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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作者:鬼屋夜游
蜜蜂,好东西,俗话說:想要庄稼种的好,辛勤蜜蜂不可少。沒有蜜蜂的授粉,庄稼开花也沒用。更不要說结籽了。但沒研究過怎么养蜜蜂,只知道蜂蜜、蜂浆是好东西。 蹲了田边上,绞尽脑汁的回忆以前农村蜂农是咋养蜂的。似乎需要蜂箱啥的,但咱不会弄啊。而且据說要有蜂王啥的,咱也搞不来不是。再想想,突然想起湘西农村养野蜂的法子,就是给整根松木劈成两半,中间掏空,然后沿木体开槽,每條槽宽两到三公分,当中留三、四公分的间隔,一块松木根据粗细开五到八條槽,然后给松木放了野花多的地方,在每年五月到七月间,一般十来天就能有蜂来筑巢。但是這些野蜂攻击性强,想采蜜啥的,沒全套行头那是想都别想。 反正咱主要指望了授粉,至于蜂蜜啥的,到时候再說吧。 說干就干,把老关叔找来,大致意思给他說清楚,让他给我先做五六個這种养野蜂的东西再說。 老关叔细细听了我的解說,立马开工,给庄子上一個瘸腿木匠找来,然后两天就给我做了八個這种东西。 先给一個放了自己那两亩种子田边上的树杈上。 “双儿,带上笨笨,让门房套辆车,咱去招野蜂去!”站了院子裡踌躇满志,多了不用,只要能招来三四群野蜂,咱這庄子上的庄稼就都能给包圆了。 “好!”双儿高高兴兴地招呼门房套车去了。 “夫君這法子管用么?”尉迟红看看我做的這几個怪东西。 “這個……应该管用吧!”被她一问,我這心裡到沒底了。 尉迟红笑笑:“我今日回城裡娘家一趟,几個姐妹约了去踏青,夫君可有什么要带的东西?” 摇摇头,這吃的饱穿的暖的,還要带啥:“夫人自己路上当心。”我关照一声。 尉迟红带着玲儿先走了,我跟着就带了双儿、笨笨出发了。老关叔让一個姓陈名三的车把式,赶了辆牛车,装着做好的“蜂箱”跟了后面。 一個多月沒出门了,一路說說笑笑,看着地裡庄稼旺盛,心情舒畅的紧。所有庄户看见我远远就行礼,我招招手,算打個招呼。更有几個皮小子,远远跟了笨笨后面看稀奇。 两個山丘上各放一個,给松木箱子架了树上。然后庄子上东南西北的野地裡各放一個,最后在大水车的横梁上架一個。算是搞定收工。 五月底的阳光已经开始发威,一路走下来居然一头汗,招呼陈把式先回去,然后带了双儿、笨笨钻了水车下面乘凉。 笨笨两下就钻了河裡,在水裡扑腾的欢。 “笨笨!”双儿急的直叫。 “沒事儿,熊都会游水!”我无所谓的往蓄水池子边儿上一坐,脱了鞋子,解了套在裤子裡的袜衣,给脚伸了蓄水池子裡。凉凉的,爽! “少爷。”双儿看看我欲言又止的样子。 “咋了?有啥话就說,咱俩间沒啥不能說的。”我问道。 “這水,庄户還取了喝呢。”双儿小声的說道。 “唰!”的给脚就收了回来。我說只见娃娃在這河湾子裡扑腾,就沒有进了這蓄水池子扑腾的。 脸通红,偷偷四周看看,還好沒别人。 光着脚套了鞋,给袜衣胡乱塞了怀裡,站起来冲双儿說:“這個……是我不对,不懂规矩了。” “别,少爷您别這么說。”双儿低個头像是做了啥错事:“是双儿沒规矩了。” “瞎說!”我摇摇头:“是谁的错,就是谁的错。這次是我错了,你做的对,下次要我再犯啥糊涂,你也得向這次一样,马上给我指出来。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要是知错不改,那将来還指不定变了什么样子。” 虽然穿越回了唐朝,但這操守跟古人比起来,咱還真的好好学习才行。 “嗯!”双儿点点头。 笨笨水裡扑腾一会儿,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大吼起来。 我和双儿一惊,马上奔了河边儿上去看。 只见河湾子裡居然漂過来一個人,一個黑衣蒙面的人。這衣服打扮跟当初刺杀我的那伙人一样。 心裡一惊,本能的就给双儿护了身后:“双儿,叫庄子上的护卫!” 结果双儿噌的一下就窜了我身前,拣了块石头,抖手就打了河裡那個漂着的身上。 忘了,咱的双儿也是练家子。 “噗”石头准确的命中目标,河裡漂着的那個居然动都沒动。 “少爷,会不会是個死人?”双儿护了我前头问道。 看那家伙背朝上,脸儿朝下,闷了水裡漂的的样子,要說是活的,估计悬。 “笨笨,给拖回来行不?”冲了笨笨做個手势。 笨笨聪明,看见我的手势,直接给這货叼着脖子拖上岸了。得,就是活的估计也死了。 拉過来,探探鼻息,嗯,不怪我家笨笨,已经死了的。 翻過身一看,嚯,這胸口上一個巨大伤口,从左肩膀一直开了肚脐眼儿上面。 一眼看完,呕——咱吐一個先。 得了,您老先趴回去吧!直接又给死尸翻個身,把伤口盖住。 “去,叫庄子上护卫来,顺便带個草席子,這天热,沒一会儿就得找苍蝇来。”我离了远点儿,让后对双儿說道。 “可是……”双儿還犹豫。 “就咱俩,肯定得回去一個,一個這裡看着。你說谁回去?”我指指自己鼻子:“要是让我走,估计天黑還沒走到家呢!” “那笨笨您带了身边,多少是個照应,我快去快回!”双儿咬咬下嘴唇转头就要跑。 “等等,顺便让人去给程老爷子和尉迟老爷子捎個信儿。让他们快点儿来!”我指指黑衣死尸:“大事儿,千万别耽搁。” “是!”双儿点点头,跑的飞快。 远远蹲了一边儿,给笨笨牵了身边。看看那個黑衣死尸,开始想這货又刺杀谁了?還是内部火拼?看着伤势肯定是死了再掉了水裡的,這河湾子的上游好像是座桥,难不成是桥上发生啥大事儿了? 等了沒一会儿,就看见双儿和老关叔带了三個护卫急冲冲就奔了過来,老关叔腰裡居然也插了把短刀。 “少爷,你沒事吧!”老关叔一把给我手抓住,上下左右看的仔细。 “沒事,有事的是那個!”我指指死尸:“叫你们带的席子啥的带了沒?给卷卷抬回去。路上当心,别吓着谁。” 再三确定我沒啥事儿后,老关叔才指挥三個护卫给死尸用席子卷起来抬回府后面的一片空地上。 到了地头儿,老关叔一脸坚定的对我說“這儿留俩侍卫够了,少爷您得跟我回宅子。您伤還沒大好,這东西埋汰,您不能待了跟前儿。” 回就回吧,我无所谓的点点头:“对了,给庄子上的人家招呼一声,沒事儿先别往這儿凑。” “少爷放心,刚才双儿一路回去叫人的时候就关照過了。”老关叔应了一声:“要不早围一堆看热闹的了。” 嘿,想摸摸双儿的头夸奖一下,手伸一半儿,缩回来了,咱這手刚才翻动過那死尸,怪恶心的。冲双儿竖竖大拇指:“還是双儿细心。” “呜、呜”笨笨凑了我跟前儿顶我,那意思是人是它叼上来的,它也有功劳。 直接给笨笨头抱住:“你也是好样的,但你娃回去得刷牙!” 直到傍晚,老妖精、尉迟老黑、程福之、尉迟宝琳、尉迟红几個呼呼啦啦带了二十几個彪形大汉赶到了庄子。 “老爷子,岳父,咋来這么晚呢?”我赶紧迎上去行礼:“這酒菜都热三遍了。”给几位先接进了屋裡。 “夫君沒事吧?”尉迟红看看我,悄悄问。 “沒事儿!”我点点头,悄悄回答:“就河裡漂来個尸体,看衣服像是上次刺杀我們的人。所以赶了给你们送信。” 一桌酒菜沒人动,人人都是一脸严肃。 “這来的已经算快了。城裡今儿出大事儿了。”老妖精先开腔了。 “啊?又谁被刺杀了?”我吓一跳。 “魏王跟几個狐朋狗友在三裡桥那边儿踏青的时候被三十几個黑衣刺客刺杀。结果双方火拼之下,对方死了三個,魏王护卫死了十個。对方抢了两個尸体后跑了。”老妖精跟我解释道。 “啊?!”這事情就大了:“魏王死了?” “這娃命大,沒死!”尉迟老黑一脸惋惜:“狐朋狗友死了几個,护卫還剩了十来個,人人有伤。” “那漂下来這個……”我指指河湾子方向:“就是对方沒抢到的那個尸体?” 老妖精跟尉迟老黑都点点头。 “要不咱先给尸体上搜搜看,看有啥线索!”程福之一脸跃跃欲试。 “啪”老妖精直接一個五百赏了他后脑勺上:“糊涂!” “福之,這尸体不能动!”尉迟宝琳点点头。 “为啥?”程福之一脸诧异。 “我也說不明白,但我感觉就是不能动。”尉迟宝琳白脸一红,但還是认真的說道。 嗯,夫人說過,要低调,這事儿咱不掺和。低個头看這桌菜,心想早知道你们不吃,我就自己吃了,這光看不吃多浪费啊。 “這都不明白,让乐休给你解释解释!”老妖精撇了程福之一眼,直接点了我的将。 “啊?!”我抬头看看老妖精。 “啊啥,你還想置身事外了?”老妖精鄙视的看看我。 “呃——”悄悄看看坐了下首的尉迟红,她悄悄冲我点点头,我才說道:“如果光是大哥、福之、我三人被刺杀的事儿,今儿這尸体咱想怎么检查都行。但是一旦牵涉了魏王被刺杀這事儿,咱们仨被刺的事儿就得算小事儿,毕竟這帮杀手等于抽了们咱皇上的脸,以皇上的脾气,這会儿肯定正一股邪火沒地儿发呢。所以這尸体,咱得立马交了皇上,不,应该是立马叫皇上派的人来接手,相信以宫中高手的本事,必然可以看出這尸体是否被搜查過?呵呵,這尸体现在就是一坨屎,谁沾上谁晦气,所以咱還是躲远点儿好。” “哦——!”福之一脸恍然的点点头:“這皇家的事儿,咱還是躲着好。” “還是妹夫分析的清楚。”尉迟宝琳冲我笑笑。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挑的女婿!”尉迟老黑得意的点点头。 老妖精沒接尉迟老黑的茬儿,直接說道:“這事儿现在越发大了,你们几個小的最近都猫了家裡,沒事儿别到处晃荡。我看乐休的庄子挺好,福之和宝琳你们干脆在這儿住几天。城裡乱糟糟的,待着也沒意思。” “行!”程福之点点头。 “爹,你看……”尉迟宝琳看看尉迟老黑。 “我也是這意思!”尉迟老黑“吱溜”端起桌子上的酒壶,自顾自灌了一口:“你们三個在一起,有事儿乐休做主,你们听他的。城裡自有我們几個老家伙观望着。” “来的时候就给宫裡送了信儿,估计接尸体的人马上也就到了。”老妖精一把给另一個酒壶抢了過来,也对嘴儿嘬了一口:“吃饭,肚子都饿了!那些乱糟糟的事儿,咱管不着! 尉迟红一直忙着给大家布菜,自己一口都沒吃,看的我這心疼。 吃完饭,果然一队官兵赶到,给尸体拉走了。老妖精和尉迟老黑又留了一半的护卫在府上,這才跟着這队官兵回城了。 看看天也晚了,直接先给程福之、尉迟宝琳安排了休息。有啥事儿明天再說。 然后自己奔了厨房裡,指挥着厨子按我說的给尉迟红做了碗面,加個荷包蛋,鹅蛋做的,個儿大。然后亲自端了尉迟红房间门口。 敲敲门。 尉迟红开了门,看见我端了碗面站了门口,笑了。 “這個……刚看你都沒吃,想着你兴许饿了,所以给你送点儿吃的来。”第一次给女孩子送吃的,這话沒說两句呢,汗先下来了。 尉迟红端過放面的盘子,看看我:“夫君进来坐坐吧。” “哦!”有点儿小兴奋,第一次进女孩子房间。 老老实实跟了尉迟红后面,然后端端正正坐了桌子边儿上,眼珠子悄悄乱瞄。 房间裡收拾的干净,除了一股淡淡的菊香味儿,沒啥脂脂粉粉的,书案子上放着几本书,墙上挂了一柄剑,唯一碍眼的是放了墙角裡的俩铜锤,每個都有磨盘大小,看的我這腿肚子都转筋。 “夫君在看什么?”尉迟红看看我。 “沒……沒看什么……”赶紧给视线收回来盯了那碗面看:“不知道這面做的合不合夫人口味。” 尉迟红点点头,轻轻說了句:“好吃。” 看着尉迟红有一筷子沒一筷子的挑着面吃,眼神儿不是瞟我一下,我這紧张的都不知道說点儿什么:“那個……鹅蛋也好吃……多吃点儿。” 看看一张面饼大小的荷包蛋,尉迟红“噗嗤”一下笑了:“這個烧法到新鲜。” 啊?难道這会儿還不兴烧荷包蛋?“這個好吃,不信你尝尝!” 尉迟红笑着用筷子撕了一块儿蛋,尝了一口,点点头:“嗯,味道不错!” “那就好……那就好!”我轻轻松口气,暗自怪自己太挫了,咋說也是受了现代教育的,咋连泡妞都不会呢? “夫君,你怕我?”尉迟红看着我问道。 “不怕!”下意识的就挺胸回答,但想想俩比我脑袋大的铜锤這声音又低了:“……怎么能呢?……” “其实夫君大可不必如此拘束。”尉迟红笑笑:“你我既然已是夫妻,自该相互扶持才、心心相印才是。我虽然出身武门,但這长孙皇后的《女戒》還是读過的。只要夫君真心以待,我尉迟红也必然生死相随,侍奉左右。” “真心,真的真心!”我這都急了:“绝对真心!我只是从来沒接触過姑娘家的,所以不知道怎么說而已。” 尉迟红看见我這窘迫样子,脸色变的有点儿微红,温柔的笑了。 “小姐!我回来了!”玲儿蹦蹦跳跳的一头撞了进来。 “啊?!”我吓了一跳,有点儿手足无措:“那個,夫人慢慢吃,我先去休息了!”說完连招呼都沒跟玲儿打,我居然慌慌张张跑了。 “啊?姑爷,姑爷?”玲儿一愣,叫我两声沒叫住,再看看尉迟红:“小姐,姑爷跑什么啊?” 跑了院子裡,用力深呼吸两下才给心情平复下来。一個劲儿鄙视自己:瞧你那挫样子,跟自己媳妇客气個什么劲儿啊,该咋样就咋样不就行了?她還真能翻了天去? 心裡另一個声音說:她那俩锤头可大,尉迟老黑說了,二百斤一個呢,你试试? 一個人正胡思乱想呢,老关叔跑過来了:“少爷,刚好你在,程老公爷又派人送信来了。” “啥?這会儿估摸也就刚到城裡,咋又送信来了?”我這儿有点儿摸不着头脑的“送信的人呢?” “就在府外,說见了您立即要赶去老杨庄的。”老关叔說道。 “走,看看去!”我点点头。 “我陪夫君一起去。”尉迟红从后面走過来:“程老爷子這么急的送信来,肯定又有大事。” 坐了厅裡,送信的进来,一看,认识,程老把式。 “程老把式,這火急火燎的,又发生啥事儿了?”我问道。 “老公爷让我给您捎個信儿,傍晚的时候,太子在从宫裡回府的路上,也被一群黑衣人袭击了!” “啊?!”我一下站了起来,這谁啊?太疯狂了,歷史上可沒這一出啊! 转头看看尉迟红,她也是一脸震惊。 “這下,可真乱套了!”我喃喃自语道。 贞观十五年五月二十二 魏王遇袭与长安城外三裡桥。 当日晚,太子遇袭。 李大帝得到消息后,一口气给七八個官员流放了岭南,同时下令整個长安戒严,全城大索凶徒。但是一夜忙碌,却无功而返。刺客如同长翅膀飞了一样,踪迹全无。 气急败坏的李大帝次日早朝龙颜大怒,给有司官员从头到尾骂了個狗血淋头,同时严令左右武卫大军将会三省首脑,十五日破案,否则全部自己挂了旗杆子上去。這皇帝不舒服了,下面官员各個都急眼了,不管是不是,只要看着有点儿扎眼的,通通都被抓了牢裡,满城的官兵一個個眼神儿跟狼似的凶狠。 程福之一脸兴高采烈的說的开心,這货就是不老实,居然偷偷去打探消息。“听說太子在回府的时候,被一阵乱箭袭击,双方都沒交上手,那些黑衣杀手一击不中,立即远遁。這城裡都快挖地三尺了,居然愣是沒找到。” “你就消停了。”我虎個脸:“下次沒我批准不准外出!這事儿不简单,咱掺和不起。” “乐休所言有理,福之你且不可莽撞。”尉迟宝琳也是一脸忧虑。 “行!听你们的,這城裡真的够呛。”程福之点点头:“乐休,你說這到底谁做的?先是袭击我等,接着袭击魏王,最后袭击太子,這再闹下去,难不成要袭击皇上了?這真的疯了不成?” “疯不疯的我不知道,但是袭击皇上是不可能的!”我摇摇头:“這事儿有蹊跷啊!” “有何蹊跷,你快讲讲?”程福之来劲了。 “反正此地就我等三人,妹夫你就讲讲。我們保证不传出去。”尉迟宝琳也好奇。 “你们說,若一件事只有坏处沒好处,你们会做么?”我想反正是瞎磕牙,說說就說說。 “不会!”两人都摇头。 “刺杀我們,可以說是想给程老爷子和岳父卷了這漩涡裡。所以做为太子、魏王都有嫌疑对不对?”我又问。 俩人点头。 “根据我的分析,认为太子和魏王這么做的理由都不充足,甚至可以說這么做对他们自己有百害而无一利!”我把自己的分析說给两人听后,总结道。 俩人想了想,又点头。 “现在太子、魏王分别遇袭,又說明什么?”我问道。 俩人互相看看,摇头。 “代表有人想给长安城的水搅混!引起一场大内斗!”我想想后說道:“只要這人的目的达到,那這场内斗中,他就会浑水摸鱼赚取最大利益。” “這人是谁?”程福之问道。 “切——不知道!”我鄙视的看看他:“我也就跟你们瞎磨牙,若我知道是谁,早让两位老爷子给他剁了八块喂王八了。” “那你說這事儿就這样了?”尉迟宝琳有些忧虑。 “其实,如今最好的方法就是皇上给這事儿压住,還是那句老话,以不变应万变。只要我們自己不乱,那些坏人就沒有可乘之机。等他们忍不住再行动的时候,狐狸尾巴终归会露出来的。”說完我又摇摇头道:“但是皇上是要面子的人,让他這样挨了耳光却不反击,那是绝对做不到的。但這事儿越急越乱,所以,综合了咱们皇上的脾气来分析這事儿,谋划之人可真是算的极准、极狠的。而這就是最大的蹊跷。” 程福之和尉迟宝琳都是一脸佩服的看我。 “别看我,還是那句话,這水太深,咱趟不起,不止趟不起,连沾都不能沾,否则,那就是黄泥巴掉进裤裆裡,不是屎也是屎了!”我耸耸肩:“咱哪,還是安安稳稳過日子的实在。” 下了班,饭都沒吃就开始码字,6500码完,這会儿都饿扁了,不行了,咱宵夜先!大家慢慢看吧,看完记得推薦票留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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