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爭男人宣示主權?
太上長老被景奕這句話嗆得無法反駁,景奕如今是代表魔族而來,身後站着魔帝。
若是各宗門聯合倒是不懼魔族。
不過只有一個青山派,與魔族相爭無異於以卵擊石。
“此次魔君帶誠意而來商談魂族之事,太上長老此舉可是要將青山派置於險地?”
掌門咄咄逼人的發問和魔族的施壓,終於讓太上長老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他只是丟了一個徒兒。
到底還是宗門更重要些,徒兒可以沒有宗門不能沒有。
魔君也曾是掌門的弟子。
他這番出面已經是表態保定這琴仙兒了。
到底還是同出一師,左右還是有點同門情意在。
“月兒,罷了!”
太上長老氣憤拂袖重新坐下。
雖然他妥協了,可心裏總歸還是不太情願的。
不過爲了大局,也只能如此了。
而在他身邊的清月則像是感到不可思議般,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着太上長老。
“師父三思啊,師弟都是因爲她才生死未卜,怎麼能就這樣輕易放過她?!”
明明師父應該和她同一陣線纔對。
太上長老的妥協在清月看來,反而是背叛了她和易岑。
她不能理解,明明阻礙他們的人就在面前,爲什麼太上長老還要忍讓?那不就表示她清月怕了琴仙兒嗎?
這口氣,無論如何她都是咽不下去的。
清月憤恨的目光落在了被景奕護在身後的花知雪身上,只不過魔君的這番舉動更是讓她從心底瞧不起琴仙兒。
不過是隻會依靠男子得到庇護罷了。
曾經是易岑,現在又是魔君了嗎?
真是個不要臉的牆頭草!
她搶走了她曾經擁有的一切,不管是她以爲能一直互相陪伴的易岑,還是在弟子們心中的位置和大師姐的名號。
清月如何不恨她?
從神壇跌落在谷底,她已經摔的粉身碎骨了。
自從她硬闖易岑洞府一時被捅出去,她在青山派的威望就下降了不少。
後來,是這琴仙兒趁虛而入,把她該有的一切都搶走了。
這個樑子早就結下了。
只是她一直都念在她是同門的份上,沒有找她清算。
不過如今,作爲她最後底線的易岑下落不明。
清月已經不想再繼續忍耐下去了。
不管太上長老爲什麼會退縮,她也要用自己的方式找回公道。
清月握緊了拳。
她揚起下巴居高臨下地看着被景奕護在身後的花知雪。
“若你識趣不想淪落到揹負通敵的罵名,就隨我出來。”
說罷,她又看向自己的師父和掌門。
“這是弟子與她的私事,還請前輩們不要過多幹涉。”
她伸出手直指向魔君身後的琴仙兒。
話說得直白又不客氣。
景奕皺眉不語,將目光落在身邊的花知雪身上像是在徵求她的意見。
而秋遲看似是在沉思,實則時不時在給花知雪打眼色,像是在揶揄又像是想看好戲。
“師姐對仙兒的誤會太深了,仙兒願隨師姐去自證清白。”
花知雪低下頭溫吞的輕輕答道。
這幅模樣和被正牌夫人欺負的無辜小白花一般無二,旁觀者看到的那是一個清純不做作。
反倒是清月看起來盛氣凌人。
活脫脫一副妒婦之相。
花知雪先給景奕一個讓他安心的眼神,又不動聲色地白了秋遲一眼。
敢情秋遲就是故意把她叫過來的,好看她和清月上演個修羅場吧。
兩個女人一臺戲。
爲了爭一個男人頭破血流又勾心鬥角?
她還沒把自己當成什麼苦情虐戀,又愛而不得的主人公。
沒事那麼卑微,放着個人不當非得做個舔狗?
花知雪在心裏翻了個白眼冷笑不迭。
她的世界不像清月這樣,還沒狹隘到只能裝得下一個男人,得不到就要死要活的,別人看不上還低聲下氣去糾糾纏纏。
不過既然清月都主動找她對線來了。
那就接着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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