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現實與幻境
唐允墨有些發懵難道在精神科呆多了,腦子都會有點問題。
說着搖了搖頭,便準備回到了林遇深的病房。
再回去的路上他看到了一個小孩子坐在外面的椅子上面。
唐允墨對着他笑了笑便離開了。
“墨哥,你怎麼纔回來啊,我都快睡着了。”唐允墨剛一來進來,就聽到他的抱怨聲。
唐允墨:“那個你的主治醫生,今天有事,不在醫院。”
林遇深:“沒事,沒事,安然明天會來看我的。”
唐允墨:“…………”
“那我先回去了。”
林遇深:“別呀,安然明天才過來,你一走就我一個人了,我沒告訴我爸媽,我怕他們擔心,所以墨哥你陪我待到明天唄。”
唐允墨想了想說道:“也行,我跟我師傅打個電話說一聲。”
等唐允墨打完電話回來的時候,發現林遇深正在把玩那兩支蠟燭。
唐允墨摸了摸兜發現他的兜裏也有兩根於是問道:“你什麼時候買的蠟燭?”
林遇深將那兩根蠟燭放到桌子上面說道:“是一個女人賣給我的,我看她挺可憐的,就買了兩根。”
“是一個穿病號服的嗎?”
林遇深:”是啊,聽她們說這個女人挺可憐的,他的丈夫經常家暴她,所以纔有一點精神問題。”
唐允墨皺了皺眉說道:“這和隔壁明明是兩家醫院?爲什麼合在一起了?”
林遇深:“哪有兩家醫院,就一家啊,不過好多年前是兩家,好像是出了一些事,然後就和在一起了,聽說是醫生要求的,他們說多和正常人接觸,接觸會好的快,而且他們身邊都會跟個護士的,避免他們突然失控。”
唐允墨有些疑惑對他說道:“我出去轉一圈,一會兒回來。”
林遇深:“那你快點啊,我一個人無聊。”
“行。”
唐允墨有些想不通,爲什麼有些事情越來越超出了他的認知,他剛纔明明看到了精神病院的名稱“二院”
可剛纔林遇深卻說這裏並沒有二院,於是忍住心中疑惑又去剛纔他看到名字的地方看了一遍。
可這一次卻沒有他剛纔看到的名字,難道真的是他自己看錯了。無奈的笑了一聲,可能跟他師傅一起打怪打多了吧,她師傅來這裏的時候都沒說有什麼問題。
看來是自己想多了,在路邊買了一瓶水就離開了。但是在他轉身離開的時候,從角落裏走出來了一個人,充滿貪婪的看着他的背影。
唐允墨回到病房的時候,林遇深已經睡着了,他也躺在另一張牀上準備睡覺。
等他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雙腳和雙手都被綁在牀沿上,他掙了一會兒根本掙不開,彷彿剛打了麻醉劑,全身無力。
他喊了一會兒林遇深,空曠的房間,只傳來幾個回聲,寂靜深深地寂靜,他才發現他身上穿的是病號服。
他忍不住思考,他明明在林遇深的旁邊睡覺,怎麼會跑來這裏?因爲麻醉劑的作用,沉沉的睡了過去。
過了很久,走過來一個女護士,將他身上的繩子解開對他說道:“322號,走了,治療時間到了。”
唐允墨搞不清現在的狀況,只好跟着她走在後面。
她敲了敲門,裏面傳來一個女聲:”進來。”他感到非常熟悉。
“葉醫生,322號,帶過來了。”
說完她就離開了。
唐允墨看到自己熟悉的人穿着一身白大褂,忍不住跑到她的面前喊道:“師傅,你怎麼在這裏,這是怎麼回事?”
葉星眠對他笑了笑說道:“你終於願意說話了,不過我不是你師傅,我是你的心理醫生。”
唐允墨皺了皺眉頭,一臉疑惑的看着她。
葉星眠翻來病歷本接着說道:“你現在能說一下爲什麼殺死你的妻子和孩子嗎?”
唐允墨感覺一切都跑偏了有些生氣的開口道:“師傅,你這是怎麼了?我喜歡的人是你,我怎麼可能有妻子和孩子,就算有我也不會殺他們。”說着雙手拍在了桌子上面。
葉星眠並沒有多大的表情,反而安慰他說道:“沒關係,我知道這個事情確實有點難以接受,可你也不能一直裝作忘記的樣子啊。”
葉星眠站起來繞在他的旁邊說道:“經過我們醫院一系列的檢查,你都是完美無缺的,要麼就是你真的忘了,要麼就是你的演技實在是太好了。”
唐允墨感覺自己的身體裏面有一股火想要衝出來這並不是平常的他,因爲現在的她根本冷靜不下來,他想自己面前的人給殺死,他的師傅也不放過。
他有點害怕現在的自己,終於在他壓了又壓自己的怒氣,纔沒有撕裂人的衝動。
可自己面前的人彷彿感覺不到什麼似的,接着刺激着他說道:“你殺了人,就該償命,你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想要看到你極刑,畢竟一個心理變態活着,甚至可能重新出去,他們可是避之不及的,所以才請來了我,所以你需說了你爲什麼殺你的妻兒,就行了。”
唐允墨忍着怒氣說道:“師傅,我說了我沒有妻子,我更不可能殺他們。”
最後在她的挑釁下忍不可忍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唐允墨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卻被她緊緊的抓住,看着她露出了一個得逞的笑容,只看見她喊道:“有人嗎?快讓麻醉劑,這個人瘋了,快點啊。”
唐允墨手下一用勁,她立馬說不出話來了,這時嘩啦啦的衝過來一羣人,將他按到在地上,給他打上了麻醉劑。
在睡過去的那一瞬間,他想到了一個天馬星空的可能,他難道真的是一個心裏變態,活着可能有妄想症,以前的種種都是自己幻想的嗎?他到底是活在哪一個世界。
黑暗中,他彷彿看到了,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手裏拿着一把刀,正在剁着一塊一塊的肉,然後將他們扔進了一口大鍋裏,他走近看了看只見從裏面突然浮起來了兩顆人頭,其中一個衝着自己老公其中一個衝着自己叫爸爸,他突然感受到自己的手裏有些溼意。
低頭一看,發現那把刀在自己的手裏,刀尖還在向下滴着血。
他看到他們的頭顱慢慢的游過來,唐允墨感覺自己的汗水快要打溼自己的衣服了。
他趕緊將手中的刀,砍向他們,直到模糊不清,他將手中的刀丟掉,冷靜的清理着自己身上血跡,他彷彿已經熟練了似的,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好像自己是一個劊子手,經常殺人的那種,他將那些熬出的屍油,做成了蠟燭。
直到將這些屍油做完,他蹲在家裏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似的,該喫飯喫飯,該睡覺睡覺,直到警察把他帶走,然後關進了精神病院。
想到這裏,唐允墨突然從夢中睜開了眼睛,動了動身體,發現並沒有綁住,用手擦了擦汗,難道原來發生的都是自己幻想的嗎?
這時從外面進來了一個醫生,他趕緊閉上了眼睛裝睡,那個醫生用手電筒照了照他的眼睛,跟旁邊的一個人說道:“他今天有發狂了?”
“是的,”其中一個護士回答道。
“不應該呀?”
護士:“隗醫生你發現什麼了嗎?”
“隗醫生,”唐允墨覺得這個姓好熟悉,他好像聽過,這不是他在那個醫院問事情的心裏醫生嗎。
隗醫生:“我給他喫的藥,是能夠壓制的,畢竟殺死自己的妻兒,還能那麼冷靜的在家裏生活,真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咱們還是走吧。”
“好的,隗醫生。”
唐允墨睜開眼睛,又感受到了身上的束縛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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