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两年之得意的笑
石府
书房内的空气瞬间凝滞了,石德玄端起茶小心的看看皇帝又焦急的看看沈睿贤,心說:“皇帝今天這是怎么了,为什么问這么严肃的問題,难道。。。。。睿贤啊,你可要想好了再說啊。”旁边的石君卓也是担心的看着沈睿贤,真怕這個爱乱来的家伙又說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把皇帝惹急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沈睿贤认真的看了看坐前面皇帝,满脸严肃,心道:“果然不出师傅所料,這狗皇帝真的是想杀我啊,我就那么招你顾忌么,哎~~~封建时代的人生活果然悲惨啊,离皇帝越近越是如此,嘴上一個不小心就能身异处。怪不得子孙后代都把装傻充愣当成美德呢,莫谈国事,小心說话,看来果真是几千年来总结的经典长命岁秘籍啊。。。。”
“呵呵,黄先生果然问了我一個相当棘手的問題啊。其实答案很简单,当然是天下姓了。”沈睿贤微笑着回答
嘶
石德玄倒吸一口凉气心說完了,這個臭小子平时那么聪明怎么偏偏這种关键时刻分不清状况呢,這回就算是我也很难保他啊。。。。。。。哎。。。。。
石君卓听完也是一愣,回過神后焦急的盯着沈睿贤,再看看坐前边的皇帝。她年纪再小也知道這是欺君的大罪,感觉立刻到掉进了一個冰窟窿,后背凉,浑身不停地颤抖。
卫明宗脸上的表情顿时狰狞起来,眼神传递出的意思分明就是要把沈睿贤给活剐了,再看他那张微笑的脸,好像是嘲笑自己一般。卫明宗咬牙切齿道:“這就是你的答案?很好,很好,你果然沒让我失望。”
“陛。。。。咳咳,黄先生,您先别生气,我看瑞贤還有话要說,不妨先听听他的解释。”石德玄看出皇帝杀意深浓,急忙解围,心說睿贤你這次麻烦大了,能不能活着就要看你的造化了,赶紧找点理由保住命。
“呵呵,這位长辈好像有点生气了,别這大火气嘛,咱们不是探讨問題么,生气了還怎么探讨。”沈睿贤则依旧是一副笑脸,可心则是颤抖的不得了,他明白嘴上一個失误就会命丧当场。
“好啊,那我就听听咱们大卫国的神童還有什么高深的见解,我倒想知道你心皇帝怎么個不如姓?”皇帝眯着眼睛戏谑的說道
“呵呵,我沒有說過皇帝不如姓,您可不要這么曲解我的意思喔,要不然我是会被杀头的,哈哈哈哈。”沈睿贤回答道
“哼,你還怕被杀头,我看你的神情倒是完全无所谓的样子,好,那你接着說,說错了话可别怪我沒事先提醒你。”皇帝淡淡的說道
“那您可听好了,我之所以会選擇姓完全是因为皇帝選擇的是姓,我只不過是跟风儿而已,难道您敢說当今皇帝的選擇是错的么?”
“哦?這是何解,你怎么知道皇帝選擇的是姓?”卫明宗一愣,心說怎么是我選擇的姓,急忙问道
“很简单,因为当今的皇帝是個明君,他心系天下姓疾苦,轻徭薄役至今已有十余载。如今我卫国国力强盛,姓安居乐业全赖当朝圣上的英明神武,天下姓都一提起当朝圣上都是顶礼膜拜,称他是千古明君。這样的好皇帝怎么可能让我去做伤害天下姓的事情?哼哼,反過来我倒是要问问黄先生,你无缘无故的用這种欺君罔上問題问于我,显然是觉得当今圣上是個昏君,你居心何?”沈睿贤铿锵有力的說完了這番话,心道:赶紧给皇帝拍马屁戴高帽子,這样看他還怎么杀我。沈睿贤這裡其实用了一個很简单思维换位,牢牢的把卫明宗套裡面。
石德玄听完這段话后心的焦急之情立刻缓解了不少,心暗骂沈睿贤肯定早就想好了答案,要不然不可能這么快就转危为安,這個该死的混小子果然不一般。石君卓也是暗暗高兴,心說這個登徒子果然是故意让人担心他,一会一定狠狠的咬他一口,心一美,捂着嘴看着沈睿贤。
“這。。。。。。。”卫明宗听完他的一番话,狰狞的神情缓解了不少,心却是喜笑颜开,心道原来姓是這么爱戴我,果然不负我這十年的操劳。转念一想這沈睿贤才思敏捷,危急时刻居然沉稳有加,回答也是滴水不漏,果然天纵奇才。但是仍然要確認他是不是那种追权逐利之辈,随即說道:“当朝皇帝当然是英明神武,都怪我這個問題问得不好,让你产生了误会,那我问你另外一個問題好了。我上次听闻你之志向远大,今后是否想封侯拜相?”
沈睿贤一听皇帝這么一說,心裡立刻明白自己性命无忧,随即說道:“呵呵,這個問題我之前就已经回答過了,好像您還沒有听說是么?”說完眼神就看向石德玄
石德玄一看沈睿贤看他,立刻就明白他的用意,赶忙把之前沈睿贤对他和李显說的那番话向皇帝說了出来,其不免又是添油加醋的說沈睿贤怎么怎么心系姓,不贪恋权位啊等等。
皇帝听完居然眉飞色舞,拍掌哈哈大笑,眼一扫刚才的杀意,反而欣赏的看着沈睿贤,心很是满意。
“睿贤,刚才看来是我错怪你了,你能有這种心系姓的想法果然是我大卫之福啊,天下姓之福啊,将来必是我大卫的栋梁之材。”卫明宗哈哈大笑着說道
沈睿贤知道已经渡過了刚才的危急时刻,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踏实了下来,暗骂狗皇帝沒事闲的来找他的麻烦。内心很是疲态,一想到将来還要天天面对這种提心吊胆的官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唱起了《得意的笑》:
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
恩恩怨怨又何必太意
名和利啊什么东西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世事难料人间的悲喜
今生无缘来生再聚
爱与恨哪什么玩意
船到桥头自然行
且挥挥袖莫回头
饮酒作乐是时候
那千金虽好快乐难找
我潇洒走條條大道
我得意的笑
又得意的笑
笑看红尘人不老
我得意的笑
又得意的笑
求得一生乐逍遥
我得意的笑
又得意的笑
把酒当個趁今朝
我得意的笑
又得意的笑
求得一生乐逍遥
书房内三人见沈睿贤唱起了歌,均是一愣,见他唱的不是卫国流行的小调,好奇的沒有打断。听完后卫明宗和石德玄都陷入了沉思。久久的盯着沈睿贤。卫明宗忽然激动的忍不住說道:“此曲道破人生真谛,细数天下能有几人能看破。好词,好词啊,曲调也别有一番风味。睿贤,這曲子是你自己做的么?”
“是,我只是不想今后生活勾心斗角,只愿意做一個平凡的县令,快活一生,不知道当今的圣上能不能知道我的心呢。”沈睿贤淡淡的冲着皇帝說道
“嗯,会的,他一定会明白你的想法。好了,時間不早了,耽误你们上课的時間并非我所愿,我走了,你们抓紧時間上课。老石,這個小家伙我就交给你了,你给我用心教他,不可怠慢。還有,朕。。。君卓今后就继续学习,我大卫凡是有此心的女子今后也可学习,定能创我大卫之盛世。”卫明宗站起身說道
石德玄苦于不能显露皇帝的身份,激动的朝着皇宫的方向连拜三下,說道:“当朝陛下若能如此必能成为千古明君,我替天下姓叩谢当朝皇帝的恩典。”
“行了,你们上课,我走了。”卫明宗說完转身离去了。留下了磕头的石德玄,表情平淡的沈睿贤還有上前扶起父亲的石君卓。
石德玄起身后冲着沈睿贤說道:“睿贤,你今天的表现令老夫刮目相看,黄先生可是和当今圣上关系甚密,由他转达,圣山定会明白你的心思。還有你的那曲子,词填的很好,你小小年纪就能把名利看得這么明白,老夫有你這個徒弟真乃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哈哈哈哈。”
沈睿贤则是淡淡一乐,觉得今天是自己過的疲惫的一天。旁边的石君卓扶起使得选后看见沈睿贤一脸疲惫,慢慢的走向他,抓起沈睿贤的胳膊狠狠地咬下一口。
“啊~~~~~”沈睿贤忍不住痛,转過头盯着石君卓,忽见她眼含着泪光,死死地看着自己。沈睿贤心感动,轻声說道:“谢谢你君卓,让你担心了。”
石君卓急忙擦干眼的泪水,撅着嘴說道:“谁要你谢,登徒子,快把那曲子教给我,要不然我還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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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城内一间屋内
“门主,我們是不是现就去找那個叫沈睿贤的孩子,让他加入我們玄黄门?”一個人說道
“先不急,我們现的要的目的是荣都站住脚,前一段要和我們合作的那些官员先要处理好,重要的是皇宫裡的那位,他可是我們将来的大靠山。子柔,和为师出去一趟。”那位被称为门主的人說完起身走了出去。
“是,师傅。”一個娇小的声音說完后跟着出去了。
屋内的那個人望着她们的背影喃喃自语的說道:“门主美艳动人,她的徒弟年纪虽小也是個美人坯子,荣都這些好色的官员又该遭罪了。。。。”
說完走出屋消失了荣都的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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