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太掉渣!
牛郎們在店裏穿的衣服跟自己穿過來的常服是區別開的。“工作服”爲了滿足客人審美,會有型很多。
讓江欲行有點意外的是,定位上的光標,離開店裏沒多久就停了下來,小範圍裏波動着。
這跟自己回家的方向不一樣,可沒辦法說順路。江欲行看着地圖動了動念,有了想法。然後拉上外套的拉鍊,離開了藍調。
等他到了一條僻靜的路段,幾乎和定位的光標重疊之時,江欲行聽到一聲用力又嘶啞的呼喊:“救命!!!”
還是能聽出是堯歌的聲音。
“操,怎麼還沒暈!”抓着堯歌的人罵咧到。
江欲行循着聲音望過去,面露驚訝:“堯歌?”
意識已經朦朦朧朧的堯歌,恍惚地竟能認出路燈下那道人影正是他的同事!不由生出希望來——陌生人遇到這種情況多半會視若無睹明哲保身,但既然認識的話,願意出手救他的可能性總歸要大一點,儘管對方和他關係不好。
“江,江…救唔!”
拿錢辦事的人聽出了他很不巧還是撞見了小白臉牛郎認識的人,心中暗罵,粗暴地壓制堯歌的掙扎,把手裏噴了乙醚的帕子塞進堯歌的嘴裏,然後一把將人甩進車裏,自己再坐進駕駛位,開着車揚長而去。
本來就在昏迷邊緣的堯歌,跟迷藥的二次接觸讓他一下就徹底地喪失了意識。意識殘留的最後,他還記得朝他跑過來、卻沒能趕上的江欲行。
在滿心絕望中,他陷入黑暗。
等到堯歌再度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身體狀況超乎想象的糟糕。哦,或許在被人襲擊的時候,他已經料想到了結局。但親眼見到、親身體會到,那種恐懼、厭惡和絕望,百倍尤甚。
這是個燈光昏暗而曖昧的房間,他勉強能看見牆上掛着五花八門的性愛道具,而他自己正四肢大開地被鐐銬固定在牀上,渾身赤裸。
迷藥的藥效已經過去,儘管身上還是比較無力。堯歌企圖掙扎,鐐銬被他拽得玎璫響,包裹着的絨布卻不會讓他受傷。
“哦,寶貝,你醒了。”一道屬於成熟男人低沉的、卻顯得陰鷙而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響起。
堯歌把注意力集中到聲音發出的地方,纔看清一個男人手上拿着根奇形怪狀的東西從昏暗處朝他走過來。
這人正是今晚出現在藍調的那個男人!一個已經被他吊了近一年的大款。
堯歌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對他做出這種事!可堯歌也清楚對於這種有錢人來說,就算做了這樣違法的事,自己也只能認栽。
他似乎終於意識到自己小瞧了這個世界,意識到自己周旋在一羣身份高貴的人中間當海王混得風生水起的背後其實是在鋼絲上跳舞,他開始無比後悔。
見了棺材才曉得落淚。
可惜都晚了。
可儘管心中已經恐懼和絕望到無以復加,他仍然努力保持平靜,勉強地擠出他魅力十足的笑容來,企圖安撫這個口口聲聲說愛他、現在卻準備喫掉他的男人。“旻哥,你這是做什麼,你需要這樣對我嗎?”
但男人卻不像之前被他每句話都迷得暈頭轉向的樣子,對他的質問竟置若罔聞。那黏膩的目光落在他赤裸的身體上,像在欣賞或者打量待會兒準備拆喫入腹的藝術品。
男人靠近過來,握住堯歌翹起的陰莖,聽堯歌一聲壓抑的呻吟,得意而變態地一笑。“堯歌,或者叫你顧耀?還是叫你寶貝吧。看寶貝你的身體多淫蕩,昏迷着都能勃起。”
堯歌不意外這些人能查到自己的資料,儘管按說約定俗成,客人不應該去打擾牛郎的正常生活。
但那些小姐少婦最開始都有幾次找去他學校了,已經見怪不怪。好在他哄得住人,警告或者安撫過就會有收斂了。
至於男人對他的羞辱,堯歌儘管羞恥但也不以爲意,他知道自己身體肯定在昏迷的時候被做了手腳,勃起什麼的都非他本意。
“旻哥,你沒必要這樣,唔嗯,就算我跟你,啊…發生了關係,你就不在乎我討,討厭你嗎?”何止是討厭,只能是恨!
堯歌不知道,他用那雙已經沾染了情慾的眼睛,深情中帶着譴責嗔怨地看着別人時,有多迷人。
“你不會討厭的,你說不定還會喜歡上。”男人的手放開了堯歌的陰莖,劃過顫抖的會陰,探入已經溼漉漉的臀縫,“寶貝還能這麼嘴硬嗎,這裏難道不是已經等不及了?你的小騷逼,很癢了吧。”
那個侮辱的詞彙,讓堯歌騰地火起!
但同時,他極力忽略的後穴、那身體深處彷彿萬蟻噬心的瘙癢,被對方這麼一挑明,只覺得再也無法忽視,癢得他快瘋了!
男人晃了晃手裏的後庭按摩器,咧開嘴笑了。
……
警察接到報案,按照報案人一路的指示找過來,等看到面前高檔住宅區的大門時,便明白過來,真相跟報案人說的“拐賣人口”應該不是一回事。
他們並不想因爲這種事得罪到某位能花幾千萬在這個樓盤買房的人,而且多半會不了了之。但已經出警,當着報案人的面,受害者又跟報案人認識,他們不管又說不過去。
正猶豫間,他們沒想到那人高馬大的報案人,會突然暴起,推開了跟他們磨洋工的門衛,衝進了大門裏面,向着一棟樓奔跑而去。
這裏的住宅樓有幾棟是一梯一戶,也就是一層只住一戶人家。江欲行在大門外看到車子停在了哪棟樓前,也看到了那流氓下車拖着昏迷的堯歌把人送進了那棟樓的一樓住戶裏。
因爲江欲行不急着救人,想等事態再發酵一下,所以沒有趁着小流氓開車出住宅區大門時混進去。
而是在這兒一直等到警察趕來。
畢竟,一般市民有事肯定找警察啊。單刀赴會英雄救美什麼的,可真是電視劇看多了。
他一早就打了報警電話,一邊追蹤車子,一邊給警察報告路線。警察因爲是片段性獲取路線信息,而非一早就知道目的地、提前察覺真相,從而抱着息事寧人的態度拖着不來。
而現在嘛,時機應該也是差不多了。
江欲行把一樓住戶的大門拍得震天響,大喊着“警察來了”,讓跟着他過來的警察一下面臨趕鴨子上架的境況。無法,只得一邊勸他冷靜退避,一邊硬着頭皮按門鈴,並自報家門。
這陣仗動靜,把樓上和隔壁樓棟都驚動了,如此,被敲門的主人家就是裝死也不好使了。他也不知道來的警察是不是硬茬子,再加上堯歌雖然沒背景,但堯歌背後招惹的人都有身份,這出動的警察是不是走過場,反正不好說。總之,真鬧起來很難收場。
男人準備出來探探態度,如果不是事態嚴重的那種,就打發過去。
男人在開門前,做的就是這種打算。卻沒想,這門一開,就不是他能控制得住的了。
還完全沒反應過來,就被一個高大的人影撞了開去,他往後跌跌撞撞好一番踉蹌才扶住鞋櫃站穩。
本以爲是警察暴力執法,等站穩後定睛一看,才發現那個撞了他、且已經衝進了客廳的人,沒穿警服。
“你是誰,站住!”
落後一步的幾個警察這才進來,有準備跟戶主人說明情況的,有準備去攔住江欲行的——要執法也該他們來,你一個羣衆衝鋒陷陣,再情有可原也不應該。
“警察同志,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男人一臉慍怒,“那一位又是誰,突然闖進來,也是你們的人?”
警察同志也很頭疼,“這位先生,我們接到報案,說您在進行…人口拐賣,那位先生就是報案人。”
男人愕然到幾乎要氣笑了,這麼離譜的罪名!“胡說,荒謬!你們看我像做人口拐賣的嗎?你們去給我把他攔住!這是私闖民宅!”
就這會兒功夫,江欲行都開了幾個房間了,正要往二樓去。這住宅樓的一樓是挑高躍層的戶型,上面還有幾個房間。但已經跟上江欲行的警察終於把他攔在了上樓前。
“你別激動,搜查的工作交給我們來做!”
男主人聽了可不同意,拿出威懾的眼神來,“搜查什麼,我這裏什麼都沒有!”
江欲行當場打臉:“我親眼見到有人當街迷暈了我的同事,然後一路追過來,看着他把人帶進了你屋裏!”
男人被噎,心一跳,暗罵那花錢的小混混事沒做乾淨,都被人看見還被跟蹤了不說,居然也不跟他彙報一聲!
他是做正經生意的,手下可沒養着幹這種陰活的,找了點門路花錢讓人搞定,卻沒想會這樣不靠譜。
江欲行都當着當事人的面說的這樣清楚了,警察也不好再打馬虎眼。
“先生你也聽到了,還請你配合搜查。”
男人皺着眉,一時不吭聲。
江欲行一副可等不得的樣子,上樓被攔,他就自然而然地轉向了一層的另一角、遠一點的他剛纔還沒來得及順手開門檢查的方向。
男人一下就急了:“你們警察是做什麼的,讓人隨便闖門?攔住他,你們要搜我配合你們就是!”
話說的好聽,但他的態度其實已經不打自招了。
江欲行腿長步子大,動作又快,等跟過去的兩個警察繞過兩扇被打開的門,再看到江欲行時,人已經出現在去地下室的樓梯上了。
像這種樓盤,一樓一般都是最貴的,因爲會帶小院,和地下室。江欲行一早就知道堯歌多半是在哪,但作爲一個正慌忙焦急的一般市民,一來就直奔地下室,可不合理。警察跟着江欲行,焦灼的男主人跟着警察,一夥人都下到了地下室。經過酒櫃,再往裏走,就能看到牆上、櫃架上各種不堪入目的道具,所有人都懂接下來會看到什麼了。
昏暗的房間裏,光線主要集中在大牀上方曖昧的夜燈下,牀上的風景吸引了衆人的視線。
赤裸的青年,雙手被鐐銬固定在牀頭,腳腕也被戴了鐐銬,牽着鎖鏈連在牀腳,而膝關節處則綁着綢帶,綢帶從上方懸掛下來,將青年的雙腿吊起來,呈M字大開,這個姿勢方便了對下體的玩弄。
發情狀態的身體透着誘人的緋紅,腰肢不自覺拱起,挺立的乳頭貼着跳蛋一起顫動,帥氣到堪稱漂亮的臉掛着不知道是難受還是舒服的淫蕩表情。
扭動的身體讓勃起的陰莖搖頭晃腦,不大的後庭按摩器堵不住滿溢的淫水,打溼了好幾根從後穴延伸出來的跳蛋電線。在藥物作用下充血膨脹的殷紅菊門,肉嘟嘟的既可愛又色情。
“啊…不,唔,別,別看,啊呃…救,救我……”堯歌求救的聲音帶着哭腔和難以自控的呻吟。
他感到恥辱,想讓所有人別看,讓所有人滾開,但還必須求救。他好難受,身體好難受,不上不下的,想得到解放,想得到滿足,卻不得不忍住,維持自己最後的體面。
卻不知,他現在神志和感知都變得遲鈍,他自以爲的忍耐,真實的表現已經足夠淫靡。
委實是他長得太好看,沾上淫色便會給人無關性別的誘惑美感。讓兩個年輕警察都不自在地別開了視線,又欲蓋彌彰地偷偷瞄視。
他們沒想到,報案人說的同事是個男人啊!
啊這,迷姦男人?有錢人的性癖真是搞不懂。雖然,呃,這個受害者長得是不錯,換了自己也不是不能理…不不不,他們可不想放着女人不喜歡,拿金箍棒當攪屎棍!
一個年輕警察比較虎,看到微亮的開關指示燈就按了下去,原本昏暗房間一下明亮起來。堯歌彷彿失去最後一塊遮羞布一樣,逃避地閉上了眼。
卻感覺,有什麼落到了他的身上。
江欲行將他的物業工作服——羽絨大衣蓋在了堯歌的身上,然後左右看了下,看到了牀頭那面牆上掛着的小巧鑰匙,抱着嘗試的態度取下來,插入鐐銬的鎖孔,正是鐐銬的鑰匙。
“警察同志,我的同事現在這個樣子也沒辦法做筆錄,能不能明天我們再去警局?我的手機號碼也給你們打過電話了。我想先帶他去醫院。”
警察表示理解,“那我們這邊派一個人跟你們一起去醫院吧。”
看上去意識不清的堯歌難得還能聽見外界的聲音,聽到警官的提議,他抓住江欲行的衣服,埋着腦袋,有氣無力、甕聲甕氣地哀求到:“不要,別看我,都別看我…”
那樣張揚不馴的青年,突然這樣乖巧脆弱,真是反差得都有點可愛了。
江欲行悠哉到還能生出如此感想。
面上卻是毫無破綻的擔憂:“警察同志,你看到了,我怕他再受刺激會出問題,麻煩你們通融一下,明天我會帶他去警局的,一定配合調查。”
執法人員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看這樣他們也怕受害人精神受創。“好吧,那你們的筆錄我們明天再做,你先帶他去醫院吧。我們先跟這位先生談談案情。”
男主人頹喪地坐在一邊,他從未想過預計美好的、夙願達成的一夜,最後會變成這樣的鬧劇一場,還可能官司加身。
不過,他可沒打算這麼認命。
他還有辦法挽救局面。先穩住這些警察,然後,只要找機會讓堯歌改一下供詞,就算被這麼多人撞見他迷姦堯歌的一幕,也能變成兩廂情願的情趣,他就是無罪的!這麼想着,心態也穩定了許多。
男人擡起頭,看向抱着堯歌走過去的江欲行,眼神陰鷙怨毒而從容。
他說:“好的警察同志,我一定配合調查——還自己一個清白。”
警察們:“……”
真是有錢人的傲慢呵。
年輕點的兩個警察感到憤懣,但終是什麼也沒有多說。
被怒目而視的江欲行彷彿什麼也沒有感覺到,像是隻顧着擔憂同事的情況。
他抱着堯歌一路出了住宅區,把人放上自己的摩托車,從後備箱拿出皮筋繩來將人綁着固定到自己的後背上,然後騎上車。
“我帶你去醫院。”
“不去,唔,別,別看我,嗯…不要被人,嗯嗚…酒店,帶,酒……”堯歌斷斷續續像說胡話一樣努力表達什麼,貼着江欲行的身體,不安分地動來動去。
他不想這樣的,但是根本忍不住。
隔着羽絨服,江欲行還能感覺到頂在自己背上的兩點震動,那是貼在堯歌雙乳上的跳蛋。堯歌還在不停地磨蹭他,尤其是抵在他後腰處的硬物。
而在江欲行感覺不到的地方,堯歌的後穴,還夾着後庭自慰器以及三顆跳蛋,隨着車子的顛簸,把堯歌折騰得更加要命,在藥物作用下瘋狂分泌的腸液一下就把後座弄溼透了。
“酒店?”江欲行反問一聲,明白了堯歌的意思。
這正合他意。就算堯歌不開口,他也會給出一個合適的理由帶堯歌去酒店的。
另一邊,在警察離開後,男人既鬆一口氣,又更加煩躁地把自己甩進了沙發裏,給自己點了一支菸。
該死。
那個男人是誰?說是同事……也是個牛郎?堯歌是學生,又只打了這一份零工,說同事就只能是牛郎了吧。
那人這麼擔心堯歌,正義感爆棚還是也看上堯歌了?不,看着不像他們這邊的人。
不管怎樣,反正這人是得罪自己了。一個伺候人的小人物也不掂掂自己的分量就亂逞英雄?
不過這人還能先放放。今天這事兒,人證物證確鑿,雖然暫時穩住了警察那邊,但如果堯歌真要追究,他也不好洗脫。
而至於怎麼讓堯歌聽話……
男人起身,走向地下室,踢開了倒在腳邊的三腳架,從角落裏撿起了一臺相機。
沒錯,這裏面錄製了堯歌今晚在這裏遭遇的一切。畢竟今晚本該是他的小寶貝處女畢業的一晚啊,這麼值得紀念的畫面當然要保存下來。也是爲了事後讓堯歌乖一點。
——在學校那麼光風霽月又高傲的顧耀同學,想必不會願意面對社會性死亡吧。
而在他聽見門鈴響,準備去開門前,便機警地把正在錄像的相機推到了角落,光線那麼差,乍一下不會注意到。
事實證明他很有先見之明。
然後在被人找到地下室後,他跟着那羣人一起下來的時候,趁着大家的注意都被牀上唯一的光源、以及堯歌所吸引時,他藉着靠近角落的站位,偷偷把相機從三腳架上取下來,迅速地丟到了地上那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里。
當燈被按亮,都沒人注意到他的小動作。
男人撿起相機,打開記憶卡插入口的蓋子。隨着噠一聲輕響,男人原本輕鬆的表情凝固住了,轉爲難以置信——
沒有!
怎麼是空的??!
難道是他忘記插了?不不,錄像的時候都沒問題的。
是誰,誰拿走了他的記憶卡!
警察?還是那個男人?
誰有機會碰到他的相機?
誰會注意到被藏在黑暗角落的相機?
那個男人應該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不被人發現地做完這些動作纔對……那,是警察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搜查了這裏,動了他的東西?
事情變得麻煩了。如果警察把錄像作爲證據……而且現在少了這個有力的威脅,再想讓堯歌聽話,就,只有堯歌在做牛郎這件事了。
不過話說回來,要對付一個窮大學生,怎麼都不會太難。
好吧,還是問題不大。唯一就是可惜,那麼寶貴的錄像,就這麼沒了。
不滿極了的男人煩躁地把香菸甩到地上踩滅,想起什麼去到了浴室,找到了堯歌遺留在這裏的衣服鞋襪。
又是泄憤又是病態般貪戀地緊攥住還帶着堯歌氣息的衣服,捂到自己臉上,用力地吸氣。
有什麼硬物擦過他的臉,但男人不以爲意,以爲是鈕釦。只是隨之叮地一聲,有什麼東西落在了地板上,他纔多看了一眼。
從堯歌衣服裏掉出來的東西,是個黑色小方塊,還沒有米粒大小,一端尖刺狀的兩根金屬須可以扎進布料並彎曲以固定在衣服上,但現在已經扭曲得變形。
男人撿起小黑塊,放到眼前打量。“這是,什麼?”
……酒店裏。
江欲行居高臨下看着牀上完全陷入肉慾的青年,張開着雙腿,一副渴望雄性來填滿他瘙癢無比的淫穴的模樣。好看的臉蛋綻放着淫媚的色氣,和慾求不滿的飢渴,空曠太久沒得到滿足還讓他皺着眉。
手指不得其法地摳挖着他越來越腫脹的菊穴,淫水輕易就打溼了他身下的被單,既壓抑又放蕩的呻吟充塞了整個房間。
“堯歌?”
江欲行喚了一聲。
但牀上的青年已經完全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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