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紀寒墨發來的短信
“初雪,如果你或者夏氏遇到任何棘手的事情,記得找我。”發件人:紀寒墨。
半天沒聽到陸離的聲音,夏初雪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他,“怎麼了?是誰啊?”
陸離聲音冰冷的應道,“紀寒墨。”
夏初雪蹙了蹙眉,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紀寒墨?兩人之前不是在泰國都說清楚了嗎?而且這段時間他也沒有聯繫她,怎麼又突然發短信過來?
趁着夏初雪低頭沉思的時候,陸離果斷刪掉了那條短信,然後將紀寒墨的電話號碼拖黑,將手機扔的老遠。
“砰地一聲!”手機落地,夏初雪徹底驚醒,她咬了咬下脣,卻不敢輕易開口,因爲涉及到紀寒墨,事情就變得比較敏感。
陸離什麼都沒有說,關掉了吊燈,只留了一盞睡眠燈。
他將她摟得更緊,兩人的臉幾乎挨在一起,漆黑的眸子就這麼定定地盯着她:“以後都不許和他聯繫!”
陸離的眼神,略顯得有些深邃,讓她捉摸不透他眼底到底蘊藏了什麼樣的情緒,她只能看到一團黑黑沉沉。
“嗯,好”夏初雪的話音剛落,他就狠狠地堵住了她的脣。
他的吻,來勢洶洶,毫無徵兆,帶着幾分彷彿要把她活生生吞入腹中的意味。
他撕磨着她的脣瓣,舌尖描摹那飽滿的形狀,細細的舔,一寸寸的吮吸。他的身體壓在她身上,呼吸越來越重,胸膛起伏間給她帶來莫大的迫力。
兩人拉扯的時候,他的浴袍散了開來。
他的脣始終不急不躁的在她脣瓣上吮舔,像是在對她發出問詢,等待她主動爲他張開甜美。
夏初雪並不領情。她很着急,即使他在很紳士的親着她的脣瓣,可是他光着健碩的身軀,他呼吸之間的灼熱,那滿滿的壓迫感和侵略氣息,令她緊張的無所適從。
明明很大的一張牀,突然間讓她小的連翻身都困難。
“陸離”夏初雪推着他,別開臉,“睡覺唔”
她的抗拒換來的是他溫柔的破裂,他扣住她的臉龐,像是要喫掉她般啃上她的脣,舌尖用力,鑽入她口中,狠狠吮吸她的舌頭,脣舌抵纏間嘖嘖有聲。
她越想躲,陸離越是不依不饒,狂風暴雨般在她口中掃蕩。
他不想再等了,他急需要確立自己的地位。
他是她的男人,他想要取代紀寒墨在她心裏的位置,一看到那條親密的短信,他心裏憋着一股說不出的邪火。
他得讓她知道,她是他的女人。這段時間,他等她,他忍她,都是爲了讓他們關係更和諧。不是爲了讓她將他放在一個無足輕重的位置。
夏初雪的抗拒被陸離悉數壓下,礙事的雙手被他抓住按在頭頂,兩人的力量差距可謂是天差地別,他稍微使點勁,她完全無法動彈。
她被迫承受着他的吻,他的灼熱,他的瘋狂
她放棄了徒勞的掙扎。感覺到她身體軟下來,他鬆開鉗制住的她的手。
陸離的呼吸,逐漸變得有些灼熱,他扣着她腦袋的手,緩緩地下移,隔着衣服,撫摸到了夏初雪的胸。
夏初雪猛然清醒,太陽穴疼痛萬分,她咬了咬牙,臉色也逐漸泛白,好一會兒才勉強放下了想要推開他的手。
雖然他和她只是有過屈指可數的幾次,但是她對他要開始做那件事時,預感的十分準確。
這樣熟悉的開始,讓夏初雪的腦海裏立刻蹦出熟悉的恐懼。
像是應徵了她的預感一樣,陸離的手,已經從她的胸,挪到了她的衣領處,伸了進去。
她的預感果然是對的,因爲她看到陸離眼底濃濃的欲~望。
她分不清他對她到底是愛還只是單純的佔有。
臥室內的空氣冷到了骨髓深處。
恐懼,蔓延了起來。
“夏小姐上次在泰國可是打擾到了我和陸先生的好事呢,不過”
“我和他已經在一起好幾年了,在你去之前他就折騰了我好幾天,他太厲害了,我都差點下不了牀所以說,上次幸虧夏小姐去了。”
想到每一次那樣撕心裂肺的疼,想到他還這樣碰過Anne,夏初雪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狠狠地一顫,緊接着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衣服被陸離扯開,胸前白嫩的肌膚袒露了出來。
她皺着眉頭攥起拳頭,壓制着自己心底的排斥,試圖逼迫着自己去承受。
身體,一瞬間變得僵硬無比。
陸離感覺到夏初雪身體的緊繃,觸碰着她肌膚的手指微微頓了頓,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他懷中的女孩,緊緊地閉着眼睛,眉心輕輕地蹙着,睫毛顫抖得厲害,儼然是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
到了今天,這件事還讓她難以承受嗎?
陸離只是褪去了她的睡衣,身體剛貼近她的嬌軀,還來不及進一步的動作,就聽到夏初雪痛苦的聲音。
“啊疼”突如其來的疼痛令夏初雪皺起眉頭,“好疼”
陸離立刻停了下來,親吻她的脣瓣,像是在無聲的撫慰她,可是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
夏初雪的確是腦袋疼的厲害,覺得又難受又噁心,“疼你放開我”
他撕磨着她的脣,身體沒有移動分毫。
“我我頭疼頭好疼”夏初雪晃着腦袋,眼淚花都逼出來了“疼”
或許是之前陸離在這件事上帶給她的創傷太大,又或者是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讓她太過於煎熬。總之,這一刻,夏初雪的腦袋像是炸裂般疼痛的厲害。
陸離臉色緊繃,眼裏滿是緊張,當即起了身,將夏初雪小心翼翼的抱起來,手掌輕輕託着她的腦袋,靠在自己臂膀上。
“疼”夏初雪哭着說,“頭好疼我的頭要炸了”
他滿臉心疼的看着她,夏初雪最終將頭埋進陸離的胸膛裏,不再吭聲。
陸離見她疼的不行,抱着她坐到牀沿,拿起遙控器開了燈。他下牀,站在夏初雪的跟前,仔仔細細檢查她的頭。從外面看沒有絲毫異樣,也沒有受傷的跡象,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夏初雪眸子低垂,恰好看到他下身的昂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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