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我們也兼職討債
很快,卡車上跳下來一個人。
秦川精神恍惚了一下,他剛纔沒注意,竟然沒有發現這位,因爲太黑了!
這人黑得好像剛從非洲回來,剛纔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竟然完全看不出人類的蹤影。
直到他下了車,這才能夠看出模樣。
別看這位黝黑黝黑的,有點像西遊記裏的黑熊精,不過卻身高體壯,跟個鐵塔似的。
“蘇胖子,誰欺負你?”那個黑羅剎粗聲大氣的問道,同時揮了揮手。
呼啦!
呼啦!
車上的壯漢紛紛跳了下來。
這些人像是訓練有素的軍人,竟然排出了整齊的隊列,一個個跟戰士似的。
他們手裏拿着的,是一水的軍工鏟。
這軍工鏟的一側開了刃,真要砍殺起來,能把饒腦袋削掉。
嘎?!
看着這些人,王翠花和趙狐狸等人全都傻了眼。
這些人軍人不是軍人,工人不是工人,一個個體格彪悍,渾身都有一種炸裂般的感覺。
五十多人在這裏一站,竟然有一種強大的壓迫福
蘇景旺在秦川耳邊低語:“黑羅剎是我發,當年一起打出來的交情!我學廚師以後,他就去當兵了,這些都是退伍兵,他現在開了一家安保拆遷公司,不過剛起步……”
秦川明白了,難怪這些人一個個殺氣騰騰,訓練有素。
看着這些曾經的軍中翹楚,他也是肅然起敬。
蘇景旺嘀咕完了,這才朝着魯泰山喊道:“進來,幫我處理點事!”
魯泰山帶着人氣勢洶洶的進來,整個院子裏頓時一陣壓抑。
王翠花和趙狐狸嚇得渾身直哆嗦。
蘇景旺在魯泰山耳邊低語,也不知道了什麼。
魯泰山看向秦川的表情,變得肅然起敬,恭恭敬敬叫了一聲:“川哥!”
秦川微笑着點零頭。
心中更加讚許起蘇景旺,這個蘇胖子,還是很有能量的。
別看魯泰山跟蘇景旺站在一起,顯得更強壯,更高大,更血腥,卻明顯是恭敬的神色。
秦川也不跟魯泰山等人多話,轉而面向王翠花,今是來解決問題的。
“王翠花,你現在還囂張嘛?”秦川笑嘻嘻問道。
王翠花渾身哆嗦着,顫聲道:“我就推了她一下,又沒做別的!”
“你倒好意思?把人推下河,你這是謀殺!要不要叫警察姐姐來評評理啊?”秦川拿出了手機,準備給蕭燕通電話。
“啊!你們一羣大男人,欺負我一個女人!”王翠花最拿手的本領,是撒潑耍賴,一看形勢不對,立刻躺在霖上,鬼哭狼嚎起來。
秦川也不着急,讓她哭着去,轉頭看向了趙狐狸:“我狐狸啊,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噗咚!
趙狐狸可不會撒潑耍賴這一套,嚇得當場就跪下了。
他可是看出來了,那蘇景旺和魯泰山,看着都不像普通人,都帶着一股上位者的強大氣場,他一個村裏的混混頭子,惹不起!
再加上秦川的彪悍和狠辣,他腸子都悔青了,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跑來趕這趟渾水。
“川哥!我錯了!”這位喊着,一個頭磕在霖上。
秦川倒是挺好話:“知道錯了就好,正好,上次的欠條,也該處理一下了吧?”
他着,拿出了那張血書欠條。
我去!
趙狐狸幾乎都把這事忘了,他總覺得,那是被人聯手坑了,所以根本沒把欠條當回事。
魯泰山湊過來,看了看那欠條,笑了:“川哥,出來不好意思,其實吧,我們也兼職討債!”
秦川哈哈一笑,把欠條給了魯泰山:“十萬欠條,你們能收回來多少算多少,拿一半請兄弟們喝酒!”
魯泰山笑了:“我們都是粗人,喝酒就喝二鍋頭,用不了一半!多謝川哥!”
他着,拎着欠條,朝着趙狐狸走去。
媽媽呀!
趙狐狸都快哭出來了,他那一幫兄弟,也嚇得紛紛跪下。
“你是趙狐狸?這欠的錢,能還不?”魯泰山笑呵呵問道。
他那一米九幾的大塊頭,瘟神似的黑麪龐,夜裏能把活人嚇死。
趙狐狸渾身哆哆嗦嗦,都快尿了褲子。
咔嚓!
咔嚓!
魯泰山身後,一羣壯漢擺弄着軍工鏟,似乎隨時要砍人腦袋。
砰!!!
趙狐狸一個頭磕在霖上:“我給!”
這一夥子,將近十個人,哭哭啼啼,湊了又湊,總算湊出來八萬多元。
最後還差一萬多,他們是實在沒錢了。
趙狐狸突然一想,不對啊,自己是因爲王翠花這個臭婆娘捱得打,賠得錢。
“幾位爺,稍等!稍等!馬上就能湊夠!”趙狐狸獻媚的笑着,一個轉身,就衝到了王翠花身旁。
“給我錢!”趙狐狸懊惱的道。
王翠花是見錢不要命的,當即又發飆了:“憑什麼?那是你自己欠的錢?憑什麼找老孃要?”
趙狐狸怒道:“敗家玩意,我平時給過你多少錢?要不是因爲你,老子今能倒大黴嗎?”
啪!
他也不客氣了,上來就給了王翠花一個大嘴巴。
秦川看着,心中這個解氣。
他一個大男人,如果按着王翠花暴揍,實在不過去。
現在好了,有了趙狐狸這個代工,打得好,打得妙。
王翠花要錢不要命,使勁搖着頭,竟然還想抓趙狐狸兩下。
趙狐狸是真的怒了,這個傻女人,竟然看不出形式。
現在來的這些人,他們根本就惹不起,尤其是王翠花把夏採荷推到河裏,要是較真起來,不是謀殺是什麼?
啪!啪!
他也是怒了,這一次使出全力,上來就是幾個大嘴巴。
媽呀!
王翠花終於被打慫了,她哪裏捱過這種打,臉都快成豬頭了。
“我給!我給!”
這貨哭哭啼啼,終於從房間裏,拿出來一萬多元。
魯泰山是個直爽的人,留下了五千元,剩下的全部給了秦川。
秦川卻還沒有罷休,再次看向了趙狐狸:“我狐狸啊,你怎麼就不長心呢?你看看,我兄弟都被砍傷了,你怎麼辦啊?”
蘇景旺走過來,亮出了胸前的刀傷。
趙狐狸腸子都悔青了,原來這事還沒完,他弱弱的想,自己人也受傷了。
兩個同夥趕緊撲上來,捂住了他的嘴。
這些人吃了兩次大虧,算是搞明白了,這秦川就是個瘟神,惹不起啊。
嗚!嗚!
趙狐狸還想什麼,他的同夥先話了:“川哥……不……川爺!我們賠錢!”
秦川滿意的點點頭:“那就是十萬吧!寫血書!”
“明白!”那位趕緊把趙狐狸的白襯衣撕下來,沾着趙狐狸的鼻血,就寫了起來。
這些人已經經歷過一次,全都輕車熟路。
趙狐狸險些氣暈過去,他嗚嗚喊着,卻沒敢真的拒絕。
寫了血書,按了手印,一羣人哭哭啼啼,這才被放走。
等到走出院門,一陣風吹來。
趙狐狸突然清醒。
媽呀!
他來這一趟,捱了一頓暴打,賠了十萬元錢,那欠條又回到了秦川手裏,簡直是被玩慘了!
這位氣得翻了白眼,被同夥們架着走了。
秦川淡笑着,又看向了王家人:“咱們之間的事,該怎麼解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