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闔家歡樂
平時哪次不是三催四催才難得回來一次？
這麼主動回來，也是好事。
雖然只是新曆年，葉家也做了過新年的準備，至少一些隔年的東西，能不要的便都換上新的，不換的，都處理的煥然一新。
唯一不同的，就是滿屋子還沒有過年要貼的大紅對聯福紙。
回老宅，也不用司機，葉溪親自開車，他還好奇問了一句，“媳婦兒會開車嗎？”
從後座換到了副駕上，白謹有些不習慣，正繫着安全帶呢，聽聞對方的話，答得不是很在意，“兩年前就拿了駕照了。”等繫好之後，轉頭見男人看着他若有所思，趕緊交待，“但拿了駕照之後，一次都沒摸過車！”
可千萬別說讓她來開，她慫。
葉溪俊眉一挑，也不爲難她，啓動了車子，開離了酒店公寓，往郊區而去。
路過商業道前時，能看到不少的商家還擺着前幾天的聖誕的裝飾，客流量也比平日多了不少，看來生意會不錯。
“……挺熱鬧的啊。”白謹趴着窗盯着車窗外看，但綠燈了，車子駛了過去，她並不能走進那商業街看看裏頭是否就跟街送裏看到的一樣熱鬧，“不知今晚倒數會不會人山人海……”
從來沒有在新年倒數過的葉溪，卻因爲工作上的事做過此類的生意，難得知道一些，“會吧。”
他轉頭看了那一直盯着穿外的人一眼，“你要參與嗎？”
回想往年，他沒有回老宅，一般都是在處理工作中度過的，對於這種跨年沒有特別的感想，也不曾想過要去擠人潮中與一些年輕人瘋狂地揮別舊年，歡樂地新接新的一年到來。
車子在前行，他側首看了一眼對外面風影十分嚮往的人，心頭緊了緊，抿着脣過了一會才道，“如果你想參加……”我可以陪你，即便要去擠人羣。
白謹笑了笑，沒再說，也不再扒着車窗，也不再留戀窗外的風景，她已經有了自己的風景，就在這小小的空間之內，就在這方寸之間。
回到葉家老宅，還有不少人沒過來，所以只有本家的幾人，卻也熱鬧。尤其是葉溪讓傭人將禮物箱搬回來，拆分禮物時，儘管一開始大家對於這種像是派發免費紙巾似的行爲，都額角掛黑線，在接到自己那一份時，還是高興地笑開了眼。
只有葉母衆頭到尾都沒出現過，她似乎仍在以自己的方式在表示她的不滿，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讓葉家人面上有些難堪，葉溪緊皺了眉頭。
白謹拉了拉他，朝他笑着，人不是生來就能招所有人喜愛的，葉母不過是冷/暴/力罷了，並未對她做什麼，甚至還沒拿惡語懟過她。反正，兩人關係又沒有一開始很好，現在才變成這樣。
媳婦兒這麼懂事，葉溪心疼得緊，當着家人的面，伸手就將她摟進懷裏，朝葉家人，“爺爺我們先上去了。”也不等人家回話，直接就帶人上樓了。
葉爺爺“哎……”了一聲，也沒來得阻止，他還想跟孫媳婦說說話！
“這個不孝孫！”葉爺爺很生氣。
邊上的葉教授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沒敢接話，另兩個弟弟妹妹拿了禮物就一溜煙跑回自己的地盤去，省得被牽連。
葉爺爺尤不解氣，瞪向自己的兒子，“看你把人慣的，這像話嗎？當年她進門，她婆婆有給過她臉色嗎？現在人還沒進門了，要把人嚇跑了，我看她兒子就憑她的實力給單着吧！”
葉教授微微張着嘴，面上茫然，復後才反應過來，“爸，您也看那些現代劇啊？”連實力單身都知曉，厲害了。
“哼！”別以爲他老了，他還能再浪幾十年！
房間裏，葉溪抵着人在門後，頭低吻得柔情似水，一寸一寸地品嚐着，似乎已經不似先前那麼狂暴了。
好容易纔得到鬆開，白謹在樓下還算正常的臉，這會兒已經紅得不像話，無力地靠在男人的懷力，努力地想多吸幾口呼吸。
艾瑪，每次都以爲她會成爲史上接吻而缺氧而氣的人！
葉溪像偷了腥的喵兒，笑得賊兮兮的，低頭看懷中人那模樣，存心不告訴她，接吻嘴巴被堵住了可以用鼻子呼吸。
這人總會被嚇得忘記人的本能，連呼吸都不會了。
一把將人抱了起來，嚇得人本能地摟着他的脖子，換來他一笑，這回倒記得本能了？
二人來到飄窗臺，臺上布着厚厚的墊子，看上去暖融融的，屋外沒有飄着雪，卻下着淅瀝瀝的冷雨。
南方的雨北方的雪。
已經冷得逼着人穿羽絨了。
屋中，卻很暖和，沒了大衣，也不覺得冷，坐在飄窗臺上，白謹依偎在男人結實而溫熱的懷中，暖和極了。
“我沒事，真的，一點都不介意。”安靜而美好的氣氛下，被她的話給打擾了，身後的葉溪一副‘我就知道會這樣’的神情，他說過吧，一般破壞氣氛掃興的一定不是他。
緊了緊摟人的力道，聲音微啞，“總有一天她會發現你的好。”這世間沒誰比懷中人更適合做自己的妻子，做她的兒媳婦。
“嗯。”白謹隨口應着，也不太上心，她轉身回頭，對上低垂的視線，四目兩對，欲說還休，纏/綿悱惻……“扣扣！”
門外有人很用力地敲門，白謹肉眼可見面前的男人額上青筋突突地跳……噗。
在男人轉首瞪着怒目時，她卻捂嘴偷笑，然後被懲罰似的重重親了一口，才被鬆開，葉溪去開門。
門一開，“咕嚕”地滾進來了一團東西，嚇得跟着其後的白謹本能地退了一步，就見面前那團東西緩緩張開，一隻小傢伙緩慢而困難地從鋪着地毯的地上爬了起來。
小腦袋盯着她的腳，一路往上，最後脖子都要坳斷似的往後才能與她對視。
唔……好萌！
肥嘟嘟的。
白謹眨眼，對方也眨眼，然後他咧嘴一笑，肉肉的臉上，粉紅粉紅的，小嘴也是粉嫩粉嫩，朝她伸手張嘴，“大媽媽!禮物！”
“……？？”被萌得不要不要的白謹，只記得呆呆地盯着面前這肉肉的小傢伙看，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倒是開門之後立在那兒的葉溪走過來，一把從背後抓着那小馬夾衣服，將人給提了起來，面向自己的一張冷臉，正要發怒，小傢伙朝他吐舌頭。
“哼，雷雷不喜歡大爸爸的冷臉！雷雷要大媽媽！”小傢伙邊放着那清脆的聲音叫嚷着，邊揮舞着四肢企圖掙扎，半晌之後，他終於發現，以武力他不敵對方！
QAQ！
瞧着這畫面，白謹走過來，伸出手輕輕地戳了戳氣鼓鼓卻沒哭的小傢伙的肉呼呼小臉，“這……誰啊？”
“葉風的兒子，葉雷。”
然後，他看到自己的媳婦兒驚大了嘴，一副被雷劈的模樣，他皺着眉，“我沒說過，葉風結了婚還有崽？”
對方搖頭。
葉溪心頭一緊，完了，自己是不是會被當成沒誠意？媳婦兒會不會誤會他是故意不想告訴她家庭成員？
正着急想解釋，被拎在半空的小傢伙不甘寂寞，又揮着小拳頭，嚎完放他下去無果之後，他轉頭，面向一臉好奇的白謹，吸着小鼻子，小鼻子瞬間就紅通通的，一雙大眼水汪汪的，抿着嘴彷彿下一秒就會“哇”一聲哭出來。
白謹看得着急，一把從身邊男人手中搶過小孩，“不哭不哭……”然後還責備地瞪了那一臉呆滯的男人一眼。
葉溪：……槽？！
小傢伙像受到了極大的委屈，縮進軟軟的懷裏，然後在白謹看不到的角度，高興且得意朝向來冷冰冰的大爸爸吐舌頭。
葉溪：……╰_╯找死呢吧！
被嚇得一抖，小傢伙不敢得意了，趕緊把肉肉的小臉往軟呼呼的懷裏埋，呼……香香噠o(*////▽////*)q。
“小傢伙，你是誰呢？”抱着他的人問，他怯怯地擡起頭，帶點兒害羞，小嘴紅紅，“雷雷叫葉雷，你是大媽媽？”
“大媽媽？”白謹疑惑地朝身邊無處下手的男人看去，得到視線，葉溪明眼手快，一把將那煩人的小孩搶進了懷中，手臂如鐵任誰來也搶不走。
“……QAQ”沒了軟綿綿抱抱。
“嗯，大概是葉風夫妻教的，家裏喊的是‘大爸爸’‘大媽媽’，遠一點關係的，就普通叫法。
當然，能喊他‘爸爸’的，那必須只能是最親近的孩子，至於那些旁支，還是算了。
知道‘伯父’有些地方會有很多的叫法，還有叫‘叔爸’的呢，倒也不奇怪。
“雷雷你好，你怎麼知道我是‘大媽媽？”白謹好笑，逗着憋着淚伸手要她抱而動不了的小傢伙，怎麼就能萌捏o(*////▽
心知沒辦法回到香香抱抱裏去了，小傢伙低下頭，可憐兮兮的，“媽媽說的……T^T”小聲音還帶點兒哽咽，聽得人心裏都要疼死了。
白謹受不了，還是伸手將人抱進懷裏，瞪向搶人的男人，“你別抱了，他都不喜歡你抱！”
葉溪：……WTF？！
“你是來找我要禮物的嗎？”因爲她根本不知道還有這麼個小糰子，心都化了，可卻拿不出禮物，在對方滿是期待的小眼神下，她爲難了。
“吶。”一身不爽的葉溪將一個盒子遞了過去，塞在兩人之間，生生給阻隔了。
白謹：“……”
葉雷：Σ(°△°|||)︴
“哇啊~~~”小傢伙終於主動地從白謹身上滑了下來，然後抱着那盒子，盒子上圖案是一輛小車……
好吧，男性不管是大小老少，都愛這玩意兒。
小傢伙也不管討厭還是喜歡的兩人了，一小屁股坐地毯上，非常嫺熟地開始拆盒子。這時，找兒子的夫妻正好找到了門外，看到門裏的兒子，先是一驚，滿目驚慌，兩人都一個表情看着冷臉的自家大哥。
“大哥……”在葉家，最讓人畏懼的不是葉老爺子，而是這位掌權的大哥。
葉溪瞥了一眼弟弟與弟媳，簡單地點了點頭，兩人如獲大赦，箭似的衝進來，抱起兒子就退出房，在房門口外才稍稍鬆了神情。
“……大哥，開飯了。”葉風看向自己的大哥，大哥從來不喜人進入他的領地，他半大不小時因爲黏着他，仗着以爲自己是親愛的弟弟就跑進去玩了，從那以後，他再也不敢未得到允許進入。
葉溪冷酷地點了點頭，沒再管門外先下樓的兩三人，轉回頭看愣愣出神的人，“媳婦兒怎麼了？”
聞聲，白謹擡頭，還滿目的疑惑，“……阿溪，我……好像見過弟、弟媳？”
某人笑了，“她是演員，你可能在哪兒看過她也不奇怪。”
“演員？”白謹眨眼，又撓下巴，心道葉家可真是……藏龍臥虎長才輩出啊，有教授還有演員，她以爲一家子都是做生意的精英呢。
葉溪點頭，“就剛拿了個影后的範翹翹，你叫她翹翹就可以了。”說着忍不住在那思索着的小臉上捏了一把，然後又揉了幾下，手一伸就摟着人，“走吧，下去。”
還在‘家裏出了個影后’的震驚中沒回神的白謹是被帶着走的，差不多走到樓梯口，她擡首問，“弟妹是演員，那弟弟做什麼的？”
現在，她才發現自己對葉家太不上心了，居然連兄弟姐妹做什麼的她都不知道，連有個小侄子還不清楚，簡直太沒良心了！
“葉風是她的經紀人。”
“Σ(°△°|||)︴”太出乎意料了，“你們家……真是人才輩出！”
明知道對方不是褒義，葉溪冷着臉，“謝謝。”
吔……
她不是那個意思。
“就是，有點詫異，我以爲你們家，應該是行商世家……”
“葉家的確是世家，但並非世家行商，行商也就這幾十年。”古往今來，延伸了幾千年‘商人低賤’這種傳統觀念，他們葉家怎麼可能會世代行商？
“那……”
“以後告訴你。”走到客廳了，葉溪朝她擠了擠眼，分明在撩人。
這會兒，葉家二少奶奶——範影后，正守着沙發上組裝車子的小孩，聽聞動靜，擡起頭來，對上白謹好奇的目光後，朝她禮數周到地點頭。
“第一次見，歡迎加入我們這個大家庭。”只要不是面對大哥，她就是那萬人迷的影后大人，千萬人捧着的寶貝。
“啊，謝謝。”白謹坐小傢伙另一邊，小傢伙擡頭本來要怪人打擾到他，一瞅見是新來的大媽媽，小嘴忒甜：“大媽媽！”
範影后：……
“這小子……挺喜歡你。”自家兒子，她雖然不能每天陪着，卻瞭解得很，雖然肉呼呼的看起來很可愛很招人喜歡，但卻是隻能鬧的，向生人勿近，這點跟他們夫妻都不像，反倒和他大爸爸倒像，沒想到這會兒，居然對第一次見面的人笑得這麼甜！
她一點都不妒忌。
瞧那肉嘟嘟的小臉，白謹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去捏一捏，可手到一半就僵住了，人家的媽還在這兒看着呢。
尷尬着不上不下的，還好對方很溫和，朝她笑着抱起那小傢伙，主動送上去，“那是大媽媽喜歡他，隨便捏！”
白謹：……您真是親媽。
沒敢真捏，就摸了一下，惹得小傢伙抱着那組裝的車子在那兒“咯咯”地笑得很開心，小孩子就這樣，總無憂無慮的，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甚至不需要什麼理由。
老爺子出來了，大家往餐廳走去，白謹自然是坐在葉溪身邊的，可是，二少家的小少爺不知道的，非要擠到今天才第一回見到的大媽媽大腿上坐，可把身邊的大爸爸給惹得滿臉鐵青，白謹邊上的葉風夫婦內心十分擔憂，就怕大哥惱極了拎起小傢伙就往外扔。
這人還真幹得出這種事來。
其實，葉溪的確想這麼幹的，奈何自家媳婦兒笑得格外開心地在那兒逗着不請自來的小混蛋，他又不好掃她的興，忍得可辛苦了。
“喫飯！”冷哼一聲，給那低頭喂小傢伙的人夾了幾筷子的菜，溜孩子溜得開心的人，好歹還知道擡起頭來，衝他笑。
葉溪：……行，爲了媳婦兒這可愛的笑臉，他忍了。
老人家總有特別的念頭，心道能讓小魔頭都喜歡的姑娘，定是好姑娘，老爺子看着那低頭心無旁騖喂着自家曾孫子的姑娘，是越看越滿意的。
要是，老伴還在，定也很喜歡這丫頭的。
葉教授離老爺子最近，擔憂地喚了一聲，“爸？”每當想念他老母時，他的老父就會是這個寂寥的神情，可把他們擔憂的。
“喫飯喫飯！”老爺子吆喝一聲，原本心中各思的人，動筷子低頭喫飯。白謹顧着照顧懷中時乖時鬧的小傢伙，聽到聲音擡首，她離老爺子也不遠，身爲長孫，就坐在他另一邊。
“爺爺，您得多喫清淡的。”白謹伸着筷子，給夾了一筷子清蒸魚，她挑魚的手法也厲害，那麼軟嫩的魚肉，她硬是四四方方地用筷子給切割了一片，完完整整就送到老爺子的碗裏，因手不太夠長，身子往前壓着，懷中的小傢伙就扒在桌邊，盯着滿桌的美食。
“哎！還是小謹最乖順。”老爺子笑得老眼彎彎，高興極了。然後瞪一眼小曾孫，“雷雷不準備用手抓！”
剛伸出手的小傢伙怯怯地將手伸了回來，一水大眼水汪汪的，可一家人都知他那魔性子，沒被他欺騙，只有今天頭一回見的白謹被撩得心頭砰砰亂跳，全是小粉心。
“雷雷乖，要喫什麼？大媽媽給你夾好不好？”她聲線本來就好聽，放軟了在那兒哄着，另說小鬼頭了，就是邊上的大人聽着也本能想答一句：我想喫糖醋魚/排骨/東坡肉……
她身邊的男人心頭只有三字：想喫你！
誰的想法都沒用，白謹側低頭還等着小傢伙的小要求呢，小傢伙大概也知道自己有些東西不能喫的，乖乖的指着剛纔被缺了一塊的魚，“魚魚！雷雷要喫魚魚~~”
“好，給雷雷夾魚魚。”白謹伺候得心甘情願，她喜歡某一些有些緣的小孩，在家裏那兩小的，她一回去就纏着她，伺候小孩子她倒是很有一套。
也許真的是跟眼緣有關吧，這肥頭胖腦的小傢伙，她一眼看着就喜歡得不行，除了家裏的兩小的，這是第三個她一眼就喜歡的小盆友。大概是因爲家裏那兩個自小都是瘦長瘦長的，雖然可愛，但沒眼前這個蠢萌肥萌的招人心軟。
“你也喫點。”
這邊剛餵了小的兩口，左邊的男人給她又夾了菜，催她先餵飽自己，看瘦的，摸起來好像都沒那麼大了。
“……”
白謹依然還會擡頭朝他笑，笑裏似乎帶着謝意，那不是一種疏離的感謝，而是明白他疼愛的由內心回饋的感激。
葉溪：……就知道勾/引他！
勾得他心甘情願伺候她！真有心計。
對面的葉母冷哼一聲，沒說什麼，臉色不太好，但也礙於家人沒有爲難人。
但那一聲輕哼，身邊的人還是聽到了，葉教授左手輕輕地在她的大腿上拍了拍，那是安撫，只有二三十年的夫妻纔有的默契。葉母臉色變了變，看在自家伴侶和兒子面子上，安安靜靜地喫飯。
總得來講，這頓午餐喫得也還算太平。
用過餐不久，葉家小妹葉雲先前有與自己的二嫂子有約，正準備要出門呢，葉母瞧見，問了一聲，“哪兒去？”
葉小妹笑答，“媽，我和嫂子……二嫂約了去美容院，你要不要一起？”
一聽，保養得不錯的葉母自然點頭的，“好啊。”和女兒、兒媳婦去總好過一人孤零零，她想也沒想就答應着，轉頭就去換出門的衣服。
這時白謹正好抱着纏了她一箇中午，現在才睡着的小傢伙下來，見着二人要出門的模樣，好奇問了一句，“小妹和翹翹要出門？”
小妹正好比她小一歲，喊起來也順口，就這弟媳年還比她大兩三歲，直接喊弟妹什麼的，她有點喊不出口。
就像對方喊不出口這一聲“嫂子”是一個道理。
“我們去美容院啊。”小妹嘴快地答了。
見人懷中的兒子睡着，範影后趕緊上前接過，“哎呀，這小胖子還賴定你了呢。”她笑着，“我帶他進屋子裏睡，辛苦你了。”
“不辛苦。”白謹回以笑臉，忍住了甩髮麻的手臂的衝動，看着人轉身後，這才忍不住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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