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2 该走了
当天夜裡峒桂市再次发生了睾丸切割案件,不過這一次是在一個晚上连续发生了两宗切割案件。已经有所准备的警察冲进事发地点的时候再次发现作案行凶的人早已经逃之夭夭,连個杂毛都沒有找到。当天晚上到达案发现场的不再是峒桂市刑侦大队队长石建明,而是支队长程志辉。
当程志辉在两個不同的现场勘查了一番之后同样是皱紧眉头回到了公安局的办公大楼。
更加诡异的是当天晚上凌晨網络上开始传出一道道小道消息,数不尽的帖子都指向了峒桂市這些個什么二代的身上。当然,這個身上并不是指全身,而是身体的某個部位。很快,峒桂市几個上层建筑的公子哥儿们被切割了睾丸的现场照片和信息纷纷扰扰,传遍了峒桂市的大街小巷。在燥热的夜风中吹进了每一個市民的耳朵裡,更传到了当事人的面前。
而在家裡陪着欧阳月儿這個算是娇妻的汪达旺却对于這些事情一无所知,他甚至在拥着欧阳月儿沉沉入睡之前還是沒有想到今晚的事情会是牵扯到他的身上来。
凌晨两点多钟,汪达旺的手机像是半夜凶铃般的闹鬼似的响了起来。从床上挣扎着起来的汪达旺在床头柜上摸到了手机,一声‘喂’之后对方传来的是一声鬼哭狼嚎般的叫唤声。
“旺啊旺,你快過来看看吧!你儿子的命根子都被人家给切了……我的命好苦哇!旺阿旺……”打电话的人是汪达旺的第一任妻子戴师师。
当汪达旺听到戴师师的嚎叫声之后什么也沒有說就直接挂了电话。
“旺,怎么啦?她发生什么事了?還是,你儿子他……”听到电话声的欧阳月儿从床上坐直起来,披散着长发惊慌失措地问道。
“月儿,沒什么事情。汪一望出了点事,我過去看看。你安心睡觉吧!我今晚可能不会回来了。明天要是觉得不舒服的话就跟局裡請假吧!不要来回折腾了,在家裡养着吧!”汪达旺利索地下地,快速地更换了衣服之后匆匆跟欧阳月儿交代了几句就拎起公文包下楼了。
该来的還是来了,该发生的事情還是发生了。
不管汪达旺愿不愿意,也不管石建明有沒有警告,雷振玄還是照样带着他的黑色头套,拿着一片薄薄的刀片,在峒桂市裡面如同幽灵般地处决了两個围观者的男性生涯。其中一個還包括了他汪达旺的儿子汪一望。
往地下停车场走去的汪达旺并沒有感觉到怒火中烧什么之类的想法,他只是默默地往自己的吉普车走去,甚至连停放在角落裡面的黑色小汽车也沒有注意到。
“怎么?着急去见你儿子嗎?听說你儿子汪一望在夜总会裡面被人家用剃须刀片割掉两個蛋蛋,是嗎?”雷振玄倚在黑色小汽车旁边,手上還夹着一根香烟,阴阳怪气的声音让沉浸在自己的担心中的汪达旺吓了一跳。
“果然是你!雷振玄,我說你真的当警察是透明的嗎?人家今天好心好意地来警告你,你反而变本加厉地。我說你到底是不是嫌命长啊?”看清楚說话人是雷振玄的时候汪达旺心裡的火气似乎一下子被点燃了。不過他心裡的火气并不是因为雷振玄阉掉自己儿子,而是因为雷振玄竟然在众多警察如临大敌的情况下再次动手。当然,汪达旺還不知道的是雷振玄不仅仅动手了,而且加快了动手的节奏。一個晚上搞定了两個当时围观的潜在轮奸者。
“你以为還有别人在干這些事情嗎?汪达旺,我是不是嫌命长不需要你来管,管好你自己的儿子吧!呵呵,不過今晚過后你儿子基本上也就沒有任何作用了。书不会读,工不会打,现在连棍子都不会举了。你說,你儿子连传宗接代這样的事情都不会干了,還能有什么用?对了,就算你现在送几十個上百個美女,脱光了塞到他裤裆下面也沒用了。”雷振玄凉凉地說着,顺手将香烟屁股往地上狠狠一扔,扭头朝电梯间走去。
“雷振玄,你到底回不回去的?如果你再這样继续下去的话,我担心你会毁了你自己的一辈子。雷振玄,趁着警察還沒有找到任何证据的时候你回部队吧!带着帅帅一起离开,好不好?算给我汪达旺一個面子,好不好?”不知道是不是遭受了太大的打击,汪达旺今晚說话的语气似乎有些硬不起来,甚至软到有些哀求的份上。当然,听到這些话的雷振玄当时的感觉是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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