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不要打擾她
見識了之後,他們也明白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心裏面已經有了盤算。
性子穩重的那位男子此時則是率先開口說道“這位公子,說來一切都是誤會,要不休戰吧?”
雖然她這麼說,可是卻不敢停下來。
畢竟現在還沒有清楚對方的想法,自然是不敢停下來。
一想到他的實力,若是不抵擋,自然是要被打成重傷。
若是運氣不好,死了也有可能。
他們自然是不敢停下來,目光還追隨在他的身上。
正在打的司鏡斂則是擡眸望了過去,聲音冷淡“既然如此,老實交代。”
畢竟他沒有放棄要下去,若是能夠知道一些有利的消息,同時還省些力氣,放過他們也不是不可以的。
所以他的攻擊比起之前也明顯慢下來了,這讓他們二人鬆了一口氣,都知道還是有辦法溝通的。
“有什麼要談的,不如坐下來談談?”並且在試探性的詢問一下。
司鏡斂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停下來,而是側目看了一眼棠清念所在的方向“先讓她停下來再說。”
“沒問題。”比較穩重的那位男子立馬答應了,而性子急躁的那位雖然沒有答應,但是在一旁沉默不語,也證明他也是同意的。
“姜姜,別打了。”正在打鬥的姜姜聽見了對方的話,眼裏閃過一抹不耐。
畢竟她打着正興頭,不想被人打擾。
而此時的棠清唸完全投入了,自然屏蔽掉了他們的聲音。
姜姜見她很認真,自然也不敢分神,甚至直接將對方的話拋之腦後,認真應對。
看着兩道身影自顧自的打,那位性子急躁的男子說道“你在這裏叫有什麼用?還是我過去說吧!”
不過在他轉身還沒有走到幾步,便發現了司鏡斂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前。
同時也擋住了他的去路,弄的他有些不明所以。
“你這是何意?”
“爲何要阻攔我?”
他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意,所以說話難免有些急躁。
“不要打擾她。”司鏡斂則是瞥了一眼對方,眼神裏帶着寒霜。
原本還有些底氣的男子,此時不由哆嗦了一下,只感覺有一道寒意從腳底鑽了上來,讓他一陣陣的發冷。
心裏悠然生出了一抹恐懼感,這也讓他自己都忍不住自嘲,都這麼大一把年紀了,還會怕一個毛頭小子。
他想到這裏,便挺直了身體,不忍自己被看輕。
畢竟他可不想輸了氣勢,所以挺直了身體。
而司鏡斂對於毫不在意他的姿態,只是丟下了一句“若想好好談,就按我說的做,不成便戰吧。”
他聽見,憤恨不已,臉都氣綠了,正要回懟回去,便被旁邊的人給拉住了“你這是……”
還沒有說完便被人捂住了,緊接着便對上了司鏡斂冰冷的眼神。
而捂住他嘴的那位男子此刻瞪了一眼同伴,這才收回視線,連連賠不是道“別和他一般見識,他人就這樣,性子急。”
可是這句話剛說完,便感覺一道強大的靈壓朝着他們壓了過來,一時間讓他們臉色一變,口吐鮮血。
同時也明確了司鏡斂的實力在他們之上,只是施展了一下靈壓,已經讓他們招架不住了,若是認真打起來,他們不是他的對手。
想到這裏,他們原本還有些抵抗的想法,此刻都已經蕩然無存了。
司鏡斂此時根本就不關心他們的反應,也沒有撤回靈壓。
甚至視線都吝嗇給他們,就好像他們兩個人壓根不在這裏。
此時的局勢已經一邊倒了,就連性子急躁的那位中年男子已經意識到了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心裏有氣也沒有發泄出來。
畢竟他還是擔心對方一個不開心就將他給殺了,他可不想死,所以還是很識趣的在一旁等着。
司鏡斂此時卻在留意棠清念和姜姜的比試,畢竟還得再看看。
畢竟他也想看看棠清唸的幹炎指到達了何種地步,這關乎到他的大事。
此時的棠清念還未使用幹炎指,只是在用靈力簡單的過招。
畢竟她也察覺到了對方有所保留,想來是先試探,並沒有打算一開始就將自己的底牌全部亮出來。
而她也不例外,現在只是在試探她的實力,所以也沒有使出全力。
不過也沒有怠慢,對戰也十分的認真,連帶着湖面的水花都已經被激起來了。
不少的水花都濺在了地面,打溼了花草。
距離她們較近的樹木更是被二人之間的靈壓給壓迫的彎了起來,最後不堪靈壓的壓迫,直接斷了。
可見她們之間並沒有像過家家那般小打小鬧,而是動了真格。
棠清念則是望着對面的姜姜,此時的攻擊已經變得犀利起來,也知道她此時已經沒有保留了。
因爲她此時手心凝聚一道藍色的靈力,只見那道靈力凝聚成了一道道的水刃,形狀類似於花瓣,而且數量很多。
只見都齊刷刷的朝着她打了過來,驚得她開始閃躲退避。
畢竟這麼多的水刃,她並不覺得自己都可以全部防禦下來。
她此時只得躲避,視線掃視了一下四周,繞到了距離自己最近的那棵樹下,試圖藉此擋住攻擊。
她剛躲過去,那水刃已經打在了那棵樹上,還有些則是繞了一個彎朝着她打去。
她立馬擡手用靈力抵擋,剛擋下,背後的樹木已經被水刃打斷了。
連帶着不少的水刃都齊刷刷的朝着自己而來。
她迅速轉身擋住了一大半,可是還是漏了幾個,直接從她的手臂旁劃過,連帶着劃破了衣服,劃傷了皮膚。
不過傷口不深,都是一些皮外傷,並且還使用了靈力給止住了血。
好在沒有傷到筋骨,不會影響到她接下來的戰鬥。
所以她眼裏都是認真,只見她調動體內的靈力,隨即凝聚到指尖上。
一道紅色的靈力正環繞在指尖,但是四周的溫度卻變高了。
就連一旁的那兩位中年男子都已經感受到了,他們長年待在水裏,哪裏受得了熱,此時感覺到汗流浹背。
他們都有些受不了了,更別說距離棠清念最近的姜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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