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騎
她在男人身上起伏,奶子蹭着男人的胸膛,花穴咬住男人的陰莖,她把自己坐到泄了身。
淫水如泉水般,從她的身體流向江晨,肉棒上裹滿汁液,毛髮溼噠噠黏在肉棒上,扯出許多細細的白絲。
“嘖嘖”的聲響忽隱忽現,她的動作變得愈加緩慢,江晨知道,她又腿痠了,抱起她摟在懷裏猛插她的逼。
剛高潮的女人花穴極爲敏感,她放聲在他懷裏呻吟:“啊...嗯...好深...喔...爽死了...啊......”
男人跟她一樣爽,抱緊她,用肉棒狠狠刺她。
“啊...又來了...啊呃......”
體內的汁水止不住地往男人肉棒上流淌,早先的已經乾涸,新的在繼續,堆積在穴口的那些變得粘稠膿白,看起來淫靡至極。
他在她身後感嘆道:“恬恬逼逼裏好多水,肉棒堵不住了怎麼辦?”
她怪嗔道:“若不是你成日搗弄,哪裏會那麼多?”
“恬恬喜歡每天被搗嗎?”
“喜歡!還想要。”
“小妖精,扶好了。”
“啊哈!啊!不要!太深了!快停下來。”
“停不下來,舌頭給我。”,他執着的想要跟她舌吻。
褚恬偏着腦袋,伸出丁香小舌,男人一口含入口中,讓她跟自己的纏繞在一起。
“啊唔…唔…唔……”,好爽,她又被抽插到了高潮。
很快,江晨也發出一聲嘶啞的低吼,在她身後射精。
她的身體顫慄着,抖個不停。
雲收雨歇後,屋外又是萬里晴空,天邊還掛起了一道五彩斑斕的彩虹,看着絢麗奪目。
江晨卻無心欣賞,他抽出肉棒,將小女人緊緊地抱在懷裏。
褚恬看了眼院子,她不知道雨是什麼時候停的,她很清的知道他們不能再繼續。
“江晨,雨停了,快鬆開。”
“不要,我就想抱着你。”
“乖啦,一會兒讓人看見了。”
“那我們去屋裏。”
“你還要啊?”
“嗯…恬恬的味道太好了,怎麼喫都喫不膩。”
“那我把門關上。”
“我幫你。”
最後,褚恬被肏到起不了牀,她像個布偶娃娃似的癱在牀上,身體抖動着,胸口起伏得厲害。
溼發貼在臉上,她的聲音嘶啞:“怎麼這麼累?”
男人饜足的眯起雙眼說:“累嗎?你剛剛夾我夾得好緊。”,感覺太每秒,他忍不住在腦海裏回味兒。
褚恬被說得羞紅了臉,剛剛她不但用逼夾男人的肉棒,還緊緊的抱住他的脖頸,在他身下高潮連連,所以她此刻說話的聲音都是啞的:“緊嗎?”,她自己感覺不到。
江晨將她摟進懷裏:“嗯!很緊!”,他深陷其中,低頭又去親她。
“呃!不要了,我沒力氣了。”
“就親親,不做。”
“嗯!唔......”
一室旖旎,纏綿繾綣。
白天,兩個人爲了掩人耳目,只在石洞裏偷偷幽會,江晨給她送水送喫的,到了晚上,他便直接去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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