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表明態度

作者:虛如風
堂堂統領居然當着執法堂的面被下屬毆打,執法堂無動於衷,置若罔聞,冷眼旁觀,任由事情發展,那執法堂算什麼?

  規矩還要不要了?制定出來的規矩還有必要嗎?

  “你!就是你,你不是代掌執法堂嗎?狗奴才,來吧,動手啊,還等什麼?等着那兩狗東西發號施令纔敢動手嗎?”林海依舊不依不饒,指着桐木的鼻子叫罵。

  桐木被罵得火冒三丈,但是卻只能忍着,事情已經鬧大了,敢對林海動一指頭,將來算起賬來,誰幫他出頭?

  林海罵得一個個的都擡不起頭來,事實也是如此,林海怎麼說也是流華坊的統領,級別上來說高過執事,哪怕是分屬不同部門,所屬職責不同,但畢竟級別在這裏,兩個執事當着執法堂值守人員的面,不分青紅皁白上來就是一頓毆打,這是什麼性質?這是以下犯上!

  身處桐木的位置,無論如何,他是肯定會喫瓜落的,只不過他能找到理由,懲罰一番是跑不掉的,至少不能再惡化。

  “林統領,話不要說得這麼難聽嘛。”桐木硬着頭皮解釋一句,同時也是想撇清自己的關係,“嚴新嚴宇二位執事,是代行坊主之職,我等身爲坊主下屬,難道不應該聽從嗎?你這樣指責我們執法堂,似乎有點過了吧?”

  “過?過什麼過?”林海昂首環視,傲然道:“難道流華坊內禁制鬥毆的坊規是因人而異的?還是說,上司養的狗就能亂咬人?你們...”

  “放肆!”

  “住口!”

  嚴新和嚴宇被林海左一句狗,右一句奴才的罵得實在難聽,儘管他們的確是司徒家的家奴,但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指着罵的。

  “怎麼?還想動手?”林海兩步走到嚴新嚴宇身前,嗤道:“來吧,別客氣了,動手吧?你只要打一下,你問什麼,老子就回答什麼,來吧。”

  坊主三日未歸了,看來是凶多吉少了,這邊還等着有人回來查明情況呢,結果弄成了這樣,這讓代掌的桐木如何解決這個爛攤子?

  對於動手的嚴新、嚴宇,桐木不敢動,但是林海這裏,他也不敢再問了,正如林海說的那樣,真要趕再問,保不齊林海還會說出什麼難聽的話呢。

  桐木趕緊拉開林海,示意左右,將林海三人身上物品被收繳一空,三人被送入大牢。

  嚴新嚴宇桐木是不敢動的,但是也不能讓二人再對林海出手,否則就在這執法堂的大堂真要動起手來,那他桐木纔是真的要慘了。

  一人一間,專人看管,禁止三人說話,也不準任何人過問,尤其不準嚴新和衍域接近,一切等上峯來了再說

  返回的路上,林海還是改變了說辭。

  華陽宗距離雙方交戰地不遠,冰焰石的爆炸聲那麼劇烈,林海沒有辦法說清自己聽不到,既然聽到了,不可能不去看看情況。

  既然看了情況,卻又耽誤了時間,這就沒辦法自圓其說了。於是,林海便改爲三人收拾了戰場之後,追趕前方,剛剛趕到,便被爆炸的衝擊波震傷,傷勢較重,不得不就地療傷,這就可以解釋他們爲什麼晚了幾天回來的原因。

  司徒書瑾等人的屍首,林海並沒有火化,而是保留了下來,當着二人的面保留的,而且還不明白告知二人,這是防着二人的臨陣反叛,不留點後手怎麼行?

  有了這幾人的屍首,林海便不擔心這二人會反水,畢竟人是二人殺的,他們再如何反水都逃不了一死,反而跟隨林海纔有活命的可能。

  踏入山門之後的變故,讓二人很恐懼,還以爲暴露了,被打也只能是忍着。

  醒來過後,便聽見了林海的話,一時間,發現這樣反而有利,不是什麼人都敢再動手,也不會有誰來過問,一切都得等到上峯。

  上峯介入,他們三人的說法便能成立,即使會受到處罰,也不會再有生命危險。

  當然,也不排除會受連累,這也只能是賭一下了。

  正如林海所說,就算逃離,也擺脫不了流華坊和天城的雙重追殺,幾十萬散修都被解決了,他們三個真的有機會嗎?

  忽然間的爆發,強硬,並非經受不住皮肉之苦,也並非真的就是不能忍受侮辱般的打罵,林海是什麼人?這樣的侮辱於他而言,還能比自己的經歷重了嗎?

  之所以忽然如此,是因爲林海想到很可能會遭遇黑手,索性將事情鬧大,至少在上峯來到之前,可以保證自己的安全。

  所幸,一切都在計劃中,雖然受了皮肉之苦,反倒省了過多的盤問

  銳鈞域,宇璇星。飛揚

  鍾靈毓秀之地,藏風聚氣之所。

  巍巍險峯,雲蒸霞蔚,雲霧飄渺間,隱現仙境般的境地,這裏正是司徒家。

  青色流光遁來,一隻玉翼雕落在園中。

  粉琢玉雕的童子上前取出玉翼雕中的玉碟,轉身進入園中精舍。

  精舍中,一個男子正雙手負背,背對大門,凝視着牆上一副畫軸。

  氣勢磅礴的山河圖,羣山險峻,大河奔流。

  若在凡塵俗世必定價值不菲,然而對於修士而言,卻無任何意義。

  童子靜立於後,不敢發出聲響,他也不知自家主子爲何會對一副畫產生這麼大的興趣,每天幾乎都要花上好幾個時辰駐足觀望。

  不過,童子也明白,這不是他關心的。

  “何事?”男子輕聲問道。

  童子雙手奉上玉碟,回道:“少爺,玉翼雕傳訊。”玉碟上有什麼,不是他能看的。

  男子擡手間,玉碟攝來,施法一看,倏然轉身,雙眼含煞,一張俊臉怒容滿面,丰神俊朗的微微顫抖。

  大步而出,進入另外一個院子,儘管怒氣衝衝,卻在門外叩門等待。

  少頃,大門開,男子被讓進院子。

  院中樹下,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悠閒的品着香茗,望着旁邊一個孩童舞劍。

  “父親。”男子入內,在老者身旁,鞠身行禮。

  老者淺啜一口,目光不轉,放下茶盞,“何事?”

  男子雙手奉上玉碟,退後兩步,垂首侯立。

  老者施法一掃,似乎有些難以置信般,豁然回頭,聲線沙啞:“屬實?”

  男子低頭不語,他也不知真假,但既然傳訊而來,想必不會有假,但是,這讓他如何回答?

  “書正,你立即前往查證!”老者虎目圓瞪,赫然起身,頓時一股狂風席捲,舞劍的孩童都被狂風吹得東倒西歪。

  “是!”男子應下,卻未離開,等待下文。

  這男子司徒書正,是司徒書瑾的哥哥,也是司徒書瑾口中將與上官宇柔成婚的人。

  狂風漸弱,消弭,老者忽擡手,“書正,你先去一趟瑤緲星,將此事上報,讓上面定奪。”

  “是。”司徒書正依然未走,似乎是確定老者還有事情未交待一樣。

  老者是當代司徒家的家主司徒雲倉,入住家主已近萬年,引領着司徒家矗立衍域不倒,自然不是糊塗之人。

  司徒書瑾的事傳回了司徒家,初時,司徒雲倉想到的就是不管是誰,都得爲女兒陪葬。

  但是轉瞬間,他把身份一換,他不僅僅是父親,同樣也是家主,還是天庭架構下流華坊的高層,由不得他肆意踐踏流華坊的規則,因此給自己兒子的命令一再改變。

  司徒雲倉沉默許久,傳音道:“你和上官宇柔的事情抓緊點,儘快落實,有些事情不能再拖了。”

  “是。”司徒書正應下。

  司徒雲倉沉聲道:“表明一下態度,涉事之流華坊,我司徒家欲全部株連,希望上面支持我司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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