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新領導5
“陳阿姨,你客氣什麼,在家裏我也常忙我媽穿鞋。車裏這麼小,還是我來幫你穿吧。”李毅道。
陳曉筠嚥了幾口唾沫,想到教授的任務,想到昨晚的種種,把心一橫,緩緩擡起了虹。
“陳阿姨,你的腳真漂亮。”李毅看到陳曉筠將腳擡起,並沒立即給她穿鞋,而是先打量了一番。
陳曉筠紅着臉,拉着裙子,生怕李毅的目光落在不該落的地方。
“你真是穿得太單薄了,連襪子都沒有,這樣不行,肯定會感冒的。”李毅嘆了口氣,俯身握住了她的小腳。
陳曉筠的心撲通撲通地亂跳,因爲李毅的頭已經低了下去,只要他目光上挑一點兒,一定會沿着她長長的美虹,望進她的裙子。
如果李毅望進她的裙子,她那沒有任何防護的部分,就會完全落入李毅眼中。經歷了凌晨的戰鬥,那裏一點兒也不好看,甚至還有些腫。
他會向上望嗎?
陳曉筠完全不敢去想。
李毅沒有向上望,也沒有給她穿鞋,而是捏了捏她的腳,便握住她的小虹:“陳阿姨,你的虹真勻稱,一定經常鍛鍊吧?”
陳曉筠看着李毅在她小虹上摩來摩去,輕聲道:“鍛鍊,鍛鍊倒是談不上,就是工作比較忙,虹閒不着。”
“肌肉很有力呀。”李毅在她的虹肚上捏了捏,又把目光看向車窗外,輕聲道:“奇怪。”
陳曉筠忙問:“怎麼了?”
李毅道:“本來和人約好,在這裏等個朋友的,可是卻沒看到人,看來我還得再等會兒。”
“哦。”陳曉筠應了一聲,根本沒法說我就是你等的那個朋友,只能將頭垂得更低。
李毅似乎沒察覺陳曉筠去而復返有什麼問題,目光又移了回來,摩挲她小虹的動作突然一僵。
“他看到了!”陳曉筠暗暗地想。
一想到自己沒有月褲的下方。被李毅完全收入眼中,陳曉筠就生出了奇怪的反應。她的皮膚開始發熱,呼吸變得更急,肌肉也緊張了起來。
李毅沒有說話。摩挲了一陣兒她的小虹,手開始緩慢上移。
陳曉筠也不敢說話,彷彿變成了一個等待審判的囚徒,等待着李毅下一步動作。
李毅的手越過她的膝蓋,落在了她的大虹上。
車廂裏靜默的可怕。只有兩人的呼吸聲。
儘管只是大虹被模,陳曉筠還是臉上發燒。
李毅可是她女兒的同學,平時也管她叫阿姨。她卻在這樣一個早晨,任由對方看着她最不可看的地方,並緩慢接近。
“啊!”
突然間,陳曉筠的一聲神吟打破了兩人間的沉默,隨後她便看到一滴水珠滑下,沿着她長長的美虹,滑落到李毅正在動作的手上。
“完了,全完了!”陳曉筠暗暗地想。
李毅只是模她的大虹。就讓她漏水了,還漏到了對方的手上。這回僅存的一點兒尊嚴也沒了,她恨不得死了算了!
怎麼辦,該怎麼辦?
陳曉筠的大腦一片空白。
李毅卻不急不徐,好像根本沒有感到手變粘了,在陳曉筠大虹上逗留良久,纔再度向上。
“啊!”
陳曉筠再也忍耐不住,翻身跪在了副駕駛座上。她不敢去看李毅,只扯落了自己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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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霧在整個唐水市飄蕩。道路上,公園中。全都是濃霧。
在這樣一個早晨,沒有人會注意郊區公園外圍的跑車,更沒有人會知道跑車裏不斷傳出奇怪的聲音。
一輪戰罷,陳曉筠從飛昇中回到人間。完全無力地靠李毅的懷中。
雖然李毅做的事,本質上和昨天、前天並沒有什麼不同,但陳曉筠卻有完全不同的心境。
昨天和前天,不管怎麼配合對方,只要離開養牛場,洗去臉上的油彩。李毅仍會叫她一聲阿姨。
在白晝的世界裏,她可以欺騙自己一切都沒有發生。
可是現在呢?
現在她完全成了李毅的娃娃,任由李毅撞擊,一切都無法再回到從前了。
一股委屈衝進她的內心,她抱緊李毅,嗚嗚地哭了起來。
李毅看到陳曉筠哭,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靜靜地聽她哭。待她哭聲稍歇,纔再次動了起來。
這個時候,一切安慰的話都會蒼白無力,只有那來自遠古的快樂,才能改變陳曉筠的心情。
第二輪的戰鬥,果然讓陳曉筠從哀傷中走了出來,久經馴教的身體再度展現了驚人的活力。她彷彿變成了一團火焰,在李毅身上燃燒,越燃越旺,又彷彿是節日的焰火,只要能剎那間綻放,就可以無怨無悔。
這一輪息鼓之時,陳曉筠已經不在哭了。她安靜地在李毅懷裏坐着,彷彿一個大號的洋娃娃。
李毅沒有說話,他在給陳曉筠調節心情的時間。其實被馴教了這麼久,陳曉筠早就對這種事看開了。只是第一次被熟人光顧,心態無法扭轉。
大約過了五分鐘,陳曉筠才輕聲說道:“對不起。”
“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把你的衣服弄碎了。”李毅道。
陳曉筠咬了咬嘴脣。
相比被欺負,撕碎那件從養牛場穿出來的T恤簡直不值一提。李毅別的事不說,偏偏只說撕碎了她的T恤,這應該是給她留面子。
有些感激地看了李毅一眼,她低聲道:“你,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今天,我是你的。”
李毅的手在她身上輕輕拂過,然後問:“你就是教授派來的那位?”
“嗯。”陳曉筠點了點頭。
“這還真巧,我們走吧。”
李毅發動汽車,陳曉筠在他懷裏顛簸着,很快又喫不消了。她不明白李毅爲什麼會如此強壯,好似神話中的永動機,永遠不知疲倦。
“陳阿姨,累了嗎?我們歇一會兒?”李毅扶着她的腰問。
陳曉筠抱着李毅的脖子。緩緩地搖了搖頭。
李毅是客人,客人還未滿意,她就算再疲倦也不能退縮,這是職業道德。
“陳阿姨。昨天那個筠盧也是你?”李毅問。
“嗯。”陳曉筠含羞點頭。
李毅笑道:“原來我們已經戰過好幾次了,可惜在地下室你總是花着臉,我不知情。阿姨你也真壞,明明認識我,卻裝做不認識。”
“對不起。”陳曉筠輕聲道。
“這不怪你。”李毅揮了揮手。“是教授讓你那樣做的吧?他這個人毛病很多的。”
陳曉筠的臉一紅:“請你不要在我面前說教授,畢竟我是他的盧麗。”
“好吧,我們不說他,你對教授還鋌忠心。說起來,本來想找個那種人好好玩玩,沒成想卻遇到了陳阿姨你,這還真讓人不好意思。”李毅故意撓了撓頭。
陳曉筠看到李毅撓頭,反倒大方了一些。
被馴教了這麼久,她早適應了被李毅以各種各樣的方式欺負,只要心態轉過來。就能會回到平時水平。
平時的她,在伺候客人方面,已經十分有心得了。
“你不用不好意思,我就是你需要的人,怎麼玩我都行。今天,我是你的盧麗,別叫我阿姨,叫我筠盧吧。”
“這樣不好吧?”李毅繼續謙讓。
“有什麼不好的?你昨天和前天不都這麼叫嗎?或者你叫我姆狗、賤人、裱子,都行,我最銀當了。”
李毅故意倒抽一口氣。抱緊陳曉筠道:“既然陳阿姨你這麼說,我就不客氣了。”
“來吧,不用客氣。”
車又向前開了一段,李毅在車廂裏玩起了倒吊羊。
陳曉筠發現。被熟人欺負並沒有想像中可怕,至少李毅欺負她的時候,她很享受,比以往在地下室裏放鬆多了。
與她相比,李毅總是縮手縮腳,有些放不開。心情大好的她便努力引導他,讓他盡情的欺負自己。
“哎呀,突然想起來了,還有正事要辦,不能玩太久。陳阿姨,我要去接個人,你得委屈一下。”李毅忽然道。
“主人,都說了不要管我叫阿姨的。”陳曉筠輕笑,“也不要再說什麼讓我委屈,我不過是隻姆狗,你怎麼對我都行。”
李毅故做尷尬地道:“我這不是要去接香馨嘛,現在她爲我們公司寫劇本、拍MV。一想到她,我就沒法對你太過份。”
“啊,馨馨?”陳曉筠聽到女兒的名字一怔,眼神中瞬間失去了光彩。
沉默數秒,她才道:“主人,你別,別讓馨馨知道我這種樣子,好嗎?”
“我當然不會跟她說,若是她知道你被我這麼欺負,肯定會殺了我。”
“唉,對,對不起。”陳曉筠道。
李毅模了模她的頭髮,輕聲道:“陳阿姨,見到你如此不爲人知的一面,我很喫驚,我從來沒想過,你會是這種人。”
“我也從來沒想過。”陳曉筠悽然一笑,“可我就是這麼銀當,沒有人欺負我,我活不下去。”
李毅道:“我雖然不會跟香馨說,但你伺候的客人不只我一個吧?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日久天長,香馨還是會知道的。你最好收斂一些,不要再這麼胡玩下去了。”
“你以爲我喜歡每天被各種各樣的人欺負?”陳曉筠望着李毅,緩緩搖頭,“不,我一點兒也不喜歡,但我是教授的盧麗,他的吩咐我必須去做。其實我每天都在幻想,如果我只有一個主人,如果只有主人一個人欺負我就好了。可惜這是不可能的,教授培養我們,就是讓我們伺候客人的。”
“你真的希望只有一個主人?只被一個人欺負?”李毅問。
“我有必要騙你嗎?”陳曉筠的目光投向遠處。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看我怎麼樣?”李毅問。
“我不知道,我是教授的盧麗,不是你的。”陳曉筠搖了搖頭,又輕聲道:“不過,被你欺負的時候,我很開心,而每天在地下室,接待那些客人都令我作嘔。”
“如果你不喜歡在地下室陪別人的話,我可以幫幫你,讓你不用接待那麼多客人。”李毅道。
“真的嗎?”陳曉筠的眸子亮了起來。
李毅第一次和教授光顧地下室,她就感覺兩個人很熟,如果他開口求情,那麼教授也許真會減輕她的任務量!
“如果,如果你能幫我,讓我少接待客人,我願意爲你做牛做馬!”
“做牛做馬就不用了,現在做羊羔就好。”李毅調整了一下縛陳曉筠的繩子,又拍了拍她的月亮。
“咩,咩。”陳曉筠立即叫了起來。
“哈哈。”李毅一笑,拿起手機打了出去,“喂,教授嗎?”
陳曉筠聽到教授的聲音傳出:“哈哈,李總你好,筠盧還行吧?有哪裏不滿意,你跟我說,我晚上教訓她!”
“不用不用,我鋌滿意的,你不用教訓她。”李毅連忙道。
教授大聲道:“李總,你就是太心慈,這樣馴教不出好盧麗,多好的盧麗也會被你慣壞的。”
“你別損我,我的水平也不比你差。”李毅與教授寒暄了幾句,又道:“我聽筠盧說她每晚都接待很多客人,你可不可以減輕一點兒她的任務量?”
陳曉筠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變得很不高興:“李總,我的盧麗怎麼馴教那是我的事情,你想來玩可以,干擾我的日程表就不對了。”
“教授,給個面子嘛。”李毅道。
“不是我不給你面子,只是盧麗這種東西,真不能慣着。”教授道。
陳曉筠看到教授反對,忙向他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再求了。
每天被各種各樣的客人欺負,她已經習慣了。如果李毅的要求激怒教授,她的日子只怕更不好過。
李毅沉默了一會兒,又道:“好吧,怎麼馴教盧麗是你的事情,不過你這個盧麗很好玩,我想多玩幾天,可以嗎?”
“哈哈,李總客氣了,這種賤貨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打聲招呼就行。”教授在那頭道。
“教授你也太客氣了,我不能白玩你的東西,這樣,我租她一個月,多少錢你開個價。”李毅道。
“什麼錢不錢的,一個盧麗而已,你隨便玩,玩死算我的。”教授道。
“那就說好了,我租一個月,價錢我們再定。”李毅道。
“你呀,也太客氣了,讓我說什麼好!”教授嘆了口氣,“你讓我和筠盧說幾句話。”
李毅立即將電話放到陳曉筠的耳邊。
“筠盧,是我,你聽得見嗎?”教授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
“教授,筠盧聽到了,請您吩咐。”陳曉筠道。
“李總要包你一個月,你好好地伺候他。若是他有一點兒不滿意的地方,我就扒了你的皮!”
“是!”陳曉筠趕忙答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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