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
褚恬疼了半夜才睡着,“咚咚”聲將她驚醒,打開燈,她望向門口問:“誰啊?”
回答她的是一道男音:“嫂子,是我,雷哥他喝多了,我送他回來。”
“你等下。”,她翻身下牀,去給人開門。
放下門栓,門被打開,一個長身鶴立的青年等在門口,他長得很英俊,見到她來開門,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他的肩膀上掛着趙雷,趙雷自言自語着,已然醉的不行。
不知道爲什麼,褚恬總覺得這個青年每次看自己的眼神,都給她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無暇思考,她指着臥房的方向對他說:“弄這屋吧!”
青年就是趙雷口中的阿晨,他的全名叫江晨,馬上快二十五了,卻還沒有成婚,他跟趙雷是穿開襠褲的兄弟情誼。
他架着趙雷朝他們的臥房移步,他長得高大,架着趙雷也沒費多少力,將人放到牀上後,他起身問身後的女人:“有水嗎?剛喝了些酒,有點兒渴。”
“你等下。”,褚恬轉身。
江晨跟着她來到堂屋,她倒了一碗遞到他手上,江晨接過,準備喝時,他聽到女人問自己:“你爲什麼要在他面前那麼說我?”
江晨佯裝聽不懂,一口將碗裏的水喝完後說:“什麼?”
他不認,褚恬只好不再追問,她以爲他喝完水就會離開,卻不見他有任何動靜,四目相對,江晨反問問:“你爲什麼要嫁給他?”
他問的莫名其妙,褚恬很不解:“什麼?”
重複的兩個字從兩人口中說出,是不同的含義,見她真不懂,江晨跟她解釋:“我喜歡你,從見你第一眼開始就喜歡上你了。”
這是表白嗎?這是表白吧!可是她一個有夫之婦能接受另一個男人的表白嗎?答案是否定的。
“以後別再對我說這樣的話。”
江晨望了望臥房,再轉頭問她:“你喜歡他嗎?”
“不關你的事,你走吧!”,她對他下了逐客令。
江晨依舊一動不動,眼巴巴的望着她。
褚恬:“……”,他不走,她便只好請他走,她轉身想去門口,卻被江晨一把拽住。
拉着她的手腕,男人重複之前的話:“我喜歡你,你聽不到嗎?”
褚恬試圖抽離卻沒成功,她眉頭緊鎖,擡頭道:“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放手!”
男人捏緊她手臂,將她拉攏自己,固執道:“我不!”
扯到傷處,褚恬疼的倒吸一口涼氣:“唔!”
她的眉頭微蹙着,在他懷裏使勁兒掙扎。
男人毫無顧忌,雙手用力摟住她的腰,將她圈在懷裏:“我喜歡你,想跟你在一起。”
褚恬被他的行爲氣笑了,感覺他病得不輕,他比她高很多,跟他講話,她必須擡頭才能看到他的臉:“我想你應該很清楚,我是有夫之婦,而裏面睡着的那個是你兄弟。”,他怎麼好意思對兄弟的女人說這種話。
她在他懷裏掙扎,可越掙扎,男人的慾望就越躁動,他用力的箍着她的細腰,好似要把人揉進自己的骨頭裏。
褚恬舊傷未愈,加上新傷,被他這麼一箍,難受的溢出口腔:“啊!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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