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天生郭奉孝豪杰冠群英全诗
我饶有兴趣的观察着帐外這些人所站的位置从心理学的角度看当一個人处在一個集体裡的时候在可以自由選擇的情况下无意识间每個人所選擇的位置往往能反映這個人的内心情况和为人处世的准则。
比如现在刘晔与贾诩两人一西一东站在最外面他们始终和裡面的人保持着恰当的距离即沒有远到让人一眼望去格外的显眼也沒有近到让人主动去找他们說话。有意思的是如果将中军大帐的帐门作为中心点的话用三條线连接中心点刘晔和贾诩恰好是一個等边三角形。這正好符合裡后人对他们的评价這两個人都是阖门自守退无私交的自保之臣。但两個人還是有所不同的贾诩侧身而立刘晔则是微闭着双眼面向众人。這似乎表明贾诩虽然一切以自我为中心但又时刻注意观察他人的动向;而刘晔则是一种刻意的离开中心的焦点但一條扯不断、撕不烂的线又牵引着他使他不由自主的围绕着中间的焦点打转。
荀攸的位置好像沒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他站在帐门正前方偏西一点的地方正好处在刘晔与中心点的那條线上。這似乎并不能說明什么因为若是曹操在场那么他一定会站在中心点上。而荀攸现在所站的位置正好就是曹操在场的情况下他该站的位置丝毫沒有偏差。但這正好說明了荀攸做人中规中矩既不逾越也不退让的性格也从另一方面反映荀攸人前人后的表现。用二十一世纪的话說就是领导在于不在都一個样。
许攸在荀攸的附近来回的踱步他行走的姿态很奇特所走路线也让人回味无穷。背负的双手說明這個人对自己很有信心标准的士大夫步伐表明他很以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为荣;许攸每次都是从荀攸的左手边走到右手边然后在那個十分靠近中心点的地方停下来后用一只脚在地面上无意识的蹭上两下而后又走回到起始的位置。从许攸现在表现出来的情况分析他是一個很向往最高权利中心的人但似乎是又有所顾及這和他每次饶過荀攸表现出来的无视他人的举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来他是一個内心充满矛盾的但又一心向上的人。
光顾着看别人了。我忽然想自我分析一下。此刻的我所在位置是一個避风的地方舒服的坐在一把椅子上。为了御寒身上還盖着一條毯子手裡捧着一把小巧的茶壶。這又說明了什么呢?我苦思了半天却得不出结论只能在心裡自嘲道:“何止是医者不自医搞心理研究的不也是能分析出来别人、却分析不出来自己嗎!”
時間永久不变的一分一秒向前移动着但等待中的人们总是感觉時間過的很慢。终于!在焦急等待了大半個晚上后我們看到了乌巢方向是火光冲天。
贾诩动了。在看到火光后他立刻转身走进了中军大帐旁边的一個帐篷裡那裡是参谋部的所在地那裡现在虽然很是平静但相信战事一起就要开始忙碌了。
刘晔沒有动今晚他现在沒有军务在身;荀攸沒有动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我也沒有动因为我懒得动;而许攸动了他一脸兴奋的快走了几步才停了下来也不在动了我注意到他现在所站地方就是他刚才蹭脚的地方。
仿佛是察觉到我在注意他许攸侧目看了我一下。眼神中透着一种奇怪裡面似乎是包涵着很多的不屑?
我得罪過這個人嗎?
秋季的夜晚总是伴随着不大不少的秋风和带着湿润气流的东南风不同秋天的西北风吹在人脸上是那样的干涩。在這個风干物燥的时节裡本就是稍微不注意就有可能生火灾的时候。却有人正趁着這月黑风高为非作歹的大好时候举着火把四处放火。
乌巢袁军屯粮的地方数千曹兵正放开手脚撒着欢在堆积如山的粮草堆裡东点一下、西烧一下。风虽不大但也足够将火势吹大何况不但有人在玩着命地放火還有人在追杀前来救火的人。
随手砍翻了一個被大火烧蒙的袁兵典韦骑在赤兔马上看着手下的兵丁玩的這么高兴。
自己却要为這帮兔崽子们把风心中大为不快。突然他看到了一堆堆的陶土坛子立刻高兴了起来。
催马来到陶土坛前探身抓起一個来然后拍开泥封提到鼻子前嗅可一下后典韦连說:“好酒!好酒!”說罢就着酒坛就想往嘴裡灌。“将军!”跟在左右的亲兵忙提醒道:“会被主公骂的!”
典韦听了亲兵的话吧嗒了吧嗒嘴用力往肚子裡咽了口唾沫后叹息道:“怪可惜了的!”說着将酒坛砸了出去飞出去的酒坛落在坛子堆上面砸烂了七八個坛子浓郁的酒香立时飘荡起来谗的典韦哇哇大叫道:“给老子烧了!”
望着滔天的火焰曹操忍不住喜形于色看来许攸說的不错這裡囤积着审配从邺城运来的所有的粮草這把火一烧袁绍的百万大军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在营寨外面与见到火光从附近赶来救援的袁军张辽和许褚来报:“主公!外面的袁军已被我等杀退。”
曹操喜道:“甚好!”
于禁领着亲兵抬着一员袁军将领来到曹操马前說道:“主公!寨内的袁军已为我等杀散且擒获了主将淳于琼請主公落。”
淳于琼与曹操那是老相识了在何进手下时同为西园八校尉所以曹操对他還是格外的客气。听說老友被手下俘获曹操跳下马来到淳于琼进前說道:“仲简!别来无恙乎?”
淳于琼心裡正恼怒着呢喝了几坛子刚从后方送来的美酒正睡的舒服着呢却被人在大帐裡直接给捆了起来。本来酒劲就還沒過去的淳于琼。被外面的小风一吹更加是头晕脑涨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他斜着眼一看乐了!這個人他认识!
淳于琼大大咧咧地地說道:“這……這不……不是是曹吉利嗎?怪……怪了!你小子……怎么长胡子了?不……是……說太监不长胡子的……嗎?哦……我忘记了!你爷爷是太监……你不是太监……呵呵!”
曹操心中大怒!在洛阳之时淳于琼就曾多次讥讽曹家出身低贱沒想到今日成了阶下囚了還如此狂妄!尤其是当着怎么多手下的面被人揭可老底如何能让曹忍的下這口气。当即就要下令命将淳于琼的人头砍去但转念一想后曹操冷然一笑道:“你我为故交同朝多年此次为某所擒。但念及旧情就饶了尔的性命!”說完后吩咐人割去淳于琼以及所俘获一众袁军士卒的耳鼻手指。
袁兵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伴着劈啪做响的汹汹烈火在乌巢上空回荡。
做完這些事情后典韦带着放火地人也回来了。曹操见该烧的已经都点烧了。就要传令回军。
张辽进言道:“主公!我們是否该绕道而行。”
曹操明白张辽的意思袁绍见乌巢起火想是会派重兵前来救援而這次出来偷袭只带了這么点人马而且一路急行军来到乌巢又与袁军连番交战士卒已经开始疲惫了。如果在归途之上碰上大量的袁军就危险了。
曹操赞许地看了看张辽說道:“无妨!奉孝已有所布置。袁绍现在应该在倾尽全力攻打我军在官渡的大营即便派人来救乌巢人马也不会太多。我們从原路返回即可。”
什么布置?原来我虽然知道袁绍不会大队人马前往乌巢救援但为了保险起见還是在各给负责第一道防线守卫任务的将领下了见到火起就让在官渡大营外防备袁绍袭营的部分士兵一起高唱《对面的袁绍看過来》的命令。
张颌在前军紧急的调集着人马在他的建议被袁绍否决后张颌虽然心不有甘但也无可奈何。本来袁绍军中议事就很少让武将参言若非是田丰、沮授被监禁许攸失踪审配回了邺城陈琳、荀勘、逢纪在青、幽、并三州镇守目前袁绍身边像样的谋士只剩下一個郭图的话类似這样的军议根本就论不到武将出身张颌开口表见解。
作为威镇一方的将领。张颌对這次曹军偷袭乌巢有自己的见解在张颌看来曹军的這次行动說明曹军已经到了山穷水尽只能孤注一掷的地步了只要能挺過這段時間曹军必败。乌巢所囤积的那么粮草。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烧的完的。只要能派出大军兵乌巢一定可以抢救出不少的粮草出来。這些粮草即便不多也应当足够坚持到后方再来粮草。而且去救乌巢除了這些好处外還很有可能碰上曹操若是能以重兵击之活捉曹操并非妄想。
张颌在這裡暗生闷气高览也不好過。
高览知道這次袭击曹营的重要性既然主公铁了心不救乌巢而是要取官渡曹军的大营那么作为执行這個计划的将领高览還是很想打赢這一仗的。但他也深知曹军不可小视而且他也赞同张颌的意见曹军必然有所防范。但既然事情已经這样了那么就要想办法完成主公的命令为好。只要能攻克曹营消灭曹操指日可待。
吩咐了几员副将抓紧時間集合兵马高览自己来到了前面想找张颌商量一下。
来到前军后高览很快地就见到了张颌张颌见高览来了就问道:“高兄前来是为何事?”
高览道:“此番你我奉命攻打曹营可有良策?”
张颌用手拍了拍跨下地战马說道:“敌情不明仓促用兵何来良策尽力而为吧!”
高览說道:“敌情虽然不明但曹军定然不会不用霹雳车汝可有破解之策?”
张颌道:“霹雳车威力虽强但终究沒有弓弩精确只要我军能迅与曹军行成混战局面。霹雳车当无大碍我准备以十万人马强攻曹军高兄以为如何?”
张颌的這個办法和高览心中所想差不多所以高览连连点头并說道:“甚好不過如此一来伤亡会很惨重。以我所想曹军当会有伏兵于两侧埋伏還請贤弟在到达曹营之时切末独自攻击一定要等我带人马上来后再行强攻之事。”
张颌虎躯一震說道:“好!等高兄的人马上来后請高兄分兵两路从左右攻击我当率队直攻曹操中军。若有伏兵高兄可分而歼之。若无伏兵你我一同夹击曹营此战或许還有一搏。
二人定计后前军的队伍也整理完毕张颌带领十万袁军向官渡缓缓而行而且每行出五裡就让士卒休息一会。高览则回归本队催促手下尽快集合队伍。這次出动的三十万兵马可以說是袁绍的看家部队。都是久经战阵的老兵了所以虽然深更半夜被叫了起来但很快的就能按照军令集合完毕。高览检查了一下该带的东西都带齐了便下令出征。
袁绍在下令让张颌、高览前去袭去曹营后便在中军大帐之中等候前方的消息在他身边听用的也就是郭图等人了。不时有探马将前方的情况报于郭图郭图整理后再禀告于袁绍。
郭图正皱着眉头听着探马的报告张颌带着人马已经出营了可出营是出营了但這行军的度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似乎也太過于缓慢了。难道這個张颌他不知道什么是兵贵神嗎?還是他有意在拖延時間。
這时候奉令到各营视察军务的辛评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看了四周后对郭图小声嘀咕道:“适才我在前军看到高览与张颌在一起。”
郭图一听当时這火就上来了难怪行军如此缓慢。這两個武夫定是因为刚才在主公面前献计未果对自己怀恨在心张颌行军磨磨蹭蹭一定是不想和曹军交手。好让自己所策划的此次攻击曹营之事失败。好你個高览!好你個张颌!郭图问道:“可曾听到他们谈些什么?”
辛评摇头道:“离得太远不知道他们在议什么。”
正为乌巢被袭粮草尽失烦躁不安的袁绍在帐中听到郭图在和人讲话就问道:“可是有军情来报?”
郭图忙进到帐内說道:“是有军情探马来报张颌带队出营后半個时辰走了十裡。”
用力地拍了下桌子袁绍怒道:“半個时辰才行十裡。张颌是惧战了嗎?”
郭图說道:“非是惧战。适才张颌曾进言想去解救乌巢主公未允。定是心有不满所以才故意拖延。”
袁绍愤然說道:“张颌安敢如此?”
郭图道:“主公!若是被曹军知晓我军前去袭营必然有所防备此战就难以取胜了。到时张颌定会說是主公决断有误才有此兵败。”
袁绍气的抬腿将面前的几案跺翻在地喊道:“来人!传我军令限张颌半個时辰之内与曹军交战且许胜不许败否则就提头来见!”
传令官持令牌而去郭图看着传令官飞奔而去的身影是阴阴一笑。
带队缓缓而行的张颌接到袁绍的命令后是牙关紧咬但他還是接過军令并让传令官回复袁绍一定在半個时辰之内开始攻击曹营。在下令全军加前进的同时张颌派得力心腹回去告诉高览现在情况并請高览抓紧時間争取尽快的赶上来。
曹军派出来在袁绍大营附近探察敌情的游骑兵早就远远的盯上了张颌的队伍张颌也知道這些游骑兵的存在但也沒有好的办法這些比泥鳅還滑溜的探子每人都配了两匹上好的战马稍有风吹草动就狂奔而去比兔子跑的都快想要抓住他们是太难了。
游骑兵们在开始的时候看到黑压压的袁军从大营裡出来后行军的度并不快而且似乎走上一段后還停一停。按照他们现在的行进度想要到达官渡至少還要一個多时辰所以也沒太在意只是远远的观察着袁军地动向。而现在张颌突然加快行进度把這些個游骑兵吓了一跳也不知道袁军在搞什么鬼忙派了两個人回大营报告其他的人则四散而去在张颌大军的附近进行搜索看看有沒有其他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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