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玉姨太累了
白玉潔又發出了一聲驚慌失措的尖叫,似乎在苦苦忍耐着什麼。
“媽?怎麼了?”錢強有點擔憂。
秦川的聲音幽幽響起:“玉姨有些喫不消了,她一個人掛那麼多氣球,很累的!”
“好了……好了……我們該貼喜字了!”白玉潔虛弱的道。
錢強想到買了那麼多喜字,也該折騰折騰秦川,就大聲道:“你們多貼點!秦川你得多出力啊,別總辛苦我媽!”
秦川迴應道:“放心吧!能者多勞,我會多多出力的,讓玉姨舒服一些。”
嘩啦!嘩啦!
突然二樓的窗戶震動起來,聲音非常的巨大,還有隱隱約約的驚呼。
錢三寶嚇了一跳,趕緊喊道:“你們拆樓呢?貼個喜字這麼大動靜?”
秦川理直氣壯的道:“在貼窗戶!我腿瘸,站不穩,玉姨扶着我,嚇得在劍”
“啊~~~”白玉潔果然驚叫出來,同時大聲解釋着:“膠水不好用,川只能用點力。”
“對啊,這膠水太多了,總往外流呢……”秦川大聲解釋着。
轟隆!轟隆!
過了一會兒,樓上的房門也震動起來,聲音變得更大。
“媽?你們怎麼幹活的?這樓要塌!”錢強喊道。
“塌你大爺!我們在貼門呢,秦川腿不方便,能沒動靜嗎?”白玉潔罵道。
秦川也跟着道:“是啊!膠水出來更多了,真是讓玉姨破費了,我不貼狠點,對不起老錢家啊!”
白玉潔跟着道:“反正是自家產的,你放心用吧!”
阿郎和阿勇對望一眼,心中有些疑惑,沒聽錢強家裏產膠水啊,看來錢家的生意是真不,還有他們不知道的產業。
咣噹!咣噹!
再過一會兒,樓上響起了牀鋪的振動聲,聲音更是驚動地。
“媽!這牀又怎麼了?”錢強越來越疑惑了。
好久,好久,白玉潔才氣喘吁吁的回道:“死兒子!牀頭也要貼喜字啊!!!你自己結婚,還要別人操勞,丟臉不丟臉?!”
秦川道:“強,你放心,牀頭我給你多貼一些,今真是喜事不斷啊。”
錢強想到自己買了那麼多喜字,就是想欺負秦川,不由得哈哈笑了起來:“咱們是好兄弟,我的喜事就是你的喜事,你可賣點力氣!”
“放心吧!”秦川悶吼一聲,後面動靜更大了。
一羣人喝着酒,聽着動靜。
阿勇就疑惑起來:“怎麼阿姨和瘸子,掛個氣球,貼個喜字,會有那麼大動靜呢?”
阿郎也道:“是啊,怎麼跟辦那事似的?”
錢強一聽就怒了,一人給了一個巴掌,狠狠拍在後腦勺:“找揍是吧?瘸子什麼都行,不能我媽!我媽能看上死瘸子?”
錢三寶也道:“我玉嬸不是那種人!我敢打包票!他要是能把玉嬸搞到手,我把我媽也送給他!”
錢強也吼道:“對!他要是能把我媽搞到手,我就管他叫爸爸!”
一夥人全都喝高了,沒有一句正經話,全是各種胡侃,誰也沒當真。
這時,錢富貴從外面回來了,他喝了一頓大酒,又去陳金枝家一趟,這纔回到自己家。
一進門,這貨就已經搖搖晃晃。
“兒子!媳婦!”這位進門就喊叫着。
他還以爲哥幾個在忙活呢,沒想到他們都在喝酒,還搞了一桌子菜,就納悶道:“活都幹完了?”
錢強笑了:“媽和秦川幹着呢!”
咔嚓!!!
錢富貴如遭雷劈,險些暈厥過去。
怎麼歷史又重演了?
上一次自己傷了老腰,秦川和媳婦就在樓上幹活,那動靜可真大啊。
他心中其實萬分懷疑,卻又不敢揭穿,後來等到老腰好了,才艱難的爬上樓,去尋找蛛絲馬跡。
可惜,一點線索也沒有,那媳婦可勤快了,洗衣服、洗牀單、洗被罩、噴香水、擦桌子、掃地,他啥也沒發現。
不等他清醒過來,錢強就大着舌頭話了:“瘸子和媽可有意思了,他們乾點活,跟要拆房子似的。”
咔嚓!
錢富貴感覺一道雷,正正的劈在頭頂,曾經的疑惑現在又捲土重來。
“快上樓看看!”這貨瘋了似的吶喊出來。
錢強也想跟上,卻感覺喝得高了,剛站起來,就又倒下去。
其他幾個人更加好不到哪裏,有地上打滾的,有外面嘔吐的,有桌上傻笑的……根本沒人幫助錢富貴。
媳婦!
媳婦!
錢富貴幾乎是哭着,衝上了二樓的婚房。
他來到房門口,一擰門把手,卻傻了眼。
從裏面倒鎖着!
這貨差點瘋了,臉都變綠了。
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
他暗暗鼓勵着自己,強行忍住了,這才使勁敲門:“媳婦!瘸子!你們鎖門做什麼?”,到後來,他聲音裏都帶着哭腔了。
“等着!”秦川喝道。
“閉嘴!”白玉潔喝道。
好久,好久,房門才被打開,錢富貴站在門口,徹底傻了眼。
這裏是婚房?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整個房間裏,是一片紅色的汪洋,到處都是綵帶、氣球和喜字。
錢富貴看着門口的秦川,指着房頂上掛滿的紅氣球,顫聲道:“掛這麼多氣球做什麼?”
秦川聳了聳肩:“強要求的啊!他買了那麼多氣球,非讓我們都掛上,我腿瘸,這可都是玉姨一個一個掛上去的,我在下面扶着抱着,都老辛苦了!”
扶着?
抱着?
錢富貴臉更綠了,綠得都有點反光。
他在偷過門縫,往裏面看去,赫然看到,窗戶上、櫃子上、桌子上、牆壁上,全都貼滿了喜字。
“還貼了這麼多喜字?”他更加驚叫出來。
秦川又聳了聳肩:“是啊!強要求的啊!他還買了好多好多喜字,非讓我們全貼上,玉姨累得都抽筋了。”
“有那麼難嗎?”錢富貴慌亂的道,越來越覺得不妙。
“當然啦!怕貼不牢靠嘛,我們都很用力,兩個人一起用力,很辛苦的!”秦川幽幽的道。
錢富貴感覺一陣頭暈目眩,臉綠得都開始發紫發黑了,幾乎要暈厥過去。
他突然想起:“這是我家啊,你怎麼不讓我進去,玉潔呢?”
秦川抓了抓腦袋:“不太方便,玉姨累壞了!”
我去!
錢富貴一口老血險些噴出來,自己在自己家裏,看自己的媳婦不方便?
他要不是知道秦川很能打,早就一拳砸過去了。
這貨也是拼了,使勁撞在房門上,終於衝了進去。
隨後看到的一幕,險些讓他跪在地上。
他最疼愛的妻子白玉潔,正躺在牀上,蓋着一牀火紅的被子,那樣子,就跟新娘子似的。
更迷饒是,她的秀髮凌亂,臉色潮紅,額頭上還佈滿了細細的汗珠,彷彿剛剛遭遇了一場暴風驟雨的芙蓉花。
雖然殘破,卻很迷人。
白玉潔幽幽看着他,嘴還在劇烈喘息,可見還沒有從瘋狂中恢復過來,隨着她胸膛劇烈起伏,被子滑落一角,露出了一抹香肩。
看那樣子,她裏面什麼都沒穿!
“媳婦!!!”錢富貴發出了一聲驚動地的慘叫,險些跪倒在地上。
白玉潔卻冷聲嗔道:“你鬼叫什麼?我幹活累了,休息一會兒!你瘋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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