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竟然好這口!
看來是去其他地方購買去了,所以棠清念他們過來的時候,立馬就有夥計上前說道“客官,需要點什麼?”
“想要輕巧一點的武器。”她不想掄着斧頭砍人,且不說笨重,而且還很傻。
“行!”
“明白了!”
夥計聽見之後,心領神會,立馬擡步往裏走。
棠清念他們則是跟着他的步伐,很快便走到了旁邊的房間。
裏面擺放着各式各樣的武器,看的人眼花繚亂。
白言新此時則是笑吟吟走到棠清唸的面前說道“棠師妹,你放心,我定會幫你挑選一厲害的武器!”
“清念,你想要什麼樣的,我根據你喜歡的類型挑。”顧景初自然是聽見了,於是立馬走到了白言新的旁邊,擋住了他的視線。
“鋒利點的算嗎?”她想了想,於是擡頭看向他問道。
“自然算。”他露出了一抹溫和的笑容,輕聲說道。
白言新見狀則是拉住了他“走走走!讓我見識一下你的眼光。”
不等他反抗就將人給拉走了,同時還不忘拉旁邊的蘇潯野。
並且在走的時候,還盯着司鏡斂的方向看,是不是在提醒他什麼?
不過他看司鏡斂不來氣,於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罷了,他能幫的就只有這麼多。
他不開竅,他也是愛莫能助。
司鏡斂根本就沒有想到白言新能夠腦補這麼多。
他只是覺得今日白言新很奇怪,眼睛好像抽筋了,時不時的對他抽一下。
看來得去看一下眼睛了,抽筋也就算了,關鍵次次都對着他,對方還是一個大男人,這已經引起了他心裏的不適。
白言新若是知道司鏡斂的心理,恐怕得被氣死!
現在原地只剩下棠清念和司鏡斂了,她並沒有急着去挑選,而是將目光落在司鏡斂的身上“你剛纔頻繁看我,是想知道我幹炎指修煉的怎麼樣了吧?”
畢竟除了這件事情,她曉不得還有什麼事情可以讓他如此。
“嗯。”司鏡斂也不反對,畢竟她說的不錯。
“看來這件事情對你很重要。”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還得說,一時半會兒是不可能達到的,所以暫時不需要注重。”
畢竟修煉功法也不是這麼容易的,這纔過去一個月,怎麼可能習得第2層。
至少在現在,一直很穩定,並沒有突破的跡象。
“嗯。”司鏡斂那雙眼眸深如寒潭,透不出半點情緒,聲音也是低聲響起。
既然這話都說開了,她自然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的必要,所以準備過去。
卻在這時,聽見了司鏡斂的聲音響起“我這裏有你想要的消息。”
棠清念聽見此話,腳步一頓“司師兄,你怎麼知道這消息是我想知道的?”
“畢竟你又不是我,你怎知我心中所想?”她心裏面倒是很好奇,但是並沒有問。
因爲她知道這些都是有條件的,至少得付出點什麼才能夠知道。
而她現在最需要的便是幹炎指幫忙,她如今還不能確定他要她幫的是什麼,所以她不想冒險。
她可珍惜自己的這條命了,所以還是謹慎點。
“雖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這個消息,你絕對想知道。”他說到這裏,擡起那雙深邃的眼眸,眼裏閃過一抹狡黠,不過轉眼即逝,她正在思索,所以並未捕捉到。
“清念!”就在這時,顧景初的聲音響起了。
棠清念此刻也不想深究,所以立馬說道“有人叫我,我得過去了,司師兄,請自便。”
畢竟他過來也是因爲幹炎指的事情,所以她並不認爲他會爲替她選武器。
並且還有可能知道了,想知道的就直接回去了。
她剛過去,正準備和顧景初說話,就聽見了白言新的聲音響起“阿斂,你怎麼走的這麼慢?”
棠清念這才發現司鏡斂跟過來了,看來還是想要她問他知道的消息。
“清念,你看看這個怎麼樣?”顧景初的聲音喚回了她的思緒。
她收斂心神,將注意力放在了他手裏的武器上。
是一把長劍,劍身是銀白色的,款式也很適合女子。
“看着不錯。”光是看外形,覺得確實不錯。
“你拿在手裏試試看。”畢竟挑選武器也得握在手裏試試,纔會知道合不合手。
“好!”她點了點頭,接過了他手裏的劍,握在手裏揮動了幾下。
顧景初則是盯着她揮劍,片刻後才道“感覺如何?喜歡嗎?”
“要是不喜歡我還可以挑選別的。”最主要是她滿意纔行。
“挺好的。”棠清念覺得重量還行,看着這把劍,也比其他劍要好。
“不適合她。”站在她身後的司鏡斂突然說話了。
顧景初對於司鏡斂沒有敵意,畢竟他不像白言新,總是和清念搭話。
所以聽見他的話,並沒有不滿,而是詢問道“爲什麼?”
他既然這麼說,小冰是有一定的理由。
他也想聽聽,畢竟都是爲了讓清念挑到好的武器,自然是要精益求精。
“雖然這把劍在這裏算得上好的,可是終究屬性不符。”
“這是一把冰屬性的。”
“她的屬性是火,倘若一直使用,對她的身體也有害。”
司鏡斂本不想回答,但是注意到旁邊那雙棕色的眸子盯着,破天荒的回答了。
白言新很是驚訝,畢竟他以前問他問題,他也不回答。
如今竟然回答了別人提出的疑問,這還是認識他以來頭一次啊!
他看了看顧景初,又看了看棠清念,到底是爲誰呢?
難不成他剛纔一直在幫倒忙?所以他纔沒有理會他?沒有管他給的眼神?
想到這種可能性,他的神色變得有些詭異起來。
同時也拉開了自己和司鏡斂的距離,因爲他意識到了自己可能也挺危險的。
畢竟他從來沒有想到他既然好這口,難怪那麼多美人入不了他的法眼。
司鏡斂自然注意到了他的行爲,只當他是抽風了。
而蘇潯野則是瞥了一眼他,眼神陰沉下來,難得說了一句話“白言新,你踩到我的腳了!”
並且身上的氣息也隱約上漲,白言新立馬意識到了不妙,連忙從儲物袋裏掏出了一顆蜜餞,塞入了他的嘴裏“對不起,沒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