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部分閱讀
周姐放鬆了他的頭,拍拍他的頭,“給男主人舔乾淨。”丁文開始舔我的下面,
緩慢而溫順。
我攤坐在牀上,“,他可真賤。”我罵了一句。
周姐溫柔的看着我,“你真壞,人家睡覺都要弄人家。這下爽了吧。”
“嗯。好爽。”我沙啞的說。
“是啊,你可不是爽了。一邊幹別人老婆,還讓人家給你嗦j8。”周姐悠
悠的說。
我忽然感到有點涼涼的東西落在我的身上,我以爲是自己的jy或者丁文的
口水,低頭才注意,丁文不知道什麼時候哭了。我有點感到自己剛纔的瘋狂有點
過分。我碰碰了周姐的肩膀,示意了一下。周姐這才注意到,撇了撇嘴,放開了
丁文的頭髮。“我要尿尿。”周姐無比單純的語氣,說着起身要去洗手間,“丁
文,過來伺候我。”
丁文又下牀,自己跪在牀邊。周姐冷笑了一下,大方的騎了上去。拍了拍他
的頭,丁文就馱着周姐爬去了洗手間。
我猜周姐會不會讓丁文喝,如果是喝的話我一點都不意外,上次雖然沒有親
見,但至少肯定是用過丁文來舔舔做清潔。我躺在牀上,默默的等着。
一會周姐騎着丁文回來了,周姐頭髮散亂,身上只穿了一條睡裙,看起來很
性感和慵懶。周姐一下爬上牀,對丁文踢了踢,“好了吧。去吧。”丁文看了看
我們,爬了出去,有點戀戀不捨。
我好奇的問:“剛剛,怎麼了。他去幹嗎了”
周姐靠在牀頭說:“去做飯呀。我都餓了。”
“他,沒事吧。剛纔”我還沒說完,周姐就打斷了我,“沒事,他能有
什麼。我還不知道他。你知道麼,剛纔,嘿嘿”周姐笑着。
“剛纔怎麼。你不是讓他喝了吧。”我問。
“沒有。喝算什麼呀。他經常喝。”周姐不以爲然的說,“剛纔我尿他身上
了。讓他爽的很。哼,以後最好別讓我看到他的眼淚。越來越不像話了。”
“哦你厲害。”我翻了翻身,“對了,剛纔我好像打他打了破了皮了,
沒事吧。”
“沒事,家裏有云南白藥。”
一會丁文準備好了晚飯,跪在桌子邊伺候我和周姐一邊露骨的一邊喫飯,
我乾脆把周姐放在自己的腿上,兩個人互相喂着喫。周姐嚼了兩口,還會吐到丁
文的嘴巴里,周姐呸了呸嘴巴,漱了漱口,說:“今天晚上你別喫飯了。你的錯
誤,還沒清算完呢。如果最近表現不好,都不許喫飯。”
晚飯吃了大概四十分鐘,我的jj在周姐的屁股下早就硬起來了。周姐還嗔
怪說我硌到她了。丁文面無表情的跪着,默默的喫着周姐吐出來的東西,慢慢的
下嚥,我的感覺有點複雜,但到了最後,也幾乎無視他的存在了。
喫過飯看了會電視,我和周姐又上牀了,臨上牀周姐出去了一趟,大概又是
尿尿之類的吧。我猜。然後兩個人互相撫摸了一陣,沒有l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鬧鐘吵了起來,起身來就去洗手間,迷迷糊糊發現裏面有
個人躺着嚇了我一大跳,仔細一看原來是丁文。他的手被綁在馬桶附近的一根管
子上,聽到我進來的聲音,沒有醒來,身體抽搐了一下。只穿了內褲蜷縮在地板
上,樣子很可憐。我有點不忍。踢了踢他,“讓讓,我解手。”
他睜了睜眼睛,往邊上無力的躲了躲,我打了個哈欠,在他頭上的馬桶上很
響的小便,然後抖了抖,我注意到他在躲,大概是部分液體飛濺出來到了他的身
上。
我回到臥室,周姐翻了個身還在睡。我過去開始穿衣服,一邊拍了拍她的頭,
“寶貝,醒醒。該上班了。”
“不嘛。我再睡會。”周姐孩子一樣的撒嬌。我苦笑了一下,“起來了,再
不起要遲到了。”
“你去幫我簽到。我晚點來。”周姐翻個身又睡。
“對了,丁文,他還想有點問題”我想起了洗手間的那個人。
“哦沒事的。”周姐又開始睡了。
我無奈的自己穿好衣服出了門這一天工作我有些心不在焉,眼皮一直跳。
周姐一直到9點半都還沒有來,按常理到了這個時間辦公室來的都差不多了。大
概到了10點,周姐打了電話來,說上午不過來了,並且讓我中午回去一樣,好
像,丁文病了。
我掛了電話,心裏越來越不踏實,10點不到我就向主任請了假回去了,直
奔周姐的家。當我敲門之後,開門的依然是丁文,我有些驚訝。他臉有點紅,沒
有穿上衣,眼神很沒有精神。周姐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我回來,很驚訝。
“你怎麼回來了。”周姐問。
我看了看她,走進去,問:“怎麼了。他。”
周姐看了丁文一眼,丁文溫柔的走回到她身邊,卑微的跪在腳邊,像一隻貓
一樣溫柔的舔着周姐的腳,周姐則晃着腳看電視,“啊,他啊。有點發燒。37
度多。吃了藥了。”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
“生病了還這麼使喚可以麼。”我注意到丁文的背上被我打的痕跡有些凸起,
不知道是否有什麼變化。
周姐笑着,低頭用腳擡起丁文的下巴,“老公,告訴我的情人,你願意休息
呢,還是願意這麼伺候我呢。”
“我願意伺候您,主人。您的腳就是最好的藥。”丁文的語氣很謙恭。
我無語了。靠在沙發上。這兩個人,願意怎樣就怎樣吧。
“喏,給男主人脫鞋。”周姐踢了踢丁文。
丁文從周姐的腿下爬過來,用嘴巴給我脫鞋。周姐順勢靠在我身上,看電視。
“還是讓他喫點藥,看下醫生吧。”我小聲的說。
“吃了的。你當我真是冷血動物啊。吃了藥的。他自己不願意休息的。求我
說要給我舔腳。我還不是看他病了才請假便宜他的。”周姐撇了撇嘴巴說。
“哦。這樣啊”我心裏想虛驚一場。於是就和周姐一起看電視。
丁文舔了一會腳又去買菜做飯了。一切都和他沒生病一樣。但我發現周姐似
乎更願意享受着丁文費力的伺候。尤其喫午飯的時候,周姐很少有的要求騎着丁
文喫飯。丁文在下面跪着,才兩三分鐘胳膊和腿就開始打顫,周姐發覺了,並沒
有說什麼,而是面無表情的把高跟鞋的鞋跟踩在丁文的大腿上,然後一邊喫飯一
邊說:“笨蛋,你要是敢摔到我,有你好受的。做板凳都不會”
午飯大概吃了二十分鐘,丁文累的快虛脫了,上身都是汗水,腰部的褲子都
被汗水打溼了。依然一聲不吭的默默的馱着周姐,耳邊還聽着周姐對他裸的
羞辱和我溫柔的。
“寶貝,我要喫那個,餵我嗯,香腸好喫你身上的更好喫他的
呀,他的早沒用了。有機會我給他剁了有什麼用,賤貨一個跪好,亂動
什麼影響我喫飯了”
文的母親
下午在單位,我和周姐一起聊起這個事情。我心裏盤算着,丁文的病了也不
是小事,可能需要去醫院看一下,事情大了就不好了。但是周姐在我說出來之前
先曖昧的給我發消息:寶貝兒,你昨天好猛,還喜歡你打那個賤人的樣子。
我有些無語,“周姐,丁文他的病不如去醫院看下吧。”
“呵,沒必要。不是第一次了。發個燒嘛。我昨天本想綁他一會就算了,結
果不小心睡着了。他活該。誰叫他那麼賤。以前也病過。沒問題的。”周姐說。
“我討厭你擔心他的樣子。記住,他是奴才是賤貨,不過就是我們的一條狗。不
用特別對待的。”
“狗病了還有看醫生的呢。”
“那是名犬,就他那樣哼”周姐不屑的說。
我不再和周姐堅持,周姐說她還是有分寸的,上午不也給丁文吃了藥麼,而
且在家裏看了一上午,沒什麼事的。我想也是,周姐上午其實還是怕出什麼事,
而且確實讓丁文去休息,只是他不願意,只求多舔會周姐的腳。周姐看他病了就
滿足他了。
晚上丁文依然做了飯,喫的繼續是我們的剩飯,周姐接口怕他傳染,讓他早
早的就去客房休息了。我們也無事的過了一晚。
第二天,丁文沒有來叫我們起牀,還是手機鬧鐘叫醒的我們。周姐氣急敗壞
的闖進客房,發現丁文很難受的躺在地上。周姐說他不配睡牀,只在牀腳底上撲
了張毯子給他。他居然還蜷縮在地上,生病自己都不顧。
周姐踢了踢他,“賤貨。怎麼了。要死啦。”周姐生氣的說。
“嗯嗯主,主人”丁文迷迷糊糊的。
“小李”周姐喊我,我跑了過來。“小李,你看他怎麼了。”周姐有點慌。
我摸了下他的額頭,有點燙,身上都燙的,腿上後背還有破皮的傷痕,看着
很可憐。“高燒吧。送去醫院吧。”我回頭說。
周姐木木的點了點頭。
我揹着丁文送到了樓下附近的一個診所,醫生看了看我,“再晚送來會就燒
死了。你是他什麼人啊。”
“大夫,我,他,他是我一起住的同事。”我尷尬的說。
一會周姐穿戴整齊的來了,看了看我。大夫部門都多看了周姐幾眼,周姐穿
了寬鬆的上衣,下面是短裙絲襪,腳下黑色的高跟鞋上帶着金色的花邊裝飾,暗
紫灰色的絲襪帶着花紋格外吸引人。周姐不顧別人的眼神,走近我,“寶貝,怎
麼樣。”
我嚇了一跳,這就在樓下不遠,要是碰到熟人就壞了。我說:“發燒,要打
點滴。沒事吧。”
周姐哦了一聲,坐在了一邊。開始打電話請假。掛了電話對我說,喊我去上
班,免得單位生疑。我想了想,也是,就去了。
中午打了個電話,丁文在睡覺。周姐小聲說:“大夫說你人真好,朋友病了
還留女朋友照顧呵呵~~~”
下午周姐居然來上班了,我有些驚訝。後來問起才知道,原來丁文的母親居
然來了
“啊。沒什麼事吧。她怎麼知道的。”我問。
“她不知道的吧。只是碰巧趕上了。唉,鬱悶。你這兩天不能來了,我有孔
去你那。”周姐語氣充滿了無奈。
“哦。好的。”我也沒有辦法,“那她什麼時候來呢。”
“快到了吧。不知道。”
掛了電話我也有種莫名的煩,心裏或多或少的有點擔心,擔心婆媳之間的微
妙關係加上丁母可能對自己兒子的關心會帶來對周姐的有什麼不利。我又發了一
條信息過去:有事第一時間聯繫我,一切有我。
一會周姐回了條信息:寶貝,你真好。放心,沒事的。
接着一天都無聊,辦公室裏的各位聊天自然提及了周姐,說周姐的婆婆幾十
公里的趕過來看她,她請假去陪婆婆了之類的云云。從隻言片語中我似乎有些了
解,貌似丁母還是個很厲害的婦女,家裏的一把手,能操持,嘴巴也不怎麼讓人,
這樣一個婆婆讓我更擔心周姐了。而且據說她們婆媳關係一直不怎麼好,還在周
姐家裏條件比較好,現在丁文懼內,丁母也不是太囂張,只是丁母一直耿耿於懷
於沒能抱得孫子。
我下班回家胡亂喫飯就在家上網,周姐沒在,想了想,乾脆打了個電話給丁
文。
“喂。”是丁文的聲音。還有些虛弱。
“是我。你,怎麼樣了。”我猶豫了一下。
“哦。我還好她在,找她麼。”丁文怯怯的說。
“喂。”電話裏傳來周姐洋溢的聲音。
“是我呀。怎麼樣。他,還有他媽來了沒啥吧。”
“哦。是你呀。”周姐笑着說,“哦,晚上到的。剛喫過飯,在家看電視呢。
還好吧。大概住幾天。”
“哦。那你呢。明天上班不。”
“明天要上班,明天下班我去你那邊一下。”周姐大方的說,語氣都很平常。
“哦。好的。我等你。”
電話裏傳來了咳嗽聲,大概是丁文的母親,然後是一個老太太的聲音,“丁
文你們什麼時候能讓我抱上孫子哦,過兩年我老了就不能幫你們帶了”
“等下,”周姐說,“好了。”我感到安靜了一些,大概是周姐來到了陽臺
吧。“那老太太討厭的很”周姐跟我發牢騷。
“呵,你像對丁文那麼對她呀。”我開玩笑說。
“別逗了。你以爲犯賤也遺傳啊。”周姐笑着說。
“這個難說。”我一本正經的說,“按我推測可能。”
“去你的吧。”我能想象周姐曖昧的白眼的樣子。“對了小李,今天晚上他
要睡主臥了。他媽睡客房。”
“啊。不許他碰你哦。嘴巴都不行。”我趕緊說。
“喂,人家是我老公好不好。再說了,他都病了,他媽還在的,我能怎樣。
讓他睡牀下好了。”周姐說。
“他是你老公,也是綠帽子烏龜呀。再說,你不是說他不中用了的嘛。反正
不能讓他碰你。他不配。”我霸道的說。
“好了。知道了。但是他碰不碰你又不知道”
“嗯不如,我們視頻吧。我想看你,看你調教他。”我隱隱的笑着。
“嗯。可以。等我短信。”掛了電話我很高興,坐立不安的上網,洗了澡等着短
信。
到了大概9點過,周姐的qq上線了。我忙發過去一個表情。接着回來的是
視頻請求,我興奮的點了同意。
電腦上逐漸浮現出周姐的臥室,隨着光線變強,周姐散着頭髮笑盈盈的坐在
電腦前面,只穿了那條紫色的睡裙,兩個吊帶之間現出深深的溝。我不禁吞了吞
口水。
“他呢。”我問。
“一邊跪着呢。”周姐回答道,然後把鏡頭調整了一下,我看到旁邊跪伏在
周姐腳下的丁文。可能在舔腳或是聞。
“他媽呢。”我又問。
“你個小傢伙,我都穿成這樣了,你還捂得嚴嚴實實的。怎麼還怕我看你不
成。”周姐笑罵道。
“好的,就脫。”我三下五除二脫去了衣服,內褲裏包着的緊緊的j8已經
撐起了帳篷。
“好弟弟嗯怎麼不把寶貝放出來呀”周姐用婉轉的聲音誘惑我。
“嘿嘿,他可能怕你吧。”我說着把內褲也褪了下去,碩大的j8跳了出來。
“好大”周姐說,“寶貝,我好想喫。”說着還舔了舔嘴脣。“笨蛋,好
好舔。舔腳都不會,還會幹嗎。”周姐依然不忘使喚丁文。
“來喫呀。又讓他舔腳呢呀。好姐姐,我都脫完了,你還穿那麼多”我
哀求道。
“呵呵呵~”周姐笑了出來,“小壞蛋。我看你你又不喫虧,你看我我可喫
虧着呢。”
“姐姐,我想看看你嘛。一天不見想的很。”我撒嬌的說。
“好的。等等哦。”周姐站了起來,慢慢的脫去了睡裙,全身只穿了條內褲,
黑色的蕾絲鏤空的,非常性感。
“過來。頭。”周姐喊丁文跪過去,仰面躺在椅子上,然後周姐若無其事的
挪了挪身體,一屁股壓了上去。然後翹起屁股身體前傾的這麼對這鏡頭對我笑了
笑。
我心裏覺得周姐對丁文的虐待簡直太性感了,一個像周姐這樣的女人霸道一
點,殘忍一點,甚至野蠻一點,不僅不會減少她半分魅力,更平添了別樣的味道。
“幹嘛呢。想憋死他啊。”我假惺惺的問。
“p。還是不是照顧他。他喜歡的。我本來不喜歡的,怪硌人的。”周姐撇
了撇嘴巴說,“不過坐久了感覺還可以。覺得自己很高貴。”
“是啊,用人臉當坐墊,還不高貴嘛人家慈禧太后都沒這待遇。”我調侃
道。
“是呀。好舒服呀。咋樣,你羨慕麼,要不要享受一下”周姐作勢的反調
侃我。
“算咯。還是你一個人享受吧。”我說,“好姐姐,其實我很喜歡看你這麼
對他,我看了,會興奮。”
“是麼。呵呵。”周姐一笑,“那好,以後我會天天讓你性趣盎然的。
其實,我也喜歡看你虐待他,讓我也很興奮。我會覺得,你是真正的男人。”
“沒問題。交給我了。”我打着包票。
這個時候周姐忽然偏過頭去看着臥室門的方向,然後慌忙站了起來,對我說
:“等下,老太太在敲門。”我看到丁文也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周姐跳到牀上
扯過被子蓋了起來,丁文則穿上褲子然後去開門。我看着鏡頭,周姐看着門口大
概過了兩分鐘,周姐又掀開被子要出來,最後又蓋了起來沒有動。大概五分鐘,
周姐起來離開了鏡頭一會又回來坐到了電腦前。
“怎麼回事。”我問。
“老太太說要找什麼東西。煩人的很。丁文去給他找了。”周姐說。
“哦。”我有些失望。“是不是老太太聽到什麼了。”我們一直在語音。
“不知道,不太可能吧。剛她都睡了。誰知道呢。她總催着要孩子”
“要就生個唄。”我說。
“p那個男人,呸。他是狗,你難道要我和一條狗生孩子呀。生出來狗怎
麼辦。”周姐說。
“那,要不咱倆生個吧。”我色色的說。
“嗯可以考慮。”周姐想了想說。
其實我只是個玩笑,看周姐還真的想了想,我趕緊打住。“對了,他怎麼還
沒回來。我想看他伺候你”
“呵呵。小壞蛋。”周姐嫵媚的笑了下。“丁文,丁文”周姐還真的喊
了起來。
那邊傳來丁文的聲音,“哎等下馬上”
十四、辦公室的偷情
“姐姐,我想看你sy。”我趁她喊丁文的時候敲了一行字過去。
“我不會啦。沒試過。”周姐也碼字回來。
“姐姐,你不知道,你叫的聲音,簡直太了。我好想聽。”我的手忍不
住摸了摸下面。
“p。老太太在呢改天改天錄一段在你手機上,你要天天聽。”周
姐還對麥克輕輕的呻吟了一下。
我哪裏受得了,喉嚨裏也跟着發出沉沉的聲音。“怎麼。想了麼。”周姐淡
淡的問,聲音充滿着性感。
“是啊。想的厲害。”我吞了吞口水。
“那就想去吧。哈哈。”周姐得意的笑。
呵,還耍我。我也笑了笑,“呵呵,等着,等下次被我逮住你,看我怎麼收
拾你嘿嘿。”我笑的很猥瑣。
“呵,誰怕誰啊。到時候看誰先求饒。哼。”周姐得意的翹了翹下巴。
這個時候丁文回來了,跪在腳邊,倆個人說着什麼,隻言片語的我也聽不太
清楚,大概是丁母感覺不舒服要喫點藥什麼的,後來又埋怨周姐也不去看一下,
嘮嘮叨叨了一陣。周姐不斷的訓斥丁文,還抽了兩個耳光踢了兩腳,我聽到周姐
不僅罵丁文賤狗,還罵他媽媽是多事的老太婆。最後責令丁文明天把她送走,大
概是丁文不太好說,惹得周姐又一頓踢。
“明天下班前,我不想看到那個老太婆還在我家,否則我就去小李那裏你
看着辦吧。”周姐最後冷冷的說。
丁文低着頭,沒有答應也沒有求饒拒絕。
第二天上班,周姐比我先到了辦公室,今天穿的稍微樸素了點,素色的短袖
上衣,腰間一條窄窄的黑色腰帶,下身是膝蓋高度的緊身裙,略施粉黛,腿上是
肉色透明的絲襪,腳上是經常穿的那雙高跟鞋。
“姐姐好漂亮呀。”我傻傻的笑着說。
“油嘴滑舌。”周姐白了我一眼。
“其實,昨天那雙絲襪很漂亮,看了讓人很興奮的。”我一本正經的說。
“是嗎,就是誘惑你們這些騷男人的。哼。”周姐甩了甩頭髮。
“姐姐,下次做的時候,你穿着那雙襪子吧。”我恬着臉說。
“嗯看你表現咯。可以考慮。”周姐看着我。
“我什麼時候表現差過絕對不辜負黨國的信任。”我胸脯拍的砰砰響。
這個時候我們辦公室的主任走了過來。他姓張,大概四十來歲,在公司已經
十幾二十年了,混了這麼久坐到了主任的位置,人比較遲鈍,而且沒什麼關係,
在我看來比較保守,據說幾個當年他手底下的年輕人都到了其他的分公司坐到更
高的位置了,他卻一直在這裏。辦公室裏的鬆散,也和他有分不清的關係。
“說什麼呢。說的這麼熱烈。”張主任走了過來,端着茶杯,笑着說。弓着
身,眼鏡背後瞄了周姐的小腿幾眼當然全被我看到了,其實這不是他第一次了。
我相信周姐也察覺的。
“哦。主任。我們說昨天的電視呢。”我笑着說。
“是呀。張頭。最近該組織春遊了吧。都五月份了。”周姐挪了挪身子說。
然後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張主任看了看我們,“呵呵,是啊。公司今年允許我們自由活動。下午我們
討論下去哪裏。”一邊說一邊假裝的看周姐的腿。
周姐看了我一眼,不僅沒有躲,反而把身體偏了偏,腿更靠近桌子外面。我
甚至看到張主任喉嚨動了一下。“老色鬼。”我暗暗的罵。
這時候辦公室裏的幾個人都圍了過來,開始熱烈的討論去哪裏玩。時間就進
定在了這個週末。週五下午就出發,週日上午回來,地點是大概一百多公里以外
的一個旅遊景點。接着聯繫這個事情的授權交給了辦公室裏和我差不多同時來的
一個女孩子,小楊,笑起來很可愛。
“可以帶家屬不哦。”小楊一邊統計人數一邊問。
“嗯。方便的原意的就帶。”張主任意氣風發的說。難得看到他如此的有主
任的派。
大家一天都在熱烈討論這個事情,主任也少有的參與其中,尤其在周姐和小
楊周圍轉來轉去,我心裏暗暗鄙夷。中午喫飯的時候張主任甚至問起周姐的婆婆,
原來張主任的母親和周姐的婆婆是同鄉,張主任和丁文還有着一點很遠的親戚關
系。
說道丁母,張主任說該去看一下她,按輩分算是他的姨媽,他和丁文是同輩。
周姐笑吟吟的順勢邀請了一下,張主任有些受寵若驚。我有點憤憤的感覺。周姐
時不時的看看我,眼神總讓我覺得帶着勾引。
“一會下班去我家。”我暗暗發了條消息給周姐。
周姐拿出來手機看了看,擡起頭對我笑了笑,白了我一眼,用口型對我說:
不行
我有點急了,“那現在”
“猴急什麼。”周姐繼續白我一眼。我感到桌子下面有東西碰到我的腿,我
低頭一看,原來是周姐不知道什麼時候脫去了高跟鞋,絲襪腳慢慢的摩擦着我的
腿,一點點向上走。
我環顧了一下週圍,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並沒有注意到我們這邊。我有
點怕,裝的很平常,心跳的厲害。周姐一邊咬着嘴脣看着我,一邊把她的腳伸到
我的大腿上,輕輕的摩擦着。我的下面立刻昂起了頭。我不由自主的伸出一隻手
去下面輕輕的握住了周姐的腳。
周姐穿了絲襪的腳摸起來感覺很滑,有點涼,我剛剛碰到的時候她還抖了一
下,然後放心的放在我的手裏,輕輕的用腳趾摩擦我的手心。我託着她的腳,不
時的看着辦公室裏的其他人,然後放在我的兩腿之間。周姐也默契的施加了一點
點力,用腳掌一下一下的按我的下面。
我感覺自己興奮的很,呼吸都有些沉重,周姐則挑釁似的看着我笑,腳下的
動作很有節奏感。我用手撫摸着周姐的腳踝和小腿,感覺着她勻稱的小腿,下面
興奮的很厲害了。
“寶貝,把他放出來吧。”周姐輕輕的的說。我當時興奮的忘了其他,不管
了,伸手拉開拉鍊,把我的寶貝放了出來。貼在了周姐的腳上。周姐就這麼靠着
椅子假裝工作,下面的腳卻一下一下的刺激着我。而我不斷的看着其他人,然後
裝作若無其事。但下面早已興奮的硬邦邦的了。
雖然很興奮,但是一直停留在興奮的一般,我迫切的想要釋放一下。於是我
自己的身體都不自覺的跟着周姐的節奏前後的挪動。周姐看了我樣子,抿着嘴一
直笑。笑得我很尷尬。
“好姐姐,去我家吧。”我小聲哀求。
“不行”周姐搖了搖頭。慢慢的說。
“行的我,我受不了了。”我都感覺自己臉紅的很。
“不行。那老太婆在。改天。”周姐乾脆作勢要收回腳。
我趕緊一把抓住,“好姐姐,我真的”
“呵呵,這麼可憐啊你等一下。”周姐收回了腳,看了看周圍,整理了
一下頭髮和衣服出去了。
我想周姐先出去了或者一會去我家匯合反正工作也沒啥事。一會,電話
來了,是周姐。“喂。來公司四樓的庫房。”
“好嘞。來啦”我屁顛屁顛的跑了下去。
我們的部門是負責公司的總務工作,說白了就是打雜。而四樓的庫房放了一
些桌子椅子之類的東西,鑰匙在周姐手裏。我跑下去,平復了一下呼吸,看了看
四周沒人,閃身進去了。
周姐在窗戶邊上站着,笑着看着我,晃了晃手機,“一分鐘,夠快的呀。”
“那當然。”我反鎖了門走了過去,“你不知道我有多想。”我走近她,伸
手抱住她,撫摸着她的腰和屁股。周姐纖細的腰肢和翹起的屁股手感很好,彈性
很好。我低頭開始吻她,她也伸手到我的下面,隔着褲子用力的抓了抓我的j8。
“哦。好大。”周姐說。
我一邊閉着眼睛親吻她的脖子,耳朵,一邊用手撫摸着的後背,另一隻手伸
進她的裙子,摸索着去摸她的下面。果然,已經開始溼了。我模仿着a片裏的動
作,用手指刺激着她的下面。她昂着頭享受着我的親吻,一邊呻吟着,靠在牆上。
我發現她今天穿的是一條丁字褲,我用手移開她的內褲,然後抱着她的腿擡了起
來,順勢下面頂了上去。
“寶貝,幫我脫褲子。”我一邊親着一邊說。
“嗯。恩恩”周姐胡亂的給我解腰帶,但是很費力,“要是丁文在就好
了喊他來給你脫。”周姐還俏皮的說。
我自己也伸手幫忙,褲子一下子落到了腳踝。我伸手摸了摸她的下面,一邊
低頭從她的領口下去親她的,一邊說,“寶貝,我,我來咯”
周姐抱着我的頭,“嗯。”了一聲。
我用力一挺,周姐緊緊的抓住我,皺了一下眉頭,我的下面完全的插入了她
的身體。“嗯”的一聲婉轉的聲音讓我覺得身下的這個女人如此柔弱。更激發了
我的,我開始抱着她的腿,同時揮灑着自己的汗水。
“啊啊啊寶貝啊。好爽”周姐用她的方式鼓勵着我。
我抱着的她的腿上的絲襪很滑,讓我感覺很舒服,她的腿摩擦着我的身體,我的
動作快速而有力,加上在辦公樓裏的偷情格外的讓我們兩人興奮。
忽然,周姐的手機響了。我們都沒有理會,繼續着沉重的呼吸和反覆的動作,
但是手機彷彿有意打擾我們一樣,響個不停。我於是停下了動作,喘着氣看着周
姐,周姐悻悻的拿出手機,看了看,“喂”周姐的聲音略帶沙啞。
“小周啊。你在哪裏。”是張主任的聲音。這個老色鬼。
我頭靠近周姐,親吻着她的頭髮耳朵,手也在她的屁股上撫摸。“嗯。”周
姐挪了挪身子,“我,我在外面有點事情。有事麼。”
“哦。沒什麼啊。找你有點事情你什麼時候回來。”我聽着張主任的聲
音,感覺很煩,我緩緩的開始抽動自己的下面。“嗯。”周姐不自覺的輕聲呻吟
了一下。然後我倆都互相驚訝的看着對方。
“小周,你怎麼了生病了麼。”
“啊,沒。有點感冒我,我在買藥。一會回來了。”周姐回答。
我差點笑出來,下面的動作越來越大,手上也開始撫摸着周姐的屁股,低頭
用嘴巴去找周姐的奶頭。周姐閃爍的躲避着我,一邊回答着電話。
張主任和周姐好像也沒什麼事,大概是下班了有什麼事。周姐應付着,努力
讓自己的聲音正常一點,但同時又享受着這樣帶來的刺激。我的動作越來越大,
我也越來越興奮,我覺得自己快來了,不由自主的更加用力。
“嗯哦”周姐忽然蓋住電話,貼近我耳邊說,“壞蛋,輕點。我受
不了了。”
我聽了稍微收了一下自己的動作,畢竟真的讓主任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就不好
了。我把周姐放到旁邊一張桌子上,擡着她的腿繼續。
“好的嗯沒關係一會就回來啊嗯。好的主任。”周姐
的聲音儘量的平靜,但很明顯和平時不一樣。“主,主任。我買藥呢不說了
好的拜,拜拜。”周姐趕緊掛了電話,閉着眼睛皺着眉頭抱着我,“壞
蛋,你想害死我啊。”
“哪裏。你不知道,主任很色迷迷的。”我一邊一邊警告周姐。
“寶貝,我要不說他快,用力點,給我啊”
等我們整理好了回到辦公室,已經是大概一個小時之後了,按周姐的想法,
我把我濃濃的jy全部射在了她的絲襪上,她用紙包了包,準備拿回去給丁文泡
茶喝。我完全沒有意見,那個賤男人,就該喫老子的jy,而且是和他老婆做過
之後設在他老婆的絲襪上的。
周姐剛回來坐下沒五分鐘,張主任就給她打電話過去了。我看着她走進了主
任的辦公室,心裏有點異樣,那個老色狼。
一會周姐若無其事的回來了,我趕緊上前問是什麼事情。
“沒啥事。我家那老太婆來了。老張說去看一下。他們以前是一個村子的。”
周姐說。
“哦。那下班,我們不能一起咯。”我說。
“嗯。”
快下班的時候周姐給丁文打電話,“嗯。是我老太婆走了沒哦
晚上我們張主任要來家裏看一下,看你媽嗯,就是那個老張你準備一下
一會回來說。掛了”
下班了,張主任殷勤的和周姐一起走,陪笑着。周姐也若即若離的和張主任
答話,兩個人一起上了車子。
我一個人回到家,洗了澡,上了會網,覺得沒意思,於是下樓去溜達溜達。
不知不覺間竟然走到了周姐小區附近。盡然來了,過去看看吧。當我走進小區,
正猶豫要不要給周姐打電話的時候,丁文和張主任出來了。張主任喝了些酒,大
聲的說着家鄉的事,還不斷的誇丁文有個好母親和好妻子。丁文唯唯諾諾的點頭
答是。兩個人出了小區。
我跳了出來等丁文回來。果然,丁文看到我很喫驚。“你,您怎麼來了。今
天”丁文說。
“我想你老婆了呀。所以來看看。”我笑着說。
“可是,可是,我媽”
“得了,我知道你媽來了。有什麼關係。”
“改天吧。小李,今天,確實不方便”丁文爲難的說。
“什麼不方便的。”我掏出手機看了看,“現在九點鐘,一會九點半你給我
開門。要是不開,我就只有自己敲門了。”嘆了口氣說。
“別。真的。我媽來了改天吧。”丁文哀求我。
“不行。就今天。要不我現在就打電話。”我打斷了丁文。
丁文看了看我,有點害怕。“好,好吧。九點半,你等我電話我,我開
門。”
“嗯。快上去吧。趕緊讓你媽去睡覺去。”我不耐煩的趕走了他。
丁文上樓還看了看我。嘆了口氣。我纔不管他,我樂呵呵的跑了出去,吃了
點東西順便買了盒tt。回來剛好九點二十,來到丁文家門口的樓梯間裏,靜靜
的等着。
九點二十五,電話震動了起來。是丁文。
“喂。”
“喂。是我。”周姐慵懶的聲音,“小壞蛋。他去給你開門了。快點哦。我
等你呢。”
這個時候門也開了,丁文探出頭來看了看,我走了過去。笑了笑,閃身進去
了。聽着客房裏還想有動靜,我趕緊快步走進臥室。
“怎麼了”一個乾癟的老太太的聲音。底氣中足。
“哦,媽,沒怎麼。剛好像有人敲門。”丁文解釋着看了看門外,關了門。
也進來了。接着是一串嘟囔,然後旁邊客房的關門聲。
我平復了下呼吸,看到周姐斜靠在牀上,笑吟吟的看着我,穿着一條很短的
紫色睡裙,露出光滑白皙的大腿,領口處低低的可以看到深溝。臥室暗紅色的射
燈的光線讓整個氣氛非常曖昧,搭配起來周姐性感的姿勢讓我不禁吞吞口水。
“我來了。”我走過去。壓在周姐的身上,開始親吻她。
她昂着頭迎合着我,這個時候丁文也進來了,然後是臥室關門反鎖的聲音。
“過來丁文。”周姐喊他,“嗯過來這邊此後我們。”
丁文低着頭跪在我們的牀邊。“我好想你啊。”我動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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