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摸唱結合的藝術新流派
羅澤凱笑了笑,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隨口調侃道:“你要是打個噴嚏,會不會閃到腰啊?”
“你壞死了!”小雅故作生氣地捶了他一下,臉上卻笑得花枝亂顫,手卻摟得更緊了。
羅澤凱任由她摟着,反正包廂裏的氣氛本來就有點曖昧,大家玩得開心就好。
包廂裏的音樂聲越來越大,張久良和李賀已經摟着各自的女孩開始唱歌,聲音大得幾乎要把屋頂掀翻。
常勇則靠在沙發上,一手摟着身邊的女孩,另一隻手不老實地在她胸上摸來摸去,嘴裏還低聲說着什麼。
女孩推了推常勇的手,嬌嗔道:“哥,別摸了,唱首歌吧。”
常勇挑了挑眉,故作嚴肅地說:“我這是在摸嗎?我這是在搞藝術創作。”
“哦?”女孩故作驚訝地睜大眼睛,裝出一副被他的“藝術氣質”震撼到的樣子。
常勇得意地笑了笑,又摸了兩下,突然像鬼魂上身般的一激靈。
猛地坐直了身子,興奮地說:“有了!我現在就給你們來一首‘摸唱rap’!”
正好李賀剛唱完一首歌,聽到這話,立刻笑嘻嘻地把話筒遞了過去:“來來來,咱們的大才子又來靈感了,大家鼓掌歡迎!”
常勇接過話筒,清了清嗓子,擺出一副專業rapper的架勢,開始有模有樣地唱了起來:
“YoYo!
常勇上線,今夜非比尋常,
左手拿麥,右手摸胸有點浪,
妹子別躲,哥不是午夜餓狼,
音樂太炸,手忙腳亂也正常,
從胸脯到大腿,節奏在流淌,
別躲別藏,這觸感像電光,
摸出火花,摸出新方向,
你說我撩人,我說你勾魂,
摸唱結合,這藝術夠逼真,
摸一摸,唱一唱,心跳撞胸腔,
摸一摸,唱一唱,氣氛熱到燙,
摸出星光大道,摸出霓虹勳章,
摸出你的狂野,摸出我的豪放,
摸一摸,唱一唱,今夜不設防,
摸一摸,唱一唱,常勇帶你闖!”
一首rap唱完,包廂裏頓時炸開了鍋,所有人都笑得前仰後合。
常勇卻一臉得意,手還在女孩身上摸來摸去,嘴裏還振振有詞:“聽到沒?這就是行爲藝術的核心——互動!”
女孩笑得直不起腰,捂着肚子說:“哥……你摸的不是胸,是氣氛組遙控器吧!”
這句話像是點燃了笑點,所有人都笑倒在沙發上。
連羅澤凱都忍不住笑出了眼淚,指着常勇說:“常局,你這rap真是絕了,摸唱結合,簡直是開創了藝術新流派啊!”
常勇故作謙虛地擺擺手:“哪裏哪裏,雕蟲小技,不值一提。小羅啊,我知道你也是個才子,要不你也來一段吧?”
羅澤凱本來沒打算摻和,但轉念一想,如果能借着這個機會和常勇拉近關係,以後辦事也方便。
於是他笑了笑,接過話筒說:“行,那我就獻醜了。”
他清了清嗓子,稍微想了想,隨即開口:
“YoYo!
玩家登場,今夜炸翻現場,
左手香檳,右手電流腰間淌,
妹妹別慌,哥不是午夜豺狼,
是這節奏,讓指尖開始發癢。
髮絲帶香,鎖骨藏着星光,
腰窩盛酒,醉倒一片目光,
別躲別藏,這溫度正滾燙,
別當我是流氓,這是藝術勳章,
摸出月光,摸出慾望形狀。
摸出銀河倒掛,摸出烈焰紅妝,
摸出你的戰慄,摸出我的鋒芒,
摸出你的尖叫,摸出我的張狂,
摸一摸,唱一唱,世界變瘋狂,
摸一摸,唱一唱,舞臺任我闖!”
羅澤凱的rap一出口,包廂裏的氣氛瞬間凝固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連常勇都瞪大了眼睛,手裏的酒杯差點掉在地上。
“這……這是摸出銀河系了?”常勇嚥了咽口水,紅酒順着杯沿滴在真皮沙發上,他卻渾然不覺。
羅澤凱放下話筒,微笑着對常勇說:“我獻醜了,請多指教。”
常勇連連擺手,一臉佩服:“不不不,我摸的是人間煙火,你摸的可是星辰大海啊!”
李賀也湊過來,興奮地說:“羅組長這詞兒絕了!你們聽見沒?他那句‘腰窩盛酒,醉倒一片目光’——這哪是摸姑娘,這是在摸月亮啊!”
包廂裏又是一陣鬨笑,氣氛更加熱烈。
常勇笑着說:“小羅,我也喜歡'腰窩盛酒,醉倒一片目光'這句話,你可以用這句話再寫一首和‘摸’有關的詩嗎?”
羅澤凱點點頭說:“我試試吧。”
隨即沉思片刻,出口成章:
月光似未滿的酒樽,腰窩是隱祕的印章,
腰窩盛酒,醉倒一片目光,
別躲別藏,這溫度正滾燙,
摸出洪荒,摸出混沌初開時的浪。
“我操。”常勇聽完,禁不住感慨一聲,“你居然能摸出混沌初開時的浪。老子摸了半輩子姑娘,今天才算摸着了文化的脈搏!不服不行啊。”
羅澤凱微微一笑,端起酒杯說道:“常局過獎了,不過是隨口胡謅幾句,哪能跟您比呢?我來敬你一杯。”
“來來來,我們也陪一杯。”李賀和張久良也舉杯響應。
四個人喝了一杯。
常勇對李賀和張久良說:“你們繼續玩,我和羅組長說幾句話。”
說完,他坐到了羅澤凱的身邊,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壓低聲音說道:“小羅,今天你來找我有什麼事,直說吧。”
羅澤凱見常勇開門見山,也不再繞彎子,直接將他打算收拾洪滿江的想法說了。
常勇眉頭一皺,沉吟片刻後說道:“洪滿江這個人可不簡單,你確定要這麼做?”
羅澤凱點點頭,語氣堅定:“常局,洪滿江最近煽動村民鬧事,試圖用祠堂的事情逼我就範,我不能坐視不管。”
常勇眯起眼睛,盯着羅澤凱看了幾秒,忽然笑了:“羅組長,你這是要借我的手,給洪滿江來個釜底抽薪?”
羅澤凱也不否認,坦然說道:“常局,洪滿江這種人,如果不給他點教訓,他只會越來越囂張。”
常勇沉默了一會兒,隨即拍了拍羅澤凱的肩膀,笑道:“行,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幫你這個忙。不過,羅組長,咱們可說好了,這事兒得按規矩來,不能搞得太出格。”
羅澤凱點點頭,神色認真:“常局放心,我懂規矩,一切按程序走,絕不會讓您難做。”
常勇滿意地笑了笑:“不過嘛,你可以先給他透點風,敲打敲打他。讓他知道知道,有些人他惹不起。”
羅澤凱心領神會,舉起酒杯:“常局,多謝指點,這杯我敬您。”
兩人碰了杯,一飲而盡。
羅澤凱放下酒杯,走出了包廂,撥通了洪滿江的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後,那頭傳來了洪滿江略帶不耐煩的聲音:“羅組長,這麼晚了,有什麼事?”
羅澤凱語氣平靜,卻帶着一絲冷意:“洪老闆,祠堂的事情你考慮得怎麼樣了?縣裏的決定可不是兒戲,拖久了對你沒好處。”
洪滿江哼了一聲,語氣依舊強硬:“羅組長,我的條件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只要你答應我的要求,我馬上遷移。否則,這事兒沒得談。”
羅澤凱冷笑一聲,語氣裏多了幾分嘲諷:“洪老闆,你的礦場生意最近還好吧?”
洪滿江一愣,語氣明顯警惕了起來:“你什麼意思?”
羅澤凱不緊不慢地說道:“沒什麼意思,就是提醒你一句,做生意要遵紀守法,別給自己惹麻煩。你明天就知道了。”
說完,羅澤凱直接掛斷了電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就是陽謀。
他不僅要封了洪滿江的礦場,還要讓洪滿江清清楚楚地知道是誰封的他。
你不是威脅我嗎?
我現在也威脅威脅你。
接下來,就看你怎麼接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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