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堤坝6 作者:未知 普通人,应该有练身手的有来干活的。 涌进城镇的动物非常多,其中攻击力强的也是不少,食草动物和食肉动物联手将爪牙伸向人类,单看数量看绝对比人多。 清理一片地方后稍作歇息,防止动物突袭留了三分之一的人换班防守,治愈异能者开始为伤势严重但還能抢救過来的人治伤,伤不严重的就自己处理一下。 沈墨军:“清出来的地方大概占三成,两批人换着休息定了一個小时”。 人聚在一片广场上休息情绪很丰富,几乎有常雨活了這么久体会過的所有情绪。像极了拥堵时的首都车站,好像在听成百上千人放大的吵架声。 常雨沒动手,唯一消耗的体力就是走路。嫌這裡太吵又不愿意关掉自己的异能,跟沈墨军說句“我出去溜达溜达,過会儿回来”就走。 回头看沈墨军沒休息跟来了:“我跟你一起”。 常雨想到沈墨军說的,几乎等同于允许别人在危险的时候把自己推出去的言论,看着她這短发特别想乐,不太符合圣母温柔形象!“你适合留個长头发”。 常雨的话常常不着调,沈墨军都习惯了:“我的异能擅长近身战,留长发不方便”。 常雨真的是出来溜达的,憋不住笑:“随便一說”。走的地方都是已经被清理出来的,有军队定点把守,地盘打回来总要守住的。 除了厮杀過后并未清理的场景,风景還是很好的,曾经的不少小丛灌木长的有四五米高,枝繁叶茂。最吸引人的是一株荧光花树,现在有五米高,开着蓝色的花,哪怕在太阳底下都是闪亮的。 相称之下人倒是显得小了。 “临时换了清扫方式,几方人在同一地点向外扫不是头一回,除了拥挤点沒大問題。驻守的军队已经在了,等這裡完全攻下来后,居住民众也会转移過来”。 沈墨军经常說這些时事,常雨不在意,根本不会认真听。有人說话,但是不吵,這個效果刚刚好,虽然不是必需有,待着很舒心。 越走越远,七拐八拐,已经远离清扫组合与军队的聚集范围,常雨出奇的察觉到了属于人的情绪!数量七八個,除了人的情绪波动還有动物的,感觉不到距离,应该是在一块的。 這大热天的,除了不怕热来溜达的常雨和陪着出来的沈墨军就剩把风的人了,别人沒這個闲心。被围困的?情绪又不像。這算闲事…… 常雨被沈墨军拽住胳膊扭头看她,等她說话。 沈墨军注意力被安静的居民楼吸引:“我感觉到异能波动了,附近有人”。 說慌不打草稿自己都会信十分合适形容常雨,她就一副反应迟钝的样搭话:“有人不很正常,来的异能者占多数,有异能更正常了”。 沈墨军想让常雨往回走,因为她不仅感觉到了人的异能波动,還有进化动物的能量波动。“可這些人和进化动物在一起,也不是我們這次来的人。异能波动很明显,证明异能强大,需要救援不该一点声音沒有,即使人不出声进化动物不应该。如果是进化动物太强大,我們贸然過去不合适,救人也不是去送死的”。 “所以呢”?常雨只有這仨字,沒有明确目的时她提不起精神,都快打哈欠了。不過是不是自己人還能认出来你可挺厉害。 沈墨军沉思片刻沒有說回去找人這样的话:“蝙蝠和蛇类的爬行动物最有可能,二是人和进化动物依旧住在原本的家裡也有可能。大进化后不攻击家人的宠物案例是有的,更有沒进化的动物也在挣扎活着。三還有些就不干好事的人,异能手段很高,专门抓倒进化动物放在居住地范围伤人! 我過去看看什么情况,免得之后出問題,你先回去吧,看着手机時間,要是我二十分钟沒回去把這裡需要清扫的消息散出去”。 常雨一脸淡定:“不瞒你說,走出来太远,我找不回去了”。 紧张气氛突然被打破,沈墨军都愣了,头一回以为自己听不准话:“什么”?找不回去了?真的不是自己听错了? 常雨就重复一遍,她都想好了,告诉沈墨军先先上去自己在這等着,有不对就跑。但是等沈墨军上去了她也要過去看看,出来就是溜达的,找些事情也好添点情绪标记時間线。 结果沈墨军前脚放心的进了居民楼,后脚常雨就从另侧楼梯上去了。 常雨一层一层数着楼梯往上爬,情绪波动在大概十四层,眼看過了十二层要到十三了,那边沈墨军和那些人集体升层,坐的电梯。人都走了常雨去哪儿看热闹? 楼梯口就有电梯,爬到十三层看着露底的电梯常雨不敢搭,就算還有电,能继续运行,底都沒了這站那?站那? 情绪波动快速远离,抬头白眼面对楼道天花板,沈墨军的情绪波动沒有危险。 不要紧,還剩下三個情绪波动的反应,比起太高楼层的常雨還是想去看看這三個。 站在沒关严的屋门前,常雨轻轻推开门,探头跟客厅的大猫对上眼,大猫长着嘴无声的炸起毛,說尴尬常雨其实也沒有。 黑黄條纹一米长身体的独眼田园猫圈着個睡着的小孩,非常小,小到還属于婴儿。因为有婴儿猫沒叫,獠牙可是露出来了! 离家出走的玻璃心又回来了,温馨的画面感动的常雨热泪盈眶。 在智慧大猫人性化的诧异表情下常雨万分嫌弃,抹干净眼泪。 婴儿睡醒哭的嗷嗷响,隔着墙可能是厨房传来温柔的声音:“大宝小宝醒了嗎”? 为什么是厨房,因为常雨闻见了菜香味。声音的主人明显是個女人,有可能是孩子的妈妈。 智慧的独眼大猫反差萌的“喵”了一声。哟,人家叫大宝! 无处安放的玻璃心又刷了一波存在感,也不知道触到了那根弦,再次热泪盈眶,鼻尖酸的不行。 动不动掉眼泪的玻璃心长在自己身上,气得常雨带下门脚下生风的走,下楼比上楼容易,回到空地抬手用手背遮在眼睛上。常雨想太晒了,强光对眼睛不好,回复身体状态,等沈墨军下来。 等沈墨军和這几個人回来的时候,走在最前的人看着门口的水滴皱眉,极快的推门往裡看了一眼,和沙发上的大猫来了個对视,一切正常。 其他人也十分警觉:“怎么了”? “這不是汗吧”? “屋裡沒多热,我們出来应该的时候沒流汗”。 沈墨军也過来了:“我上来的时候应该也沒有”。 几滴水引起的讨论被饭菜香打断,屋裡的人招呼他们吃饭:“怎么了回来吃饭啊,我烧了好几個菜呢”。 大猫跳下沙发,去吃放在它碗裡的熟肉了。 最先注意水的人问了一句:“会不会是猫涎水”? “小军进来啊,吃完饭再走,你们這些战友难得见一面”。 “不了嫂子,還有朋友在外面等我,我時間长不回去她会着急。休整時間也快到了,我得回去继续清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