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R、扇B
“嗚!”
醉了人眼睛都是花的,根本看不清,蒔晏壓根兒沒扇準。江潯在白天現在都會用布條把胸口束住,他最近奶子有點脹大了,不束住會凸點,但是他剛剛洗了澡,就沒弄布條,因此軟綿綿的胸就這樣在睡衣底下晃盪着。蒔晏剛剛那一巴掌,不偏不倚扇到了他的奶子上,江潯奶子最近被貓舔舐得敏感,哪兒經得起這麼一扇?沒忍住呻吟了出來,兩個紅潤的奶頭也顫巍巍地在睡衣底下挺立起來。
蒔晏傻乎乎地笑着,含糊不清道:“叫你……氣我……”他一連扇了幾十下,江潯驚叫着,感受着兩個敏感的奶子被扇打得兩邊亂晃,他想捉住蒔晏的手,但是敵不過醉鬼的力氣,被按倒在了牀上。蒔晏居高臨下地看着他,眼睛沒有焦距,他忽然埋頭於江潯的胸乳間,開始亂拱。
蒔晏拱開了江潯的睡衣鈕釦,從崩開的鈕釦間露出了一隻江潯的乳房,那乳珠已經挺立起來了,像是香草冰淇淋頂上的一粒紅櫻桃,蒔晏的下巴時不時蹭過那枚乳頭,過了一會,蒔晏似乎才注意到這枚乳珠,他看了一會,像是不知道這是什麼,研究了一會才一口咬了上去。
“不——”無法掙脫的江潯弓起背,無聲地哀鳴,蒔晏這口咬的特別狠,江潯幾乎哭叫起來,他感覺自己乳頭已經紅腫了,說不定還會咬出血。他扭着腰想躲避蒔晏的口腔,可是蒔晏根本不鬆口,他開始含啜着江潯的乳頭,用舌頭舔舐着,用牙齒咬一咬,像是得了什麼新奇的玩具一樣。
“不……嗚嗯……不要舔了……”蒔晏哪裏理他,他把那胸乳含得更深,吮吸地嘖嘖作響,嘴裏的涎水弄溼了江潯的睡衣,江潯顫抖着推着那顆在自己胸口動作的毛茸茸的腦袋,時不時發出一聲難以自抑的抽泣,安靜的臥室除此以外就是蒔晏的吮吸聲,好色情……也好羞恥。
滿臉泛紅的江潯咬着脣。
蒔晏終於吐出了那枚乳頭,乳頭已經腫大了一圈,乳頭處還有個深深的牙印,看起來很明顯。蒔晏抱住江潯的腰,將嘴脣貼到他的脣舌上,和他接吻。
“嗚……唔……”江潯不會親吻,蒔晏也不會,他看起來像是單方面地吞喫江潯的舌頭,嘬着江潯兩瓣柔軟的脣肉,攫取他脣內甘甜的津液,吮吸着他的紅舌,吸得嘖嘖作響,江潯感覺舌尖都痛了,他的掙扎劇烈起來,發出“唔哈!放、唔放開”的抗議。
被打擾的蒔晏非常不樂意,他覺得身下的人好奇怪……不過,他身下爲什麼會有人?不對,自己可能是在品嚐一道美食,而不是在做其他的事情,只是這道美食非常珍貴,一定要反覆吮吸反覆利用,不可一次吞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被放開的江潯大口大口喘息,他幾乎立刻想逃走——但是沒成功,蒔晏捉住了他,他對江潯的逃跑非常憤怒,雖然他也不清楚自己爲什麼生氣。他捉住江潯,開始啪啪啪扇打他的屁股,一邊扇一邊還說跑不跑了,身下的人啊啊啊哭着扭動起來,不停地求饒,求饒的聲音漸漸微弱,最後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媚吟,受不住一樣癱軟了:“不……不逃了,別打了……別打了……”蒔晏這才滿意了,他頭一歪,倒在了牀上,睡着了。
江潯眼神渙散地躺在牀上喘息,他驚恐地看着牀上的溼痕,顫抖着用溼巾紙擦拭着,萬幸,這道痕跡在擦試下慢慢消失了,這可是大小姐的牀,他不敢弄出痕跡。
剛剛蒔晏扇的不是他的臀部,是他的女屄。江潯萬萬沒想到自己會被人捉住扇女屄,敏感脆弱的肉屄根本承受不住那樣的扇打,陰脣也被扇打得顫抖腫脹,陰蒂因爲藏得極深倖免於難。江潯不停地求饒哭叫,到最後求饒都低了,嘴裏只能發出沙啞的呻吟,扇了大概幾十下,江潯忽然全身俱顫,女屄也劇烈地收縮起來,噗地一下吐出了了一大股淫水。
他被扇高潮了。
渾身痠軟的江潯歪歪扭扭地爬起來,給蒔晏蓋上被子,幫他草草擦了把臉,去浴室脫下內褲和上衣。
女屄慘不忍睹,兩個肉脣外翻着,上面黏着不少淫液,裏面的陰蒂似乎也頗爲動情,微微腫大起來。上半身的奶子一邊乾乾淨淨,一邊亂七八糟滿是水漬,還有一道咬痕,江潯咬住紅腫的脣,蒔晏真是過分……他、他怎麼把左邊吸得大這麼多……。
江潯用力按了按左邊腫脹的乳頭,不由得劇烈喘息了一聲,一種陌生的情慾爬了上來。他感覺乳房彷彿還在蒔晏的口腔裏,它像個活物跳動着躁動着,似乎巴不得誰來舔一舔。
***
蒔晏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宿舍,不由得嚇了一跳。下一秒他感覺頭疼難忍,是宿醉的餘韻。
他身上顯然被收拾過了。應該是江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嘎吱一聲,江潯那邊的門打開了,收拾整齊的江潯慢吞吞地走過來,欲言又止地看着蒔晏。
“……”蒔晏皺起眉,可沒有忘記他和江潯還在吵架,陰陽怪氣道:“你看着我幹什麼?不去管你那隻貓麼?”
這是這幾天他和江潯第一次說話。
江潯愣了愣,試探性地問道:“你還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了嗎?”
蒔晏冷笑:“記得。”
江潯心提了起來,完了完了!怎麼辦啊!這還做得成舍友嗎,不對,江潯你要冷靜,是他猥褻你!
蒔晏慢悠悠道:“我是不是打了你一巴掌,還扇了你的屁股?”
江潯:“……?”
蒔晏摸着下巴努力回憶:“我好像記得我還吃了奶油雪頂芭菲?”
江潯:“……蒔晏,你喝酒是不是會斷片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爲自己之前的擔心感覺無語。
蒔晏:“你才斷片,我記性好得很!你這什麼意思?是不是昨天又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你不會偷偷把那隻臭野貓領回來了吧?不是,你給我說清楚……”
***
蒔晏又開始住宿舍了,和江潯的關係從“降到冰點的冷漠舍友”變成了“偶爾說話的冷漠舍友”,蒔晏現在堅決不肯在宿舍呼喚江潯的名字,現在都是喂來喂去。
顯然是氣還沒消啊。
兩人默契地都不提那隻貓。
蒔晏是根本就不想提,他一想到江潯想養只野貓內心就五味雜陳,各種油鹽醬醋混雜在一起,形成一種酸酸漲漲的、說不出來的感受。
養什麼不好,養貓。真是下等人無聊的癖好!
……如果他可以控制他的精神體,他就可以把卡特給江潯玩了。
雖然卡特並不聽話也不討喜,但是顏值還是無可挑剔的。蒔晏對此很有自信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過……
等一下,他爲什麼要有討好一個下等人的自覺?
察覺到自己剛剛的想法,蒔晏的臉黑了。
而江潯性格溫柔又隨性,他自覺上一次因爲貓兒的問題對蒔晏的態度有點差——畢竟即便人家不怕貓,也沒有義務一定同意自己的請求。
因此江潯反省了自己,對蒔晏也有種不自覺的縱容和討好,經常有意無意和蒔晏說話聊天。
蒔晏內心哼了一聲,也紆尊降貴般地接受了。
江潯後來問過一次昨天晚上送蒔晏回宿舍的棕發棕眸的少年是誰,蒔晏想了一會說應該是安略斯。“他是我的朋友。”蒔晏補充。
江潯哦了一聲。
是朋友。
他心裏忽然冒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那自己和蒔晏,算朋友嗎?
這個問題嚇得江潯渾身一震,他忍不住搖了搖頭笑話自己,蒔少爺怎麼可能和自己做朋友呢?
***
得益於江潯的勤奮努力,他課程慢慢趕上來了,有一門演練課程尤其好,還得到了伊麗莎白老師的表揚。
蒔晏在課上聽伊麗莎白對江潯的讚許,對着他翻了個白眼。
江潯看見了,但是他眼睛一眯當沒看見。
他因爲被讚揚而心情愉快,怎麼可能計較蒔晏的幼稚行爲呢?
果然勤奮是有回報的。
於是心情愉快的江潯打算今天在自習艙內繼續逗貓學習,大概晚上九點鐘的時候去食堂喫晚飯,然後回宿舍。
擬定好計劃的江潯於是動身出發前往自習艙。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貓兒乖順地趴在自習艙內小憩着。
見他過來,貓兒眼睛一亮,柔媚地從蒲團上下來擺動着尾巴喵喵叫地和江潯撒嬌。
江潯餵了它一點貓條,點了點它溼漉漉的鼻子親暱道:“醋醋,今天我有事兒要忙,你可不能打擾我。更不能……再像上一次一樣,把、把它……吸腫了,知道嗎?”
江潯對貓兒的怪癖總是縱容居多,他會羞恥地想,既然醋醋對這地方感興趣,舔就舔吧,自己被舔這麼一兩口也不喫虧。
直到……有一次,醋醋把他的兩隻乳頭吮吸得腫了一週。
紅腫得大了一圈。
害得他穿裹布和衣服都麻疼得不行,被摩擦到的時候眼眶都紅了。
有了這教訓,江潯對醋醋的惡劣行爲就會多一層拘束。
舔喫是可以的,但是不能時間太久。
比如一下午是絕對不行的……他的乳頭又不是貓條,也吸不出來奶,貓兒喫這麼久到底有什麼可喫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貓兒聞言,有點泄氣似的垂下尾巴,兩隻耳朵也耷拉下來。
它哀怨地注視着主人略帶起伏的胸口。
只有它才知道這不顯山不露水的衣服下藏着怎樣美味的零食……
可是主人真的好壞。
總是不準自己多舔舐。
自己都把那兩顆淡紅色的乳珠舔成了好看的深紅色。
主人卻不準自己舔了。
負氣的貓兒哀怨地甩着尾巴走出了艙外,哼,它要單方面離家出走一晚上。
江潯只以爲醋醋是去散步了,於是他也沉浸在學業當中,一直到晚上九點,終端的鬧鈴響起。
貓兒還沒回來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過也沒事,醋醋會開關自習艙。
江潯收拾了東西,感覺到了飢餓。
等會去食堂吧。他心不在焉地想。
外面人煙稀少,晚上九點,這附近已經沒什麼人了。
最近蒔晏都在宿舍窩着打遊戲,回來得很早,也沒有夜不歸宿。
不知道蒔晏餓不餓?要不要他晚上捎帶個什麼回來?
等會他在終端上問一問。
懷揣着這想法的江潯腳步不由得快了一點,彷彿家裏有個人在等着他一樣。
結果他剛一走過一個黑暗的拐角,就被人用帕子捂住口鼻,迷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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