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惺惺相惜

作者:最後的茄子
如果問顧小燕在這裏最喜歡誰,那無疑就是陳曉筠了。陳曉筠人很正直,總是喜歡照顧狄慧秀,也喜歡照顧她。

  “我打了點水,你們先洗個臉吧。”陳曉筠將一盆清水放到一旁,又拿來一瓶洗潔劑。

  現在狄慧秀、顧小燕的臉上還全是油彩,需要用這種洗潔劑清洗才能恢復如初。

  “謝謝筠姨!”顧小燕湊到水盆邊,先將臉沾溼,然後細細地塗抹洗潔劑。過不多時,一張清麗的臉蛋重新露了出來。

  狄慧秀等女兒洗完,才湊過去,把臉洗了個乾淨。

  以前的狄慧秀臉色蠟黃,毫無生機,現在卻已經恢復正常了。仔細模模自己的臉蛋,她甚至還覺得就算十年前,自己的皮膚也沒有這麼好。

  “你這兩天的變化真大呀,我還記得你剛來的時候,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活不幾天了,現在卻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就是還有點瘦。”陳曉筠感嘆。

  “是啊,多虧了教授,要不是他,我已經死了。”狄慧秀輕聲道。

  陳曉筠皺了一下眉,她不喜歡聽別人說教授的好話,但也不敢說教授的壞話。

  被馴服的第一天,教授就給她們發了一本員工手冊,裏面有很多要求,她們必須遵守,其中第八條就是不得對主人不敬,教授是她們的主人,她們只能正面評價對方。

  員工手冊除了限制說話之外,還限制她們的行爲。比如未經主人允許,不得私自和其它客人互動,就是一條很奇葩的規則。

  張紅娟是有丈夫的人。前天陪了丈夫一次,立即就受到懲罰,因爲她老公也被定義成了“其它客人”,未經教授允許不能亂陪。

  同樣受罰的還有阮尋梅。阮尋梅的丈夫雖然被割了,但還是很喜歡親她,而她每次被親,教授都會知道。同時會給出懲罰。

  陳曉筠等人暗暗猜測,教授應該有種神奇的能力,可以預知她們的行爲,否則根本不可能把她們每次違規都說得清清楚楚。

  面對教授無以倫比的威能。她們也只能規規矩矩,完全按照教授的吩咐行事,否則就會自討苦喫。心中就算將教授罵上千遍,她們也不敢說出口。

  “筠姨,其實你也變漂亮了許多呢。有沒有人誇你變年輕了?”顧小燕問。

  陳曉筠的臉一紅。

  這話女兒就說過,甚至還懷疑她找男朋友了。

  “媽媽,你要是有喜歡的人,就大膽的追求吧,我不介意叫別人爸爸,你不用瞞我。”

  女兒十分善解人意,但她心裏卻更苦澀了。

  現在得到她的男人可不只一個,而是一羣,不知道女兒發現她有這麼多爸爸,會作何感想。

  “咱家曉筠肯定有好多人誇。”

  這時阮尋梅、張紅娟、蔡佩芳也走了進來。

  據說世上最好的朋友不是同事。不是同學,也不是其它搭檔關係,而是獄友和戰友。因爲只有獄友和戰友纔會患難與共,而患難才能見真情。

  阮尋梅、陳曉筠、狄慧秀等人,一起在這裏承受折磨,既是獄友,也是戰友,雖然只相識了幾天,卻已經是好朋友了,相互之間的感情也越來越深。

  六人之中。阮尋梅的年紀最大,其次是張紅娟,然後是狄慧秀、陳曉筠,最後是蔡佩芳和顧小燕。由於顧小燕是狄慧秀的女兒。大家肯定不能一起平輩論稱,所以阮、張、狄、陳互稱姐妹,蔡佩芳則跟着顧小燕,向其它人叫姨。

  張紅娟笑道:“說真的,教授確實很了不起,我感覺自己的年齡好像退回到了二十七、八。就連精力也比以前旺盛了。好多人都問我在哪裏做的美容,我是想告訴她們,又不敢告訴。”

  “哈哈。”衆人一齊笑了,笑聲中卻有許多無奈。

  是啊,身體變年輕了,容貌變美麗了,看起來很不錯,但她們每天卻要伺候很多客人,到底是付出的多,還是得到的多,她們也很迷茫。

  “梅姨,要說這個變年輕,你變化最大,剛來的時候你看起來有六十歲,現在嘛,頂多四十。”蔡佩芳道。

  “是啊,昨天那個黑人抱着你,簡直就不想鬆手,他真是太喜歡你了。”陳曉筠道。

  “唉呀,你們就別取笑我了,那個客人審美觀和東方人不太一樣,所以纔可着我欺負,換成任何一個年輕小夥,都會更喜歡你們。”阮尋梅道。

  “這可不見得,後面幾個也全挑了你。”張紅娟在阮尋梅身上捏了兩下,“我猜再過幾天,你這皮膚就完全超過我們了,你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絕世美人!”

  “又笑話我,你纔是大美女!”

  顧小燕道:“梅姨,我們的技術得分都很低,昨天那個齙牙客戶更是給我們打了零分,只有你得了三十分。你可要好好教教我們,別藏私。否則以後客人都只點你,不要我們了。”

  “我就是按照教授的吩咐去伺候他們,也沒做別的。”阮尋梅說道。

  “教授教的技巧可不那麼容易學。比如昨天的七種佘頭挑法,我一種都沒學會,今天肯定要慘了。”顧小燕道。

  “我也只學會了第四種。”張紅娟道。

  “絹姨,你教教我第四種。”顧小燕立即湊了過去。

  “好的。”張紅娟抱住了顧小燕,輕輕地刎她,教導她怎麼用佘頭。

  “其實,那七種挑法倒是不難的,我全都學會了,你們想學,我可以教你們。”阮尋梅道。

  “哇,梅姨你真是太厲害了,居然全學會了?”蔡佩芳讚歎。

  “你是不是在家常和老公使用這些技巧呀?”陳曉筠問。

  “怎麼可能,我那個老頭子笨得要死,就知道撲過來亂啃,然後沒兩下就完事了,比大部分客人都不如。”阮尋尷尬地道。

  他們家老頭子確實從來不會任何花樣,只是她學習能力很強,像這種技術活兒很快就能掌握。

  以前在廠裏的時候,她也是廠裏的技術標兵,論紡織技術,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她。

  “梅姨。教教我!”

  “梅姐,教教我!”

  衆人一擁而上,求阮尋梅傳授技巧。因爲她們知道學不會,晚上就會面臨很嚴重的局面。阮尋梅只好一個一個言傳施教。指點她們技術要訣。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大家將七種挑法掌握得差不多了,才一起去洗澡。

  現在她們只洗去了臉上的油彩,可是一夜苦戰,身上還都是進化液乾涸的痕跡。只有到浴室裏好好洗洗,才能洗個乾淨。

  地下室的浴室很小,與衛生間是在一起的,六個人同時擠入,也倒熱鬧。

  “啊,你們過來了!”

  一個聲音突然從頭上響起,衆人擡頭一看,發現梁香菱正在衛生間的天花板上粘着呢。

  沒錯,是粘,而不是綁。教授不知從哪裏弄來了一堆特異膠水,把梁香菱貼在了天花板上。她的手腳都在膠水裏封着,根本無法動。

  “你們可以幫幫我嗎?”美女大記者慘兮兮地問。

  經歷了一夜的苦難,她已經銳氣盡喪。此刻的她只希望能休息一下,而不是被金閃閃地吊着。

  “唉,我們很想幫你,但是沒有教授的命令,我們不敢呀!”阮尋梅嘆了口氣。

  張紅娟道:“聽教授的意思,你以後好像永遠在這裏了。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

  梁香菱低聲道:“我……我叫梁香菱。是直隸日報的記者,今年二十六了,不是小姑娘。”

  “二十六還不是小姑娘?我大女兒跟你同歲。”阮尋梅道。

  “啊?您,您女兒跟我一樣大?”梁香菱驚訝地問。

  眼前這個女人。雖然看起來年紀較大,但頂多四十歲,還不至於大到可以給她當媽媽的地步吧?

  “怎麼,不信?實話說吧,我自己也有點不相信呢。”阮尋梅一笑,“我本來是紡織廠的工人。成天干苦活累活,特別顯老。還沒退休呢,看起來就像六十多歲了,頭髮也白了一半,臉上全是皺紋。”

  “那你現在?”

  “如你看見,我現在頭髮變黑了,臉上皺紋全消失了,皮膚也變得水靈靈了,好似重生了一般。”阮尋梅感嘆。

  “唉,教授雖然……”陳曉筠想批判一下,但是又不敢說,只能掐掉半句繼續道:“教授確實是個很了不起的人,有很多別人沒有的本事。”

  “香菱,你既然在這裏了,就只有完全聽教授的話,遵從他的一切吩咐,無論嘴上還是心裏都沒有反抗他的想法,才能日子好過一點兒。”狄慧秀好言勸道。

  梁香菱萬分委屈地道:“我怎麼不聽他們的話了?昨天那個黑人讓我添那個,我都添了,你們也看到了,但是他仍然不肯放過我。”

  “唉!”陳曉筠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你心裏很難受,任何人遇到這種事都很難受,我們剛來的時候也一樣。但是沒法子,我們翻不出他的五指山,只能認命。”

  “你二十六,比我還大三歲,我以後就叫你姐吧,你管我叫小芳就好。”蔡佩芳說道。

  “芳姐管你叫姐,我也得管你叫姐了,菱姐你好。”顧小燕道。

  “我是小燕的媽媽,你以後就叫我秀姨吧。”狄慧秀說道。

  “秀姨。”梁香菱叫了一聲,又突然想到了什麼,結結巴巴地問:“秀姨,你,你竟然是她的媽媽?”

  “唉。”狄慧秀嘆了口氣。

  張紅娟道:“香菱,我們各有各的苦衷,既然大家都在這裏了,就應該互相照顧,慧秀和小燕都是命苦的人,你不要有什麼別的想法。”

  “哦。”梁香菱急忙點頭,心卻是跳個不停。

  陳曉筠道:“香菱,你餓了吧,我們去弄點早餐給你。至於什麼時候將你放下來,那隻能由教授決定。”

  “唉,苦命的孩子,頭一回就遇到了這麼……”阮尋梅想罵那個黑人,又想起員工手冊上規定不能罵客人,只能頓了半天,才緩緩道:“流了那麼多血。”

  梁香菱聽到這句話,嗚嗚地哭了起來。

  就在昨天,她還拒絕了兩個成功人士的約會,才趕往採訪現場。沒想到轉眼間,就被一個黑人終結了少女時代,現在更金閃閃地被粘在天花板上,與幾位同樣淪落至此的難友聊天。

  人生的大起大落實在太難以預料了。

  “別怕,別怕,我們誰也沒比你好多少。”顧小燕安慰道。

  “是啊,我也是前兩天被教授開通的,那時痛死了,小燕也是那一天。”蔡佩芳說道。

  “謝謝。”想到顧小燕母女都在這裏,梁香菱發現自己也確實算是幸運的。

  “好了,香菱,你先喫點東西。”陳曉筠這時拿着早餐走了進來。

  教授每天都會爲她們準備早餐,而且格外豐盛。今天是兩個紅燒牛肘,牛肉香氣四溢,讓每個人肚子都叫了起來。

  “哇,這麼多肉。”梁香菱有些難以置信。

  “這裏就是伙食好,背靠養牛場,成天都燉肉。我時常拿這裏的肉回家給老頭子,曉筠也常常帶給女兒。”阮尋梅道。

  “你們還可以回家?”梁香菱問。

  “可以回家,但這裏的事不能說出去,還要隨叫隨到。”狄慧秀切了一塊牛肉,塞向梁香菱的小嘴,“如果你伺候好教授,估計也會是相同待遇。”

  “多喫點兒吧,等我們走了,你恐怕要餓一天肚子了。”陳曉筠同樣喂她。

  梁香菱不能移動,只能掛在天花板上讓大家喂。幾人輪流喂,她倒也喫得不慢。

  她想讓幾人幫她報景,幫她告訴家人,但沒有人敢答應。

  喫過早餐,洗過澡,衆人們便各回各家,只剩下了梁香菱一人孤零零地在天花板上粘着。

  此時李毅也喫完了早餐,到唐芸的房間裏忙活起來。

  從昨天早上到現在,唐芸始終處於李毅的控制之中,就算是喫飯、睡覺、打電話、上廁所、甚至是見客人,身體都沒有消停。

  李毅就是要用不間斷的攻勢持續影響唐芸,讓她沒工夫想太多,一直陷入釋放壓力的過程中,慢慢地改變心態。

  這次李毅自制了一個電擊容器,將唐芸放在了裏面,持續不斷的電擊讓她慘叫連連。

  將所有攝像機對準唐芸,確定不會有問題,李毅便緩緩下樓去,樓下還有另一個人在等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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