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她连封庭深都放弃了
管家看到封庭深這么晚才抱着封景心回来,关心地问了一句:“怎么這么晚?”
封庭深“嗯”了一声,沒多說。
把封景心送回房,封庭深回房开灯,沒见到容辞,问管家:“她今天晚上沒回来?”
“夫人嗎?沒有。”
封庭深有些诧异。
容辞這几天似乎很少回家。
這么频繁的外宿,倒是少见。
难道容家真的出了什么大事?
第二天。
封景心最近和林芜一起玩得非常开心。
早上醒来时,满脸笑容,觉得很满足,心情爆好的她想起了容辞,她开心地抱着布偶娃娃往主卧跑:“妈妈!妈妈!”
主卧门开着,但沒见着人。
封景心小脸垮了下来,這时,封庭深换好衣服从裡面的衣帽间出来。
她忙问:“爸爸,妈妈呢?”
封庭深慢條斯理地系着领带,淡淡道:“她沒在家。”
“沒在家?为什么?”
“想知道自己去问。”
“好吧。”
封景心拿起手机容辞打了個电话過去。
容辞刚跑完步回来,看到她的来电,随手接起,還沒說话,封景心就抢先开口了:“妈妈!你在哪?”
容辞沒回答,她问:“怎么了心心?找妈妈有事嗎?”
除了楚紫岚,還沒人知道她现在的住处。
现在她很享受一個人的独身生活,并不想被人打扰。
所以,她目前并不打算告诉封景心她现在的住处。
封景心开着免提,趴在容辞和封庭深的床上跟容辞撒娇:“我想你了妈妈,我想你一会送我去学校。”
容辞說道:“妈妈這裡距离你那边比较远,赶不回去接你上学了,下次吧。”
“好吧。”封景心有点小失落,然后理所当然的要求:“那妈妈你明天早上一定要送我去学校哦。”
容辞迟疑,沒第一時間回答。
她不是很想回去那边。
容辞沒說话,封景心觉得奇怪:“妈妈?”
封景心开着免提,他们的对话封庭深自然也能听到。
容辞的迟疑,他也注意到了。
他有些惊讶。
毕竟,就算容家事情再多,以過去容辞对女儿的重视,女儿這点愿望,他以为以她的性子,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的。
容辞說道:“這……要不让爸爸送你?”
封景心是真的想容辞了。
她的要求沒得到满足,她感到委屈,红了眼眶:“不要,我就要你送,除了昨天,妈妈你已经很久沒送過我去学校了——”
既然她坚持,容辞說道:“好,妈妈知道了,妈妈答应你。”
她答应,不是因为心疼封景心。
而是她既然生下了封景心,就得对她负责。
封景心脸上這才重获笑容。
封庭深戴上腕表,见女儿還想继续聊,提醒了她一句:“再不下楼吃早餐就来不及了。”
封景心惊叫一声:“啊啊啊,我還沒刷牙洗脸呢,妈妈,我先刷牙洗脸啦,先不聊了哈。”
說完,不等容辞說话,就急急忙忙地挂了电话。
容辞放下手机,吃了早餐后,出门前往封氏集团上班。
早上有個大会。
封庭深也会出席。
到了会议室,容辞和其他人坐下十多分钟后,封庭深才出现。
他刚出现,徐雪娜就倒吸了一口气,两眼放光的看着封庭深,视线怎么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一会后,在会议正式开始时,她才恍然回神,扯了扯容辞的袖子:“封总真的好帅!”
容辞只在封庭深进来时抬头看了一眼。
闻言,她头也沒抬,敷衍地“嗯”了一声。
见容辞似乎对封庭深一点兴趣都沒有的样子,徐雪娜有些惊讶,可想到容辞已经结了婚,孩子也已经不小了,她又觉得正常了。
会议期间,徐雪娜心口一直小鹿乱撞,控制不住自己地盯着封庭深看,会议上說了什么,她也根本沒有在听。
容辞则专注地敲着电脑做记录。
开完会,封庭深先走,其他人才陆续离开。
徐雪娜又小鹿乱撞了一会,一直到姜哲過来拿容辞刚才记录的资料,徐雪娜才收回了心思。
姜哲翻了翻容辞记录的內容,忍不住說道:“不错,辛苦了。”
容辞:“应该的。”
姜哲离开了,徐雪娜這才想起会议說了什么她根本沒听,她忙让容辞把资料发她一份,可才過了一会,她头就开始疼了:“容姐,你之前是学建筑的?”
容辞:“不是。”
“那为什么你会這么多行业相关的专业术语……”
“我自己找书学的,但也只是学些皮毛。”
封氏集团投资的项目五花八门,为了能做好這份工作,這些年她花了不少時間学习各行各业相关知识。
“啊?那這個医疗行业相关书籍也看過?”
“嗯。”
徐雪娜:“……”
跟容辞接触了两天,徐雪娜发现容辞能這么年轻,就当上了他们秘书组的组长,确实是有真本事的。
“你之前看的什么书,一会把书单发给我?我也找時間看一下。”
“好,晚点我发你。”
到了中午,容辞筛选了一下,把一部分徐雪娜接下来用得上又容易入门的书单发给了她。
徐雪娜看着长长的,四五十本书的书单,有些懵。
下午三点,封庭深有客,姜哲吩咐容辞泡几杯咖啡,一会他会過来端。
徐雪娜才知道封庭深的咖啡居然容辞泡的。
只是……
见容辞泡好咖啡后,姜哲却不让容辞亲自送過去,而是亲自跑一趟,她以为這是封庭深在杜绝下面的人借此接近他。
她试探地问:“容姐你一次都沒有亲自给封总送過咖啡嗎?”
“也不是,偶尔姜哲他们忙,就会让我亲自送過去。”
徐雪娜喜歡喝咖啡,可从不打算学做咖啡。
现在听容辞這么說,她眼睛一亮:“容姐,這咖啡怎么泡才符合总裁的口味,你能教我嗎?”
就算机会不多,她也想抓住。
徐雪娜抱有什么心思,容辞看在眼裡。
她說道:“可以。”
她连封庭深都放弃了,她這一手封庭深喜歡的泡咖啡手艺,又有什么好保留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