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四八章 生死拳賽 作者:未知 這裏,的確是個殺人的好地方,就連他被困在這裏,都根本沒有辦法帶着人從這裏逃走。 經歷過短短的猶豫,陳蜀掃了一眼拳臺的周圍,而後擡足走上了拳臺,走進了牢籠。 此時在這處長寬都是五米的拳臺周圍,那些專供看拳觀賽的觀衆座位上,已經黑壓壓的坐滿了人。 在方纔他還在房間門口跟陳斌說話的時候,陳斌手下的阿南就已經在整個地下車庫宣佈,今天的拳賽提前開啓。 若在往常,這裏基本上也是每天都會有拳賽,但是卻基本都是些普通的拳賽,真正大型的拳賽,只有到每個月的特殊日期,纔會舉行一次。 但是今天,這裏卻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就提前開啓了一次重大拳賽。 重大拳賽的意思,就是這次的拳賽上會有生死鬥。 一般的拳賽裏,雖然拳手在臺上必須要留下點什麼才能夠下臺,但總歸只要願意認輸,就還是能夠下得了臺的。 但是生死鬥這種拳賽,別說你留下點什麼,就算你留下雙手雙腳,都根本別想從臺上走下來。 除非你願意將自己的腦袋留在上面。 因爲生死鬥的意思,就是兩個拳手之間,必須要有一個人死在臺上。 這種賽事,是隻有每個月的特殊日期,纔會舉辦一次的重大拳賽上纔會有的。 一旦地下車庫宣佈舉辦這樣的拳賽,那不僅僅是畢周市知道這裏的人,就算是隔壁一些城市的人,那些大老闆,那些有變態興趣的大老闆,都會興奮地早早趕來這裏。 這裏不需要門票,觀賽期間也不需要任何的花費,甚至觀賽之餘還能在周圍的賭檯上玩上兩把。玩的累了,這裏還有房間可以提供客人休息,甚至還能提供外圍級別的漂亮小姐爲你侍寢,乃至是單獨給你開個房爲你自己表演各種精彩才藝,直到讓你滿意爲止。 可以說,這裏的玩樂項目幾近全面,只要是你想玩的,這裏基本上都能有。 唯一的要求就是,想要進入這裏,想要得到這些服務,你必須要每個月付上一份不菲的會員費纔可以。 此時在這座地下車庫的地下世界裏的,約莫能有三四百人。 這三四百人之前幾乎全部都圍在賭博區域,站在一臺臺賭博機前,面容瘋狂的參與着一個個賭博玩法。 但是現在,隨着阿南宣佈這裏今天提前開啓一場重大拳賽,而且預估參賽拳手可能會不下三十名,尤其是這場拳賽還是一場生死鬥,頓時這些圍攏在賭博區域的客人們、會員們,許許多多的人都被吸引了目光,而後其中不少人都紛紛立刻離開賭博區域,來到拳場區域,在拳場區域的觀衆席上紛紛落座。 倒不是拳賽比起賭博更讓他們感興趣。 而是,在這間地下車庫裏,拳賽其實才是最大的賭博。 就不說每個月一次的重大拳賽了,就說每天都會有的普通拳賽,都會是這些賭客們下注的重點賭博玩法。 賭博種類也是繁多。 你可以選擇賭兩個拳手之間誰能贏得比賽,可以賭沒能走下臺的那人會留什麼東西在拳臺上,甚至可以賭明顯佔據優勢的拳手,能夠幾招打倒另一個拳手。 玩法多多,種類多樣,最重要的是這種涉及拳賽的賭博,這家地下車庫作爲莊家卻也會拿出重注壓上,也就意味着最後贏的賭博的賭客,不僅能分到賭輸的賭客的下注,甚至還能將地下車庫壓得注全部平分掉。 這幾乎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而也正是因爲地下車庫的這一方法,所以每場拳賽都能夠吸引到無數賭客參與進來下注,畢竟哪怕是你兩頭下注,最後肯定都能夠從地下車庫這個莊家手裏得到不菲的錢財,這是穩穩地穩賺不賠,何樂而不爲呢? 而今天的這場比賽,這場臨時開啓的重大拳賽,作爲莊家的地下車庫更是直接下了五千萬的重注。 不少早已經輸的沒錢再換籌碼翻盤的賭客這一刻都瘋狂了,拼命地將自己僅剩的籌碼押進拳賽賭桌上,期望着能夠在比賽結束之後,贏取到足夠讓他們繼續瘋狂,或者是彌補他們賭局上輸掉的錢財。 不過即便是這些人在瘋狂,站在鋼鐵牢籠裏的陳蜀也能夠看到圍攏在拳臺周圍一圈,大概四臺押注桌子上的押注情況。幾乎是所有人都買了他必輸,甚至還有人買了他會被拳手一招斃命。 沒有辦法,他現在身上穿着一身筆挺的西服,上午爲了帶胡小天去面試工作,還在到達億達廣場之前,在車上稍微打扮了一下,梳了梳髮型之類的。此刻的他在別人眼裏,恐怕就只是一個身材普通的小白領而已,根本就是個普通人,又怎麼可能能夠跟那些肌肉虯龍的拳手一爭高下,一決生死呢? 不對不對,一決生死還是可以的,不過在這些賭客看來,卻絕對是他被強大的拳手一招給決掉生死。 陳蜀忍不住嗤的笑了一聲。 這樣看來,那恐怕這第一場拳賽,這些下注的賭客就要輸得很慘很慘了。 陳蜀爲他們默哀。 “何總,一起下注啊,你看臺上那個小子,細胳膊細腿,我都不知道這人哪裏來的勇氣要上臺參加這種生死拳賽,這小子怕不是失戀了,是來這裏專門找死的吧?” 拳臺之下,一個押拳手輸贏的賭桌旁,一名肥頭大耳,同樣西裝革履,可卻眼眶發黑,顯然已經在這裏玩了至少一兩個通宵的胖子慫恿着他身邊的何姓男子下注。這何姓男子就是之前被陳蜀認出來的何老闆,此時的何老闆則是一臉驚異看着臺上的陳蜀。 陳蜀他當然是認識的,而且陳蜀還給他留下了極深的印象。 看到陳蜀的第一眼,他還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陳蜀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家地下車庫娛樂會所的拳臺上? 就算他會來地下車庫來玩,他也只會是跟他一樣站在賭博機前,一起參與賭博纔是,又怎麼可能自己親自成爲了被賭博的對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