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不說清楚,別碰我
“謝南城我告訴你,萱兒的事情你說清楚,就別想碰我。”
倒也不是塗然矯情,她當初既然打算跟謝南城領證結婚,就沒想當貞潔烈女。
只不過,這一步對於她來說,意義重大。
對於感情專一的人來說,身的交付,代表的心也同時交付了。
可塗然就算沒談過戀愛,也知道,愛情這種東西對於豪門來說是虛無縹緲的。
在權利,地位,金錢和絕對的利益面前,所謂情愛,只會輸的一敗塗地。
放眼從古至今,多少男人爲了自己的前途事業,放棄了所謂的心愛的人。
所以,一開始,塗然對這事就沒有任何幻想的。
普通豪門尚且如此,更何況是謝家這樣的頂級權貴呢?
萱兒的事情,是出自小朋友謝佳彤之口。
但往往小朋友是最不會騙人的。
從那孩子的字裏行間,隻言片語中,塗然大概知道了一些事。
就是曾經有一個叫萱兒的女人,跟謝南城關係不一般。
不一般到什麼程度呢,那個萱兒總想親吻謝南城。
之前不問,是因爲不感興趣。
現在想問,是想對自己負責。
不得不說,這一次謝南城隱瞞沒有提前告訴她,來陪她過年真是巨大的驚喜。
甚至原本打算迴天一閣的謝南城,此時此刻,出現在了鳳凰嶺。
能做到這個地步,他頂着多大的壓力不言而喻。
塗然只是情緒穩定,波瀾不驚。
但是不代表她是沒有心的。
所以這次被謝南城深深的觸動之後,她原本蠢蠢欲動的心也徹底活躍起來。
只是,在兩個人有親密關係之前,她要弄清楚這個萱兒。
如果萱兒真的是謝南城的白月光。
那麼她無論在喜歡這個男人,都會放棄。
她這樣傲嬌的性格,自然是不可能忍受自己愛人的心裏永遠有一個觸及不到的地方,和一個永遠得不到的白月光,這是人格問題,是尊嚴問題。
“大過年的,可別生氣。”
“來,老公告訴你。”
“既然我老婆想知道,那我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謝南城倒是心情不錯,翻身下來,緊緊的摟着塗然的肩膀。
“我和萱兒之間吧,其實早就想告訴你了,但每次要說之前都有阻礙,他媽的,也是邪了門。這次絕對要全盤托出了,不然你還以爲我倆怎麼回事了。”
塗然沉默不語,靜靜地聽。
“我和萱兒吧……。”
“說啊?”擡起頭盯着男人棱角分明又性感的下顎線。
“等等,我先關機。”
說着大佬關閉了手機。
不放心的又拿起塗然的手機。
“把你的也關了。”
“之前每次要說這件事,都有人攪局。”
“今天必須嚴厲杜絕任何人的阻礙。”
兩人的手機完全關閉後,謝南城回到原位,繼續摟着塗然的肩膀。
只是修長的手指不太老實的在塗然光滑的肩膀上磨蹭着。
“謝南城,你到底說不說?”
“我說,我說,別生氣。”
“然然,我跟萱兒之間確實沒有什麼,我倆小時候確實經常在一起玩,但當時我們圈子不少小孩都跟我一起玩,那時候我們家的生意就如日中天了。上趕子巴結我們家的人特多,很多人都主動把年紀跟我相仿的孩子送來,男女都有。所以萱兒對於我來說,真的不是特別的存在。”
“那你對於她來說呢?”塗然很聰明,問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提到這個,謝南城微微嘆息一口氣。
“我對她來說,或許是少女的執念。”
“十五六歲開始,大家都在青春期,她看我眼神就不太一樣。”
“哪怕我對這種情不敏感,沒開竅,但也能隱隱約約感覺到她眼神裏的熱辣。”
“萱兒的爺爺和我爺爺關係相當好。”
“萱兒的哥哥,也是我的好兄弟。”
“萱兒的家族,也是香城曾經顯赫的大家族,這些都沒的說。”
“但是……萱兒她有病。”
“啊?什麼病?癌症嗎?還是什麼先天性心臟病,或者需要換腎臟的?”塗然一口氣問了好幾句。
謝南城彈了彈她的額頭,“你真是霸道總裁小說看多了,沒那麼狗血。”
“但也相當詭異,萱兒的病很詭異,好聽點叫偏執症。”
“難聽點叫精神病。”
“其實我覺得這兩種都不太像,我覺得萱兒是人格分裂。”
“人格分裂?”塗然爲我蹙眉。
“嗯,就是你感覺你面對她的時候,好像面對兩個人。”
“雖然都是這一具身體,但總感覺有兩個人格。”
“這個病確實很麻煩。”塗然學中醫,自然對精神類疾病也頗有研究。
人格分裂也是精神疾病中的一種,而且相當惡劣。
尤其是當第二人格是比較黑暗面的時候,這人就是一個定時炸彈。
可能分分鐘傷害身邊的人,嚴重點就是報復社會。
“是啊,是很麻煩,縱然是萱兒家裏那麼有錢,也無能爲力,真是看遍了全國的名醫,甚至陸家爺爺有個朋友,是京市的大官,介紹了普通老百姓見不到的醫生,都沒辦法痊癒,只能用鎮靜劑壓制,所以萱兒後來就是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
“她什麼時候發病的,大概?”塗然問。
“那具體不是很清楚,反正我知道的一次,就是大概十五歲那年,我們一起去爬山,她忽然瘋瘋癲癲徒手抓蛇,並且活吞,臥槽,我當時嚇壞了。”
“活吞蛇?”塗然也是震驚不已。
“也不能算活吞,就是咬住蛇的脖子,吸血……好像是,時間太久了,我也不太記得,但當時我們都嚇壞了,她那時候的眼神都不太對。”
“那萱兒跟你表白過嗎?”
“嗯,她只要不發病時候,經常就跟我表白,但我都嚴詞拒絕了,我對萱兒確實沒有任何想法,太熟悉了,就跟老朋友一樣,你懂得。”謝南城說。
“那她發病時候呢?”
“發病時候就不正常,佳彤說的那次強吻我,也是發病時候。他媽的,當時嚇死老子了,我以爲也要吸我的血,我人都麻了。就那麼一次,這件事後,萱兒就被她家裏人禁錮了,不讓出門,一直到她十九歲那年吧。”
“十九歲那年怎麼了?”塗然確實被勾起了好奇心,總覺得這個萱兒很神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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