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也是無濟於事!
不過當事人並不在意,反正他們要的只是贏得比賽而已。
這樣一來他們還可以進行下一場比賽,還能繼續晉級。
如此一來,他們自然是不在意這些了。
而棠清念和舒顏更加不在意了,反正她們只需要對付好眼前的敵人足以。
司鏡斂那清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片刻過後,便收回了視線“比賽開始!”
他的一聲令下,比賽立馬開始了。
畢竟誰都想搶佔先機,所以誰也不願意讓着誰。
於是場面一度激烈,也讓看的人心驚不已。
站在臺下看的人都是如此,更別提臺上的氣氛是有多麼的緊張。
誰也不看讓誰?所以個個都十分心驚。
棠清念也感覺到敵人的意志,畢竟他們出手乾淨利落,就連空氣中也帶着一抹肅殺之氣。
她也不敢輕視,更何況對方和她修爲相當,自然引起了她的警惕。
沒有誰敢鬆口氣,因爲在戰鬥中誰大意,誰最容易栽跟頭。
所以不敢有人怠慢,因此,每一個都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棠清念也是如此,發現對方也是提起來十足的精神,便知道不好攻克。
想明白了之後,她不由沉思起來。
因爲他知道對方不好對付,所以正在想辦法。
其他人也是如此,也在想辦法攻克對方。
所以一出招的時候,都沒有使全力,都有所保留。
畢竟他們想試探一下對方的實力,雖然不能一開始就卯足了勁兒。
不然的話,可能到後面的時候,會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棠清念起初也是這麼想,所以多半以試探爲主,可是她發現對方也是如此,便改變了想法。
只見她突然攻勢開始迅猛起來,這讓她的對手有一些不適應。
只能一味的回防,因爲若是不趕緊防禦,自然是會被她給擊中。
所以他只能不斷後退,並且防禦她打過來的攻擊。
但是這樣也讓他心急了不少,因爲這樣他就不能夠發動進攻。
只能被動的防守,這對他來說很不利。
可是現在又沒有辦法脫身,只能苦着一張臉回擋她的攻擊。
畢竟他現在別無他法,同時心裏面還有一些窩火。
不管換做誰被這麼攻擊,都會覺得有些火大。
因爲攻也攻不得,守還是被迫在守,這實在是太憋屈了。
因此心裏的那顆火焰正在熊熊燃燒,隨即爆發出來“有本事就堂堂正正的比一比!”
他覺得他現在這個手段十分不好,希望他能夠好好想一想,給彼此一個光明正大競爭的機會。
棠清念聽見他的話後,並沒有停下手裏的動作,而是饒有興趣的說道“哦?”
“我們現在就是在堂堂正正的比賽。”
“怎麼?你覺得不是嗎?”
說這話的時候,她其實心裏面還帶着鄙夷之色。
畢竟她最討厭這種自己打不過還要找藉口的人,這種的人何嘗不是在爲自己的無能找理由開脫?
所以但凡聽到有相似的言論,他心裏面都忍不住鄙夷。
當然眼前這個人也不例外,如果他真不是這類人,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而是在想辦法破除現在的困局,想辦法反敗爲勝。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將所有的錯處都歸咎在別人的身上,自己的弱點是一點都看不見。
“自然不是!”
“換作是你被這麼壓着打試試看?”
“如果你還講究公平公正,就停下來,讓我調整一下狀態,我們在公平鬥爭!”
見棠清念願意聽,於是嘴角揚起,十分自傲的說道。
“真的是小孩子過家家嗎?還要等你調整狀態,這句話你說出去恐怕要引起全宗門的人恥笑吧!”
“還有和我講究公平公正,你要想想看,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那麼多的公平公正!”
“這裏是靠實力說話的地方,自己實力不行,講究這些也是無濟於事!”
“要想讓人聽你的,那就拿你手裏的拳頭說話吧!”
說到這裏的時候,她的速度更加快,並沒有,因爲他剛纔的話影響到半分。
這自然是讓那位少年臉色十分難看,對她也是怨念頗深。
不過他現在已經來不及再說什麼了,畢竟光是回擋住她的攻擊就已經夠嗆了,更何況是抽出空來說話了。
所以他不得不沉下心來對付對方,可是他發覺越是戰鬥對方的動作就越加靈敏。
而且氣勢越打越足,攻擊也越來越強。
當然她整個人的狀態和氣勢都在慢慢上升,可想而知,她正在漸漸進入狀態。
她此時整個人精神十分集中,腦子裏想過的都是如何擊敗對手的方法?
她沉迷於這種狀態,也在享受這種狀態。
因此她的攻擊也更加的強勁,所打出去的肅殺之意也是十足。
負責本場比賽的司鏡斂很快便察覺到了,於是揮袖在比賽臺上展開了一道結界。
而就在他結界展開之後,沒過多久,便有靈力攻擊撞上來,不過好歹有結界擋着,所以並沒有傷到站在臺下觀看的衆人身上。
這也讓那些人明白了司鏡斂之前爲何會有此舉動,原來是爲了保護他們。
同時也能看出來他的實力,畢竟還沒有發生的事情,他都能夠預料到,可見不一般。
而此刻站在高臺上負責觀看比賽的諸位長老都忍不住站起來了。
而他們的眼裏則是閃過一抹亮光,甚至孔岐山還在問“那位小姑娘是誰的徒弟啊?”
“你是剛回來的,自然不知道!”
“她啊,之前考覈可是排在前幾的。”
“自然不是池中之物。”
黃長老見他感興趣了,是嘴角微微揚起,臉上帶着一抹驕傲,隨後介紹道。
“是這樣啊!”
“哎,太可惜了。”
孔岐山則是露出了惋惜的神色,畢竟他很少看中弟子,更別說是收徒了。
如今好不容易看到一個閤眼緣的,本想收入自己門下當徒弟,可是聽見對方的話後只能嘆氣,表示無緣。
畢竟在他看,這麼厲害的人,恐怕早已收爲徒弟,現在自然不可能再拜其他人爲師。
想到這裏不由有些懊惱,若是他再找回來一些時日,興許就能挑她爲自己的徒弟。
可是現在想什麼都已經晚了,於是他又是嘆氣,又是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