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4振作
——你以爲這絕對不可能發生在一軍。
但你明顯感覺到一軍的各位最近對打籃球這件事逐漸失去了興趣。
具體表現爲把寫真帶來訓練場偷看的青峯大輝、喫完零食把垃圾拋入垃圾桶稱之爲投籃練習的紫原敦、以及整天和你分享模特照的黃瀨涼太。
除了赤司、黑子和綠間還算是個籃球人。
但由於虹村隊長要去美國了，籃球部的重任都交給了赤司，而赤司前不久又成了學生會長，你覺得他一個人要分成兩個人用了。
給虹村隊長送行那天，他特別囑咐了你:“拜託你了。”
“放心吧！揍灰崎的任務就大膽交給我了！”你拍拍胸脯保證道。
灰崎在旁邊炸毛:“這是可以交接的東西嗎？”
總之，你也肩負起了逮灰崎的重任。
而黃瀨涼太——這個運動天賦極高的人，在多場比賽中帝光大比分贏了對方後，他來籃球部的日常從“小青峯！來oneonone”“灰崎，我今天要打過你”變成了“經理，你看我好看嗎？”
此刻黃瀨涼太拿着他最新的雜誌在你面前晃悠，上面是他帥氣的模特照，他十分顯擺地在你面前求誇獎。
你捂住眼，喊他去練習。
黃瀨涼太用他那張帥氣的臉做出委屈的表情，嘆氣說:“我這個封面不好看嗎？你看一眼都不願意嘛？”
你轉頭背對他，內心跟自己說絕對不能被帥氣男人的嘴臉給騙了，語氣平靜地解釋:“我有風溼病，看不了太潮的東西。”
“……”黃瀨涼太放棄了，乖乖去打球。
但紫原敦就更過分了。
他會在你催他去打籃球的時候給你投喂零食，阻止你的勸說。
你來一軍後胖的五斤有四斤他負全責。
這種時候你只能出動紫原的監護人——赤司徵十郎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紫原敦很聽赤司的話。
“黑子，”你湊到還在努力練習的黑子哲也旁邊，“希望你一直投不進，這樣纔有動力練習。”
“經理，”黑子哲也波瀾不驚地回覆你，“不要抱有這種希望。”
你做出遺憾的表情，繼而東張西望起來:“你搭檔呢？不是號稱光與影嗎？”
“青峯君說要補覺。”黑子哲也眼裏有點黯淡下來。
你拍他肩膀:“青峯也太不可靠了吧，要我說，你們應該叫白與黑。”
光與影怎麼想都不太對。
黑子哲也聽到你的玩笑，好奇地問你:“經理，你覺得我真的可以成爲光嗎？”
你歪了歪頭:“爲什麼不可以？”
“大家都這麼厲害，”黑子哲也低下頭，“我只不過會傳球而已。”
你用自己給他當榜樣:“五月那麼厲害，而我只不過會背誦而已，不還是當上經理了嗎！”
“總之，你要先相信自己可以做到，就一定能做到。”你信誓旦旦說。
黑子哲也似乎有被安慰到，難得笑了一下。
他說後天的比賽他和朋友約好了，要在籃球上比一場。
你跟黑子哲也說他肯定會贏，但沒想到會贏得不費力氣。
下半場對方學校已經陷入了低沉，甚至開始擺爛，面對青峯已經不阻撓他，讓他輕鬆地越人扣籃，黃瀨還提議湊個比分。
比賽結束的時候，對方學校陷入了麻木的狀態，你們這邊的氣氛也沒有好到哪裏去，青峯甚至沒有參加結束握手的流程。
你在場外的長椅上發現了他。
把冰的礦泉水湊到他臉上，青峯大輝一激靈，生氣地睜開眼。
看到你盯着他，青峯大輝接過你的水坐起來:“幹什麼？”
“這是我想問的。”你坐到空出位來的長椅上。
“嘖，”青峯大輝用手遮住了臉，“我就是突然覺得，”
他用有些沉重的語氣說。
“能打敗我的只有我自己。”
你覺得他自信得簡直像個男人。
“？你在說什麼？”你對他的自信發言感到不可理喻，“不會贏了比賽就覺得自己最厲害吧？”
你摸出手機里名爲不可思議東西的視頻，放給他看。
“看到了嗎！這個速度，這個扣籃，你可以嗎？”你指着那位逼格很高的人一連貫的動作，擲地有聲說:“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
青峯大輝看了視頻重新振作了一點，然後問你能不能約那個人打一場。
你當然不能說你也不知道，忽悠他說:“好好練習，你們一定會在比賽上見的，”然後想起來剛剛的比賽，順便說明了一下，“對方擺爛是對方的態度，他們不行只能說他們弱，你不能就覺得你行了。”
打擊式教育，你學得爐火純青。
青峯大輝完全振作起來，還找到了面色蒼白的黑子哲也，跟他砰拳:“阿哲，我們繼續一起練球吧！”
黑子哲也愣了一下轉而笑起來。
桃井五月感謝你把青峯大輝拉了回來，你擺擺手說:“拉了一個，還有兩個呢。”
這個時候就不得不說灰崎雖然愛逃訓愛打架但也是真的愛籃球。
之前乖巧聽話認認真真的人反而纔是問題兒童。
你把黃瀨涼太拉去和灰崎祥吾對線，“你們兩個每天都打幾場，贏了的話我宣佈你贏了。”
“？”兩個人感覺好像有什麼不對勁，但是在你的不斷拱火中又燃燒起了鬥志。
剩下紫原敦這個大塊頭，在你拉別人去訓練的時候他在找薯片，你跟五月記錄的時候他在喫薯片，“咔嚓咔嚓”聲一直在你耳邊。
“敦，你能不能淺練一下？”你忍不住控告他的偷懶行爲。
“誒——”紫原敦懶洋洋地睜開眼，“可是打籃球好無聊啊——”他慢吞吞地說。
總覺得他像個長不大的孩子，有種媽媽的責任感驅使你哄他:“你去訓練的話，我去給你偷被小隊長和虹村隊長沒收的零食。”
紫原敦被沒收的零食已經填滿了一整個櫃子，櫃子鑰匙由赤司徵十郎保管。
據說那都是他的寶貝們，你有時候會瞄見紫原敦默默凝視着那個櫃子。
“那說好了——”他把薯片分享給你，“要幫我拿回來哦。”
你接過薯片點點頭。
然後你就通過了赤司的護腕的告密在不知不覺間偷到了鑰匙。
桃井五月見一軍又開始訓練感嘆道:“希望他們可以認真訓練啊。”
你長吁一口氣:“希望他們能意識到自己打的不是正常的籃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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