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老板,你长着么漂亮,屁眼给人干過嗎? 作者:未知 他很喜歡她。 沉静裡隐着刁钻,单纯裡藏着世故。那种半透明的状态,混沌但并不浑浊。谁都会有一個单纯无垢的状态,但是谁也不能 持久。 比起欣赏那种不经世事的纯洁,他更爱陈萝的样子。 她什么都明白。 坦然得令人心碎,但圆滑的外在却包裹着满是棱角的心。 比如說现在。 他贴上去,亲吻她的脸,女孩垂下的眸光仿佛破碎的星光,熠熠闪耀又满是尘埃。男人怀疑,那些残酷的话语灌入她心 间,硫酸似的,一点点磨平那些棱角—— 反骨和热血,或许再沒有。 白旭山贴着她的鼻,喘息无法平复。 “为什么不叫,你的奶子都给我舔肿了……叫两声不行嗎?” 陈萝眼珠一轮,张张嘴,不知說什么,于是空气中只有深重绵长的呼吸声在扩散。 男人伸指插入黑发,一下下梳理按摩。看她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這才摸到裤中,寻找蜜穴。温热的小腹有层可爱的软 肉,他舍不得,多揉几下,才摸到毛茸茸的私处。 舔過女孩紧张的脸,白旭山笑起来,“都說毛多的人性欲旺盛。” “是么?” 陈萝咬唇。 男人揽她,食指和大拇指捻着肉缝上面的小豆轻轻揉捏,视她反应,或轻或重地按。他的手几乎看不到突起的关节,修长 匀直,是书上說的富贵指。 灵活的手指能完全掌住敏感的花蒂,来回搓弄,痛感和爽感交织在一起。 逼人毛孔都张开。 “别……”她扭身躲避,让他狠狠亲 ρΘ㈠8Θгɡ.) 了一口。 “舒服么?” “嗯。” “我捏着這個,从后面插进去,你会更舒服的……如果屁眼裡再放上一颗跳蛋,我能把你操哭了……小萝,屁眼挨過操 么?” “……”陈萝沒反应過来,僵了僵,惊道,“什么?” “想试试么?” 她抹掉眼角的泪,撑起来推他,“变态?” 白旭山打個响指,蹲在笼子睡回笼觉的老崔竖起脑袋,等待主人指令。他說把箱子托出来,狗子便扭着屁股拖了個纸箱出 来。 裡面是他收集的各种避孕套和玩具。 陈萝有点怕,又忍不住去看。 粉色塑料小球,椭圆形的,看起来倒不是很大,外面连着手柄,看样子還分好几档。白旭山坐起来,头发散着,秀丽的侧 脸透着兴味,嘴角很坏地扬起——消毒液擦過全手,紧接着熟练地将润滑剂涂满跳蛋。 神仙颜值,魔鬼心肠。 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家伙果然不能小看。 陈萝拉起裤子,扔了抱枕去砸。 白旭山单手接住,裸着上身跨過来骑在女孩后腰,按住疯狂扭动的屁股打两下,喃喃自语道,“总算還有個穴是我的,今 天不把你操到叫爸爸,算我鸡儿白长。” “白旭山!” 她揪着沙发,眼睛有点红。 男人狠狠按住已经被玩肿的阴蒂,像是听不到女孩的叫声一样,手指扣着紧闭的肉缝,将跳蛋一点点塞进去。那感觉怎么 說呢——陈萝来月经的时候用過室友的卫生棉條。 酸胀的异物感非常明显。 明显到她呼吸都不敢用力,身子绷得死紧。 润滑液推进去是冰凉的,沒一会儿开始发热,搞得大腿根都跟着抽搐。 “怎么回事……白旭山,你不要這样,我害怕。” 他动作顿了顿,俯身亲她脖颈。 “怕什么,以后你会求着我操的。” 男人玩着阴蒂,又重重揉她奶子,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嘴上說不要,都流這么多水了,连屁眼都跟着动,待会儿操进 去不是要夹死我?” “坏女孩,還沒挨操呢,就想把爸爸的鸡巴弄坏。”他咬她粉白的脖子,呵口气,“好多水,這么会流,不如以后天天给 我舔……呼,舔死你的小骚逼。” 說着說着,男人倒转身体,两膝夹住女孩脑袋不许乱动,手指绷着皮筋绑好头发。 先是狠狠打两下陈萝乱动的屁股,然后双手托起臀瓣,埋头舔起来——陈萝惊叫一声,感觉要疯了,穴裡塞着奇怪的东 西,還热得不行,敏感的外阴又让白旭山咬住。 “不要吸……呜,不要吸我。” “就吸,快点淌水出来给我吃。這么翘的屁股,是不是给人操翘的?小骚货,以后除了爸爸的鸡巴谁的都不准吃,敢偷吃 就把小穴操穿操烂。” “白旭山!” 她像一條上岸的鱼,扭来扭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男人吸得啧啧作响,一边打她屁股巴掌,一边還要說荤话,“沒见過会动的缝,你是不是想要舌头奸,骚屁眼别缩,待会 儿爸爸操进去好好让你爽。” 他是這么說的,也是這么干的。 舌头伸到缝裡,手指戳两下屁眼,慢慢探了一指进去。 “昨天沒吃东西么,怎么什么味道都沒有……還有点香,呼,老子忍不住了。” 咔嗒一声。 白旭山按下开关,埋在肉穴深处的跳蛋开始震动。陈萝先是一震,紧接着全身都跟着抖起来。女孩的身体本来就很敏感, 现在被玩得烂透,只差临门一脚,但是這一脚踢得過于猛烈。 她直接潮喷了。 小穴好舒服,白旭山還在吸。 花蒂好舒服,一阵比一阵紧。 就连屁眼……唔,太羞耻了。 她沒给人這么弄過。 大量的水喷了白旭山一脸,细细的腰肢便软倒下去,身体還在下意识抽动。雪白的皮肤,颤栗一遍遍来回游荡,每個细胞 都晕乎乎的,像是吃了致幻剂。 呼……你变态。” 陈萝咬住抱枕,有些恨。 男人抽出纸巾擦擦,关掉跳蛋,捏她小脸,“爽了吧,小丫头,有几個女人轮得到我這么伺候。” 女孩垂下眼眸,撒娇道,“抱。” 白旭山听得浑身一震,急急凑過去,问了一遍,“要抱?” “嗯。” 他露出笑容,将人往怀裡一揽,顺着后背轻轻抚,心情很好的样子。 “休息一会儿,待会儿可不许叫停。” 揉下梆硬的棍子,白旭山舔舔唇,亲她脸,一连波波波好几下,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样,满心的欢喜无处释放。小姑娘沒力 气,躲几下,捉住他的手揉揉摸。 “你的手真好看。” “那肯定,爷身上哪裡不好看。” “铐起来更好看哎。” “铐……铐什么?” 白旭山還沒来得及把脑子裡的问号捋顺,就看陈萝摸出手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他两只手咔嗒一声铐住。女孩扯扯 链子,确定铐死了,才安心笑起来。 “你……什么时候拿的?” “就在刚才……舔的时候,白旭山你太過分了。” “做爱哪有什么過不過分的,不刺激一点,你能忘记那狗逼?” “……” 陈萝穿起内裤,拢下头发。 “那我不如找别人做。” “你敢!” “……我跟你除了雇佣关系,還有别的关系嗎?”她穿好内衣,拉紧肩带,“再說我們俩合同都沒签,我只是临时工。” “陈萝,你想上天?” “我還想跟太阳肩并肩呢!” 說完,女孩低低笑起来,心头的阴云散开些。她不是会开玩笑的性格,但是跟他在一起,总是能被拉到奇怪的氛围裡…… 這家伙荤腥不忌的性格有多讨人厌,就有多让她无所顾忌。 简直像是另一個情绪发泄口。 “总之,谢谢你救我,但是我讨厌這种东西。” 陈萝红着脸,颤巍巍张开腿,一点点将穴道深处的异物扣出。她咬牙的样子過于性感,颤抖的肩膀也很让人起凌虐欲。白 旭山看着看着,刚才被吓软的弟弟又重新站起来,裤子紧绷绷的,印出的形状很吓人。 女孩瞥一眼,忍不住骂人:“色情狂!” “臭丫头,等爸爸脱困了,一定把你绑床上,两個穴轮流操。” “……” 陈萝拿着跳蛋,本想扔過去砸的。 但是听着白旭山恐吓的话,心中有点气,這股怒气转化成一個想法,一個非常大胆的想法。她伸脚碰他,确定沒法动弹, 這才将人翻转過来。 学着刚才他控制她的样子,倒转身体,双膝夹住白旭山的头,手上使劲,将他裤子扒了。 “你……你你你……你想干嘛?” “老板,你长這么漂亮,屁眼给人干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