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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奶子那时候很小,但是我怎么咬她都很舒服

作者:未知
她问了一句。 白旭山沒說,只是很快穿好衣服。 “不给睡就别问,我的秘密只给我的女人。” 陈萝气着气着笑起来。 跟他生气,不值得,這人长得珍贵玲珑,性格却跟垃圾桶一样,什么都能装,什么都能舍,价值观中恐怕就沒有是非对错。 “你的女人真惨。” 她說。 一共拍了三套衣服。 除了那套JK制服,還有一件改良旗袍和網红仙女裙。有的材质好,有的材质不好,但在灯光的照射下,配上陈萝那张沉静精致的脸,都变得挺好。 他說下次去街上拍,還說,“這间房已经装不下你的美。” 陈萝沒什么表情,看男生打开支付软件,小声道,“我沒智能手机。” 白旭山哦了一声,“還是個元谋人。” 从钱包数出来,男生一张张放到她手心。 人民币的味道,怎么說呢,污垢混着手汗,发酵出一股特有的酸臭——非常让人安心。她鼻翼动动,捏着钱揣到包裡,按了按。 白旭山喜歡她财迷的样子。 毫无遮拦的欲望穿透清浅平静的眼眸,直直射出来,非常有生命力。 陈萝拿到钱。 排队买三十块一杯的手工奶茶,坐在路边,从天亮喝到天黑,看着霓虹闪耀的街道第一次有了“真美”的感觉。 甜腻醇厚的液体滑過喉咙,跟速溶奶茶的味道完全不一样。 很香。 她笑一下,晃着杯子。 看所剩不多的几颗珍珠滚来滚去。 回家后,女孩捡完堆在院子裡的葱叶,裡裡外外打扫卫生。表弟躲在房间玩游戏,表姐似乎交了男朋友,总是在回信息——她也有自己的事情做。 女孩斟酌着,翻到通讯录的最后,给许一暗发信息。 “在干嘛?” “踢球。” “這么晚?” “嗯。” “赢了么?” “踢着玩,几個朋友。” 她趴在桌上,扣了扣窗户的缝隙,发现自己根本不会聊天。 许一暗不是白旭山。 比起荤素不忌的插科打诨,更愿意琢磨字句,用不远不近的距离說话。 不远不近。 叫人无法欢喜,也沒法绝望。 女孩输入又刪除。 输入又刪除……反反复复,最后干脆锁了手机,洗澡睡觉。有时候殷勤放错了位置,比笑话還笑话。头发都沒吹干陈萝便睡過去,半夜醒来,发现手机裡躺着几條未读信息。 她有点晕,点开看。 以为是10086发的欠费提示。 但除了一條垃圾博彩信息,其他全是许一暗发的。 在那之后,男生把朋友的名字一個不落地发過来。 隔半小时,說踢完了。 再隔一会儿,說带的水喝光了。 就這样一直报告到回家。 最后一條信息停在凌晨一点。 只有两個字:睡了。 她抱着手机,对着小小的屏幕发会儿呆,掐過手臂,真的会痛……脸便埋到枕头裡,特别想念他的怀抱和身上的味道。 许久,吸吸鼻子,输入“想你”。 对方秒回,“怎么沒睡?” “醒過来了。” “那再睡会儿。” “想你,想抱你。”她打完发出去,揉了揉酸胀的眼睛,不知道怎么,眼泪蓄在眼眶裡要掉不掉的。 她沒想到,许一暗会打电话過来。 女孩捂进被子,小心翼翼按下接听键。 “嗯?” “不是想我?” 许一暗的声音听起来很哑,像是整夜沒睡。她小声說“想”,說完补了一句,“你不要熬夜。” “睡不着。” “失眠么?” “不是。”他顿了顿,“好像有点……想见你。” 陈萝一定是脑子糊掉,才会约他出来吃早饭。舅舅舅妈這会儿還沒起床,女孩爬起来穿好衣服,在巷口站着,头发沒绑,就這么毛毛躁躁披在肩上。 等见着纯黑的车過来,心才安定。 他好像真的沒睡。 头发有点乱,下巴胡茬冒出点,要是叼根烟,就特别有颓废文青的味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沒睡,眼神呆,看到她,滞了好一会儿才挪开。 “你想吃什么?” “都行。” 两人走一圈,天亮了,只剩薄薄的雾气還沒散。 小巷尽头,能远远看到半截江面,江上有点绯红的日光,很平静,也很孤独。早餐店的东西還沒准备好,她要杯豆浆,看他付钱,什么都沒要,便拉了拉男生的手。 “吃点吧,你吃了回去补觉。” 陈萝有咬东西的习惯。 吸管上嵌着两点明显的牙印,豆浆黄白的汁液沾着,似乎還有点她的唾液。男生弯腰,吸一口,拐過街角摸了下她的脑袋。 “有沒有不舒服的,這段時間?” 她摇头。 又走一段。 他說弟弟過两天去夏令营,父母沒空,他得跟着去。 “下星期沒法见了。” 女孩脚步慢下来,喝口豆浆,“那再约吧……” 他沒說话。 站到酒店门口,停下脚步。 這暗示也太明显……特别是门口的LED灯還循环播着特价房和钟点房。她想起白旭山的话,抱着手臂往前走,等离得有些远了,又走回来。 像是线在他手裡的风筝,不能松绑。 “现在么?” “嗯。” “……你還沒吃早饭,要不我們……” 许一暗拿過她喝到一半的豆浆。 一口吸光,“吃過了。” “……” 他早有准备的,随身带着身份证,进去开好房,出来接她。似乎知道女孩怕羞,进门的时候故意把人往身后藏,到房间才松懈下来。 两手交叉,脱了T恤,男生将女孩抱入怀中。 陈萝余光瞄到他深灰内裤的边角,耳朵一红,情不自禁抱住面前的人嗅。因为熬夜,许一暗身上的味道好像更明显,沒用香水,也更接近几年前她闻到的少年味道—— 无边无际的大海,湛蓝无垠的天空。 是她触不到的美好世界。 “我帮你脱么?” 他坐到床上,脑袋压到她双乳之间,撵了撵,“你好香,好软……這几天总想弄你。” 陈萝抱他,手在男生背心戳了下。 “嗯,你帮我……” 男生笑一下。 隔着衣服含她胸,大手摸到T恤裡面,强有力的手指扣着胸衣生生往下拉——奶头刚在T恤印出個点,他的唇便狗找骨头似的,迅速含住,舌头隔着布料使劲磨她。 女孩哆嗦一下。 下面立马有感觉了。 等许一暗帮她脱下内裤,布料中心便是湿的一团,粘稠的淫水拉出很长的丝,因为量大,還把细软的阴毛也弄得亮晶晶。 他入一指,抽插两下。 掏出包淫水,搁浅在手心,還掬给她看。 “你的,很多。” 许一暗默默望她,希望有点什么……可惜女孩沒反应,神色淡淡的,哪怕身体已经淫荡成這個样子。他拉下内裤,将淫水抹到自己硬挺的鸡巴上,来回撸动。 头往后仰,分明的喉结滚了滚。 汗水从额头滑到下颌,滴在肩膀。 有弧度的唇溢出点纾解的喘息。 女孩望一会儿,舔唇,低头嘬掉他肩头的汗。 自己解开胸衣扣子,捧着胸,双腿岔开,一丝不挂坐到他身上。虽然也想装高冷,也想欲擒故纵,可是他怎么能在她面前露出這种表情。 发出這种声音。 别說是当炮友、当玩具,就是只当個鸡巴套子都行。 她就是喜歡他。 喜歡给他操。 “陈萝,你慢点。” 男生皱眉,看她掐着自己的肉棒往小穴塞,有点心理阴影。 “你不想插我么?” “想。”他抓她屁股,发狠揉了,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以前给人强過……她也是這么抓着我的东西往裡塞。” “……” 女孩偏過头,雪白的脖颈有些红。 像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许一暗低头,呼吸喷在女孩娇嫩敏感的肌肤,使劲咬一口,“对方穴很紧,箍得我很痛,奶子那时候很小,但是我怎么咬她都很舒服……如果现在抓到她,我一定会让那小姑娘知错……把她操哭。” “你跟我說這些干嘛?” 陈萝松开手,任由火热的肉棒搭在大腿根。 他垂眸,捏她奶子,看着乳肉在手指间变幻出不同的形状,目光散开。 “不干什么,只是想问你……今天要我射在裡面么?” “……要。” “要我射几回?” “……射干净,射空。”陈萝转過脸来,抱住他的头狠狠亲下去,咬着咬着,吸住男生的唇就像吸住罂粟的汁,头皮发麻浑身犯冷,双腿寻摸着,夹住粗硬的肉棒磨。 “插我,许一暗……插我。” “要重的,還是轻的?” 他躺平,任由她在身上难耐地扭,大手罩住圆润绵软的少女臀肉不紧不慢地捏着,微微挺动身体,不断去贴合她。 “重的……很重,求求你……操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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