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想上你的炕
桃子刷完鍋碗,說道:“等一下你先別急着去桃園,你身上的衣服全是汗味,你脫下來我給你洗洗。”
二狗脫下了身上的襯衣,背心,把脫下來的東西放在臉盆裏。
桃子看着他光溜溜的上身,說道:“你的褲子就不用洗了啊?把褲子也脫下來。”
二狗遲疑着說道:“嫂子,褲子就別洗了吧?”
桃子說道:“你先聞聞你褲子上的味道,還不把人薰死了,你這樣去賣桃子,把桃子的香味都遮住了,誰還買啊?”
二狗不好意思說道:“那好,我脫,你等一下。”
二狗去了自己房間,脫下了褲子,重新換了一條褲子,提着舊褲子出來了,放進了臉盆中。
桃子端了臉盆,拿了洗衣粉就去了院門外去洗了。二狗看了一眼屋門外,就偷偷進了桃子房間,感覺到她房間裏有一種特別的花香,就使勁吸着鼻子。
二狗拉開了衣櫃,看見衣櫃裏掛着桃子幾件衣服,撥開衣服,看到了桃子那件黑色的罩子和褲衩,一下子想起了桃子穿戴着這兩件東西時的情景,沒喝酒都像醉了一樣。
他把那兩件小玩意取了出來,把罩子在自己的胸前比劃着,那罩子只剩下一個空殼,不像戴在桃子身上,撐的滿滿的,他用手在罩子外邊摸了幾下,接着他又拿起那條褲衩看着,放到了鼻子底下聞着。
最後二狗把那兩件小玩意放回到衣櫃裏,又到了桃子炕上,在炕上掃視了一下,桃子的炕上很乾淨,沒有他要找的東西,估計着桃子快回來了,就出了桃子的房門。
桃子已經洗好了二狗的衣服,惦着腳尖把衣服涼到了曬衣繩上,二狗到了屋門口,看着她忽閃忽閃動着的肉球。
桃子用餘光看到了二狗,說道:“二狗,到了明天,我要跟你一起去鎮上,我去給人家把錢還了。”
二狗說道:“哦,那我就去給棗花說一下,讓她明天別去了。”
桃子笑了一下說道:“我們三個人一起去,我去了你不讓她去,還不惹她亂猜疑啊?”
二狗說道:“我聽你的。”
桃子說道:“這衣服一時半會也幹不了,到了明早,我給你捎到桃園去。”
二狗說道:“也行,那我就走了,桃園裏那離不開人,昨天都有人進桃園了,偷了好多,我先過去看着。”
桃子說道:“去吧,記着給黑子拿點喫的。”
二狗到了桃園,先給黑子餵過喫的,就帶着黑子在桃園裏轉了一圈,然後就回到了小屋門口,把黑子栓了起來。
這時候,棗花來了,手裏拿着幾張煎餅,看見了二狗說道:“二狗,我媽今天做煎餅了,我就給你拿了一點過來,快喫吧。”
二狗說道:“我在家裏剛喫過飯,一點都不餓,你放那吧。”
棗花說道:“你這人不識人敬,我好心好意給你拿來了,你還不喫,你要是不喫,我就喂黑子了。”
二狗急忙說道:“好我喫我喫。”
二狗拿了一張煎餅,幾大口就喫完了,說道:“這下我吃了,不用喂黑子了。”
棗花笑着說道:“餵你喂黑子都一樣,都是喂狗。二狗,你的衣服呢?咋光着上身啊?”
二狗說道:“我的衣服洗了,還沒幹。”
棗花看着二狗的上身,癡迷地說道:“二狗,是不是嫂子給你洗了啊?嫂子對你挺關心的嘛。”
二狗說道:“這有啥?你還不給你哥洗衣服了?”
棗花說道:“這不一樣,以後,你的衣服我來洗,你要是讓嫂子給你洗,我就喫醋。”
二狗笑着說道:“你也太愛喫醋了,我家裏還有一個大醋甕,有半甕醋呢,你有本事就把它喝完。”
桃子躲了一下腳,故意踩在了二狗的腳上,二狗疼得抱着腿呲牙咧嘴在地上轉了一圈。
棗花氣呼呼地說道:“我跟你說正經事,你就會跟我胡扯,你知道前幾天我跟桃子嫂子說啥了嗎?我一說她就不高興,她爲啥不高興啊?還不是說明你兩個心裏有鬼!”
二狗急忙說道:“你胡說啥呢?你那天跟嫂子說啥了?”
棗花瞪着他氣呼呼地說道:“我說我跟你睡覺了,嫂子立馬就不高興了,好像我搶了他男人似地,你說你們要是心裏沒鬼,她爲啥不高興啊?”
二狗着急地說道:“棗花,她不高興要給你說啊?我們心裏能有啥鬼?你一天別疑神疑鬼的,說風就是雨。”
棗花問道:“那你說你和嫂子之間沒啥事了?”
二狗說道:“你再這樣說我就真生氣啦。”
棗花笑了一下說道:“那我再問你一句,那你爲啥不願意跟我好呢?”
二狗說道:“我跟你好着呢。”
棗花埋怨地說道:“笨蛋,我說的好是那一種好,就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睡覺的那種好。”
二狗有點怕她了,說道:“我們,我們還沒結婚嘛,要是把你的肚子弄大了,那你還咋活人?”
棗花臉色緋紅,有點害羞地說道:“說你啥纔好,一點都不懂我們女人,我們每個月都有幾天的安全期,在安全期里弄事是不會懷上的,這下你明白了嗎?”
二狗聽了棗花的一席話,反而更糊塗了,不解地說道:“啥安全不安全的,我就知道,男人和女人一弄那事,就會懷孕。”
棗花仍嘻嘻笑着說道:“我們女人的事你咋能知道啊?我說安全就安全,保證不會有啥後遺症的。告訴你,這幾天就是我的安全期。”
二狗撓着頭明知故問說道:“那你給我說這個幹啥?”
棗花這下不高興了,說道:“說你笨你還真笨啊?你要我咋點你你才醒啊?你要再跟我裝糊塗,你看我咋收拾你。”
二狗說道:“好了,你的煎餅我已經喫過了,天也黑下來了,你該回去了,我也該睡覺了,黑子,送客!”
黑子搖了一下尾巴,到了棗花身邊,那樣子就是等着送棗花走。
棗花說道:“這才幾點啊,你就趕我走?我偏不走,我還要跟你在一起。二狗,我剛纔說的話,你往心裏去了沒有?”
二狗說道:“我知道,這幾天是你的安全期,就這個了,還有啥啊?”
棗花說道:“看來你是故意氣我的,你要是個女人,那絕對是一個正經的女人,誰都勾引不上手,可你不是女人,二狗,你這樣顯得很不正常啊。”
二狗說道:“你要是個男人,那絕對是個壞男人,一天不弄這事就過不去,就像喫飯一樣,一天要好幾次纔行。”
棗花苦笑了一下說道:“我要是個男人,你在是個女人,看我咋樣收拾你,你不討饒纔怪呢。”
二狗說道:“可惜你不是個男人,我也不是個女人,棗花,你以後就不要給我出難題了,就算我求你好不好?”
棗花噘着嘴說道:“我,我就不,你越是這樣,我就越對你不放心,直到你跟我有了那種事爲止。”
二狗說道:“你還對我有啥不放心的?我對你都這樣了,對其他人更不會了,你別一天疑神疑鬼的了。”
棗花說道:“我就不放心你和嫂子,你們以前好過,現在大狗哥不在,你們要是想了,誰能看住你們啊?”
二狗說道:“你一天想的都是啥啊?那是我嫂子,和以前不一樣了,她現在就是脫光了擺到我面前,我都不會有啥想法的,我說過不會就是不會。”
棗花固執地說道:“那你爲啥還這樣死扛着啊?你是爲誰守着身啊?”
二狗笑了一下說道:“看你說的,我是男人,還給誰守身?我也不是爲誰死扛着,是我根本不想這事。”
棗花笑吟吟地說道:“如果你想了,那你咋辦?”
二狗沒好氣地說道:“我不會想,就是我想了,我也不會胡來的。”
棗花收起微笑說道:“啥叫胡來啊?兩口子在一起弄事,也叫胡來嗎?要是這世上男人都像你這樣,這世界早就完了。”
二狗說道:“兩口子在一起很正常啊,我沒說兩口子也不弄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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