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碰
趙雷忍了那麼久,耐心早被她耗盡,這天晚上,她剛上牀,男人就迫不及待地壓到了她身上,她的心臟狂跳,張口結舌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不知所措。
“這麼多天不讓我碰,什麼意思?嫌棄我?”
她搖頭,瞠目結舌的說不出話,因爲她看到了趙雷眼裏的戾氣,跟之前的某個瞬間重合,她不敢反抗他,渾身都在哆嗦。
男人暴躁的扒她衣服,又除去她的褲子:“今天老子就要日你,媽的,幾天了?不給我日,逗我玩兒呢?”
陰莖插進花穴的一瞬間,她疼的眼淚直打轉:“啊...不要...”
男人抽動着,破口大罵:“這不是沒血嗎?跟老子裝?”,他粗暴的咬她乳頭、乳肉,還有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她倒吸一口氣,像條案板上的死魚,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爲,趙雷很興奮,擡起她的臀,半蹲着身軀在她逼裏抽插。
“不要我日?那你要誰?野男人嗎?”
“啊......”
男人罵罵咧咧,掐緊她的小腿飛速插幹:“唔!真他媽爽。”
褚恬夾緊大腿,她咬緊花穴,結果迎來的又是一頓臭罵,趙雷用力拍打她的臀:“別咬,騷逼給我放鬆。”
“啊!啊...嗯啊...你能輕點兒嗎?”
忽然,他猛拍她的臀:“輕個屁,咬得老子要射了,操!”
捅了數下後,他將精液澆灌進女人的子宮,抽出性器,龜頭抵着女人的大腿,馬眼兒上還掛着精液,他蹭了蹭,饜足道:“哪個女人不會伺候男人?就你最矯情。”
褚恬一動不動的望向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後卻又什麼都沒說。
男人提上褲子,點了根菸,吐出菸圈後,他睨她一眼:“咱倆都這麼久了?你那肚子裏還沒動靜,不爭氣的玩意兒。”
算算日子,兩人在一起的時間是挺久的,快大半年了吧,至於沒動靜這事兒,也不是她能說得清楚的,她起身,抿了抿脣說:“我去洗下。”
趙雷不悅道:“洗什麼洗,等老子煙抽完了繼續,老子就不信播那麼多種進去,它還能結不出個瓜!”
她只好又躺了回去,男人很快抽完,碾熄菸蒂,男人再次把她壓到身下,握着肉棒強行插入花穴,好在有精液和淫水的浸潤,她纔沒那麼難受。
趙雷插幹着,手指在她的花核處玩弄,肉體拍打着,陰阜被幹的緋紅,她的痛苦的呻吟:“啊...啊......”
她很難受,夾緊雙腿抵住他的下腹,趙雷感覺到後,指腹碾磨得更加大力,咬牙切齒地罵她:“不爭氣的東西。”,邊罵邊在她的臀上抽打。
“啊!啊.......”
她叫的慘烈,雙腿被男人拽着揚在半空,男人聳動着,掐她的陰脣,她疼得淚流滿面,身上浸滿冷汗,男人反覆的動作反覆做,直到射完精液才結束。
她不知道這一晚江晨在哪兒,她也無法反抗趙雷,身上又是青紫一片,男人已經累的在她身側酣睡,她下牀去了茅房,等清洗乾淨後,時間已經很晚了。
第二天下午,她在麥田裏忙得熱火朝天,江晨找了過來,他站在她對面對她說:“趙雷走了,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
“他去哪兒了?”,趙雷不跟她講自己的行蹤已然成了常態,她也早就習慣了。
他很興奮,捏緊她的手臂說:“吳市,這次他走得時間會很長,恬恬,我想......”
他的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游走,褚恬左右看了看,推搡他道:“別在這裏,小心給人看見。”
“那我親一下?”
女人點頭,他如願的嚐到她的脣,蜻蜓點水後他鬆開她,撿起地上的鐮刀對她說:“我幫你,你去休息。”
說罷,他就開始幫她,褚恬也沒閒着,兩人一起忙活到到傍晚才分開。
到了夜晚,江晨又來找她,他在她窗外學了三聲貓叫,女人給他開門,兩人躺到一張牀上,漆黑的屋子裏,悉悉索索的聲響,伴隨着牀板的“嘎吱”聲,爲這美妙的夜色奏出一曲樂章。
“恬恬身子真軟,奶子更軟,給我喫幾口。”
吮嘬的聲音在空氣中傳播,過了一會兒,男人又說:“水兒真多,快被你淹死了。”
褚恬已經放飛自我,對他提出邀請:“江晨,用力點。”
江晨迴應:“好!”
“啊!好舒服,再快些!”
“好!”
“啊.....來了....唔!”
花穴咬緊肉筋,江晨問:“還要嗎?”
女人答:“要!”
“抱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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