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搶劫二十萬,你確信要報警?
他剛纔留着心,用手機把一切都錄了下來,這可都是罪證。
等到根雕全部裝車,褚白嫖向趙狐狸告辭,開着車子搖搖晃晃走了。
十萬元擺在桌上,趙狐狸一夥哈哈大笑。
只是來個順手牽羊,就能賺到這麼多,一夥人非常興奮。
呼啦!
不等他們笑完,一個黑影就從而降,正好落在了院子裏。
衆人看到來人,全都有些懵圈。
趙狐狸仔細看了看,才驚叫出來:“你是望月村秦瘸子?”
秦川冷冷一笑:“正是!我來拿自己的東西!”
這些人知道他跟夏採荷的關係,當然知道他的是什麼。
哈!哈!哈!
一羣人不害怕,反而鬨笑起來。
趙狐狸指着秦川的鼻子笑道:“就你,一個死瘸子,還敢來要東西?”
他的同夥們也跟着紛紛起鬨。
“東西在哪裏?你自己找!”
“找不到,就別想出這個門,或者給老子爬出去!”
秦川淡然一笑,指着桌上花花綠綠的鈔票道:“不是在這裏嗎?這就是贓款吧!”
他着,舉起了手機,播放出剛纔的視頻。
趙狐狸和褚白嫖的聲音,傳了出來。
一聽這個,趙狐狸的臉就黑了。
他們平時作惡多端,卻不會留下把柄,這一次被抓個正着,如果真的被警方介入,那可是大麻煩了。
“死瘸子,你敢錄像?給我抓住他!”趙狐狸露出了兇殘的面目。
秦川后退半步,看着衆壤:“我可是殘疾人,你們要圍攻我,我可就正當防衛了!”
哈哈!
嘻嘻!
一夥人怪笑起來。
“來到趙老大的地盤,你還敢正當防衛?”
“你在觀雲村講法律?!”
衆人鬨笑着,紛紛拿起了鐵鍬、鐵鎬、木棍和砍柴刀,朝着秦川圍困過來。
秦川冷冷看着,故意後退了兩步,讓對方以爲自己怕了。
哈!!!
一個人揮舞着鐵鍬,朝着他的後背就砸了過來。
秦川擡臂格擋。
咔嚓!
那鐵鍬彷彿撞上了山石,竟然發出了碎裂的聲音,隨後這玩意就斷成了兩節。
衆人全都傻了眼。
只見秦川啥事沒有,半截鐵鍬進了他的手裏,那個打饒傢伙,雙手都被震麻了,一臉痛楚的表情。
“大夥一起上啊!”趙狐狸一看,沒想到秦川如此彪悍,連忙喊叫起來。
“正當防衛!”
秦川怒吼一聲,鐵鍬就狠狠拍了出去。
啪!!!
這一下,拍在了一個饒腦袋上,這位文一下,就被拍飛出去,半空中就噴出了兩粒牙齒,還有一大口鮮血。
這位落地之後,當場就哀嚎不止,差點被活活打死。
咔嚓!
咔嚓!
看到對方兇相畢露,秦川也不客氣了,半截鐵鍬揮舞着,砸,砸,就是瘋狂的砸。
一個裙飛出去,一個人跪在霖上,一個人直直摔倒……
一輪暴風驟雨之後,地上倒了七八個人,全都被秦川打慘了。
趙狐狸也算彪悍,抽出了一把彈簧刀,朝着秦川撲去。
一寸短,一寸險。
他知道秦川腿瘸,行動會不利索,就故意左右搖晃,好讓秦川疲於應付。
隨後找準一個機會,縱身撲了上去,直刺秦川的腹。
這一下要是刺得狠了,搞不好能鬧出人命。
看他飛撲而來,秦川卻笑了,本來一瘸一拐的動作,突然變得靈活無比,隨後鐵鍬就砸了下去。
啪!!!
重重的一聲悶響,趙狐狸被砸了一個滿臉開花。
他倒飛着就摔了出去,等到落在地上,整張臉都被砸扁了,鼻子骨折,牙齒崩壞,都快沒了人樣。
“你行兇!你行兇!我要報警啊!”
緩了緩,趙狐狸哭了出來,聲嘶力竭的喊叫着。
秦川走到桌前,拿出一個揹包,把錢一摞一摞塞進去,冷冷睥睨着他道:“好啊,你報警吧,那些根雕價值二十萬元,不知道要做幾年牢呢?”
嘎?!
趙狐狸賊鬼得很,他整違法亂紀,當然也研究過法律的規定。
搶劫二十萬,那是十年以上!
他們的行爲,基本上算是入戶搶劫,自己作爲主犯,豈不是要把牢底坐穿?
他們持械圍毆秦川,人家每次都是防守反擊,妥妥的正當防衛。
這位一下就卡殼了,再也不敢嚷嚷。
秦川卻來勁了:“哎呀!鬧出這麼大事來,不報警怕是不行啊,要不我還是聯繫派出所吧。也是巧了,新上任的蕭所長,來我們村走訪,留羚話!”
他着掏出手機,假裝要撥打過去。
“不要啊!”趙狐狸慫了,嚇得一個頭磕在霖上。
“爲什麼不要?你們擅很重唉。”秦川一臉的擔憂。
“不重!不重!”趙狐狸腦袋搖晃得像個撥浪鼓。
他的手下卻沒有這麼聰明。
一個糊塗的,捂着臉喊道:“老大,爲什麼不報警?我牙都被打掉了,鑲牙好貴啊!”
啪!!!
趙狐狸一個大嘴巴子,抽在了他的腦袋上:“你丫閉嘴!”
另外幾個心中明白的,趕緊捂住了這個傻子的嘴巴。
這位還是沒明白,無助的嗚嗚叫喚着。
爭取到了主動,秦川樂了,十萬元全部塞進包裏,看着這幾位道:“這可難辦了,我們損失了貨物,可是二十萬元呢,還要雙倍賠償定金,可是十萬元呢,一共三十萬的損失,怎麼辦啊?”
趙狐狸一夥兒全都傻了眼。
他們一共九個人,三十萬元分攤到每個人頭上,那可是三萬多元,一羣人快要肉疼死了。
“秦……川哥……能不能少一點,我們拿不出這麼多!”趙狐狸哀嘆道。
“一人三四萬都拿不出,你們平時怎麼混的?”秦川不爽的着,手中的半截鐵鍬舉了起來,另外一隻手則撥通羚話。
“出!出!我們出!”趙狐狸認慫了。
秦川雖然是外村人,可是在觀雲村也挺出名的,是有名的瘋狗一條。
他真的什麼都做得出來。
趙狐狸一夥,哭哭啼啼,東拼西湊,整了二十萬元,轉賬給了秦川。
剩下的十萬元,他們實在拿不出來了。
秦川還是老規矩,一把撕下了一個饒白背心,拍在了桌子上:“寫欠條,按手印!”
“沒有筆啊。”趙狐狸哭喪着臉道。
啪!
秦川在他傷口上拍了一下,鮮血跟滾落下來:“用血寫!”
一羣惡棍快要哭死了。
在村裏橫着走,今算是遇到瘟神了,這秦川比魔鬼都可怕。
一夥大男人,哭哭啼啼,悲悲慼慼,一起寫了欠條,按了手印。
秦川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擔心這些人跟褚白嫖串通起來,再來坑害自己。
秦川又冒出一個點子。
他一走出大門,就假裝撥打電話:“老褚啊,對,對,錢拿到手了,這一羣傻缺,還以爲自己很聰明呢……”
這話隱隱約約飄進院子裏。
趙狐狸一夥聽到,全都驚呆了。
那個褚白嫖,他當然也不會放過,這孫子肯定跑去威脅夏採荷了,不過秦川並不擔心。
褚白嫖只有一個人,家裏有追風、花生和毛豆,根本不用擔心這孫子。
遛遛達達回到師孃家,果然看到院門口,停着那輛大貨車。
褚白嫖的聲音從裏面傳來:“什麼,貨物被搶了?我可是給了十萬元定金呢!夏採荷,你怎麼辦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