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家宴
“如果當不了大官，當個科學家也不錯。”
想到自己被李毅強佔，沒有什麼個人幸福可言，鮑香馨突然很想把後半生投入到科學研究中去，成爲一代女科學家。
當然，無論成爲大官，還是成爲科學家，都有一段漫漫長路，女孩還不知道這段路途怎麼走。
隨手按着遙控器，電視又跳到下一個臺。
這個臺正在播放癌症的科普片，講述最新的癌症科研成果。
電視裏，主持人興奮地道：“以前的治療藥物，全是靶向藥，只能延緩病情，無法根治。但是現在，我們癌症患者終於看到了曙光，根治癌症近在眼前！”
鮑香馨倒是知道這個成果是李毅的媽媽研究出來的，因爲現在製藥廠都開始建了。想到李毅會因爲這個成果發大財，她的小嘴又嘟了起來。
李毅給妹妹洗了個澡，又安慰一番，直到她完全開心起來，纔來到樓下的3104套房。
這時陳曉筠已經到了好一會兒了，母女兩人正抱在一起，說着悄悄話。電視仍開着，但誰也沒去看。
“陳阿姨，馨馨，我們一起去養牛場吧，和教授好好談談。”李毅道。
鮑香馨聞言攥緊小拳頭，暗想終於可以見到那個大惡人了。她發誓要將那人的面孔牢牢記住，以後想辦法報仇。
陳曉筠則有些尷尬，走到李毅身邊道：“我今天的任務還沒完成，你可以馴教完我再去嗎？”
“媽，什麼是馴教？”鮑香馨睜大眼睛問。
陳曉筠整張臉漲紅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好低低地垂下頭。
李毅道：“馴教就是馴服、調理、教育，你可以把馴字換成調。”
“調？”鮑香馨一驚。
換成調的話，她倒是聽說這個詞。好像不是什麼好詞！
“嗯，這是教授培養人才的方式，也是你媽媽每天要做的功課。我雖然包了她一個月，但教授卻不準讓她落下功課。所以只能我代爲馴教。”
“啊？”鮑香馨將小嘴張得大大的。
李毅對陳曉筠道：“陳阿姨，我們是不是讓馨馨迴避一下？”
“馨馨。”陳曉筠不好意思地看向女兒。
鮑香馨大怒道：“你到底要對我媽做什麼？憑什麼讓我回避？”
陳曉筠道：“馨馨，你還是迴避一下吧，那個時候，媽媽會很難看。”
“媽媽。我是你女兒，我豈會介意你難不難看？我要留在你身邊！”鮑香馨道。
陳曉筠幽幽嘆了口氣，點頭道：“好吧，馨馨你要看，媽媽也不反對，但你要安靜地看，無論李毅對我做什麼，你都不要阻止。”
鮑香馨眨了眨眼睛，疑惑地問：“爲什麼？”
陳曉筠無奈地道：“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李毅道：“你真的讓馨馨在一旁看？”
陳曉筠道：“我對不起她，我的事不想再瞞她了。”
“好吧。”李毅點點頭。又對鮑香馨道：“你來錄相吧。”
“錄相？”
“沒錯，我們要把你媽媽被馴教的經過拍下來，除此之外，她還要每天寫心得，這也是教授要檢查的項目。”
李毅從另一個房間取來工具，開始馴教陳曉筠，鮑香馨則拿着一個高清攝影機在旁拍攝。
女孩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從未想過李毅會這麼折騰人，作賤人，而媽媽在被欺負的時候。竟然不是很痛苦，而是有些樂在其中。
“怎麼會這樣？”女孩的腦子裏滿是大大的問號。
許久，李毅終止課程，陳曉筠有些意猶未盡。偷偷看了眼女兒，輕聲問道：“馨馨，媽媽是不是很無恥？”
“不，媽媽。”鮑香馨立即搖頭。
雖然陳曉筠做的事情，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但她還是不願意相信媽媽是那種人。
“你們爲什麼要這樣？”女孩問。
“馨馨。我也不知道呢，現在的我，軀體每天都有奇怪的渴望，只有被人折騰一番，才能感覺好一些。”陳曉筠道。
“媽！”鮑香馨抱緊陳曉筠，眼淚簌簌地落了下來。
李毅道：“馨馨，你不要哭了，從廣義的角度來講，你媽媽這也算是一種愛好，同抽菸、喝酒類似，沒什麼大不了的。在教授的基地裏，也只有養成這種愛好，才能適應不同的客人，進而生活得很好。”
鮑香馨狠狠地瞪了李毅一眼，低罵道：“你就是混蛋！”
李毅一笑，給陳曉筠穿好衣服，打了個響指道：“好了，我們出發。”
三人來到樓下，布加迪威航再次發動。
鮑香馨坐在李毅懷裏，陳曉筠則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迅速寫着日記。
她要把李毅馴教她時的感受寫下來，總結經驗和不足，繼續進步。
鮑香馨看到媽媽被欺負成那樣子，還要寫日記，心裏頓時被打翻了五味瓶，連李毅何時進來的都沒有注意。
來到杜樂人的辦公室，李毅同時在她們兩人的腦海中虛擬出教授的假象。
鮑香馨看到教授那張長滿大鬍子的臉，有些害怕，陳曉筠更是戰戰兢兢，低伏於地。
李毅淡定地拿出陳曉筠被馴教的錄相，一邊和教授看，一邊聊天。
教授看過錄相，又檢查了陳曉筠的日記，然後說李毅的馴教課程沒有他嚴格，並批評陳曉筠態度不敬業，要求她努力用功，爭取早日成爲完美的性盧麗。
鮑香馨越聽越是氣憤，將牙齒咬得咯咯直響，但母親囑託過不準說話，她只能別過頭，一言不發。
“嘖嘖，其實這個小姑娘也是個好苗子。不見得比筠盧差，可惜筠盧性子太烈，同時抓了很難聽話。本想將筠盧馴教好，再去捕她。沒想到你捷足先登了。”教授感嘆。
李毅親了一下鮑香馨，然後道：“教授，我現在收了馨馨，很想留住筠盧，你開個價吧。把她賣給我。”
教授道：“以咱們的關係，不用說賣了，送你一個盧麗都沒問題。只是筠盧接受馴教的時日太短，是個不合格產品，我不能將不合格的產品送人。”
李毅當然不會這樣放棄，繼續跟教授討要陳曉筠，但教授堅決不肯，一定要將陳曉筠馴教得完美，才能送人。
陳曉筠見教授這種態度，心底一片冰涼。如果教授不轉讓。她只能在一個月期滿後，回到教授身邊，過着每天伺候各種客人的生活。
鮑香馨也很緊張。李毅雖然很壞，但畢竟算個帥哥，看到教授那張滿是大鬍子的醜臉，她好怕媽媽回到這個團伙。
“好了，你不用再說了，筠盧真不能送人。若有人看到這種半調子是我這裏出品的，肯定要笑話我。這樣，我再馴教她兩年。等她技術完美你再來取，價格方面也好商量，白送你都行。”教授不耐煩地站了起來。
“教授，別急嘛。我們再商量一下。”李毅拉住那並不存在的教授袖子，“你總說怕砸了招牌，不如這樣，我們簽訂一個長期租賃協議，由我來替你馴教。等我將她馴教完美了，你再將她完全轉讓給我。”
教授搖頭道：“你的技術太差。心又太軟，租你一個月不要緊，但長時間下去，這塊好苗子肯定要被你慣壞了，這樣不行。”
李毅道：“不試試你怎麼知道不行？我的技術未必比你差。”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好吧，我讓你試試。”教授嘆了口氣。
陳曉筠看到教授把一個相當嚴謹的培訓計劃發給李毅，並說要嚴格按照上面的章程馴教。如果兩年後，陳曉筠成了一個完美的盧麗，他就永久轉讓，如果成不了，那麼他還回收回來，自行教育。
“呼，終於談完了。”
回到布加迪威航上，李毅衝陳曉筠歉意的一笑：“陳阿姨，真是不好意思，教授那邊怎麼都不鬆口，這是我能爭取到最好協議了。”
陳曉筠感激地道：“你太客氣了，能被你長期租賃，我已經很開心了。接下來的兩年，請你嚴格的馴教我，把我訓練成完美的盧麗，這樣我就永遠屬於你了。”
李毅嘆了口氣道：“其實，我和教授的理念不同，並不想讓你成爲那種人。不過教授如此要求，我也只能勉爲其難了。”
陳曉筠道：“你千萬別爲這事犯難，如果能成爲你永遠的盧麗，我會很開心的。老實說，在你身邊，我比在教授身邊開心萬倍，好期盼着完全屬於你的那一天，請你一定要盡心馴教我，別讓我回去！”
“好的，我盡力。”李毅輕輕地模了模陳曉筠的頭髮，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然後發動了汽車。
陳曉筠的心態已經由被迫接受馴教，變成了自願接受馴教，接下來的兩年，李毅可以更方便地用她做一些實驗。當然，在這個過程中，她也會得到好處。
鮑香馨聽着兩人的對話，只感到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媽媽和李毅之間的關係變得如此扭曲，她夾在中間，該怎麼辦？
光想想這種不健康的關係，她臉上就發燙！
接下來，她又聽到媽媽改口，稱呼李毅主人，並且從此時刻處於盧麗狀態。
李毅沒有接受這個稱呼，而是讓陳曉筠稱他爲陛下，並且說公開場合時陳曉筠仍可以直呼他姓名，把他當晚輩對待，不用讓更多人知道兩人的關係。
“我呢？我也叫你陛下？”
看到媽媽對李毅的態度完全變了樣，鮑香馨低聲問了起來。
“你隨便，我不會勉強你的，叫我名字，或者叫我混蛋都行。”李毅笑道。
鮑香馨嘟着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媽媽都叫李毅陛下了，她又怎麼好叫李毅混蛋？可是像媽媽一樣對李毅低三下四，她又做不出來。
回到九州大酒店，鮑香馨還處於煩悶的心情之中。曾經樂觀向上的女孩，完全被殘忍的現實打敗了，有些看不情未來的方向。
陳曉筠則是心情非常好。
人只有經歷過極度的痛苦，纔會知道什麼叫快樂。
和女兒攤牌後，她心中所有的重擔都放下了，而接下來的兩年，只要好好努力，就可以完全拖離教授的團伙，只爲李毅一個人服務。想到不用再每天伺候那麼多蘭人，她甚至要高歌一曲。
第二天，陳曉筠和鮑香馨正在喫早飯，李毅又來了。
“陛下！”陳曉筠立即跪倒在地，擺出恭敬的樣子。
鮑香馨嘟着嘴，猶豫一下，也跪在陳曉筠身邊。
李毅問道：“馨馨，你跪下來幹什麼？”
鮑香馨沒有去看李毅，只道：“我陪媽媽。”
“哈哈。”李毅一笑，伸手道：“平身吧。”
鮑香馨立即站了起來，陳曉筠則跪着爬過去，給李毅拖鞋。
看到媽媽這副樣子，女孩只好也來到李毅腳邊，蹲下給李毅拖另一隻鞋。
鞋拖完是褲子，然後是上衣。卸除武裝的李毅很快來到沙發上，與兩人戰鬥起來。
戰鬥結束，鮑香馨繼續學着媽媽的樣子，和她並排跪在李毅虹間清理。
李毅輕捏着兩人的俏臉，問道：“陳阿姨，昨晚休息得好嗎？”
陳曉筠見李毅把稱呼換成了阿姨，臉一紅，低聲道：“很好，我有好多天都沒有睡過安穩覺了。這酒店的莊很大很舒服，我和馨馨還是第一次住在這種地方。”
李毅道：“喜歡住可以常過來住，不過我想給你調整一下工作。”
“調整工作？”陳曉筠愣了一下，然後道：“好呀，如果你不嫌棄，我就辭了工作，專門伺候你！”
“不，不是這樣，你也要有自己的事業。我記得你說你原來的上司對你不好，經常刁難你，所以想給你換個位置。”
陳曉筠驚訝地道：“景局那邊你也管得着？”
李毅道：“北邊的樂妃縣你知道吧？我在那邊劃了一片土地，暫命名爲樂妃新區，目前屬於鄉級建制。那裏的派出所所長昨天出了事，被人活活打死，需要一個新所長。”
鮑香馨睜大眼睛道：“就是昨天被小婷打死的景察？”
李毅在鮑香馨的腦袋上彈了一下，責備道：“馨馨，不要亂說話，小婷這種乖孩子怎麼會打死人呢？景方已經調查清楚了，殺人的是個保安，而且屬於正當防衛。”
鮑香馨知道李毅說的是假話，撇了撇嘴。
李毅道：“陳阿姨，如果你不反對，我想把你調過去，擔任樂妃新區的所長。那裏雖然偏僻了些，但經過我不斷注資，應該會發展很快的。”
“你真的可以讓我媽當所長？”鮑香馨問。
“我騙你們幹什麼？只要陳阿姨答應，今天就可以赴任。她還可以挑選一些相熟的景員同去，由於派出所太偏僻，我們這邊還會給額外津貼，讓你們的工資翻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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