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七次郎喲
一人一杯果汁,白謹瞥了一眼自己的電腦,還在那崖壁上,只是原來的缸變成了石頭。
圈又縮了,他們背後的距離更小了,只有那一丁點的地方可站人,正好夠他們僞裝。
而下面因爲屬於往裏凹着,那堆盒子精紛紛解開了僞裝,往那兩層屋奔去,前面的院子也沒有地方可隱藏了,紛紛躲在了這棟屋子上下或前後。
人數已經減少了26人。
葉溪看了過來,“不錯啊,這個位置。”他知道自家媳婦玩這遊戲一向能苟,只是沒想到,能到這種程度,連這麼小的一點地方都讓她給找着了,還安穩地居高臨下看着那些人在下面四處逃竄。
這種活法,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聽到自家男人話中的讚揚,白謹嘿嘿地傻笑着,“哪裏哪裏。”
瞧人笑得傻呼呼的,葉溪擡首,在那小紅嘴上親了親,覺得不夠,又親了回,這回直接伸手扣住了對方的後腦,淺親成了深吻,你來我往的攪動與糾纏,偌大的屋中隱約能聽見曖-昧的水聲。
在兩人動情的時候,電腦一滑,險些掉了下去,鼠標是直接掉下去了,發出了輕悶的一聲。
白謹腦子一清,趕緊將人推開了。
遊戲裏,最後縮了圈,但天命圈沒有出來。
兇悍也美景:……
好吧,他們依然還在圈內,小屁股在外圈外。
這個時候,他們是不怕被發覺了,因爲邊上可以輔助唐門蹦上來的地方都被風沙給圍住,這個時候誰出圈誰死。
下面屋頂上的人氣得不行,原來是在上面!
就是這麼肥胖:厲害了我的哥!咱們穩居前三了。
這麼一看,白謹鬱悶了:肯定你排在我前面。
喵有兩個回血技能,雖然她也有兩個……這麼說來,其實誰勝誰負還真說不準了。
下面還有十來個人呢,能不能進前三還說不準。
葉溪在邊上佔着便宜也沒有挪開,白謹顧着隨時操作也懶得理他,誰知這人還得寸進尺了,居然摸她的……屁
這就算了,居然還十分曖-昧且se情地揉了起來,氣得她轉頭瞪他,警告,“要是我進不了前三,你看着辦!”
葉溪身子一僵,作亂的手悻悻地收了回來,不過還是斜着身子一同盯着電腦看。
下方打架的兩隊已經一山不能容二虎了,一邊互毆,一邊還要追着在身邊閃過的散人打,也真是爲難他們了。
最後的結果是,白謹拿了第二。
身爲一隻苟秀秀,還好還好。
臨退出去前,沒啥貢獻的四名隊友在戰場頻道里喊着:
身邊的男人,也跟着喊,他吐字帶氣,不像在讚美,倒像是在勾-引,白謹轉首瞪他,心想着回來後到早上,他們加起來一共做了六次!
六次啊!
那是怎樣一個概念!
沒得到預想的迴應,還被怒瞪,葉老闆悻悻地摸摸鼻子坐直了回去,響着聲道,“做些什麼?找他們組排嗎?”
此時她已經退回到了揚州,看到對方發來的組隊邀請,就點了同意,進隊後只有他們二人。
已經玩了三把了,白謹的‘喫雞癮’不但沒得到緩解,還玩出興致來了,“都可以啊,隨你喜歡。”只要進去,她就高興。
葉溪身爲隊長,需要他排隊,可是他人卻不在揚州,於是說,“你拉我一下。”
愣了愣,白謹纔想起來,雖然這遊戲沒有夫妻系統拉不了人到自己身邊,但卻有個親密度,只要親密度到達‘生死不離’,即便不是師徒或幫友關係,都可以使用道具,將對方拉到自己身邊。
她的道具就放在技能欄最上面那一擺,點了對謀人使用之後,沒一會,身邊就出現了藍色名字,那是隊友的顏色。
葉溪進屋子去點了排隊。
轉頭,見人的電腦界面很乾淨,她疑惑,“我以爲你會開直播間。”他上線的時間也不多,難得上來一次,都會順道開啓,即便不開麥,畫面很安靜,粉絲們也不介意。
葉溪頭也沒擡,“暫時不開。”
原本想問爲什麼,話到嘴邊還是沒有問出來。
不開就不開吧,兩個人的遊戲,也挺好的。
反正進去後,還有可能會被認出來。
想到一些往事,白謹還是問出了口,“阿溪,你當年爲什麼不玩原來的遊戲而換了現在的?”
當初他是真正的電競選手級別的主播,粉絲聽說有幾百萬呢,像小老闆那種迷弟都有,可見很厲害。
怎麼說不玩就不玩了,說不做就不做了呢?
對於這件事,葉溪似乎看得很淡,甚至連神情都沒有一絲變化,語氣也很正常,不過既然媳婦兒提了問題,那他就回答,“有一次不小心開着視頻沒記得關上,雖然只有幾秒時間,當時有個粉絲卻錄了下來。”
他停了停,直接頭看她一眼,“那粉絲……是謀集團的千金,有生意往來,不想扯進麻煩,就不玩了。”
後來,他正好忙於一個大項目,一忙就是大半年,等想起這後,他玩心都淡了,“等閒下來,已經沒多大興趣了,就換了個比較休閒的遊戲玩。”
也幸好他玩了現在的遊戲,“沒想到原來一切的契機,只爲了那一日遇上背箱子卻能活下來把橙裝給我的小秀秀。”
說到這個,他眼角便帶上了笑意,回憶起往事,也是愉悅。
想到那次,白謹就瞪眼,“什麼把橙裝給你?分明是你開口要的!”
她當時只覺得怎麼會有這麼厚臉皮的人,但都是隊友,而且對方似乎很能打,既然對方開了口,她給便是了。
“要是知道你是主播,我肯定躲得遠遠的,不去跟你們匯合。”當時就是不知道,傻逼逼的就過去跟人匯合了,這一匯合就開打,簡直不給她半點猶豫喘息的機會。
葉溪輕笑,“註定要是要遇上的。”即便這一次沒遇上,還有下一次。
瞧,他們不就遇上了三回嗎。
“說起來,還真巧呢,像是被安排好了似的,怎麼散排都遇上你了呢?”而且,就在他們現實裏見過這後,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毫無預兆的偶遇了那麼多次,說不是緣分都沒人信了。
簡直不可思議。
葉溪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降落吧。”他們此時已經飛到了飛沙山了,再不降落就要飛到小響馬營地最上角了。
他們這一把剛進去就被人了出來,這大晌午的,怎麼就這麼多人玩遊戲?週六不都得上班嗎?
這年頭,哪個公司哪個學校還有雙休日?
隊伍裏的人也認出了葉溪這個唐門炮哥號,居然一路跟着他們飛到了飛沙山,見人降落也跟着降落。
“……葉主播還真有名氣啊。”看着頻道里那些表白的話,謀人酸溜溜地說了一句,微低着頭瞪着電腦,一下地就往孔雀海方向走,出了飛沙山的破落院子,外頭還有不少的裝備,如果運氣好,還能撿到三階的紫色裝。
不過這一次,白謹的運氣顯然不是那麼好。
聽到她那帶着酸氣的話,葉溪勾着嘴笑也不說破,見人往外飛也沒管,自己在屋裏頭撿着裝備,而那些隊友很是友好,撿了綠裝與藍裝,留着紫色的沒有撿,一看就是想集體養肥他。
上一把白謹就是在這兒苟到了第二,這一把,第一個圈就把這裏給縮了。
葉溪從小房子下來,沒有往右邊去,那裏有隊友在撿,他也懶得去跟他們搶。出了院子,直奔自家媳婦兒身邊。
見人出了院子,其他隊友撿完了裏頭的東西,也把城牆上的一併撿了,直接從城牆上奔下去,來葉溪面前,就往地上扔裝備。
好的裝備,都給他。
白謹:……
主播了不起啊。
扔裝的都是妹子。
葉溪沒撿,開着麥說,“你們自己拿吧,好好活着。”瞧了一眼要往玉門關方向走的小秀秀,他帶着笑意補了一句,“我老婆養我就可以了。”
白謹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被糊了一臉狗糧的衆隊友:…………
她們的男神變了!
曾經的男神不是這個樣子的,他應該更加酷帥狂霸拽,誰都不放在眼裏,在他眼裏其他人都是狗屎纔對,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但是,好寵溺啊o(*////▽////*)q。
幾多好啊:男神,請不要猶豫的繼續秀恩愛吧(//▽//)
一小碗:好寵溺(//▽//)
酸溜溜:好溫柔(//▽//)
兇悍也美景:……
肥肥的鯨魚:……
看來,這三隻小尾巴是甩不掉了,見人往玉門關走,她們也緊跟着,萬幸的是,居然沒人撿,也不知道響馬營地的人是撿完走正門,還是還沒來得急過來。
不管是哪樣,先快速武裝起來纔對。
偌大的玉門關,五人分開撿,不知怎的,撿着撿着,左邊的隊友欄裏好少有個隊友血一直在血,當反應過來時,戰場頻道蹦出了一條取人狗命的喊話。
原來是她們的丐蘿莉遇襲後還擊成功,還沒喊一聲救命,實在厲害,不愧是上來就扔八重亢龍的丐幫,的確兇悍。
兇悍也美景:……很溜。
換她,只會往隊友身邊逃,哪像這隻丐蘿,一聲不吭就把人給duang死了。
酸溜溜:o(*////▽////*)q不溜,男神才溜。
白謹玩心起,邊撿邊問:哪裏溜?湖溜溜的溜嗎?
沒想到這人一不小心就開車,小丐蘿非常配合:沒試過,但必然哪兒都是滑溜溜,摸起來好感非常好噠≧▽≦。
兇悍也美景:的確,手感不錯。
肥肥的驚魚:……
此時沙狂已經刮到他們這裏來了,幾人撿完了裝備之後,就地分一分就跑圈,剛纔被打死的那隻這才發現了是主播隊,愣頭愣腦地將一夥人的名字貼地圖問:哪個是主播?這個[肥肥的鯨魚]嗎?
居然還有人不認識,很好。
地圖上回復他的人一票又一票,白謹也懶得理,她一玩喫雞就特別專注,除非成了盒子精,不然她幾乎不會看地圖頻道的。
這個圈縮得有點怪,在地圖地右下角,此時鳴沙山還有一半是在藍圈內的,他們這一隊只得往那邊跑。
白謹說,“我怎麼覺得這一把的圈會縮在碎風巖壁那一片?”雖然此時血衣魔鬼城往清瀾糊畔還在藍色安全圈內,可她還是隱隱猜測會往碎風巖壁那一帶去。
既然她都這麼說了,葉溪帶着人到了鳴沙山之後,大家一夥人稍作休整,也不多停留,就往南戈壁方向往絲綢故道走。
那三名隊友似乎對遊戲沒多大興趣,她們最大的興趣就是跟着她們的男神走,不管男神要去哪兒,她們都跟着,也不好奇更不過問。
路上遇到一兩個散人,被圍打着之後,白謹才發現,這幾個姑娘也是很能打的,看來也是清一色的PVP玩家,和她們男神一樣彪悍。
有三個人出力,白謹立馬又恢復了那打醬油的狀態,此時他們的裝分並不是很高,平均分一萬八左右,遇上一隊兩萬分的,他們可能就得喫苦頭了。
勝在,時不時能遇上散人可以搶些裝備與物品。
此時,地圖上分別出現了箱子和馬匪,箱子在血衣往古祭壇方向,融在了風沙裏,似乎是想躲在風沙裏躲過敵人的圍捕;而馬匪就臉上了,離他們不到百尺。
想也沒想的一夥人直接往馬匪方向狂奔,他們比別人先到,一羣五人隊裝分又在一萬八之間,打幾個馬匪還是挺麻利的,打完之後剛走不遠就出現在另外的紅名玩家,看樣子也是衝馬匪去,只是晚了一步。
他們一隊人已經爬上了龍門峽谷入口往絲綢故道之間那片山上,那裏山石連綿起伏,是很好的避風所在。
葉溪自己開了橙武,剩下的裝備都分給了白謹,白謹用不上的,就往地上扔,大家分了,然後她問大家缺什麼東西沒,大家一致搖頭說啥也不缺。
十分自立自強。
且有什麼好東西,都分給他倆,傳說中十佳好友隊。
於終於,葉溪裝分近兩萬二,白謹兩萬一,其他人一萬八不到一萬九。
圈果然縮在了這一片,連絲綢故道上邊的月氏遺蹟都還在圈內,白謹看着這個圈,有點懵,“這個圈,難道不在碎風巖壁,而在龍門峽谷內?”
也經常會在那個點出最後的天命圈。
葉溪轉頭看她一眼,見人盯着屏幕在研究,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輕輕地動了兩下。
只覺得心中喜歡,忍不住湊了過去,偷了個香。
好好地遊戲,忽然只覺臉頰一柔軟,白謹呆了呆,一臉茫然地擡首,似乎沒明白這忽然間的親吻是幾個意思。
“走吧,我們上月氏遺蹟。”反正,如果不是在這一帶而是在碎風巖壁,他們只要過橋就行了。
這個時候不過去,龍門峽谷口一會擠滿了人,肯定不能安然脫身。
於是,幾人就這麼在山澗蹦蹦跳跳,剛抵達地圖最右下角往上一點的那個院子時,圈就縮了,這邊不再是這全區,圈縮在了碎風巖壁。
白謹帶着人上了那殘破的院子後面的山上,上頭有個鐵索橋,那兒也會有裝備,前提沒有被人撿走。
不得不說,出發圖在這一片的玩家撿得很馬虎敷衍,居然還是漏撿了這裏,兩個紫色裝備還有幾件其他的,白謹什麼都不缺,她讓隊友們撿,帶着人走上了那鋼索橋。
酸溜溜:哎呀,我最怕就是走這橋了。
特別是有風沙塵暴時,周圍一片渾濁,周圍什麼都看不清,而下主又是萬丈深淵,走在上頭特別沒有安全感。
白謹走出去一點,他們就還在藍圈內,她往下看,這個時候下面倒是一片清明沒有塵沙風暴。
“咱們就停這裏吧。”
這個圈有可能會縮在碎風巖壁那邊,也有可能會縮在他們下面的那一片水窪處。
還有一個可能,她看向鐵索右邊,那一片山坳,那裏也極有可能。
一夥五人在上頭蹦噠來蹦噠去,他們下面還有個岩石平臺,要再走過去一點纔是懸崖,那三妹子就走到橋過半,往下瞧着下面,驚呼:下面裝備還沒被人撿過!
可是,兩邊都隱約可看到有紅名,大家誰都覬覦下面的裝備,卻誰都不敢貿然下去。
臨時安全圈早沒了,這一次縮圈,那一片碎風巖壁都被縮了,居然沒在圈內。
大家知道,這圈可能就真在下面的水窪處了。
散人們只要往下一蹦,就成了甕中之鱉,兩邊是懸崖,哪兒都爬不動,而水窪處又沒有遮擋的地方。
這一局,兩三個滿員橙裝隊呢,當然,不包括葉溪他們這一隊,他們這一組是散排的,前期雖然配合得也算默契,但那都是對付那些一個兩個落單的散人,打起來不是很喫力,但遇上多人隊伍,或者乾脆存活的紅名玩家混戰,他們立馬全現出原型,僅是一盤散沙。
橋的那頭有一組三人隊,但沒敢走過來,畢竟這邊有五人隊。又因他們堵在那頭,別的玩家不敢上橋,只能在巖壁上找安全圈。
好空易安靜了兩三分鐘,圈又再一次縮了,在水窪下靠這邊一點。
這邊還在圈內。
下面水窪開始啓了熱鬧劇場,只要在峭壁上苟不下去下往蹦,就會與下面糾纏成一團,有人手腳伶俐的,脫戰後找了個地方僞裝,暫時能保命。
峭壁上的人全都往這邊飛,而下面往右,還有個山坳是在安全圈內,有玩家發現了下面,往下蹦去,也能保命。
“咱們得下去了。”白謹說,他們所在之處,會進風沙。
下面的平臺往右邊,他們一下去,原躲在上頭的兩紅名就往下躍,倒省了他們動手。
這個平臺只有不到餐桌大小還在圈內,他們正下方有樹有草,卻都不茂密,不是個好的藏身之所,但都比左邊那一馬平川似的水窪強。
……
“嗯?阿呆密我了。”白謹收回觀戰的視線,移向扣扣,葉溪沒在意,隨口只問了一句,“他也玩?”
在龍門絕境裏,是看不到好友欄的,但能收到密聊,葉溪這邊沒收到,所以並不知道誰上線了。
“沒,他扣扣密的我。”白謹回答,阿呆也沒說什麼,只問她在做啥。
我是小白:我和大神在喫雞,你呢?週六也工作?
除了學生黨,其實週六和平時沒啥區別,白天人比較少,都是晚上出沒。
你全家都阿呆:是啊,在工作中,中途休息,上來看看你在做啥。
白謹不知道要說什麼,只回了一句:辛苦了。
那邊的人沒心沒肺地笑了笑,心道的確是辛苦的。
又看了一會,卻不見人說話,白謹很是疑惑,難道只是上來問一句她在幹嘛?
切迴游戲,圈縮了。
就在前面,他們這個山頭平臺已經不在安全範圍內了,一隊人下去,直接嚇得下面的人四處逃散。
原本的滿編隊早就被打散,零星的大家都是孤兒,完整的滿員隊只有他們這一組。
這個時候,白謹才真正認知到,這三名散排偶然湊到一起的隊友,的確很槓,居然能跟得上葉溪的節奏,把方圓的玩家不是滅了就是趕到了右邊的山坳下。
他們立在上頭,往下看,下面也打成了一片。
她想,能存活到現在的,都很槓。
這一把,他們喫雞了。
白謹高興地高呼了一聲,轉頭髮現身邊的男人卻盯着電腦界面不知想什麼,在出神。
“怎麼了?”
葉溪轉首,眼裏是一種說不上什麼感覺的探究。
“?”
被人盯着,白謹愣愣的,眨了眨眼,又問了一句,“怎麼了?”
她從來沒想過,對方會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眼,用極淡然的語氣問她,“你,是不是以前玩過別的遊戲?”
這個年紀還玩遊戲的人,不可能是第一次玩遊戲的,白謹很清楚,但她忽然間覺得,對方問的,不是這個。
腦子嗡的像有什麼炸開了。
收回了視線,不如說,原本專注的視線變得飄忽不定,她縮了縮身子,像是要坐正回去,又像是要給自己撐場面。
“你……想問什麼?”
葉溪看她這模樣,心中一緊,到底將滑到嘴邊的疑問給收住了,他扭回了頭,淡淡地回了一句,“沒什麼。”然後操縱着遊戲裏的炮哥,去排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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