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心結初開
李婷望着川流不息的馬路嘆了口氣。
放學後，她便去了任巧藝家，邀請任巧藝的媽媽王雅惠加入傳媒公司。
王雅惠從文工團退下來之後，就一直在家賦閒，有時也會到酒吧、婚禮等地進行一下演出，撈點外快，但大多數時候是沒活幹的。
遇到這樣一個揮着鈔票的大小姐，還要捧女兒，她很開心，愉快的簽了合同。
不過令李婷不爽的是，這次哥哥沒有來接她，而是讓酒店的司機來了。
“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
李婷沒有察覺到，哥哥在她心中似乎越來越重要了。
李婷抱怨的時候，酒店中的李毅又花掉了兩個小時，完成三通一平，仍捨不得放手，繼續抱着唐芸細細把玩。
在自娛自樂的關鍵時刻，高叫着主人，卻被李毅撞破突入，唐芸的精神是崩潰的。
起初，她還掙扎了兩下，後來就完全自暴自棄，順從的難以想象。李毅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讓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好似真的變成了李毅的奴麗。
李毅知道，唐芸的心理壓力已經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她不願想，也不去想一切現實中的事情，只和想李毅瘋狂。
換句話說，上午的唐芸配合他，大半是荷爾朦的功勞，可以漸漸恢復理智，現在以最恥辱方式被馴教的唐芸，則是神經失常，被玩壞了。
李毅當然不是想玩壞唐芸，只是要用最猛烈的方式給唐芸留下最深的印記。
唐芸與沈玉書青梅竹馬，苦戀多年，這份感情太難撼動了，李毅又是唐芸的晚輩，如果用正常方式發展愛戀，幾乎不可能成功。
他只能從另一個方式入手，先發展兩人的畸戀。再日久生情，轉化爲正常的愛戀。
“主人，主人。”
唐芸渾身都沾滿了李毅噴出的進化液，樣子既狼狽。又可愛。
看着被玩壞的唐芸，李毅知道夠了，不能再繼續保持這樣的狀態了。否則繼續讓唐芸崩潰下去，真會給她的心靈帶來永久性的創傷。
如果唐芸不再是那個關心他，愛護他的芸姨。反變得癡癡傻傻，一心做他的玩物，那和布娃娃又有什麼分別？
他需要唐芸重新振作起來，做回自己。
“娘，舒服嗎？”李毅輕聲問。
唐芸忽然一震，因爲這個時候被叫娘，感覺太怪異了！
那麼一個神聖的名詞，怎麼可以用在她和李毅之間？她是李毅的奴麗，把一切奉獻給了李毅，就連窗戶也被李毅佔據着。又怎能做李毅的娘？
“主人，你是我的主人，芸奴永遠的主人，芸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唐芸閉着眼睛，聲音有如夢囈。
“娘，別鬧了，我們談點正經事吧。”李毅輕輕地刎了她一下。
在唐芸心中，李毅是份量很重的晚輩，除了珊珊和玲玲，唐芸最喜歡的就是他了。
但這種喜歡只是長輩對晚輩的喜歡。並不夾雜其它感情，所以李毅每叫一聲“娘”，都可以讓唐芸意識到兩人的關係不對頭，從而從糜亂中清醒一些。
“不。我不是你娘，我是你的芸奴。”唐芸開始逃避了，不敢正視自己現實中的身份。
“娘，我們說說沈叔叔的事吧。”李毅說道。
唐芸是個意志很堅定的人，對自己的定位始終都是沈玉書的妻子。無論發生什麼事，她都想守護她對沈玉書的那份愛。無法接受那份愛被污染。
同理，她心中也想守護她對李毅的親情，無法接受這種親情變質。
可是現在，在房間裏叫主人被發現，然後又經受李毅一遍遍的洗禮，她心中最重要的東西全被打翻了，這種精神衝擊是難以承受的。
這也是她爲什麼會被李毅玩壞，願意給李毅當奴麗，無法面對現實的真實原因。
如果唐芸是個銀蕩的女人，就算和李毅發生了關係，也會一笑而過，至於背叛丈夫什麼的，更不會往心裏去，永遠無法變成現在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唐芸太剛強，太純潔，而至剛易折，至純易染。心裏防線被李毅完全摧毀後，她自暴自棄的程度也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李毅的目的當然不是讓至剛的唐芸折掉，也不是讓至純的唐芸被污染，而是要把這份至剛變成專屬自己的至剛，把這份至純變成專屬自己的至純。
如果說，唐芸的內心是一個堅固的保險櫃，李毅沒有鑰匙，只能用大力轟開它，取出沈玉書，然後裝進自己，那麼他還要讓保險櫃恢復原狀。
一個破碎的保險櫃，就算自己進去了，也毫無意義。
李毅一邊叫“娘”，一邊說起沈玉書，強行將唐芸從自我放逐中拉回現實。
此刻的唐芸，真覺得自己變成了上午演繹的那種銀當女人，喜歡任人欺負，喜歡被人越待，無論身體還是靈魂，都需要一個主人。
而這樣的一個她，又怎能對得起丈夫，怎能面對李毅？
唐芸忽然把頭一低，扎進李毅的懷裏，嗚嗚地哭道：“小毅，我對不起你沈叔叔，我是個賤女人，我很銀當，你罵我吧，打我吧，造我吧！”
李毅輕輕地刎着她的眼淚。
通過反覆的歡戰，他已經將唐芸心中的保險櫃敲開了很大缺口，但仍需要時間，才能將盤踞在裏面多年的沈玉書取出。
現在唐芸的精神是崩潰的，急需安慰，所以取出沈玉書的工作不能急，因爲她還需要丈夫做爲心裏支撐。
“娘，你這個樣子實在太美了，只要能繼續下去，沈叔叔一定會很喜歡的！”李毅輕聲道。
聽到突如其來的讚揚，唐芸一怔。
“玉書，玉書怎麼會，喜歡，喜歡我這種樣子？”
是啊，丈夫不在，她跟另一個男人酣戰。做他的奴麗，任其予取餘求，丈夫怎麼會喜歡？
她覺得自己已經罪無可恕了，李毅會看不起她。沈玉書也不會原諒她，她的生命甚至連存在的意義也沒有了，只有被欺辱，被李毅盡情的折磨，才能在無休止的悸動中。忘掉一切。
但李毅怎麼會說出這種話？
“娘，你是故意的吧？爲了幫助沈叔叔，你的犧牲真大。”李毅繼續刎她，“剛剛的你，終於能完全放開了，完全放開的你太可愛了，打開沈叔叔的心靈也是遲早的事。”
“我，我能打開，他的心靈？”唐芸再度一怔，然後不安地垂下頭。
與李毅戰鬥的時候。她可把丈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哪還記得怎麼治療丈夫的病？
但人最脆弱的時候，往往需要的就是一個藉口，那怕這個藉口很爛。與沈玉書數十年的感情，唐芸無法割捨，正好可以用這個藉口安心。
難道我這個樣子，也能幫到丈夫？
好似跌落懸崖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纜繩，唐芸的眼睛又亮了起來。她低聲道：“我這個樣子，你沈叔叔就能好？”
“嗯。你的樣子太美了，絕對可以打動一切男人。只要沈叔叔康復了，你們就可以過上幸福的生活，我也就功德圓滿了。”
“嗚嗚嗚。”唐芸忽然趴在李毅懷裏哭了起來。
兩次出軌。任李毅予取餘求，若還可以和丈夫過上幸福生活，那結局也太美好了。特別這次，她以一副人盡可夫的模樣，銀當地展現在李毅面前，把丟人的事全做光了。丈夫真能原諒他？
不過想想上午丈夫的模樣，唐芸覺得還真有可能。
既然可以回到丈夫身邊，唐芸又燃起了希望。
現在的唐芸，縱使心裏被李毅佔去了一塊，仍放不下沈玉書，放不下那段感情，如果不完全墮落，那麼就只有回到丈夫身邊，才能人令她心安。
她，一直想做的就是賢妻良母，能接受的結局也只有賢妻良母。
如果不能成爲賢妻良母，活着又有什麼意義？
李毅知道唐芸心裏的掙扎，愛憐地親了親她。
他現在就是要逐步改變唐芸心中的觀念。
最初，唐芸是愛沈玉書的，但爲了給丈夫治病纔不得不和他親熱。
隨後，李毅用自己強烈的攻勢，讓唐芸喜歡上和他在一起的感覺，甚至在荷爾朦的剌激下完全失控，將自己交給了他。
但那只是欲，不是情，唐芸對李毅的感情沒有變，對丈夫的感情也沒有變，仍只會做丈夫的妻子。
這次李毅趁唐芸自樂時再次突入，完全擊潰了她的心防，讓她陷入了徹底的崩潰與迷茫。
冷靜下來的唐芸雖丟不開丈夫，繼續與丈夫生活也是她唯一的選擇，但心裏到底還有幾分是愛丈夫，有幾分是單純的就想做個賢妻良母，她自己恐怕也不知道。
她的心裏，屬於沈玉書的地方正漸漸變少，屬於李毅的地方卻越來越多。
“你知道嗎？上午你昏倒之後，沈叔叔又和我聊了很久，他真的被我們那種氣氛感染了，感覺下次一定能成。今天晚上我會再過來，幫助你和沈叔叔成事。”李毅輕聲道。
“啊？你今天晚上還會再過來？”唐芸擦了兩把眼淚，俏臉變得緋紅。
李毅再來，肯定會和丈夫一起前後夾擊，太羞人了。一向自愛的唐芸，想起上午承受夾擊的場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是爲了丈夫，她只能再忍一忍，如果丈夫不振作，那她所有的付出又找不到理由了。
“娘，我知道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你的付出有點多，但這也沒辦法，沈叔叔的病非下猛藥不可。”
“不，我沒有付出什麼。”唐芸忽然很慚愧，爲自己的墮落慚愧，“只要能幫到你沈叔叔，我做什麼都行。”
“娘，你真是個了不起的人，我很敬佩你。”李毅由衷地說道。
唐芸在李毅懷裏縮了縮，忽然說道：“小毅，我，我這樣，你覺得，你覺得我還配讓你叫娘嗎？”
“娘。你這說的是哪裏話？從小到大，除了我媽和我姨之外，就數你最關心我，還要把珊珊和玲玲嫁給我。我怎麼能不管你叫娘？”
“可是我，我已經是你的奴麗了。”唐芸紅着臉道。
是啊，她被李毅百般欺負，已經是李毅的奴麗了，李毅還能看得起她嗎？
當一個長輩。被晚輩反覆欺凌，她還能在晚輩面前有尊嚴嗎？
唐芸完全找不到自己在現實生活中的定位了。
李毅當然不會打擊唐芸，現在的唐芸需要信心。以她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的剛強性格，如果不能返回正常的生活軌道，就只會在無窮的自卑和自責中毀滅。
李毅輕刎她道：“娘，我們這麼做，只是爲了幫助沈叔叔，你可從來不是什麼奴麗，而是我的娘。如果不是爲了沈叔叔。我也不會這樣欺負你，在我心裏，你是最值得尊重的長輩之一，和我媽一樣。”
“小毅……謝謝你。”唐芸的臉一紅，心情也變得開朗了。
如果李毅還能尊重她，把她當娘，那麼一切都能回到原來的軌道，她也沒必要逃避現實了。
可是，一切真的能回到原來的軌道嗎？
唐芸不願去想，也不敢去想。
“小毅。今天的事實在是太，太辛苦你了，如果，如果你沈叔叔能好。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
李毅微微一笑，欺負這樣的大美女辛苦什麼？而且，唐芸已經把一切奉上了，還需要怎麼報答？
“娘，你這就太見外了，你是我媽最好的朋友。也是我親孃，只要你能和沈叔叔幸福，我付出再多也無所謂。”
說罷，他又輕輕附在唐芸耳邊，悄聲道：“今天的事，可不要讓我媽她們知道。”
“嗯。”唐芸趕緊點頭，“珊珊、玲玲那邊，也不能說。”
“我們誰都不說，不過一會兒在我媽和珊珊、玲玲面前，你一定要表現的和往常一樣，別讓他們看出問題。”李毅輕聲道。
唐芸的臉又是一紅。
她不是那種善於撒謊的人，可在這件事上必須瞞着大家。如果讓林如雨、沈珊珊她們知道她給了李毅，她非要羞死不可。
但要裝作和平常一樣，她豈不是要繼續叫李毅兒子，並撮合他和女兒？
想到李毅明明跟女兒是一對，自己卻捷足先登了，她又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靜靜地在李毅懷裏趴了一會兒，唐芸忽道：“小毅，芸姨求你件事，請你一定要答應。”
“還芸姨呢，娘，你都是我娘了，什麼事我會不答應？”李毅笑道。
唐芸咬了咬嘴脣，低聲道：“小毅，過了今晚，你就忘掉今天的一切好嗎？娘，娘只想做你的娘，如果，如果日後你和珊珊、玲玲處得好，我，我還是很希望，希望你是我的女婿。”
結結巴巴地說完這些話，唐芸又覺得自己的要求有點過份。
李毅得到了她的一切，真能忘掉嗎？就算李毅能忘，她也能忘嗎？
而且李毅都得到了她，還能做她的女婿嗎？
可李毅卻沒有半點猶豫，直接點頭道：“娘，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是你兒子，尊重你，永遠不會變。”
唐芸心中忽然無比溫暖，眼中則泛起陣陣酸澀。
她把自己銀當下賤的模樣全展現給李毅了，李毅卻仍然尊重她，願意當她的兒子，這是怎樣的一種深厚感情？
她忽然覺得，這些年不管怎麼對李毅好都是應該的，她甚至可以對李毅更好一點兒的。
“小毅，謝謝你。”她輕聲道。
“娘。”李毅輕輕地刎她。
看着李毅仍佔據着自己，又叫娘，唐芸的臉變得很燙，低聲道：“小毅，你這樣一邊欺負我，一邊叫我娘，我好很難爲情。”
“可是，我晚上再來，這裏就屬於沈叔叔了，還真是有點捨不得呢。”李毅又動了一下。
唐芸發出一陣急促的嬌喘，意識一陣恍惚。
也不知是怎麼了，她忽然用細若蚊蠅的聲音道：“那就繼續做我的主人吧，最後一次，過了今天，就全忘掉。”
一向機靈的李毅，這時卻不解風情地道：“娘，不能是最後一次，晚上的時候，我還要來配合沈叔叔呢。”
唐芸大窘道：“那就是倒數第二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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