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
褚恬抗拒,在他身下揮舞着雙手奮力掙扎:“啊!你走開,別碰我......”
男人吃出“嘖嘖”的聲響,抓住她的雙手不讓她動彈半分。
“禽獸,我要跟你離婚,啊!”,她發出一聲淒厲的叫聲,因爲趙雷在咬她的乳肉,牙印很深,很快出現一道淺淺的血痕。
男人擡頭,猩紅的眸子裏殺機四起:“還想離婚?我告訴你,你再敢跟老子提這兩個字,老子就弄死你。”
他彎腰躬身想要去脫她的褲子,結果沒想到被女人一腳踹得摔下牀,褚恬慌亂中捂着胸口往院子裏狂奔,可還沒跑到籬笆門就被趙雷拽住腳後跟:“臭婆娘,還想跑?”
褚恬趴在地上蹬着腿踢他:“你放開我,放開!”
奈何男人的力氣大,抓着她的腳踝將她壓制到身下:“跑呀,老子看你能往哪兒跑。”
褚恬使出全身的力氣掙扎:“你混蛋,鬆開我...啊...”
趙雷會聽她的嗎?當然不會,她的衣服本就半敞着,此時又被他用暴力扯開,雪白的肌膚上有兩排牙印和紅痕。
“牀上搞不好嗎?你要跑院子裏來?既然你喜歡,老子就成全你。”
他將她拉到旁邊,毛躁地拽下她的褲子扔到一邊,接着脫自己的,這次他警惕的騎到女人身上,單手解皮帶,再劃開褲鏈,然後再掏出腫脹的陰莖。
他掰開女人雪白的臀瓣,握着陰莖就那麼直接插進她的逼洞裏,一個月沒做的小穴很緊,褚恬疼出一身冷汗,男人在她身後馳騁,而後撈起她的雙腿像老牛犁地一樣的姿勢肏幹她。
褚恬夾着小穴咬得趙雷頭皮發麻,他放下她的雙腿,在她的屁股上抽打。
“啊!好痛!”
“蠢婦,之前懷孕了都不知道,這次沒孩子了,看我不肏死你。”
他瘋狂抽送雞巴,狠狠地在她身後抽打。
褚恬的雙手被他抓着反背到背後,雙膝跪在凹凸不平的地上,身上汗水潺潺,有幾根溼透的髮絲黏着額頭,她好疼。
“啪啪啪......”
“啊......”
無休止的聲音在空氣中響着,女人很痛苦,男人卻很陶醉,忽聽他一聲低吼之後,一汩滾燙的精液灌入女人的子宮。
他抓着女人的臀瓣碾磨一番,抽出性器時,馬眼兒上還掛着濃白的精液,他抖了抖,將精液蹭到女人緋紅的屁股上,他感慨一聲:“爽!”
提上自己的褲子,他睨眼看趴在地上蠕動的女人,在她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然後單手圈着她的細腰將人提到半空:“熱死了,跟老子進屋裏去幹。”
褚恬放棄掙扎,跟着進了堂屋,趙雷打開燈,隨手將她扔到右側的躺椅上,她雙腿大敞,內褲還掛在腳踝上,穴口翕動着,像是在勾引旁邊的男人。
趙雷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唏噓道:“媽的,還是屋裏涼快,賤人,腿張這麼開,是想老子現在肏你?”
“你硬了嗎?”
乖乖,今天的太陽是從西邊出的嗎?這是他第一次聽褚恬主動問這樣的話,他感覺很驚訝,但依舊沒好氣的回答:“硬沒硬,你自己沒長眼睛?”
“那我給你弄硬它,好不好?”
趙雷很確定自己沒聽錯,一臉邪魅地看着她調笑道:“你要怎麼給我弄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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