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第二春天
簡直服氣。
某人不以爲然,“又沒人規定劫鏢就一定要明教號。”
“行,你厲害!”白謹鬆開了手,拄着杖往浴室走,身後傳來某人的疑問,“媳婦兒你幹嘛去?”
“洗澡。”頭也不回地進了浴室。
某人一頓,直接扔下電腦,跟着衝了進去。
可憐了那些散排的隊友,以爲遇上了帶他們喫雞的女裝大佬,正歡樂着,就見大佬站那兒一動不動了,雖然沒人敢上來耀武揚威,但風沙已至,這個時候的風沙,刮人可疼了。
啊,大佬是卡了嗎?
戰場頻道里幾人着急死了,不斷地@大佬,可惜大佬被刮死那一刻都沒再動過,幾人只能嚶嚶嚶地哭着撿了女裝大佬的裝備,帶着大佬的遺願,毅然決然衝進安全圈內。
浴室裏旖旎着粉色氣氛,水聲伴着若有似無的粗重的呼吸,蔓延着年輕人的熱情與激動。
往後一天。
這一天白謹沒有往後院去,而是約了一幫精神矍鑠的老人家冬遊去了。
葉總裁唯自家媳婦兒馬首是瞻,肯定也是要跟着去的,媳婦兒的腳還沒好利索呢,要是萬一碰着了二次受傷那可不是說着玩的。
快要放寒假了,葉教授忙得很,連帶着葉夫人也忙,沒有跟去。於是,便成了兩個年輕人,帶着一羣身手矯健的老人到郊區,南方的冬天泡一泡溫泉爬一爬山還是不錯的。
最主要,鄰居的那位解姑姑也加入了,是白謹拿了人家電話後,死皮賴臉給邀請來的。
要說第一回見着葉夫人的震驚,這頭一回見着傳說中的解姑姑,白謹就再一次驚豔了。
美婦人。
看着的確不像要六十的,皮膚身材保養得極好,一身內斂的氣質給人加分不少,難怪那樣的老爺子都對她有點想法了。
真不奇怪。
見着出現的人,不僅老爺子,他那些老夥伴們,哪個不是老眼發亮的?愛美之心,便是百歲老人也還是有的,再說他們還沒到百歲呢,不覺得自己老!
一大早的,五六個老人家帶兩小年輕,浩浩蕩蕩地從葉家出發,由葉家出車出司機地開了兩輛山地越野車,都想搶着跟解姑姑同車,最後分來分去,就葉家祖孫三人加解姑姑同車,其於四人坐另一輛。
離這邊有兩個小時的車程呢,爲了一會能更好的精神玩樂,雖然不能與美人同車,那一車老人也不生氣,個個激動得像春遊的小孩子一樣,熱火朝天地聊了不到半小時,都紛紛靜下來休息了。
反觀這邊這一輛,從一開始氣氛就平平和和的,老爺子也不似其他那人不是如狼似虎就是害羞內斂,他表現得十分平靜,還關問了一下人家最近的生活狀況,得到滿意的答覆,他一臉欣慰。
“幸好你過得好,也不枉當年那樣的選擇。”他感嘆一句,眼神有些渾濁,似在加憶着久遠的過往,解姑姑微笑着,沒有接話。
後座的小兩口小聲地在那裏嘀咕,“怎麼覺得爺爺今天很……嗯,很正經且文藝?”
葉溪小聲地回她一句,“那是,在你面前我也正經且文藝。”說着正經的人,咬了一下人家的耳朵,又舔了一下,把人弄得全身顫抖,這才滿意沒進一步作妖。
到了目的地之後,沒想到遇到了葉溪的粉絲,還是鐵桿粉那種,一眼就認出了他。
爲什麼能認得出?那必須是因爲經濟週刊啊。
做爲鐵桿粉,這種神器怎麼可能不知道?
爲了出行更加愜意舒適,白謹訂的是一家評風不錯的農家樂,離人氣景點挺近的,雖然小了些,也貴了些,到了之後,不可否認的,物超所值。
幾個老人家被接待得很是歡樂,如果無視那小老闆總時不時對着自家男人投來熱枕的視線的話,一切都很美好的。
小老闆是個帥小夥子,長得白白淨淨的,很年輕,看起來也就二十四五歲的樣子,笑得很靦腆,住客們似乎很喜歡逗他,沒見他生氣,害羞了就直接躲開了,也從來不反擊。
因不是節假日,農家樂的住客並不多,就一對小姐妹花和兩個單獨旅行的年輕男子,小老闆說都是熟客,不用擔心會吵到老人家。
一共就十來間客房,除了葉溪二人共同一間之外,其他六人每人一間,都不是一般的老人,從年輕開始就養成的領域感,很難忍受與他人佔一個地方。
一大幫人先稍作休息,等午餐過後再做一個小活動,而午餐居然是那小老闆親自動手,很是出乎意料。小老闆的父母和兩名從附近村裏請來的婦人做打手,房間不用收拾之後,就幫着拾掇着菜,小老闆只需要下鍋就好了。
聞着陣陣飄香,在附近打轉勘察地形環境的白謹努力地吸着鼻子,感嘆一句,“這年頭男孩子比女孩更賢惠啊。”
長得又好看,性子又好,自己做老闆,還會做菜……她怎麼覺得這樣的男孩比女孩更受男人歡迎呢?
葉溪沒心思管別人,聽這話,直接就從背後摟了上來,將人圈在懷中,嘆息道,“我這媳婦兒最賢惠。”
上得廳堂下得了廚房(做個大雜鍋),治得了小妖上得了牀……唔,美得不行。
儘管知道這人在溜鬚拍馬,她心裏還是美滋滋的,人都喜歡聽好聽的,白謹也不例外。雙手握在腰間的雙手上,輕聲道,“差不多午餐,我們回吧。”
葉溪很乾脆應了一聲“好”,然後掰過人家的臉,又咬又親,小林間窸窸窣窣的葉聲,給二人作伴奏。
回到農家樂,年輕的那對姐妹花見着二人,嘻嘻哈哈地笑着,在那邊咬耳朵,還臉紅紅的,看得白謹臉上一陣燥熱。
雖然帶了一羣老人家,可兩人男俊女貌,姐妹花知道這是情侶,面上欣賞,找人聊天也大方,倒沒有過份的舉動;另外那兩個單獨的年輕男子,沒怎麼露面,喫飯時間到了就會出來一下,喫完飯又回房去了。
見人疑惑,小老闆無奈地說,一個是剛失戀,一個是剛失業,都不容易。
失業就算了,失戀那個,在那人出來時,自己和阿溪還是收斂一點,可不能刺激到人家。
這年頭,年輕人承受打擊的能力都很弱,可不能刺激個好歹來,那可就罪過了。
“小老闆你呢?不見你女朋友?”
白謹飯後咬一口清甜的蘋果,倚靠着男人坐那兒,好奇地問,小老闆白淨的小臉馬上就紅了,小眼神看了一眼安靜不說話,偶爾伺候一下自家媳婦兒的葉溪,“我……沒有女朋友啊。”
“性格好,又會做菜,自己當老闆,長得又帥,怎麼會沒女朋友呢?”說着的聲音未落她就感覺到身邊冷了不少,她轉頭朝莫名醋意的人一個“再帥也沒你帥”的安撫眼神,然並卵。
某人圈着她的手勁重了幾分,險些捏疼她了。
被讚了,小老闆臉更紅了,結結巴巴的,“哪、哪有……白、白小姐纔是,又漂亮又、又可愛……(//▽//)。”
葉溪:……
你們在互相吹捧讚美,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用過午小休半小時候,一羣老傢伙開始坐不住了,非要先玩兒半天,半天是不夠爬山的,時間太倉促對於一羣老個人來說不是很好,於是改去了溫泉花海,順便泡溫泉。
一羣人慫恿,原本白謹也沒多想,這會兒終於擦覺到不對勁,往解姑姑那兒走,“解姑姑,您別理他們,一個個返老頑童還有點爲老不尊!”一大把年紀了居然還想看人家比基尼!
她都驚呆了。
反倒解姑姑安撫她,“他們說着玩兒呢,你別當真。”她嘴角噙着笑意,看起來十分和煦,“年輕時哪個不玩瘋了的?美女可見得還少?這種事他們已經不稀罕了。”
後面一句,已是感慨。
白謹不好接話,只能焉頭焉腦地看向自家男人,這裏一羣人中,只有葉家人從頭到尾只有一個女人,那幾個老頭,雖然現在看起來平和了許多,也好說話,可家裏頭有好幾個女人,那是不爭的事實。
葉溪沒有將這些事給她說,可解姑姑身爲女人,倒是簡單地給她補了一課,原目的只是希望兩小口越加珍惜眼前這段感覺,彼此多相任,沒想到反倒勾起了她一點小情緒。
一羣大爺仗着腿腳好,非要走着去,雖然也不是很多,一兩公里的路,小老闆在前頭帶路,小兩口走在後頭。
“怎麼焉頭焉腦的?”頭頂上被人用手按着,白謹擡頭,對上男人關懷的目光,嘴角動了動,又垂了回去,“沒什麼。”
她沒有情緒,只有點……唔,有出乎意料的詫異罷了。
葉溪收起按在人頭頂上的手,垂了下去,身子往人家這邊一側,兩手臂兩撞,他順勢牽住了對方的手,十指相扣。
白謹側首,然後低頭看着牽在一起的兩隻手,那一點無緣無故的小情緒煙消雲散。
解姑姑往後看了一眼手牽手笑得很是幸福的二人,想到了當年的自己,以及周邊那些爲了利益而政治結婚的人,都是傻子,可都可憐蟲。
目光又轉到了右前方與老夥伴對着路邊的景色評頭論足,時而嚴肅,時而又滿臉笑意讚賞的葉老爺子。
雖在圈裏,大家都得尊稱一聲葉老,可事實上,他看起來十分年輕,連白頭髮都沒多少,還十分濃密,紅光滿面,當年的狠戾被歲月隱藏着,卻沒有被消磨掉,還會若隱若現的纏繞在四周,使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如今的解家是不需要聯姻來鞏固甚至開拓地位的,那麼她今日在這兒,又是爲了什麼呢?因爲那小後輩的熱情邀請?還是因爲,自己有那麼點期待?
目光要收回的那一瞬間,那人轉過頭,正好與她對視,四目相觸,彷彿已經千言萬語,是她先低了眉目,彷彿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可再之後,目光卻不敢與之對視卻總會不自由地追隨着那人的身影。
雖然是冷冬,但在一片溫泉的滋潤下,附近被開發成了一個冬日可遊觀的花海,一處一景,倒也美得很。
泡溫泉的時候,解姑姑當然沒有來個比基尼,白謹發現那羣老頭彷彿早有預料到,一點都不失望,難道真如解姑姑所講,這些個老頭子,單純在起鬨罷了?
泡溫泉是舒服的,在外頭公共溫泉裏葉溪是一定不會泡的,爲了遷就他,白謹讓小老闆幫忙看着這幫老頑童,還跟葉老爺子交待了一聲,到了專人溫泉客房去。
那裏每天都會經過專業的清理,幾乎跟翻新一樣,而浴巾浴衣都是一次性的,從不回收第二次。
當然,這種級別待遇的地方,可想而知價格有多昂貴,白謹再一次意識到自己挑的這個男人,有多敗家。
兩人的溫泉,必然火熱激動人心的,平靜的水流卻一波又一波地泛着水浪,就跟某人像一片葉舟在口中搖曳着,動情着。
情到深處,那如狼似虎的男人紅着眼,一□□在那香/肩上,狠狠地發誓,“等真正洞房那天,我……”
後面的話,讓他給吞了,連帶着情迷中的白謹的痛呼聲,一併吞了。
溫泉這東西,不能一直泡着,白謹暈呼呼地又光溜/溜地躺在牀上,缺氧呢,身邊略饜足的男人給她扇着,溫度下去後,兩人相擁立在那陽臺上,看着外頭一片花海,浪漫又多情。
“真美啊。”她說。
“嗯,真美。”他低着頭看着她說。
白謹扭頭笑着瞪他,“你就不能認真點?”
某人笑得十溫柔多情,“本就很認真。”眼裏帶着對愛人的寵溺,“原就,很美。”撩着人的青絲,放在嘴邊不帶情/色地親吻着。
什麼都幹過了,白謹還是這男人給弄得臉紅耳赤的,不知要給什麼反應時,只能瞪他,然後自己又笑了。
返程的時候,解姑姑和白謹一人懷中捧着一束花,被摘下的花的保質期很短,在這冬日裏會長一些,但人們就是喜歡採摘,就跟男人喜歡採摘喜愛的女人那一朵花一樣,彷彿那就是一種天生的本能。
兩人的神情有很大的不一樣,白謹抱着花,笑得很開心,那是年輕人表達喜悅與活力,而解姑姑明顯心情也是不錯的,卻很內斂地嘴角噙着笑意罷了。
這就是兩代人面對情感所不一樣的表達。
回到農家樂,後坡有塊菜地,幾個老頭子自發地跑去幫着小老闆摘瓜摘菜,說今晚的晚餐用的,可卻快將人家半個菜地給摘光了,小老闆脾氣好,只能看着一堆用不完的蔬菜水果哭笑不得。
真是,一羣返老頑童的,若是小孩子還能責罵幾句,可面對這些古稀老人,他真的只能哭笑不得了。
葉老爺子倒沒有跟着鬧,他陪在解姑姑身邊,也沒說幾句話,十分安靜,遠遠看去,就像兩個長相思受了幾十年的老夫老妻,安安靜靜地等着日落。
等幫手將材料都準備好之後,還是小老闆親自下廚,晚餐以素爲主,卻依然豐富美味,幾個老人家喫得那是讚口不絕,滿意得不得了,還有的真恨不得挖回去給家裏做私人廚子。
奈何人家小老闆有志氣有夢想,並不想當個廚了,非常委婉的拒絕了大爺們的好意邀請。
一羣大爺們並沒有因此而悶悶不樂,顯然他們很快就找到了更感興趣的事情來做:用過了晚餐,一羣人在小天井處分兩桌在打拖拉機,剩下人不夠,就拉上年輕人鬥地主,就玩一兩塊錢,還玩得興致勃勃,一個個嚎得面紅耳赤。
這些老頭身家可都是以億來算的。
葉老闆犧牲分分鐘上千萬的收入來此地,可不是爲了陪一羣老頭子打發時間的的,無時無刻不在找機會拉着人就私會去了。
那些個整日被秀恩愛喂狗糧的人,對那兩人又不知躲到哪個旮旯去親熱一事,完全不上心,反正不要在他們面前晃就行了。
地主留給年輕人去鬥了,解姑姑溫着聲音對葉老爺子說,“陪我去附近走走吧。”這裏處處景色怡人,飯後散步有益身心。
葉老爺子點首,“好。”
揹着手跟着人往院子外走了,那打拖拉機的四人中,有人轉頭看了一眼,沒當一回事後,繼續用牌來鬥個你死我活。
外頭處處都有明顯的燈光,也不荒涼,還會時不時遇上一些小情侶在那兒談情說愛呢。
二人慢步走了一圈,某人也不主動說一句話,解姑姑有些泄氣,停下了步子,轉身面對着人。
“葉正天。”她連名帶姓地喚人,卻沒有多少戾氣,也沒有鬧脾氣,只是單純地這麼喚着,不似以往那種尊稱‘葉老爺子’。
“哎。”老爺子跟着停下步子,很自然地應了一聲,關懷道,“怎麼了?是走累了?”
解姑姑:……
真是不解風情的男人!
老男人!
“沒事。”向來內斂的女人忽然就有了點脾氣,扭頭繼續往前走,手卻被一把拉住了,力道之大,根本不像一個古稀老人。
被拉拽着,二人的距離比方纔都要靠近,葉正天看着面前還在冒火的女人,是的,是女人,她還不是婦人。
原本的那一點萌動,又悄悄地消退了下去。他鬆了手,在對方失望眼下,卻依舊開了口,“跟了我,就只能跟我姓了。”
不再是那個解家姑姑,也不是那個不可一世的商場霸女,只是葉家的老夫人,雖然排第二的,但在生人裏,依舊排就第一。
他葉正天,從來不會有兩個女人出現的時候。
有着燈光的夜色之中,看盡了面前女人的喜怒哀樂,葉正天無奈地嘆口氣,將人擁入懷中,聲音帶着歉意,“抱歉,也許我該早十年的。”
早十年,她就能少受十年的苦了,以早十年有人疼愛着,而不是做着一個老不嫁的女強人。
可是,早十年,他又何蹭忘得了亡妻?她又何蹭忘得了讓她刻骨銘心的那一人,那一片過往?
也許,現在正好。
不遠處偷偷摸摸躲在樹杆後的兩人中一個,滿目的震驚,“就這樣?爺爺就這樣就能把人給追到手了?”
簡直不敢相信!
葉溪一臉平靜,似乎對此時完全不上心,反倒喜歡這樣跟自家媳婦偷偷摸摸的,活像偷情似的,刺激死了。
“……能別用你兄弟戳我嗎?”方纔還震驚的人此時換了張死魚臉,轉頭瞪這無時無刻不在發/情的男人。對方卻給她來了一個光明正大的笑臉,“兄弟它想着你,黏着你,想進入……唔!”
被小手捂住了,他也沒停下那耍流/氓,舔了一把面前帶着香氣的小嫩手,嚇得的趕緊紅着臉把手縮了回去,外強中乾地瞪他,那瞪視的眼神,在夜色下,尤其是這種環境下,勾人得很。
某人又用兄弟去戳人家了,戳得人家面紅耳赤又無處可躲,他就俯在人耳朵邊一遍又一遍地用聲音誘/惑,“……媳婦兒,你真美,好想喫掉你……媳婦兒,你的手好軟……”
然後,如願以嘗地,在野外給偷了一場惺,雖然險些把持不住就在外頭大幹特幹了起來,不過這已經夠他回味好些日子了。
哎呀,翹班陪媳婦兒,值得不能再值了,分分鐘上千萬又算得了。
於是,出去散步回來的祖孫二人就在院外遇上的,四人的神情都有些不一樣,男人坦蕩又饜足,女人害羞又竊喜。
總歸,好事成雙。
那拖拉機打得火熱的人,並不知道這邊雙雙的情到深處的喜悅,還在那兒開着嗓子嚷着呢。
回到房間,兩人洗澡的時候,白謹還有些不敢置信,“你說,爺爺會不會和解姑姑結婚?或者爺爺會把兩人的事情公佈出來嗎?感覺老人家上了年紀,對於這種事就害羞多了,雖都是單身吧,但應該也怕那些閒言碎語吧。
真擔心吶。
葉溪專心地幫着人洗頭,得空了就答一句,“爺爺是個負責任的人,既然他點頭的事情,再難也會負責倒底的。”再說,這又不是什麼難事。
指不定這個年還沒過呢,家裏就有大紅喜事了。
想到這個,葉溪看她,“媳婦兒,我們什麼時候領證啊?”
沒個證件的,總有種會隨時被拋棄的危機感,他越來越覺得需要那一紙證件來約束自家媳婦兒,媳婦兒太招人了,容易被搶了去,雖然誰敢出手他就廢了誰,這不預防萬一嘛。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想結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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