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生日快樂

作者:長曲
“不喫。”沒想到他話剛落,對方頭也沒擡就斷然拒絕了,拒絕得太過直白,他都怔了一下,反問,“爲什麼不喫?”神情終於有了些鬆動,“是哪裏不舒服嗎?還是腳又疼了?”詢問的人自己先心疼了起來,直接就蹲起來握住那隻受傷的腳開始仔細檢查了起來。

  白謹在他蹲下時已經收回了碼字伸出來的雙手,低頭看着男人的一舉一動,還有那半遮的神情模樣。

  那麼關心自己,還鬧什麼脾氣?

  她就看着,也倔強得很,就是不先開口,也不服軟。葉溪待檢查過後安心了才擡頭,兩人目光相纏,最後還是他先服的軟,“先喫飯吧,餓着不好。”

  他自己胃不好,整日碼字的小謹胃也好不到哪裏去。

  “不喫。”白謹依然拒絕,也沒有收回視線,就這麼坦然而率直地對視回去,彷彿她不肯喫飯也是理直氣壯似的,真是看得有好氣又好笑。

  好氣又好笑的葉溪站了起來,一把將人給抱着,兩人雙雙撲到牀上,他摟着人壓着,“好了,別鬧了,我認錯,早上不該衝你發火。”

  他一手擼着對方的頭髮,像在是給炸毛的貓兒順手,手法嫺熟得很,擼起來還蠻舒服的。

  白謹瞪他,可就是不答應,他也無奈了,只得嘆氣,“我只是……”只是怕你生氣了一去不回,可這要怎麼與你說纔好?

  “只是不想與你分開,過兩日就是你生日了,我想與你一起過。”這也是實話,臘八的確是個大節,可是南方這邊沒有北方過得那麼隆重,也未必要她一定得回家與家人一起過。

  真是這樣嗎?白謹看着對方的眼,那麼坦然無遮,她纔信了,瞬間就軟了態度,“你,可以跟我說。”

  連過年這麼大的節日,你出聲了,你期待了,我都能留下來過,還有什麼日子我不能陪你的?

  翛然,葉某人就笑了,俯首親了幾下那誘人的小嘴,還有鼻間,二人斯磨着,他道着自己的無措,“本來想給你驚喜。”

  兩人在一起之後,想給對方第一個生日留下美好的驚喜,是每一對輕年男女最有可能做的事情。

  他也不例外,儘管他從來沒有爲誰如此費心過。

  “我生日那天,我得到了你,所以,我也希望,你生日的時候,你得到我。”即便兩人的‘得到’完全不一樣,意義卻是一樣的,他如此認爲。

  伸出雙手,摟住了對方的頸項,她不知道要說什麼,把臉貼了上去,尋找那一點溫暖。

  “……謝謝。”能說的,大約只有這兩個字,那三個字,她不好意思說出口,情感上,她比許多人要內斂。

  可是,葉溪懂她,所以此時他高興,緊緊地摟着人,翻了個身,讓人趴在自己身上,不被自己的體重壓着不舒服。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他心裏愉快的加了一句,出聲,“可以去喫飯了嗎?”再鬧脾氣他就要打她屁股了!

  “可以!”白謹答得清脆而響亮,兩人互相用力勁便站了起來,葉溪低頭看他,幫她順了順有些凌亂的頭髮,喊嘆一句,“我老婆就是不洗臉也天生麗質……”

  話還沒完了,貼着的人一溜煙不見了,鬆出了他依舊摟人的姿勢站那兒,看着那背影衝進了浴室。

  忍不住,就低低地笑出了聲,就像一把古琴,好聽極了。

  小兩口似乎又恢復到了原來那黏黏糊糊的狀態,老爺子看得老眼一瞪,心道他也能秀!

  轉頭就去給某位美人電話去了。

  臘八的前一天晚上,葉家人給白謹過了生日,時間一到十二點,就喝起了生日歌,連不在國內的那一對大明星夫婦也通過視頻送上了祝福。

  在一羣長輩與大人物面前,白謹笑得像個小孩子,這些年,她幾乎不過生日的,這種時候,只有家人會給她打個電話,不然她能抽出時間,就會回家,和媽媽一起過。

  多年前的這一日,她的媽媽用生命將自己帶來這個世界上的,她每年都記得給媽媽說一聲謝謝,還有辛苦了。

  她在吹蠟燭的時候,許了三個願望,只有她一個人知道的願望。

  因是特殊日子,小寶貝葉雷被允許晚睡,這會兒跟着吹蠟燭,小臉興奮得彷彿是在給他過生日似的,連父母的視頻都只是匆匆說了幾句就不管了,小手沾着又軟又白的奶油,一把抹在大媽媽的臉上,自己哇哈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然後,樂極生悲的馬上就被人抹了小半張臉,整個人都懵逼在那兒了,張着未來得及閉上的嘴,彷彿不敢置信自己也中招了,小模樣超級逗趣,逗得一家人哈哈大笑。

  時間挺晚,象徵性地過完了生日,小傢伙和葉老爺子都被趕回去睡覺了,今兒個白謹是主角,沒讓她哄小孩子,葉教授跟着夫人帶孫子去了。

  偌大的客廳,那麼大的蛋糕好幾層呢,大家卻只是象徵地舔了兩口,大晚上的不宜喫這麼甜的東西。

  白謹發着朋友圈,忽然一個天旋地轉,就被人抱了起來,她雙手還握着手機呢,一臉茫然地縮在某人的懷裏,對上男人那雙發亮的眼,怔住了。

  “阿、阿溪?”

  葉溪沒理她,直接就抱着人上樓回房。

  邊上正準備出來收拾的傭人們嚇得紛紛躲了起來,一個個面紅耳赤,心道大少爺原來深情的時候也是如此迷人的。

  一進房,葉溪就抵着人在門後劈頭蓋臉地吻了下來,今夜的吻格外的有侵略性,也格外的霸道。

  水聲糾纏,發了曖味的聲音,待二人拉開了少許的距離,一根銀絲晶瑩剔透中帶着深深的誘惑,葉溪再次吻了下去,這一回,衣服的撕裂聲伴隨着那曖味的聲音一樣,落了滿地的衣物中,一件紅色的內露了一角。

  浴室裏,水聲與灼熱的喘、息交織成了一曲時間激、烈,時而溫情的交響曲,一樣的盪漾一樣的攝魂。

  “唔……疼……”

  伴隨着那一聲響,在昏黃的燈光下,那雙格外發亮的雙眼,由綠變紅,很是嚇人。

  像是捕獲了蟄伏已久的獵物,他覬急欲下口,俯頭就在那白皙的頸處重重地咬了一口,疼得人微彈了起來,他卻滿意地舔着,就像一隻宣誓所有權的獸王,滿意極了。

  “寶寶……我得到你了……”男人的聲語,那麼的溫柔動情,可那動作半絲沒有停下的意思,兇猛而激、烈,初次被真正捕獲的人兒,像一片小舟,在大風大浪中無助地搖晃,想張口求饒,可發出來的聲音,黏得很,彷彿欲、拒還迎,不但沒起到阻止的作用,反而逗得對方更加兇猛悍然。

  被掛在那有力的手臂上與肩上的,已經麻得沒了知覺,陰陽、交會彷彿就是與生俱來的,只覺得那永無止境的侵略只有更兇,不斷地索取。

  憑着最後一點力氣,她拱直前身,攀附着那有力的肩,然後重重地咬了一口,以宣示她的抗議。

  短暫的凝滯之後,事得其反地帶來更猛烈的一輪悍風。

  她毫不懷疑,她會被這個男人弄、死在這張牀上的。

  早知道,她就不該答應他的。

  待一屋子的動靜平靜了下來,白謹已經陷入了深深的昏睡之中,眼角還紅紅的帶着淚痕,小鼻尖都是紅的,很委屈的樣子。

  葉溪看得心中激動,到底忍住了沒再發狠下去,俯首親吻着,平靜了許久,才抱着昏睡的人去清理,凌亂的牀單,被他直接扯下扔到了一邊,換上了乾淨的。

  兩人赤膊相對,這一夜的初嘗,雖然用了不少的力氣,可他卻格外的精神,一點睡意都沒有,那過份亢奮的心情,久久無法平復。

  他得到了她,在用了那麼多的陰謀與詭異後,他終於得到了。

  緊緊地摟着懷中他的所有物,深情地吻着對方的額頭,低喃着,“……我的……”

  這一覺,睡到了日曬三竿,白謹醒來之後,本身就像被車碾過一樣,所有的骨頭被人拆開又重裝了回去似的,動一下都困難。

  “!!”那個混蛋!

  都哭着求饒了那麼多次,還是沒有放過她!

  像是一隻永過多無法滿足的野獸,要了她整整一夜!

  媽噠!也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天賦異稟,被這樣那樣就跟煎蛋似的翻來覆去烙了一整夜,居然這樣都還活着,簡直神奇得不行!

  好容易爬了起來,然後“吧唧”一聲,又倒了回去,正巧此時房門再次打開,某人看到牀上的動靜,大步走了過來,伸手將人抱了起來,“怎麼樣了?”

  白謹坐靠在牀頭前,瞪一眼那一臉擔憂的男人,哼,“罪魁禍首!”

  葉溪:“……”呃,這話太正確了,他無力反駁,“餓了吧,起來起喫點東西。”好恢復體力。

  “哼。”某人不理他,動作緩慢地下了牀,撫着腰姿勢怪異地往浴室走,葉溪在後頭看着,又是心疼,又是欣慰,發覺自己的想法,他摸了摸鼻子,正要出去準備食物,就聽到浴室傳來一聲慘叫。

  “啊——”

  嚇得他飛奔衝了去,只見人睡衣脫到一半,整個人都僵在那兒,聽到他推門聲,像僵硬的機器緩緩地轉了過來,臉色鐵青,“你……”

  “怎麼了?”葉溪着急上前卻想檢查,對方卻躲開了,面色有青轉紅,神情簡直精彩得很。

  “你、你居然不、不戴……套?!”簡直不敢相信!

  一愣,葉溪伸出去要給人檢查的手僵在了半空,然後緩緩地縮了回來,面色有些虛,“那……反正你是我老婆。”

  他的確是故意的。

  “還沒結!”白謹估計都氣炸了,一個字一個字地蹦着,葉溪纔不管,“沒結也是我老婆!”

  “……”

  懶得理人,白謹進了浴間,將那羞人的東西給清理乾淨,昨晚的激、烈畫現,又再一次浮現在腦海裏,整個人都泛紅了起來。

  不得不說,那狂熱起來的男人,也很迷人。

  被拒這門外的葉溪也不能闖進去,在外頭守了幾分鐘,那水聲還響着,他灰溜溜地出了臥室,到樓下去繼續準備食物,動作很迅速地端了上來,親自端的,完全不假手與人。

  瞧着自家兒子那高興得毫不掩飾的神態,葉夫人額角抽了抽,得了,這回是真的生米煮成熟飯了。

  不過,低下眸,多少年了,她從來沒見過兒子如此高興的模樣。

  狠狠地嘆了口氣,葉夫人轉頭去找自家老公訴苦去了,兒子被妖女給搶走了,她又變回孤家寡人了,可難受了!

  聽她這麼訴着,葉教授嚴肅着臉,一本正經,“你不還有我嗎?怎麼就成孤家寡人了?”

  葉夫人“……(//▽//)”這死相,就會亂鬨人!

  葉教授“……??”怎麼忽然就高興上了?

  端着食物進了臥室,正好看見自家老婆從浴室出來,他高興地喚了一聲,“老婆喫飯了!”

  人家頭也沒擡一下。

  沒事,老婆頭夜,害羞罷了。

  葉總裁心裏美滋滋地想着,將食物端到了桌子上,白謹的頭髮還是溼的,正彎腰取吹風機,翹起來的臀被撞了一下,然後又兩下,她一下子臉都綠了。

  猛地站了起來,轉身要罵人,就被對方劈頭蓋臉地吻住了想作妖的小嘴,一通下來,火氣也沒了,嗔人一眼,“禽獸!”她的視線落在某處小傘上,因對方穿着寬鬆的衣褲,倒也不是很明顯,可剛纔那幾撞她分明能感受到那鋼鐵一件的堅硬。

  葉溪十分坦然沒臉皮,接過對方手上的吹風機就幫人吹了半乾就停下了,然後收了起來,“先喫飯,要涼了。”

  耗了一夜的體力,她的確也餓了,被人伺候着用餐,對方那高興的模樣,反倒讓她氣不起來了。

  好吧,男人嘛,總有激動過頭沒停不下來的地方,往好了想,也是自己魅力無限……個溜溜球啊!╰_╯忍一忍會死嗎?節制一點會死嗎?!

  白謹:不會!

  葉溪:會!

  白謹:╰_╯?

  葉溪忍辱負重:……好吧,會半死。

  人家有了更深的關係之後,都是濃情蜜意你黏我黏,可自家老婆呢?哪會半分害羞黏人?還兇巴巴的,像趕蒼蠅似的趕自己!

  “……真是拔弟凹無情!”見人喫飯就像啃仇人血肉似的狠勁,某人膽兒肥地在那兒怨氣沖天,小眼神還時不時掃過去,真像有那麼一會事兒的指控。

  白謹擡眼瞪了過去,男人閉嘴了。

  真是的,得寸進尺了還!

  操勞過度,白謹的食慾並不是很好,飯量也只有平時的三分之一,看得葉溪是真的心疼了,也不怕被惱羞成怒對待了,湊了過去,“再喫些吧,好不好?”

  大約是男人的神情太過擔憂,白謹勉強又吃了幾口,還是放下了筷子,“……實在喫不下了。”連聲音都有些懨懨的,早沒了先前的精神氣,更別說怒目瞪人了。

  瞧着人小臉蒼白沒什麼精神的模樣,葉老闆終於知道反省了,誰讓他儲存了二十多年的貨一時激發呢,的確是有點控制不住,他的鍋,他背就是了。

  “要再睡一會兒嗎?”知錯的人聲音溫柔得似要滴出水來,被溫柔對待的人精神有些不在狀態,所以並沒有留意到,也許該說,感受到了,可卻沒多少精力迴應。

  見人點頭,葉溪直接將人抱起來又去刷了一次牙,待人收拾好,才送其回牀上,雖說剛喫飽就躺下對胃極不好,但她喫得極少,就那一點量估計還沒下到胃呢,葉溪心疼她,也沒有堅持要人溜兩圈再睡。

  大概是真的睏倦,沾上牀不到半分鐘,白謹又睡着了,葉溪就守在牀邊,替人拉到了被褥,將室內溫度調到最適合睡眠狀態。心裏雖記掛着工作,還是陪着人睡了一個多小時,見人沒有醒來的跡象,這纔回到書房,不多一會兒,又折回來了,這回將工作都搬回臥室了。

  這一回籠覺直接就睡到了下午,葉溪雖然心疼,卻還是將人挖了起來,手把手地幫人給穿戴洗漱好,摟着似乎睡多了,又似沒睡夠的人出門了。

  車上有不少葉家給白家準備的禮物,這是禮物,廢不得的。

  知道將人安置在後排會睡得很舒服,葉溪還是不捨得將人放在自己視線不及的地方,給昏睡的人繫好了安全帶,又將副座往後調了最後一度,幾乎整個人都是臥靠着,這才滿意地啓動車子。

  白謹是在車子進入佛城地界後不久醒來的,醒來之後還花了十多分鐘時間醒神,這十多分鐘裏,迷迷糊糊的,看得駕車的人心都酥了,若不是在高速上,他都要將人狠狠摟進懷裏好好疼愛一番了。

  自家老婆真是越看越可愛,越看越迷人!

  漸漸往癡漢路上走且有一去不回頭架勢的葉總裁,一點都沒覺得自己這種變化有多驚人。

  反正他樂意!

  到了白家,葉溪比上一回更受歡迎……白母還當自家女兒給人戴綠帽呢,雖然這是被動綠的,總歸有愧疚之意不是?

  一回到家,白母高高興興地接過未來女婿送上的禮,這大袋小袋,大包小包的,可真不少。轉頭一看,自家女兒兩手空空,啥都不幫拎,還懶懶地打着哈欠,氣就不打一出來:“你怎麼就不知道幫着點?沒看到阿溪手都提出勒痕了?”

  白謹只要一回來,反正日常被數落,早就習以爲常了,認錯態度非常惡劣,並且死不悔改。

  反倒是葉溪趕緊替自家媳婦兒說話,“媽,小謹剛在車上小睡了一會,還沒醒過神來了,走路可都晃着,剛纔險些就撞牆角了。”

  一聽險些撞了,嚇得白母心一疼,見人完好無事,登時又繼續,“這纔多長點路?也不陪陪阿溪說說話,你以爲開車的人就容易啊?”

  白謹:“……”媽,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啊?

  “我今天生日呢。”站不住了,她直接往沙發上撲過去,看着葉溪本能地想伸手去接,就怕她磕着了。

  “生日就了不起了?人家爲了陪你,大老遠的過來,你也不多多理解人家,你是喫定了人家對你好是不?!”白母要真說一個人,簡直頭頭是道,讓人無法反駁。

  葉溪覺得丈母孃對自己是極好的,比親生兒子還好,讓他受寵若驚之餘,又有點不安,沒辦法求助於他人,他只能湊近媳婦兒問了一圈。誰知對方朝他甜甜一笑,露了一口白牙說,“上次不是許瑞風來了嘛,我媽當我綠了你呢,可爲你心疼了。”

  葉溪:“……”不是,怎麼自己就被綠了?

  不行,男人這種事,絕逼是不能接受的,即便只是誤會,他趕緊湊上前,對着十分熱情的丈母孃說,“媽,姓許的只是小謹的朋友,您別誤會了,這事要傳出去,對小謹名聲不好。”

  最主要對本總裁名聲不好!

  一聽這話,白母心裏那個:哎呦!可憐見的孩子,都被綠了,還要爲維護自家女兒的名譽,可見是愛慘了自家女兒了。

  如此一想,白母扭頭就瞪向一邊睡多了反而提不起精神的白謹,一副“你這破孩子怎麼就不知足?這多好的孩子呀!”

  白謹:“……”??

  不管這誤會要多久纔會消,反正葉溪覺得自己已經爲自己申白了,心安了不少,往自家媳婦兒身邊靠着坐下,擡首問丈母孃,“媽,其他人呢?”

  這都快天黑了,家裏只有白母一個人在家。

  白母一邊收拾着得到的禮品,認真歸類分好,一邊答道,“她爸帶着小竹子出去玩兒還沒回來,大姐一家回婆家了,得過了小年纔回來。”至於小弟,連假還都沒放呢。

  趴着不舒服,白謹換了個姿勢,改躺着,腦袋枕着人家的大腿,真皮的,雖然硬了點,還挺舒服的。

  “一個個的,又忘了我的生日了吧。”她在那兒插話嘀咕了一句。南方人過臘八並不隆重,而白家兄弟姐妹又多,一時想不起來並不奇怪,畢竟如果不是有人記着,白謹自己很多時候也是沒能想起來的。

  像今年這般,如此刻意又隆重地過一個小生日,有記憶以來她還是頭一遭。

  “現在忘了,晚上就會全想起來,你到時可以狠狠敲他們一筆!”白母面上十愉快,也不知是因爲女兒女婿回來了,還是因爲收到不少的好禮,或是單純在幸災樂禍,笑得眼紋一片片的,白謹斜眼看她,十分不恥。

  “媽,好歹他們是你的兒女!”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內心有一萬字以上的有名有實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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