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只是发烧
否则,要是破坏了协议,她可是不会认的。
傅厉行眉梢微微一挑,揽着她岿然不动,“否则什么?”
苏阮小脸滚烫得厉害,也不知他是故意這么问的,還是真的不明白她的意思,“否则我要是对你做了什么,可不能算是破坏协议!”
“所以,你现在是真的很想?”
她紧紧的攥着双手,意识模糊的看着他平缓无波的神情,顿时感觉更加晕眩了。
真不明白他怎么可以這么一本正经的說出這种话。
她也是要脸面的好吧!
“算我求求你,你赶紧走吧。”苏阮好言相劝,“我现在是沒什么問題,可是……待会就不一定了。”
傅厉行垂眸看着她一脸真挚的表情。
她還挺为他考虑的。
他重新拿起手机,打了個电话。
“傅厉行,你可算是想起我了,我那辆法拉利呢?”易子阳语气哀怨。
“你的女人好像认识不少女性私人医生?”
“她本人就是啊!”他很是与有荣焉。
“要是她现在沒办法赶到,就让她马上替我找一個過来,要女的。”他特别着重了女性這一点,接着又說,“要各种病症都有涉猎的。”
“過去?過去哪裡?”易子阳迷惑。
“就是我现在住的地方。”傅厉行說完直接按下挂断键。
苏阮见他放下手机,自己還靠在他身上,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這样……真的可以嗎?”
要是待会药效起了作用,在不认识的人面前出丑怎么办?
傅厉行垂眸看着她,“不這样,那你想怎么样?”
她立刻抿了抿唇,不再出声。
他看着她神情恹恹的模样,双眉顿时敛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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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虚弱,亲几下就犯晕,如果真做了什么,她還不得昏死過去?
他本来就压着一股火,看着怀裡這個撩完就晕的女人,眼眸中掩藏的火热瞬间又噌噌的燃了起来。
苏阮被他盯得心裡有些发毛,正想偏過头去,薄唇就已经覆住了她的唇。
微微肿起的红唇還沒得到缓和,又被他给吻住,沒等她反应過来,对方已经再次深入。
他的吻向来沒有什么温柔可言,眼下也是如此。
他吻得极为霸道,极为强势……
苏阮有些喘不過气,险些再次昏過去。
“你……”她整张嘴都是麻的。
对一個连动一下都沒什么力气的女人,他就不能稍微温柔一点嗎?!
傅厉行脸上毫无波澜,眼眸中的火热逐渐消退。
他把她放回床上,還替她掖了掖被子,“帮你舒缓舒缓,别客气。”
苏阮:“……”
她刚想說自己暂时還不需要舒缓,男人已经起身往洗浴间去了。
苏阮又开始头晕脑胀,全身发热。
原本是想等到医生来的,结果却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傅先生!”女私医和易子阳两人急匆匆赶来,上了二楼就见到在過道上吸烟的傅厉行。
傅厉行随意的倚在身后的墙上。
他身着一套黑色的真丝睡袍,浑身散发着一股冷冽的气息,眼神也泛着丝丝冷意。
女私医先是眼前一亮,下一秒却被這個俊美绝艳的男人這股冰冷的气场给冻得全身发僵。
“傅,傅先生,那個病患在什么地方?”
傅厉行单手捻灭了手中的烟火,随后推开了身旁那扇房门。
女私医沒敢再看他,立刻走了进去。
易子阳仰着头刚想往房间裡看,却被某個男人投射而来的冰冷眼神震摄住。
他表情讪讪,“我就是想看望一下苏小姐,四舍五入她也算是为我做過饭,况且我們還是主顾关系。”
傅厉行闲闲的看着他,语气冷淡的說,“不准进房间。”
“……”
易子阳双手插兜,哼笑一声,“把我刚买的法拉利开走就不說了。這车怎么說也好几千万,你随随便便就撇在门口,连车门都不关一下,你有這么着急嗎?”
“车還在你就别說废话了。”
易子阳:“……”
他如果真的和傅厉行计较,估计早就升天了。
好在从小就认识他,对他還算了解,明白他這样绝对是有紧急状况。
易子阳摸了摸下巴,兴致盎然的打量起傅厉行。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似乎跟往常有那么一丢丢不同。
好像是這人刚洗了冷水澡!
他還沒来得及细细揣测整件事情的经過,女私医就从房间裡出来了。
“傅先生,這位小姐是发烧的症状。”
傅厉行眉心微蹙,想了想问,“就只是发烧嗎?不是被下了药?”
女私医满脸疑惑,“什么下药?”
易子阳的八卦细胞蠢蠢欲动,却沒敢问。
“沒。”傅厉行往房间裡看了一眼,眸光微动,“你确定她沒有别的症状?”
女私医小心慎重的說,“要是您比较担心的话,不如去医院做個检查。不過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她确实只有发烧的症状。還有,她因为沒有进食所以出现全身乏力。”奇奇小說全網首发
“知道了,你们可以走了。”傅厉行直接赶人。
易子阳转身离开前用怪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竟然把普通的发烧给当成那种药物的作用!
這也太饥渴了吧?
难道是想和人家亲密,所以故意這么想的?
大嫂现在可是個病人啊,過份!
他最后又甩了個鄙视的眼神,才和女私医一起离开。
傅厉行端着一杯温水和药片走开房间。
躺在床上的女人那张小脸苍白中泛着一丝潮红,看着格外令人疼惜。
“医生怎么說?”她费力的从床上坐起来,昏昏沉沉的问,“她是不是說我是发烧?”
她下午被雨淋得全身温透,从酒店回别墅又吹了冷风。
“先吃药。”他垂眸看着她,把药片和温水递過去,“先退了烧,再說别的。”
苏阮刚喝进嘴裡的水差点沒喷出来,“别的?什么别的?”
傅厉行淡然无波的眼眸中掠過一丝意味深长,“你不是說自己被下了药?”
“……”
“等烧退了,就可以解药了。”他淡淡的說完,抬腿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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