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給師孃來個聲東擊西
秦川走到牀邊,溫柔的道:“師孃,乖,擦一擦會舒服。”
“不要!想想你師父,這樣不行的。”夏採荷苦着臉哀求。
秦川柔聲道:“師父也不想你受苦啊,川更不想你受苦。”
一句話,溫暖了夏採荷的心,她的心情一時有些迷亂。
感覺師孃動搖了,秦川伸出了手,想輕輕的掀開被子。
夏採荷卻死死抓住了被角,不讓他掀開,還在輕輕搖着頭。
這女人其實早已虛弱無力,秦川稍微用力,就能把被子拽開,可是那樣一來,就跟用強沒有什麼區別。
秦川一向對師孃言聽計從,既不敢對她用強,也不想對她用強。
兩個人四目相對,就那麼僵持着。
“師孃,乖!”
“乾媽,乖!”
“採荷,乖!”
秦川不斷變換着稱呼,甚至有點哄孩子的味道。
夏採荷突然慌了,她發現上次那種失控的感覺,竟然捲土重來,而且自己身體虛弱,意志薄弱,甚至更加來勢洶洶。
感覺心中沒着沒落的,她的手就無奈的鬆開。
秦川美滋滋掀開被子的一角。
“師孃!這衣服,幾沒換了?”他柔聲問道。
“五了……”夏採荷虛弱的道,又慌亂的趕緊搖頭。
她穿着一身柔軟的睡衣,裏面還有貼身的衣服,已經穿了四五,確實都已經滿是汗味,當然也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汗味和花味融合在一起,竟然透出濃郁的費洛蒙味道,向着秦川發出愛的召喚。
秦川一陣眩暈,好不容易纔剋制住自己,趕緊道:“來吧,脫掉,否則沒法擦啊!”
“啊?!不可以!”夏採荷感覺精神了一些,竟然沒有了剛纔虛弱的感覺,死死抓住了衣襟。
秦川卻厚着臉皮,把手伸進了被窩裏。
上下一通摸索,找到了衣服的扣子,還有一雙柔嫩的手。
“不!”夏採荷慌亂的搖着頭,她發現那種致命的感覺更加氾濫成災,越發不敢讓步。
秦川也不心急,抓住了她的嫩手,就像一個老辣的獵人,正在等待着獵物。
他還時不時的,揉一揉,捏一捏,感受着師孃手的柔嫩。
一個玩刀的女人,沒想到也能保養得這麼好,還真是生麗質。
不!不!
夏採荷虛弱的抗議着,兩腿忍不住併攏,開始不安的扭動。
她又羞又氣,如果自己能動的話,早就找來一根棍子,狠狠教訓這個壞子了。
當初這壞子跟着自己學根雕,也經常有調皮搗蛋的時候,她都是用一根竹棍,狠狠教訓一番。
當然,打人要講究技巧,她從來都是高高揚起,輕輕落下,聽聲音挺嚇人,其實根本不會太疼。
啊
終於,她守不住了,發出了一聲醉饒媚叫,兩手無力的滑落。
秦川佔據了主動,就美滋滋的,把釦子一個一個解開。
最後弄掉睡衣,還需要一番功夫。
秦川乾脆鑽進了被窩,近距離面對這個可愛的女人。
又一次被他鑽了進來,夏採荷一陣心慌意亂,卻感覺病痛又緩解了一些。
她哪裏知道,秦川藉着跟她爭奪地盤,不動聲色的,把生機滲透過去,不斷滋養着她的身體,病竈已經開始縮,只是還需要一點時間。
終於,秦川把手伸出被子,將一件睡衣扔在了牀頭。
“川!”夏採荷的聲音在打顫,話都不利索了。
她感覺自己又發燒了,卻不是生病引起的高燒,而是害羞引發的燥熱,整個人都快燃燒起來。
她都快忘記自己正在生病,渾身越發躁動起來。
瘋了!
瘋了!
這是自己的晚輩啊,一直當自己的孩子來照顧,這怎麼可以,萬萬不能有那種想法。
喔!
她的喉嚨裏擠出一聲悲鳴,全身都開始顫抖,秦川的大手,已經放在了腰間的皮筋上。
上一次的悲慘遭遇,難道又要重演?
“川,不可以!”她慌亂的抗議着。
秦川的大手,卻向後繞去,找到了她背後的帶子。
夏採荷這才驚駭的發現,自己被聲東擊西了,這個壞子,目標是在上面。
這可萬萬不行!
上面再解除一件,自己就毫無遮攔了。
“川!川!想想你師父!”夏採荷驚慌失措的低呼着,兩手趕緊往上去守護。
秦川的大手已經提前到達,將她溫柔的抱在了懷裏。
他在師孃耳邊低語:“師父當年走的時候,讓我好好疼你!”
啊?!
這是師父臨走前的原話,秦川並沒有瞎編,夏採荷也聽過。
只是當時聽着挺正常的,現在到了被窩裏,卻變得那麼曖昧不清。
“不!你師父肯定不是這個意思!”夏採荷弱弱的辯駁着,卻感覺自己的身子越來越軟,越來越熱,甚至有點癡迷秦川的懷抱。
秦川沒再爭辯,而是看着她的眼睛,慢慢靠近過來。
發現他都快貼到自己臉上了,再靠近下去,就會被親到,夏採荷更是急了。
她連忙鬆開上面的衣服,脖頸努力後仰,兩手推着秦川,近乎央求着道:“別,別,川這樣不行啊!”
啊!
她剛剛完,突然驚叫出來。
原來又是一次聲東擊西,她又被忽悠了。
推着秦川的功夫,她感覺身後的帶子鬆開了,那件衣服瞬間被拽開。
她簡直要瘋了。
這是多快的手啊!
“師孃你想啥呢?我哪裏敢親你啊,除非你親我!”秦川揶揄着道。
呸!呸!
夏採荷又羞又氣,真想狠狠咬他兩口。
這個壞子,真是越來越壞了,有些壞得離譜。
她眼瞅着,秦川把那一件,也帶出了被窩,輕輕放在了牀頭。
“尺碼不!”秦川不忘嘀咕一句。
“不許看!”夏採荷快要羞死了,趕緊捂住他的眼睛。
哦
她剛剛捂住秦川的眼睛,就發出了一聲難以剋制的嚶嚀。
秦川已經將她用力抱住,自己的身子就這樣毫無遮攔的,貼在了壞川身上。
她知道自己的身材有多飽滿,村裏不知道多少壞男入記着,這一下全都便宜了壞子。
萬幸他的手沒敢亂來,這是她的心理底線了。
兩個人靜靜抱了一會兒,都有些心跳加速,呼吸混亂。
秦川的雙手開始下移,又一次抓住了鬆緊帶。
“川!你要冷靜啊,真的不行,我不能對不起你師父!”夏採荷都快哭出來。
“師孃,髒着不好,只是擦洗一下,你緊張什麼?”秦川耐心安慰着。
夏採荷有些欲哭無淚。
她自己的狀況自己知道,被壞川這樣親近,雖然沒有真的做什麼,她卻已經喫不消了,身子變得越來越敏感,越來越不堪。
如果被川發現自己的真實狀況,不知道會不會鬧出大事。
這女人羞憤欲死,卻沒有察覺,自己的身體又清爽了很多,肺部的痛楚開始下降。
秦川這也算寓教於樂的變種,在戲弄師孃的過程中,不動聲色的爲她治療。
等到一會治療好了,再擦洗一下身上,就可以睡覺了。
這一次,夏採荷的手格外堅定,死死拽着皮筋,不讓秦川得逞。
“師孃!上次咱們都拽下來過,這次怎麼不行了?乖!”秦川彷彿在釋放咒語,不斷的削弱師孃的意志。
“這……這……”夏採荷有些無語,她好想,上一次自己也是被動的啊。
只是她使勁瞪眼搖頭,手卻漸漸無力。
唉
終於,她猛然扭過臉去,再也不敢看秦川的眼睛,發出了一聲酥軟的嘆息,手瞬間失去了全部力氣。
譁!
秦川一拽到底,麻利的再用腳一蹬,徹底解決了問題。
感覺到身上一陣清涼,夏採荷猛然瞪圓了眼睛,張大了嘴巴,簡直不敢相信秦川會這麼大膽。
他一次弄掉了兩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