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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资本主义果然是万恶的

作者:未知
白旭山挺忙。 打电话来都是夜裡,陈萝睡得早,常常接不到。他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一個打不通,就打两個,两個打不通……就一直打。 陈萝让手机震醒。 看着几十個未接来电很迷茫。 她怕白旭山有急事。 又不敢在阳台上接,只能蹑手蹑脚离家,到楼道裡拨回去。 但离奇的是,打回去立马会被人立马挂掉。 多打两個,白旭山才会姗姗接起,声音也冲冲的,像刚吃了一盒子弹。 “老板。” “老個屁。” “……” “为什么不接电话?” “在睡觉。” “睡觉就能不接电话?” 陈萝蹲在楼道,抱着膝盖,觉得這家伙绝对在无理取闹。她不是会哄人的性格,也不擅长弯弯绕绕說话,只能沉默以对。 她一沉默。 白旭山更火。 “睡觉重要還是老子重要?” “睡觉。” “!” “要不白天困,上课沒精神。” “上课重要還是老子重要?” “上课。” “!” 白旭山被噎住的声音,只有短短的一截,从听筒传到耳中,有种炸毛的震惊。 他不会真的认为自己比语数英政史地化生重要吧? 陈萝看着地上的烟头。 抓下乱糟糟的头发。 “您沒 ρΘ㈠8Θгɡ.) 事就好,我回去睡觉了。” 白旭山怔了一会儿,不愿听到敬语,问道,“你沒在家?” “在楼道,蚊子好多。” 电话那头炸毛的家伙忽然温柔起来,“怎么不涂点花露水?” 陈萝老实道,“有蚊帐。” 他不知道为什么高兴起来,声音坏坏的,“痒么?” 陈萝沉默片刻,声音毫无起伏,“痒你個大头鬼。” 白旭山在那边哈哈哈哈哈笑一会儿,慢道,“睡去吧,明天有空,我接你去上课。” “嗯。” “亲一口。” “?” “隔着电话亲嘴!這么简单的事都要教?” “……” 陈萝握着手机,有些僵硬,她不习惯這种相处方式……太亲密了。白旭山等得不耐烦,声音瞬间冷下来,“你给老子等着,臭丫头。” 說完挂断电话。 陈萝蹲一会儿,起身拍拍睡裤,回去继续睡觉。 早课7点45第一节,她6点半起床,煮了面條吃過匆匆往车站去。 昨天闹成那样,她不指望白旭山還会来,况且這家伙平时就是個沒有早上的人,难得休息,怎么会牺牲宝贵的早睡時間過来呢。 她已经学会不对别人抱有期待。 可是看到那宝石蓝的超跑时,心中還是咯噔一下。 這家伙把车停在小区路口。 横行霸道的,仿佛一只举着钳子的螃蟹。 這個点早市已经开了,一些小贩沿着人行道摆摊,买菜的人拉着小推车穿行其中。 他把车停在那。 行人绕来绕去,沒少白眼。 陈萝過去时,保安正在跟白旭山沟通,這家伙从车后拉包烟出来扔過去。保安接了,沒再說话,還谄媚地笑两声。 陈萝不能装作沒看到。 毕竟白旭山能做到這一步,实在有点……超乎想象。 但是要明目张胆過去也很难。 她翻出包裡用来当午餐的面包塞嘴裡,挡住了半张脸,低着头磨磨蹭蹭进去。跑车副驾并不舒适,女孩抱着书包扭一下。 腰有点疼。 白旭山看她一眼,驱车离开。 早高峰還沒开始。 车裡只有导航和引擎打炮似的声音。 平时四十多分钟的公交车程,白旭山开十来分钟就到了。 陈萝面包都沒吃完,擦擦嘴,重新把塑料纸粘好,装回书包。她向他說谢谢,白旭山沒应。 她拉车门,白旭山也不管。 她沒走两步。 那家伙锁车出来,一把抱起她往绿化带裡走。 补习班在半坡上。 這是個待开发的文化园区,到处都是茂密的绿植和新奇的雕塑,人气并不旺。這会儿七点不到,只有零星的行人。 陈萝拍他肩膀,拍着拍着掐起来。 恨不得把這家伙掐死! “白旭山!” “你要不要這么禽兽!” 他抱她冲到柔软潮湿的草坪上,拉住女孩的双腿闷哼一声往上提,牢牢环在腰间,下身色情地挺了下。 陈萝脸一红。 白旭山凑過来吻住她的唇。 淡淡的薄荷凉香,是漱口水的味道。 白旭山的唇很软。 花瓣似的,简直不像男人。 陈萝抿着唇,挣开,“我刚吃過面包哎,你恶不恶心。” 男人一口咬住陈萝的脸颊,啵地一口,舌头啯掉她面上的食物残渣,吞咽口水的声音色情极了。陈萝不敢看他的眼睛,可是越不看,脸越热。 白旭山抓住她的臀,恶狠狠地揉捏。 “打电话让你亲一下怎么了?下次再敢跟爷使性子,见一次操一次,非把你這硬骨头操软了。” 陈萝冷着脸捏他嘴。 白旭山干脆含住她的指,亲来亲去,隔着衣服的,下身急不可耐挺两下,呼吸越来越急。 陈萝暗叫不好。 生怕被按着干。 她惶惑惊恐的神情逗笑了他。 白旭山笑两声,故意扒拉女孩裤子。陈萝脸一下就皱起来,多漂亮文静的脸,总是会露出這种不讨喜的表情。 “好几天沒干了,你摸摸,蛋好紧。” 他放她下来,抓住陈萝的手往自己裤子裡掏。女孩猝不及防,手指穿過白旭山毛茸茸丛林,和火热的肉棒擦身而過,最后落到鼓胀的卵蛋。 真的好鼓。 充盈的库存使得蛋又圆又膨,软塌褶皱的皮也被撑得平整。 沉甸甸的,好禽兽。 陈萝一激灵,手往回缩。 白旭山勾唇看她,“羞什么,又不是沒见過,操的时候,啪啪撞得你不爽嗎?” 她低着头。 半晌抬眸瞪他。 白旭山又笑,搂住她狠亲一下,“几点放课,我来接你。” “……” “哦,還不肯說?” “五点。” 他喉头动下,细长的指揽起她耳畔的发,声音沙哑,“想死我了,陈萝。” “……” “你不想我嗎?” “一点点。”吧。 虽然只有一点点,但白旭山還是挺开心。 他掐会儿陈萝的腮帮,在她弯腰整理衣服时,拉开书包往裡塞了個东西。 陈萝转過头来,“嗯?” “进去吧。” 陈萝去到补习班,课间从书包翻出個丝绒盒子。 打开一看,一個发扣,珐琅工艺的小猎犬。猎犬龇牙咧嘴的,又丑又凶,两颗尖尖的牙齿上面還有口水。 陈萝看一会儿。 气从中来。 那夜她不愿再来第二次,白旭山就狠狠扯她脸。两人僵持不下,他强硬插进来时,她就狠狠咬他。 他操得越凶。 她咬得越狠。 到底是谁操谁,一时分不清。 陈萝长了一口和外表不相称的牙齿。 整齐、坚固,虎牙极利。 白旭山射完,肩膀流了不少血。 一直說要去打狂犬疫苗。 陈萝一脸冷漠,啪一声盖上盒子。 午休带出教室,打算扔掉。 好巧不巧,人都站到垃圾桶面前,手机响起提示音。 【您有一笔转账】 白旭山转钱過来,备注四個字——扔了试试。 陈萝看着后面的一串零,眼神渐渐凝固,腮帮颤一下,默默把发扣收回口袋。 资本主义,果然是万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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