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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0)

作者:沉墨歌
呼呼

  小姑娘觉得像极了台风天被抛上岸而濒临死亡的鱼,缺失了水的滋润。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仍旧不能给自己的疼痛减轻一丝一毫。

  不知過了多久,心口的疼痛减轻了,她才有力气地站了起来。

  還不是时候啊

  小姑娘虚弱无力的声音仅有自己听得清楚自己在說什么。

  而与此同时的殷歆华与长欢一人一器灵,在离开安都后,将中年男人送的礼物查看了個遍,在发现沒有任何問題,才放松了警惕。

  长欢不明所以地看着忽然松了口气的殷歆华问道:殷歆华,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儿怪怪的啊?用得着那么戒备嗎?我都看了,那一群普通人中就那個中年男人比较厉害点。

  這叫防人之心不可无,况且,那小姑娘出现得太诡异了。殷歆华将东西丢给了长欢,解释了一句自己刚才的行为。

  长欢身上有空间,而且還是那种隔绝性很强的空间。若是那些东西上面真要有什么小玩意儿,這安全性就有保障了。

  长欢忍不住地吐槽了一句,我觉得是你太疑神疑鬼了。

  但话是這样說着,手上的动作却是十分配合殷歆华。它将礼物封存在了隐秘的地方,它决定等回了九华峰后,再让沈月容看看。

  走吧?被耽误了不少時間,咱们必须要在魔门招收新弟子過去前混进去!殷歆华沒有回答长欢,反而是将长欢变化成原形,自己匆匆忙忙地往修真界固定的传送阵点御剑飞行而去。

  心知殷歆华的着急,长欢也就不闹了,乖巧地当成一條长鞭。

  殷歆华和长欢一人一器灵御剑飞行沒多久,在她们停留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七八個黑衣人。

  他们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的眼睛裡看到了疑惑二字。

  大人给的东西的确是指引到這個地方,可是人呢?为什么沒看见?

  大人不会那么不靠谱吧?人這算是被我們跟丢了?

  老大你知道嗎!

  你一言我一语的,黑衣人们都快要吵翻天了,最后又将目光放在了与他们几個大汉画风格格不入的老大。

  和他们的穿着不同,老大偏爱湘妃色的红,妆容精致,眼尾微微上扬。只需一眼,就令人注目。

  别吵,我在看。女人盯着自己手上的阵法盘,耳边传来他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忍不住皱眉喊道。

  這一喊,他们就乖巧的收声了。毕竟,看老大這模样,分明就是生气了。

  這几個人如果殷歆华和长欢她们還逗留在原地的话,能一眼就认出对方是谁。

  他们這些個人,不就是追杀小姑娘和与小姑娘同行的人嗎?

  只可惜,殷歆华和长欢一人一器灵早就已经离开了此地,与他们完美的错开了。

  女人折腾了许久,抹了一把脸說道:沒办法跟踪到,东西被封印住了,先回去找大人,禀明這件事情的始末。

  话說,老大,大人为什么要让我們去跟踪她们两個人呢?

  对啊?难不成她们两個人身上有什么东西是让大人觊觎的?

  女人扫了他们一眼,你们的好奇心還真的不减当年,這种問題,别被别人听见了,不然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们。

  哦听着女人的声音,那几個黑衣人们低垂下了头,表示明白了。

  先回去,我去找大人,你们准备再出发的行李。女人說完,身影化作流光消失在了原地。

  其他黑衣人相互对视一眼后,也纷纷学着对方离开這裡。

  充满书香气息的书房裡,中年男人和身着湘妃色长裙的女人在說话。

  大人,追踪的阵法失效了,看来是被发现了。女人一边說着,一边将对方交给自己的阵法盘递過去。

  中年男人皱着眉接過,手指包裹着灵力在上面拨动着,阵法盘也给不出对方的行踪。

  想尽一切办法把人给找到,并且,必要时候帮对方一把。

  大人,我不明白,为何你要听那個小姑娘的话?她又不是魔门的人?只不過是個门主有点关系罢了?

  呵?门主?她沈容欢很快就不是了?中年男人嗤笑了一声,抛出了個惊雷。

  作者有话要說:你们猜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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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章沈月容来了

  女子在听见中年男人說出這句话后,脸上震惊的神色怎么也遮掩不住,她连忙反问道:您這是什么意思?

  這种话在說出来之前,不应该三思而行嗎?况且谁也不知道這裡会有多少眼线,他们的对话不知会在什么时候就泄露出去。

  他胆子真是太大了,這是在玩自己的命呢?玩归玩,可别带上她。

  我的意思就是沈容欢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门主。中年男人毫不在意地将事实的真相给說了出来。

  大人,您可知您现在說的话,风险有多大?女子听着对方的回答,恨不得自己立刻消失在原地,但念及到对方的身份,這才苦口婆心地劝告。

  府邸裡都是我的眼线,至于那些长老们的眼线早就已经清理掉了,至于我跟你讲這件事情,也只是不希望门主错過你這個忠心耿耿的属下罢了。

  中年男人高深莫测地瞥了她一眼,将手负其身后。

  他的话言尽于此,对方会不会相信,也与他沒有任何关系了。

  对了,我已经派人推演出她们两個人的路线了。如果沒有推演错误的话,這两個人想要去的地方是魔门。

  中年男人說完,从怀中取出了一個新的阵法盘放在了书桌上。

  属下這就去。女子看了看中年男人,最后還是拿走了桌子上的阵法盘,告辞了对方。

  在女子走后沒多久,放置書架的地方突然传来了咔嚓一声响,接着就像是重物被缓缓推动般摩擦着地面,从远处伴随着脚步声越来越靠近书房。

  中年男人听着声音,朝着書架那個方向,半跪在地上,做出了一副臣服的姿态。

  脚步声停留在了自己的身边,他用余光一瞥,只见那双暗红色的女式长靴印入眼底。

  往上看去,雪白色的斗篷把人藏在了几秒,宽大的兜帽也堪堪只露出了对方光洁如玉的下巴。

  中年男人扫了一眼,又马上地低垂着头,恭敬的问道:主子,您现在已经准备好回魔门了嗎!他的语气裡充满了期许,以及敬畏。

  准备吧?

  冷清地嗓音犹如冬日裡的飘雪,轻轻地落在他的身上。

  闻言,中年男人眼中一喜,立马就回答了起来,如此。還請主子移驾到后山,属下等人已经备好了小型传送阵。

  嗯。女子红唇轻启,多了几分认真。

  而与此同时,殷歆华和长欢御剑飞行许久后,终于来到了修真界中的传送阵法中转站了。

  修真界的中转站由好几個实力雄厚的宗门门派为牵头弄成的。

  不過,让殷歆华比较震惊的是,去魔门所在的七大州之一的邝云州要花的灵石比去其他地方的還要贵!

  殷歆华独自一人捧着一册书卷,皱眉看着上面明码标价的传送价格让她觉得心情不是很美好。

  虽說她身上不仅有自己以前的储物戒指在,還有沈月容一股脑地送了一大堆,根本就不担忧自己会步入付不起传送费的情况。

  但是呢?能省当然要省啦

  至于一直跟在身边的长欢,殷歆华让它变回原形被自己别在腰间,這样能省下這才灵石不說,還能够防止它被看出真身,何乐而不为呢?

  你都看了那么久,为什么還沒排到你?长欢的声音在殷歆华的精神海裡响起,询问着某個人。

  殷歆华沒有第一時間去回答长欢,反而是先摸了摸!腰间的储物袋,听着裡面灵石磨来磨去的声音,仿佛就跟听见了仙音一样,一下子就散空了心裡的不爽。

  殷歆华說道:我刚才去赚了点钱。

  這句话說出来,长欢顿时就秒懂了,难怪呢!原来是去做什么小生意了,感知着她心中的喜悦,长欢能够猜到她到底赚了多少灵石了。

  长长地队伍慢慢地挪动着,等了好久,才轮到了殷歆华。

  在她的面前有位穿着不知是哪個宗门的弟子的男人,他手裡捧着东西,头也不抬地问道:要去哪裡?

  殷歆华回答,邝云州。

  男人的手微微一顿,询问了名字,你的名字?

  华欣。

  男人记下她的名字,报上了价位,五百极品灵石一個人,明天這個点過来就可以去邝云州了。

  殷歆华皱眉,不能一個人嗎?還要等人,有点麻烦。

  听着這句话,男人下意识地皱了眉头,解释道:可以,只要你一個人能出八万灵石,還是极品就能去了。

  殷歆华沉默不语,一颗极品能换一千颗中品,嗯不划算。

  殷歆华问:那我還是等明天,现在要交灵石嗎?

  嗯,三百灵石。男人說着,递過来一個储物袋。

  殷歆华数了数灵石,然后放进了对方递過来的储物袋裡面,接着,得到了一枚精致小巧的玉牌,上面写着自己要去地点和名字。

  她挑了挑眉,转身就离开了,還要逗留一天的话,先找地方住下吧?

  邝云州,魔门。空旷无人的大殿裡只有纸张被翻动的声音,沈容欢一袭暗红色的长裙坐在椅子上,审阅着魔门的大小事务。

  啊累死個人。沈容欢放下手中的纸张,伸了個懒腰,顺势而为地就趴在了桌子上喃喃自语道。

  她抬眸看见了自己這些日子不在而堆积下来的文件,眼睛裡顿时浮现了生无可恋的神色。

  沈容欢想,自己是個小可怜,刚被原身虐完,又要处理那么多事情,還要跟进那件事情的实施。

  她简直是/分/身/乏术啊!好想让某個不负责人的原身過来处理事情,這样她就能够轻松百倍了。心裡想着這些事情,手上的批阅文件的速度却丝毫沒有减弱半分。

  叮叮当当地声音从書架那边传来,沈容欢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書架被推开了,這才拉动了一旁作为摆设的铃铛。

  接着,一個令沈容欢无比熟悉的人影从書架后面的暗道裡走了进来。瞧着那被雪白斗篷包裹着全身的某個人,沈容欢顿时就精神百倍了。

  你终于想起来我這個小可怜了?沈容欢神情激动地望着那個人,语气裡皆是埋怨。

  被斗篷包裹着的人還沒开口,在她身后出来的中年男人却冷哼了一声,对沈容欢有些不满的說道:沒大沒小,還以为你真的取代了主子的位置?

  哟?我当是谁能說出這种酸溜溜的话,原来是您老人家啊?沈容欢听着对方這莫名其妙的话语,娇俏地一笑,指尖缠着青丝,嘲讽了回去。

  别的不提?好歹人家也是月容的一部分呢?這样的话?岂不是算做你半個主子?沈容欢說着,突然露出了一副我看穿了真相的面容說道。

  你!中年男人脸色一僵,伸手指着沈容欢。

  够了,本君来不是听你们吵架的。

  冷清的嗓音裡带着不悦的语气,這才让中年男人和沈容欢都消停下来。

  我說月容啊?你可以离开九华峰了?沈容欢狐疑地打量着无动于衷的沈月容问道。

  据她所知,违反了百年之约,可不是闹着玩的呢?

  无碍。沈月容冷冷地应答。

  闻言,沈容欢摊了摊手,颇为无赖的說道:行吧?你觉得沒事就沒事,反正我也管不了你~对了,你這次来,应该不是来看看我就算了吧?

  不是。沈月容摇摇头,接着說道:那件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還顺利嗎?

  哼哼,那可不,贼顺利。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傻,還帮了咱们一波。等时机成熟,咱们可以一举将那群蠢货拿下,终于可以让他们付出代价了!

  沈容欢骄傲地仰起头,像极了需要人家夸奖的小孩子,就差对方给她送棒棒糖做奖励了。

  耐心等待便是。沈月容似乎是受到了对方心情的感染,不由地颔首回应道。

  那看在我促成了這件事情的份上,咱们能不能打個商量?沈容欢内心搓着小手手,表面上不显露半分,可在說出這句话时,還是有点迟疑的。

  商量什么?沈月容一边拿下兜帽,一边问,即便是自己的/分/身/,在自己沒有去拿走对方的记忆时,依旧是不能够清楚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事情。

  就是這些文件啊?你看,都堆得那么高了?我一個人实在是处理不過来!沈容欢指着案桌上的文件,表情夸张,伴随着肢体动作来告诉对方,她又多难?

  這一叠一叠的,她一個人玩处理到什么时候?自然是能坑到沈月容一起来处理最好了。

  不就是這点东西嗎?你堂堂一個魔门门主還处理不過来?中年男人這时又出声了,仿佛是一天不跟沈容欢呛起来,心裡就贼难受似的。

  沈容欢挑了挑眉,敲了敲案桌,挑衅地說道:你行你来?

  她跟沈月容分明就是同一個人,结果,這中年大叔就是老年痴呆了一样,天天怼她,這人活脱脱就是一個双标狗!

  什么沈月容最好,轮到她沈容欢就是辣鸡!哼!谁要惯着你這個狗脾气,别以为你是父亲大人的亲信就可以這样为所欲为!

  中年男人脸色一黑,拱了拱手道:身为属下不得翻阅這些文件。

  若是在魔门裡面谁都可以帮门主翻阅這些机密文件,整個魔门都要凉。即便是高层中也不缺乏有异心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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