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摩擦到怀疑人生
江舟傻眼: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事。
就看见一只白皙纤细的小手,死死的把他的大手压在下面。
“怎…怎么…可能!”
刘伯星:“江舟,你不会是看安姑娘长得好看,就故意让着她的吧!”
安睿:“這也太快了吧!”
一群小伙伴,被江舟這秒败的速度,惊讶的目瞪口呆,
朱时景看着一脸不明所以的江舟,“你是怎么败的?!”
“我,我也想知道。”江舟一脸不敢相信,仿佛喃喃自语。
冷向白和坐在窗边位置沒有动的黎子瑜,眼神诡异的看着神色如常的女子。
好像刚才把一個比她高,比她還要健壮的男子,手臂轻易压在桌面上的人不是她似的。
“還有谁想要上天的,過来挑战一下?”
一個逗比,一個憨货,相互挤在一起恐惧的看着她,故作夸张的瑟瑟发抖。
整個教舍裡一时鸦雀无声,仿佛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安歆扫了六人一眼,“如果沒有人上来挑战,那以后你们在书院,该知道谁是這裡的老大了吧。”
看见几人都安静如鸡,沒有吭声。
安歆微痞的举了举白皙的小拳头,“如果今天放弃争取自由的权利,以后再不服气,瞎哔哔,那可不要怪我用拳头镇压。”
安歆小腰板挺的笔直,說的那叫威风凛凛,气壮山河,狂妄的表情,是個人都想朝她那张脸上揍两拳。
作为在這六人中有一点威严的朱时景,清冷的眼神,瞟了一眼旁边的两個戏精。
示意,轮到你们两個了,谁先上?
安睿眼裡含着雾气,对着朱时景道:“景哥哥不带這样的,我們两個還年幼经不起蹂躏。”
“滚,你们两個就比我和死面瘫,梦周公小一岁,你们经不起蹂躏,我和阿白,子瑜他们就能经得起被糟蹋了。”
安歆无辜的眨了眨眸子,挑着眼角玩味的看着几人作妖。
她什么时候蹂躏糟蹋他们了。
自己明明是在镇压几個叛逆的中二少年,說的好像她是渣女似的。
“你们几個商量好了嗎?”
“如果再墨迹,都能吃中午饭了。”
“今天抄写论语的课业,如果完成不了的话。今天晚上你们也不必回去了,都给我留下来挑灯夜读。”
“不要啊!”安睿和刘伯星哀嚎出声。
就他俩写的歪歪扭扭跟虫爬似的字,让他们抄一万六千多個字的论语,這不是要他们命么。
于是两個不爱学习的熊孩子,一脸倔强的走過来,排着队找大魔王掰手腕。
差点被力大无穷的安歆给虐哭了。
“堂姐,我們這房可就剩下我這一個男丁了,你可要爱惜我這棵独苗苗儿。”
安睿看见又壮又胖的刘伯星也沒撑過一個回合,脸色灰白,可怜兮兮的求放過。
对其他几人安歆還会手下留情,但对自己這個堂弟,她就沒有這种顾忌了。
“小独苗,是男子汉就别朝后退缩,来来来,轮到你了。”
安睿被安歆用一個手指压倒手腕后,声音微颤的道:“堂姐你是魔鬼嗎?”
然后捂住脸跑到一边,不愿承认自己這么弱鸡。
接下来不信邪的朱时景亲自上阵。
他将手掌向内卷曲,這样能削弱对方手腕发力,安歆笑了笑,沒說什么。
在绝对力量面前,一切都是浮云。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在安歆给他留足面子后,朱时景眼神闪烁默默松开了手。
“景哥你還沒败呢,咋自己松开手了。”
不過能看懂的都看懂了。
沒看懂的就像憨货刘伯星,和睁着一双清澈如水单纯男孩安睿,還满眼疑惑的问。
冷向白和厌世男黎子瑜互相对视一眼,同时拿出论语铺开宣纸,提笔蘸墨……
江舟从怀疑人生中回過神来,看见有守财虏之称的朱时景,也脸色难看的回到自己座位上。
被虐到自闭。
感觉丢脸的不止自己一個人,心中瞬间平衡了。
六個少年壮烈牺牲了四個,還剩两個坐在那裡沒动。
安歆看過去满意的点了点头。
对着其他四人說:“你们几個出去把前院扫了吧。”
毒舌男:“为什么就我們四個,面瘫脸和小绵羊为什么不用去?”
“你瞧他两抄写的多么认真,你怎么好意思打扰他们。”安歆一副你怎么這么不懂事的样子看着他。
转头看着两個低眉垂目,好似很认真抄写论语的叛徒,江舟瞬间自闭了。
“以前怎么沒发现你俩這么爱学习呢?!”江舟咬着后槽牙說道。
冷向白和黎子瑜两人抬头给他一個眼神,让他慢慢体会。
就从看见他们四個被大魔王按在地上摩擦,他们两個就爱上了学习,這有错么。
沒错,对吧。
安歆心中暗笑,看着四人垂头丧气的去打扫教舍外面的院落,她准备给几人留下一個发泄的空间。
于是迈步离开朝着居住的后院走去。
路上碰见安二叔。
“歆儿你不想去二叔家住,我和你二婶也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裡居住。
我准备和你二婶跟安睿搬到东苑那裡,原本提供给教书先生居住的院子。”
安歆原本并不想麻烦安二叔一家,不過对上安二叔担心的目光,她還是点了点头答应了。
“那我让明月和顾婶下午把那裡打扫一下,二叔和二婶随时可以搬過来住。”
“好,歆儿长大了,做起事来也很妥贴。”
安歆领着安二叔进去书房,两人坐下后,明月端来了茶,行礼后退下。
“你父亲去世后,家裡的這几個下人,沒有欺主吧。”
安歆:“沒有。”
“勇叔负责看书院的大门,顾婶在厨房做事,大壮负责打扫院子和饲养家裡那匹马,出门时赶车。
明月和清风是父亲小时候给我买的丫鬟,父亲离世后,他们也都做着本职工作,二叔放心他们都很本分。”
“哼!那就好!”
“都是你父亲早年买回来的仆人,如果有谁敢奴大欺主你也不必心软,把他们发卖出去就是了。”
从安二叔說的话安歆算是见识到了,古代的等级分明。
她也沒有說什么人人平等,古代王朝千百年的制度,不是她一個口号能逆转。
“好,我知道,二叔。”
安歆和安二叔聊了一些家裡的事儿,這才把话转入了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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