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我就想喫你
到了第二天,張妍早早醒來,穿上睡衣,去廚房做了一點早點,大狗聽見了動靜,穿好衣服起來,在廚房裏找到了張妍,從她身後抱住她。
張妍笑了一下說道:“你不想喫東西了啊?你要是不想喫,你就這樣抱着。”
大狗說道:“我就想喫你。”
張妍嘻嘻笑着:“那好,你喫我,以後就別喫飯了。好了,你去客廳裏等着我,我馬上就好。”
大狗放開了張妍,去了外邊,不一會,張妍就做好了早點,端到了外邊沙發旁的茶几上,大狗洗漱完後,坐到了沙發上,張妍過來和他坐在了一起。
張妍給大狗夾了一塊煎雞蛋,說道:“喫吧,喫完了還要去籤合同呢。”
大狗看着張妍,心裏感激起來,說道:“張妍,以後要是我有錢了,成了大老闆,我一定要報答你。”
張妍撲哧一聲笑了,說道:“整天把感謝報答掛在嘴上,我要看你以後的實際行動,快喫吧。”
大狗不好意思笑了一下,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有實際行動的。”
兩個人喫完後,張妍纔去了臥室,換上一件裙子出來,和大狗出了門,下樓梯的時候,張妍走出十幾米後,大狗才出了門洞。張妍回過頭對他笑了一下,大狗也報以微笑,兩個人不認識地走出了小巷,然後一個去了醫院,一個回了建築隊。
大狗剛走進建築隊,就感覺裏面亂哄哄的,大強和柱子兩個人在一起喊着啥,聽見柱子讓大強出去找大狗,大強不願意去,兩個人正在較勁。
大狗走過去,說道:“你們喊啥啊?大清早的就這麼大嗓門?”
柱子高興地說道:“大狗,你可回來了,把我都要急死了,你一晚上不見回來,大家都操心你啊。”
大強不高興地說道:“大狗,你太不夠意思了,到哪兒去耍女娃了?害得我們爲你擔驚受怕的。”
大狗瞪了大強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胡說啥呢?我是給咱們去跑工程項目了,陪人家喝茶,喝完茶又去唱歌,唱完歌又去打牌,你以爲我願意這樣啊?”
柱子說道:“大狗,有結果了沒有?”
大狗興奮地說道:“當然有了,崔廠長了,讓我過兩天就過去籤合同,這可是一百八十萬的大工程啊,咱們一年都幹不完,大家就不怕沒活幹了。”
大強也興奮地叫道:“大狗,你行啊,真沒看出來啊,你小子還有這本事。”
大狗得意地說道:“沒這本事,敢叫大狗嗎?”
柱子說道:“大狗,剛纔紅光廠李廠長打電話來,讓我們趕快去結賬。”
大狗高興地說道:“太好了,我就等着這筆錢呢,柱子,一會你跟我一起去,先去紅光廠拿錢,然後去電杆廠籤合同。”
大狗去了自己房間,這時候,吳小愛端着一碗燴菜,拿着兩個饃進來,說道:“大狗哥,你這幾天忙的,白天忙,晚上也忙,千萬別累垮了啊,快喫點東西吧。”
大狗拉開抽屜,找着建築隊的公章、私章,說道:“哦,我已經喫過了。”
吳小愛說道:“這是我給你端來的,你喫過了也得喫一點。”
大狗找到了東西,剛回過頭笑了一下說道:“好,我喫一點。”
大狗坐到了牀邊,拿起筷子和饃,吃了一口說道:“真好喫,我要多喫一點。”
吳小愛鼻子裏聞到了一股香水的味道,使勁吸了幾口,辨別着這味道的來源,最後驚訝地看着大狗,說道:“大狗,你昨晚上幹啥去了?”
大狗說道:“你咋這麼看着我?我昨晚陪人打麻將了,咋啦?”
吳小愛跺着腳,把大狗手裏的饃和筷子奪走了,生氣地說道:“你昨晚上和女人在一起,你身上全是女人的味道,我一天把你當爺敬着,可你在外邊都幹啥了?”
吳小愛聞到了大狗身上的女人味,一下子不高興起來,奪走了大狗手裏的筷子和饃,對他發了一陣牢騷。
大狗急忙解釋道:“小愛,你千萬別誤會,昨晚上打牌時,有一個女人在我身邊坐着,是她身上的味道傳到了我身上的。”
吳小愛說道:“坐到你身邊就把味道傳給你了啊?我不相信,你說,是不是你昨晚上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睡覺了?”
大狗笑了一下說道:“看你說的,我就是想跟那個女人在一起睡覺,人家也不要我啊,你以爲弄這事就這麼容易的?好了,把筷子給我,讓我再喫兩口。”
吳小愛說道:“我就不讓你喫,你有本事在外邊偷喫,以後餓了就別想喫我做的飯。”
這時柱子進來,望着吳小愛,不解地說道:“小愛,你們說啥呢?”
吳小愛臉一紅,說道:“我好心好意給老闆送喫的來,可他說在外邊喫過了,把我的一片好心都瞎了。”
柱子笑着說道:“不喫就不喫,也沒必要生這麼大的氣,大狗,東西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咱們就走吧。”
吳小愛端着菜碗拿着半拉饃出了房子,大狗收拾好東西,和柱子一起離開了房間。
大狗和柱子先去了紅光廠,李小東早早等在那裏,幾個人很快算好了帳,大狗打了一張條子,遞給李小東,就等着拿錢。
李小東看過之後,搖搖頭說道:“大狗,這白條可領不出錢啊,這要是讓稅務局的人查出來,我這不但要補稅,還要交罰款。”
大狗着急地說道:“我以前領錢都是這樣的,你就別刁難我了好不?”
李小東笑了一下說道:“其實這也容易,你去稅務所,照這個數字開一張發票,我見到發票馬上給你付錢。”
大狗說道:“開發票是不是還要上稅啊?我就掙這麼一點,要是上稅就爛包了,李廠長,能不能別要發票了?”
李小東說道:“那可不行,大狗,我們這是正規的企業,要是白條子進賬,會被罰款的,就照我說的辦吧。”
大狗沒辦法,和柱子出了紅光廠,兩個人都悶悶不樂的。
柱子埋怨道:“當初我就給你說過,包這廠房價格偏低,你就是不聽,現在還要開票上稅,我們還能賺多少錢啊?”
大狗說道:“都怪我,以前我們幹活就不存在開票上稅的事,沒想到這次他們還要發票,唉,以後多長個心眼,給要發票的單位,我們就把稅款算進去,這次就當交學費了。”
柱子說道:“咱們還指望這錢買攪拌機,捲揚機,要是上了稅,我估計咱們的計劃就要落空了。”
大狗想了一下說道:“你去稅務所開票,跟人家多說說好話,能少一點就少一點,我去電杆廠找崔廠長籤合同。”
大狗急匆匆趕到了電杆廠,沒見着崔廠長,就找到了錢廠長,說起籤合同的事,錢廠長驚訝地說道:“大狗,籤啥合同啊?這事沒聽崔廠長跟我說過啊?你是不是弄錯了?”
大狗急忙說道:“不會錯的,是崔廠長親口說讓我今天早上來籤合同的,崔廠長人呢?我去找他問問。”
錢廠長說道:“你別去找他了,他今天有病,就沒到廠裏來。”
大狗說道:“那他家在哪裏,我去他家找找他。”
錢廠長說道:“我估計你去了也沒用,你還是別去了,等崔廠長到廠裏來了,把事情說好了,你再來籤合同不遲。”
大狗見多說無益,只好離了電杆廠,心裏感覺特別憋屈,明明說好的事,咋會突然變卦了呢?他着急想見到張妍,讓她問問他爸,到底是咋回事。
大狗很快到了醫院,這次也沒有掛號,直接去了二樓的泌尿科,推開門把張妍叫了出來,焦急地說道:“張妍,我今天去了電杆廠,想籤合同,可是崔廠長根本沒去,那個錢廠長也不知道這回事,你說這到底是咋回事啊?”
張妍說道:“你先別急,我給我爸打電話,讓他問問。”
張妍進了泌尿科,大狗跟了進去,裏面長有一個女病人躺在牀上,張妍也沒時間給她看病了,到了桌前打電話。
電話通了之後,張妍埋怨地說道:“爸,這到底是咋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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