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剽悍小姨子
“你請來的?”娟兒一臉不解地盯着童歌。
“你今晚不是不回來嗎?”童歌問。
“跟黃興吵架了!那傻逼玩意兒大過年的犯神經病!”娟兒說着,轉頭又看了一眼費曉,而後,又轉頭看向我,眼神裏的怪味越來越深,“你們真是能搞呢……姐夫,你這玩兒的是哪齣戲呢?”
“她們……”母親在桌前,略有不解地問費曉:“……瑟林,你們倆認識啊?”
“我是第一次見童歌妹妹。”費曉“微笑”說。
娟兒將衣服扔到不遠處的沙發上後,轉過身走過來說:“她沒見過我,不過,我在網上見過她。”
“網上?”母親當即不解。
“娟兒!”童歌很是不樂意地說:“你要喫飽了就一邊兒待着去!我今天叫瑟林來是一起過年的,你說話口氣注意點兒!”
母親見童歌發火,當即皺緊了眉頭,“你們姐妹倆怎麼還吵起來了?大過年的別吵架……”
“媽,沒事兒!”童歌轉頭看了下臉色不太好的費曉說:“沒事兒吧瑟林?”
“瑟林!?”娟兒又是一聲疑問。
童歌當即又盯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多嘴。
“切!”娟兒直接去廚房自個兒拿了餐具之後,拿過酒瓶便倒上了酒。
“你個女……”童歌父親看着娟兒倒酒,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又搖了搖頭說:“少喝點兒吧。”
“知道!”娟兒怕是心裏也有氣兒,眉頭蹙在一起,很是不爽的樣子。
“費……”童歌也緊張得差點兒喊錯名字,“瑟林,酒喝得差不多了,你幫忙燒水下水餃吧!”
“哦,好!”費曉當即站起來走了進去。
“哎呦!您這麼大的千金,哪兒能讓您動手下水餃啊?”娟兒當即站起來說:“還是我來吧!您歇着!”
“你們都坐下!”母親站起來,走過去拉住費曉說:“你是客人,哪兒有客人進廚房這一說啊?趕緊坐下去喫菜,我來!”
“阿姨!您甭急着下水餃!我們這纔開始喝酒呢!”娟兒說。
“媽……”童歌喊着裏面說:“您下上吧!甭理會我妹兒,她腦子少根筋,讓您見笑了哈!”
“瞧你這當姐姐的!哪兒有這麼說話的!呵呵,你們快喫!”母親說着,便進了廚房去燒水。
“你們倆……真是的!”童歌父親看着這兩個女兒,怕是也說不出什麼話來,端起酒杯自個兒嚐了一口,放下酒杯,也沒喫菜,也不說話了。
“來!喝酒!”娟兒端起酒杯說。
我們幾人沒有響應她的,她便直接轉頭看着我說:“來吧姐夫!怎麼?還等着我給你賠禮道歉啊?”
我見她想要說那“一酒瓶子”的事情,便趕忙端起酒杯說:“過年好。”
“呵……”她輕蔑地盯了我一眼之後,一口就是半杯白酒喝下去。
“有你這麼喝酒的嗎?”她爸在旁邊盯了一眼說。
“南城這邊規矩不一樣!都這麼喝!”娟兒說着,拿起筷子便去叨肉喫。
那架勢,一點兒都不像小姨子,反倒是像個小舅子。
我轉頭看了眼費曉,她顯然被娟兒這架勢給拿捏住了,像是未曾見過這麼生猛的女人。
而童歌則有些丟了臉似的不開心。
“瑟林,你去幫忙打個下手吧。”童歌說。
能感覺到童歌是在故意拉近我母親和費曉之間的距離。
可是,這麼一句話,恰恰也讓娟兒反應過是什麼事兒了!
“姐……”她攥着酒杯,轉頭盯着童歌,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低聲說:“你…你有病啊你?”
“你喫你的!哪兒那麼多話?”
“我…我這是多話了我?平時教育我的那一套東西呢?自個兒身上怎麼就變卦了啊?啊?”娟兒一臉不解地問。
“你今晚要是敢多放屁,我明天大年初一就找人把黃興趕出南城你信不信!”
“呵!”娟兒一臉無奈地勾起道輕蔑的笑,說:“你也甭總是拿那些東西威脅我,我今天晚上說的是你的事兒!”
“我是姐,你是妹,我的事兒還輪不到你來說!”
“爸!”娟兒轉頭看着她爸,“你聽見了嗎?我姐不講理!”
“你們說的都什麼跟什麼啊?”她父親壓根就不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很是不解地看着我們。
“你快喫你的吧你!喫完了該去哪兒去哪兒!今晚這裏沒你住的地方!”童歌說。
娟兒聽了之後,當即轉過頭來盯着我說:“今晚這麼安排,是不是你出的餿主意?”
“……”我沒有理會她。
“絕對是你,你個渣男……”她低聲道。
她父親或是不知道渣男是什麼意思,皺着眉頭看向我倆。
童歌見狀似是有些忍不住了。
“你再不閉嘴信不信我攆你出去!?”童歌盯着她說。
“你們倆幹什麼啊?”她父親罕見地生氣說:“韓飛他媽在這兒呢!還有人家客人!你們兩個要吵出去吵?”
“行了!不吵了!喝酒!”娟兒當即端起酒杯,一口將那白酒灌進了嘴裏。
放下酒杯之後,轉頭看着我說:“姐夫,倒酒啊!”
我見她如此態度,便要拿酒。
“你沒胳膊沒腿啊?”童歌當即呵斥。
“我倒就行,你別說了。”我對童歌說。
話畢,便給娟兒倒了一半。
“倒滿啊!”娟兒大聲說。
她父親聽後,皺了皺眉頭,一臉不悅,但是,卻知道說也沒用,索性也就不開口了。
“來了來了!嚐嚐我和瑟林包的餃子!”母親端着餃子走過來說。
費曉跟在後面,端着另外兩盤水餃,笑着放到了桌上。
“呦!瑟林喝的是水啊?倒上點兒酒吧!”娟兒說着,就拿起酒來準備給她倒酒。
可是,費曉的病還沒有痊癒,哪兒敢喝酒!
我直接一把攥住酒瓶,“她不喝。”
“呦!對人家瑟林這麼急啊?”娟兒“笑”着說。
“童娟你今晚是不是有病啊你!”童歌忍不住地說。
感覺再不說,她怕是就要鬧酒瘋了!
“你們怎麼了?”費曉坐到座位上不解地問。
“沒事兒!我跟我姐夫喝酒呢!”
娟兒說着,當即端着酒杯直接站起來說:
“姐夫!這杯酒我給你賠個不是!前天晚上我喝了點兒酒,沒管住自個兒的手,一啤酒瓶子挒你頭上,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這兒給你道歉了!”
話畢,一口乾掉了杯中的酒!
“你……”我媽當即驚訝地張着嘴巴,指着我的頭說:“他的頭是你打的?”
“對!我打的!嗝!”說着,還打了個酒嗝,一臉難受地捂着嘴巴,趕忙夾了口菜喫進嘴裏。
“你打的你姐夫?”她父親也問。
“對!就是我打的啊!”
她說着,轉頭看着我媽,又指着我的頭說:
“阿姨,您兒子腳踏兩條船您不知道啊?這邊兒跟我姐結婚,那邊跟人家領證!我不打他我打誰啊?他就是該打!打了還不解恨呢!我姐結婚的事兒,周圍人誰不知道啊?他這是想耽擱我姐一輩子啊!虧我姐還那麼愛他!你兒子就是個混蛋!!”
“你…你說的是那個叫費曉的吧?你,你也知道了啊?”母親的臉上沒有表現出氣憤,反而是泛上了濃重的愧疚之色。
童歌聽後,當即鬱悶地捂住了自己的臉。
而一邊的費曉,整個的表情都空洞了起來……
“還…還有這事兒?”童歌父親上了心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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