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爲什麼我在前,你在後?
夏採荷突然感覺,這法似乎有些古怪,讓她心中更加凌亂。
輕輕把秦川的大手拽出來,她聲央求道:“川,快回去吧,師孃已經不難受了。”
“被窩裏好暖和,我不想走呢。”秦川厚着臉皮,想要留下來。
夜已經深了,門已經鎖了,他就這樣走了,理不容啊。
就算什麼都不做,留下來也是幸福,師孃這水嫩嫩的身子,抱着睡一定特舒坦。
呸!
夏採荷卻狠狠啐他,轉身把他往外推:“我是你師孃,又是你乾媽,睡一起像話嗎?”
這女人竟然想過河拆橋。
秦川這橋,哪裏肯走,他故意探出去半邊身子,就喊道:“好冷!好冷!”
喊完他又縮了回來,轉身抱住了夏採荷。
“川!你想幹什麼?!”夏採荷慌了,失聲驚叫起來。
“師孃,你這是過河拆橋,外面好冷,讓我暖和暖和再出去唄!”秦川哭喪着臉。
夏採荷無語了。
是啊,外面很冷,自己不能不近人情啊,川對自己這麼好,就是手太快了一些,也挑不出別的毛病。
她一時不出話,只能任憑秦川抱着。
這一次,變成了臉對着臉,讓她更是羞不可耐,趕緊扭過頭去,聲道:“暖和了,就趕緊走!”
“好!”秦川毫無誠意的答應着。
夏採荷其實根本不捨得他走,冷冰冰的房間裏,多了一個暖被窩的人,這是大的幸福。
她現在的心中,就被無窮無盡的幸福包裹着,一顆心都醉了。
可是她是個貞烈的女人,依然強撐着道:“暖和了嗎?”
“哪有那麼快,你困了就先睡,我暖和了就走。”秦川的聲音如在邊。
夏採荷的睏意上涌,眼睛要睜不開了。
她知道,自己昏睡過去,壞子九成就不走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她心中怕怕的,慌慌的,強撐着不讓自己睡去。
心中還在絕望的掙扎,救救我啊,不能睡啊!
可是身上暖洋洋的,醉醺醺的,睏意更加洶涌。
“川,暖和了嗎?”她依然苦苦支撐,卻不知道自己在什麼,有點像夢話了。
“沒呢,還早!”秦川的聲音更加遙遠。
秦川看着懷裏的女人,露出狐狸般的笑容,母雞上鉤了!
不過他決定今晚不做什麼,否則以師孃外柔內剛的性子,怕是要跟自己絕交翻臉,自殺都有可能。
他要的是一生一世的幸福,而不是一時的歡愉。
再,醒着跟睡着,那激動人心的感覺也差地別,他就是想讓師孃醒着時,向自己敞開一牽
他美滋滋的抱着夏採荷,也美滋滋睡去。
後半夜,夏採荷又不舒服了,雖然沒到痛不欲生的程度,也依然痛楚得縮成了一團。
這是沒有根治的結果。
她下意識的,就往秦川身上靠。
“川,我難受。”她幽幽着夢話。
秦川半醉半醒,也道:“那就繼續治。”
他的大手四處尋找着,又挑開了那鬆緊帶,繼續施法治療。
這一晚,秦川和夏採荷睡得深沉,都做了羞羞的夢。
一聲驚叫聲中,夏採荷逃出了房間,秦川卻依然睡着。
村裏的狗叫了很久,秦川才幽幽醒來。
身邊全是茉莉花的味道,他緩緩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是在師孃牀上。
左右看一看,師孃卻不見了蹤影。
秦川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昨晚後半夜,自己做什麼了,沒有逾越吧?
聞了聞手上,好濃郁的芬芳,茉莉花甜甜膩膩的氣息,讓他醉到了骨頭裏。
伸了一個懶腰,慵懶的下牀。
穿戴整齊,他出了院子。
追風、花生和毛豆都湊了過來,在他身邊蹭着,表示着喜歡。
夏採荷正在做早飯。
她今穿得好漂亮,一身淡藍色的連衣裙,一雙白色的皮靴,柔順的頭髮披散在肩頭,如同一道美麗的風景。
秦川感覺,師孃真像城裏的女人,透着高貴和藝術的氣息,甚至比城裏的女人還靚麗。
“醒啦?!”夏採荷回眸一笑,媚態橫生,看不出一絲的羞惱。
秦川這才如釋重負,美滋滋在院裏溜達。
可是……
一轉眼,他看到晾衣繩上有多了幾件衣服,除了那身睡衣睡褲,還有師孃貼身的衣服。
這麼一大早就都洗了,有古怪。
“亂看什麼啊!!!”
發現他盯着自己的衣服發呆,夏採荷羞得嬌嗔。
“這個,師孃啊,昨晚太困了,忘記回去了……”秦川心中突突亂跳,試探着問道。
“壞蛋!饒你這一次!”夏採荷咬着牙嗔道。
秦川感覺心中一酥,身子都晃了晃。
罪過!
罪過!
他心中自責着,趕緊坐下來喫早飯。
師孃做了韭菜盒子,咬開直冒油水,滿嘴的芬芳。
“多喫點!”夏採荷溫柔的道。
秦川突然一想,村裏人都,這韭菜可是壯陽呢。
師孃對自己真好!
“韭菜真好喫!”他憨憨的笑了。
夏採荷看他古怪的表情,突然也想到了那個法,羞得滿面通紅,在他額頭敲了一下:“傻笑什麼?喫飯!”
“師孃,你最近總愛臉紅呢!”
“纔沒有!”
“要不要照照鏡子?”
“刷碗去!”
兩個人鬥了會兒嘴,就開始了一的工作。
那大貨車還停在院門口,擋住了鄰居們的道路。
觀雲村的分佈比較鬆散,沒有望月村那麼密集,每個房子距離都比較遠,有的人家四周就是自家的藏。
夏採荷不會種菜,院子後面的藏就荒着,用來存放一些木材和工具。
秦川騰了一個地方,把大貨車一點一點開過去,暫時存放在那裏。
他不準備把車開回村,放在這裏用處更大。
他沒有駕照,純粹是跟着村裏人學了兩下,並不能開車上路,回頭還要去考一個駕照。
這邊收拾妥了,兩個人就開始研究木雕。
秦川還在學藝階段,也快要出師了。
兩個人面前放着一個樹根,秦川一點一點雕刻,夏採荷在一旁指點着。
兩個人越越投入,越越靠近,身子已經貼在了一起。
追風、花生和毛豆看着他們,一個個心情怪,兩人以前也不這樣啊,這是發生了什麼嘛?
秦川心頭暖洋洋的,感覺這樣學起來好慢。
按照夏採荷的法,他真正想要達到高水平,還需要苦練好幾年,沒有時間的積澱,是做不出藝術品的。
他突然來了一個靈感,按照夏採荷所,自己的問題,主要出在基本功。
想要夯實基本功,需要十年以上的時間積澱。
可是他擁有生命原力啊,能不能直接學習師孃的各種操作?
“師孃,我有個想法,你應該手把手教我!”秦川突然提議。
“啊?!”夏採荷驚呼一聲,眯起了美麗的大眼睛。
這個壞子,不會又想使壞吧?
早上醒來,她也是昏昏沉沉,知道險些鑄成大錯,心中既陶醉,又悽楚,偷偷哭了好一會兒。
這才暗暗決定,這事就到此爲止,再也不能讓秦川親近自己。
她剛剛下了決心,怎麼川就提要求?
“這……如果是學藝,應該不算吧……”她自言自語着,把心裏話都了出來。
秦川樂了,趕緊把木墩靠近一些,兩個人變成了一前一後的姿勢。
“川,爲什麼我在前面,你在後面啊?”夏採荷慌慌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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