第二三一章可惜的是
在那今年代的天朝,的確也曾經有那麼一段的時間,會令政府的官員們感到“很難過。”也不乏“像這種折騰法,誰還敢幹事兒”的私下泄。
但是,天朝那轟轟烈烈的偉大事業,卻從未就此有過半點兒的被降溫,無數的官員們還在照樣地忘我地工作着。對他們來說,所謂的“官員。”只不過是大家對他們所正在從事的一種職業的習慣叫法而已,這種職業,其實與工人和農民們一樣的普普通通。
要說是有什麼區別,那也有。
這就是他們所從事的這種職業,要比起廣大的工人和農民兄弟來,環境要更好一些,流淌的汗水要更少一些。
有了這許多的特殊東西,他們憑什麼不去幹事兒!”小說“
農民不下地,是要捱餓的。而下地不流汗,或是肯流汗卻幹不好,是要影響收成的,也要捱餓。
工人不出工,是拿不到工錢的。而出工不出力,或走出工沒技術,是要影響到工錢的。沒了工錢,也要捱餓。
官員呢?難道就不適應這種生存邏輯了嗎?
當然不能。
其實,爲了要保住這份“官員”的好職業,那種寧願是飽食終日無所用心者,在天朝的官員隊伍中自然也是不乏其人,但他們都不會生存的很長久。
還是那句話,除非老百姓們的眼睛都瞎了。否則,這樣的人就休想躲在那一個個風雨打不到,日頭曬不着的陰暗角落裏面,去長久地上演“沒事兒偷着樂”的喜劇。
據說在天朝曾經生過這麼兩件事。
第一件事情是生在東北的某個城市。
這是一個建設目標爲百萬人口的新興城市,由於既有大量的日常工作等着要幹,又有一批接着一批來自關內的移民需要安置,市府裏的百十號人整日裏忙得都是腳後跟朝前,夜裏一躺到炕上,第二天早上就都有一種再也不想起來的心。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市府僅有的三位市長中的一位,竟然在辦公室內被前來“上訪”的一個老漢,逮了個“光天化日之下蝴豬頭老漢的這說法,指的是呼呼大睡的意思”的現行。不僅如此,或許是因爲實在太疲勞了,這個被“攪了好夢”的副市長,居然還是“態度相當粗暴的”對待了人家前來尋求政府幫助的老漢。
而且更不巧的是,偏偏他所碰到的這位老漢,又是一個極倔極犟的山東老漢。
老漢想叫政府幫助拜決的事情本不大。不過就是因爲政府爲他們所提前準備好了的簡易臨時安置房,纔剛剛住進去,房頂就被一場連颳了一整天的大暴風,掀開了一道大縫子。
其實,像這種小事情要是擱在平時,老漢也絕不會來找政府,因爲老漢養了好幾個強壯無比的兒子。可偏又湊巧的是,由於老漢的兒子們所屬的農墾團場,也正因什麼重要的事情急需勞力。於是,老漢雖然網到這裏,連家甚至還都沒完全安置利落,卻還是一咬牙,把幾個兒子都轟去了團場,而且這一去就是好幾天都沒回來。在老漢看來,團場的事情,總要比家裏的事更大。
所以,家裏只剩下的爬不了高的老兩口,就只能去找政府求援。
都說是禍不單行,這位山東老漢似乎也是如此。
他但到了區上,區上的“官兒”卻只是“哼哈地光用嘴哄你高興”,可兩天過去了,老兩口子照樣還是晚上躺在炕上能見天天的星星,而白天,明媚的陽光則是照樣可以通過房頂,就直接普照到了他們的屋子裏。
老漢急了!俺們可是積極響應了政府的號召,拋棄魯南老家原有的一切,大老遠地來這裏支援國家建設的。當初動員俺們來的時候,你們“官兒”們這好那好地把個關外說的跟花兒似的,怎麼的,人真的來了,就不管了?
那個時候的天朝,老百姓們對“上訪。這種方式,一般都是駕輕就熟。甭管你是村裏、鄉里還是哪裏的“官兒。”只要你敢跟老百姓鬧彆扭,除非老百姓還一時還忍得住,也懶得去搭理你,否則的話,他們就一準兒會跨過你,直接把狀告到比你更高的那一級政府去,看看咱們到底誰更牛!
於是,着了急的老漢不顧老伴兒的勸阻,毫無顧忌地就跨進了市政府。他要告區上的“那些官兒。們不作爲!
要說也很奇怪,那個時候天朝的各級地方政府也實在是膽子忒大,即便是在像東北這樣剛剛纔光復了沒幾年,而且某些的大山溝子裏面,還有着一股股由滿瞅盛老潰少所組成的十府武裝,依然在跟前安講剿的天朝組牽部隊玩着躲貓貓的把戲,堂堂一級市政府的大門,也照樣隨時朝着老百姓們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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