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
“開門!開門!”
聽這敲門的方式,秦淶能猜到門外敲門的人,他罵道:“臭傻逼!”
他將褚恬放下道:“等我。”
褚恬乖巧應聲:“嗯!”
他起身從櫃子裏拿起一件浴袍隨意地套在身上,然後去門口開門,看到門口那張熟悉的臉,他罵道:“不是說了別來打擾老子嗎?”
“我打你電話關機,敲門你也不應,幹嘛啊?躲着我?咱們還是不是兄弟?”
“行了,你已經看到我了,可以滾了。”,說罷,他就想關門,結果對方用手抵着不讓他關。
“什麼女人你要這麼藏着掖着?見都不讓我見?”
“你別管,要開苞就趕緊自己去問老鴇要。”,他用了點力想繼續關門,結果對方還是抵着不讓。
“我不去,我要跟你一起玩兒。”
“你說什麼?”
“我說我們一起,我們不是最好的兄弟嗎?小時候同穿過一條褲子,同吃過一碗飯,還同睡過一張牀,現在同睡一個女人,有什麼問題?”
“滾,老子纔不想跟你一起。”
“我想,而且我爲了打聽你在哪個房間,給了老鴇好多錢。”
秦淶惱火道:“那隻能說明你人傻錢多,讓開。”
他臉皮厚,寸步不讓道:“不讓。”
“媽的,真是服了你了,就算老子答應,那人家姑娘呢?”
“所以你幫我去問她啊?”
“你就不能自己去找?”
“我就要跟你一起,你那麼挑的一個人都看得上,想必一定是個尤物。”
尤物這個詞兒很不錯,他覺得很適合褚恬,不過還是不耐煩地應付道:“等着。”
這次對方沒再阻止他,還笑呵呵的看他,他把門關上,然後走到褚恬的面前。
褚恬在房裏聽到他們談話的內容,她很震驚,但是想到秦淶說的話,她又變得很鎮定,她擡頭看着秦淶。
男人扭捏道:“我一個朋友來了,他…他說想跟我們一起玩,你願意嗎?”
她有點擔心,也有點害怕,光是秦淶就能讓她爽,若是兩個,她有些爲難道:“我…我怕疼!”
秦淶本來也是象徵性的問問,沒想過她會答應,就是外面那個傢伙有點兒難纏,他想着勸一勸,就說:“我跟他是很要好的兄弟,我會讓他對你溫柔些的。”
“那好吧!”
“你答應?”,他沒想到她能真的答應,他有一丟丟失望,還有一丟丟喫醋,只是他自己並沒有發現這一點。
爲了自由之身,爲了不喫苦頭,她點了點頭說:“嗯!”
秦淶癟嘴道:“那我去叫他進來了?”
褚恬再次迴應:“嗯!”
男人起身,重新打開門,外面的男人雀躍道:“怎麼樣?她答應沒?”
秦淶睨他一眼說:“進來吧!”
對方笑容滿面,關上門緊隨其後,自言自語道:“我到要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能讓你這麼寶貝。”
待他真的走近時,褚恬已經給自己重新套了套衣裙,只是裏面還是什麼都沒穿,這套裙子是白色的,但仍然是透視的。
精緻的小臉兒,皮膚吹彈可破,烏黑的髮絲下,白皙的脖頸像天鵝的脖頸般修長,胸前的雙峯傲人挺立,粉紅的碩果在白紗的透視裙裏若隱若現,再往下便是她的神祕地帶了。
男人看得熱血沸騰,褲襠裏的硬物不自覺地撐起了高高的帳篷。
秦淶走到褚恬的對面,看到她換的這身衣服,他眼尾挑了挑道:“換衣服了?”
“嗯!”
怎麼換也不換一件能遮肉的?這套看着也很誘惑他,想起他帶來的人,他看向男人介紹道:“甜心,他就是我兄弟。”
“賀煦你幹嘛呢?過來打招呼啊?”
被叫賀煦的男人一愣,他向褚恬靠近,伸出右手道:“你…你好!”
褚恬朝賀煦看去,當看到賀煦的臉時,她感覺他好小,賀煦長了一張娃娃臉,看着特像未成年,笑起來的時候,嘴角有兩個梨渦,褚恬抽了抽嘴角,然後伸出右手道:“你好!”
秦淶打量着兩人,看到賀煦那結巴樣兒在心裏腹誹:剛不是特豪橫嗎?怎麼現在看到他的甜心這麼慫呢?
空氣突然安靜,氣氛變得微妙起來,秦淶看賀煦,而賀煦卻在看褚恬,他低頭看褚恬,女人也在擡頭看他,目光交匯間,他讀懂了女人的眼神。
他把褚恬擁進懷裏,捧起她的臉去親吻她的脣,蜻蜓點水了一下後,他很快鬆開,他說:“我們開始吧?”
褚恬羞郝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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