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準備婚禮

作者:長曲
相比於葉總裁的高調,白謹就淡然多了,她還是整日在家裏寫東西,不然就埋頭尋資料,成功轉職成爲她經紀人兼助理的木木在給她打點她之後的合作。

  葉溪幫她投了恆暢娛樂那份,雖然談成了,但後續還在,比如乙方隨時可能需要修改劇本,這都在白謹的工作範圍,所以木木是合作人首先需要通知的,比較嚴謹的一關;除此之外,白謹先前還託張導引見,給謀位人物投了稿。

  若是成了,這便是她獨立出來之後的首本作品,非常重要且關鍵,木木十分上心且緊張。

  她可不能把事情搞砸在自己手上,畢竟算是她上任以來第一件完整的工作!

  當事人白謹依然很悠然,看着人操心這操心那的,她忽然覺得,自己找木木來當助理,十分的精明神武。

  所謂助理,其實就是全能保姆,不僅工作上,連生活上都得照顧得井井有條纔行,不然她總覺得一個不小心就會被老闆娘(葉總)炒魷魚,因爲工資是老闆娘發的。

  特別豐厚!

  她死都不會想失掉這工作的

  白謹的劇本是先前寫的,年前年後這陣子,她只更新水江上的文並沒有其他作品。而在水江網站上,原是雙開,如今剛完結了一本,木木來做她的助理之後,便不再是她的編輯,將她和洛家小少爺一同分配給了水江大神級別的景色主編。

  那位編輯只帶粉紅以上的作者,大部份都是大神級別的作者,或是六年以上還努力更文的暫時還沒紅起來的老資格。

  她和洛家小少爺其實也名副其實,算不上高攀。

  說起換編輯這事,洛家不太滿意的,洛家小少爺也不太高興,但能與小白一組,且那個作者羣只有寥寥的二十幾個人,他頓時又高興了,這樣煩他的人就少了。

  距離上一次見面,都快一個月了,還是在洛家到葉家拜年上見到的,兩個大小孩也不管前廳那些打着拜年親上加親的旗號,實則各種攀關係的交際行爲沒有興趣,兩人在後院玩得倒也歡樂。

  聽說白謹改了合同變成了駐站作者,洛家小少爺也沒什麼反應,大約他認爲,還在同一個網站同一個編輯下寫作,他就滿足了吧。

  小孩子的想法向來單純可愛。

  至於去年的那張遊玩的票,終於在過年後的這段時間裏,洛家夫人同意讓兩大兒子帶着小兒子去玩了。

  儘管他們洛家並不缺這樣一張票,奈何小洛涵心心念唸了這麼久,沒人捨得叫他失望。

  白謹倒是收到不少小洛涵發來的相片,亂七八糟什麼都拍,一看就是頭一回出遠門興奮的,看着相片,白謹不由得感嘆,“真好啊……”

  邊上在檢查她稿件的木木扭頭看她抱着手機在翻,面前的電腦被她踹到了沙發角,一臉的羨慕。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你不剛出了趟遠門嗎?又是魔都又是京城的,全國最繁華的地方都被你去了,還羨慕一個鄰近港城?”

  小眼神四十五度角斜視過去,十分哀怨,“我那是去工作,一天忙到晚!”想了想,“唔,好吧,也有兩個半天的時候逛了一下。”那也不過是空出來的時間給他們找特產禮物罷了。

  瞅那哀怨的小眼神,木木心軟了,“你們不是準備婚禮了嗎?等結婚了就直接去度蜜月了。”到時不僅可以玩,還能肆無忌憚地玩……一男一女。

  想想就好羞恥。

  木木忽然有些心酸,她還沒男朋友呢,連個可以有八字一撇的人物都沒見着,唉。想到小白當初那主動的勁,她決定,真遇上了必定要全力以赴地纏上那人!

  女追男,隔重紗!

  木有毛病!

  不知自己的原編輯現助理那暗自下定的決心,白謹懶洋洋地窩在沙上發,有氣無力,“那得等到何年何月?再說,阿溪工作忙,我猜即便是蜜月,頂封不會超過十天。”

  十天能幹啥呢?

  來回飛機都兩天了,然後各種坐車什麼的,還有多少時間可以玩兒?

  “何年何月?”

  白謹將放遠的視收了回來,落停下手中工作一臉疑惑的木木身上,“還有幾個月呢。”

  雖然說定了日子,但又不是馬上就擺酒。

  葉家不算迷信,但該有的禮數和祖上的規矩還是守着的,葉爺爺才大婚不久,這祖輩隔了一代,所以這婚期不能太近。

  照葉溪的期望,情人節那天他就想拉着人去領證了,可他這人又有些保守……也許應該說是固執,他想先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而不是偷偷摸摸的把證領了。

  雖然不能最快完婚,但他卻希望儘快。

  當然,他的準備非常多,不像白謹在家天天埋頭碼字啥也不管,他甚至要將半年內的工作提前完成。

  他知道,媳婦兒想出去走走,可他不放心,所以她才一直沒提出來,這回,他想趁着蜜月這個噓頭,讓她玩個盡興。

  當然,這些,白謹是不知道的。

  她怏怏地收回了美好的遐想,看到木木手中的文稿,有些無力,“你整理那個做什麼?”

  都是過去的文了。

  木木低頭,“哦,這個,有出版社找你想要出版,不過稿費很低。”畢竟,早期的作品,還有些稚嫩,“不過,我不太滿意就沒同意。”

  連她都覺得不滿的話,她是有權拒絕的,畢竟她太瞭解白謹這懶散且怕麻的性格了,如果來徵詢她,她一定說“隨便你啊”,那還不如不問。

  “哦。”白謹沒上心地應了一聲,放下手機,歪着身子去撈她的電腦。

  木木翻着白眼,瞧,她多瞭解這敷衍的傢伙。

  儘管如此,她接了這份工作,就會萬般的上心,“雖然這家出版社給的條件差,不過我還在觀望,畢竟,你的小說全都出版了,即便是一些小工作室,也能提升你如今的卡位。”

  畢竟網文作者遠沒有出版作者那麼有實金重量。

  “卡位?”好容易撈到了電腦,她一點一點往身邊拖,硬是懶得連挪一下都不肯,“什麼卡位?我只聽說過明星需要卡位,我一個小小作者也要這東西?”

  木木連白眼都懶得翻了,埋首整理的同時,回答她,“當然需要!”卡位這東西,各行各樣必須的東西,“你的卡位高了,出後找你寫劇的人就不再是那些不三不四的,瞧你最近接到的電話,全是些亂七八糟的。”

  居然還有人找她寫小黃-文!

  說要拍一部前所未有的級數片!

  簡直了!

  白謹:“……”

  提到這個事,她也很苦惱,幸好如今木木接受了她的外交工作,葉溪還給她弄了個新手機,新號碼,這個號只有最親近的人才能聯繫。

  原來的號,被煩不勝煩,她多數都是調靜音的,然後給木木去處理。

  木木新手上任,卻非常快就習慣了,雖然比起那些金版助理,她還稚嫩得很,卻有自己獨特的一套工作方式,葉溪瞧着雖然不是十分出色,卻也沒有硬性規定她的做法。

  瞧電腦上今天的碼字數量,一萬都不到,可是她不想動了。

  頭一歪,“木木,我無力。”

  懶懶的聲音,帶點兒撒嬌,看似泛着春困,沒多大精神。木木這回終於又擡首望了過來,見人此模樣,還走了過來,“不舒服?”

  給她倒杯熱水,這妞雖然平時啥都不上心,但輕易不會示弱的,難道真不舒服?

  “沒。”白謹歪着頭靠沙發上,面上有些不自然的紅,木木看得一愣,伸手貼上她的額頭,嚇得手縮了回去,“呀!你發騷了!”

  她一急,口音就出來了,白謹頭抵着沙發背,就這樣斜擡着目光瞟她一眼,“你才發騷。”

  懶得跟她爭這口頭語,趕緊放下手上的文件,“你這是感冒引起的發燒,怎麼沒一點自覺?”

  這春天氣候多變,時冷時暖的,流感特別盛行,也不知她這是流感還是別的。

  “起來,我帶你去醫院!”木木將她膝蓋上的電腦挪開放到茶几上,抓着她的雙手想拉人起來,奈何拉不動!

  這人全身軟弱無力!

  天啊,她在這裏待了一天了,居然沒發現!

  半小時前小白還在那兒專注地碼了七個小時的字!

  她果然不是個合格的助理嗚嗚嗚……

  “……你別哭喪個臉啊,我又沒死。”白謹是覺得全身痠疼,且沒力,但也沒到要哭喪個臉嚴重的地步吧?

  “你等等。”她重新拿起電話,此時才發現,視線真有些模糊,原以來只是盯着電腦時間長太,有些眼花休息一下就好,沒想到是因病而起。

  電話劃開了,木木以爲她打電話給謀總裁,誰知上頭的名字卻是‘葉醫生’?

  她原也不想打這個電話,可腦子嗡嗡直響,本能地覺得還是去熟人那兒看病比較好。

  電話之後,她在木木的攙扶下,好容易站了起來,木木跑上樓去給她拿衣服,這是她頭一回上來,卻不敢多看一眼,取了衣服就衝下來,手忙腳亂地給人換上。

  只是剛走出門,電梯“叮”的一聲開了,那個身高腿長的男人走了現來,面色有些擔憂。

  “小謹?”他喚了一聲,見人竟需要攙扶,臉色越發的不好看了,大步走了過來,彎腰就將人給抱了起來。

  木木有些懵,但卻緊跟着進了電梯,縮在角落裏大氣都不敢喘。媽耶,總裁大人的臉色好難看

  白謹有些冷,她縮在男人的脖子間,呻-吟的聲音就傳了出來,“溪……我疼。”

  全身都疼,那種痠疼痠疼的,連皮膚的肉一碰都疼,還很冷。明明木木說她在發燒,可她怎麼覺得這麼冷呢?

  這電梯的速度已經夠快了,可此時葉溪覺得慢得讓他想抓狂,聽到那一聲軟棉無力的呻-吟,心都顫了一下,跟着疼,“忍忍,我立馬送你去醫院!”

  葉麟的專科是腦科,可這個因這個弟弟,他還是兼休內科、外科!

  如今,連感貌這種小病都嚷着非他親自出馬,簡直欺人太甚!

  看到那小可愛虛弱的樣子,葉麟還是忍着沒有發飆,揚着溫和的笑,安撫,“沒事,就是流行性感冒,現在有點難受,吊幾針就好了。”

  雖然他不太贊成一點感貌就吊水,但白謹這症狀明顯嚴重,如果只靠一點感冒藥,這有可能拖到後頭引發肺部與支氣管問題。

  “唔……嗯。”白謹有些集中不了精神,弱弱地應了一聲,就埋在自家男人懷中,連手都擡不起來。

  這病來的氣勢洶洶,連她本人都沒有察覺,葉溪卻很懊惱,他是她最親近之人,竟然也沒能注意到,是自己的失職。

  此時白謹難受得很,也沒辦法留意到男人的懊惱,檢查過後,葉醫生給她開了藥,還打了針,即便如此,她晚上還是時冷時熱的,還全身都疼。

  葉溪沒敢帶人回家,非要站了人傢俬人醫院一個牀位,他的話講:老子也是這醫院的股東,要個病房也沒權力了嗎?

  拿上酒精,他仔細給人一寸一寸地擦上消毒,仔細得連身爲醫生的葉麟都自愧不如,對他的看法又有了更深的一步瞭解。

  “……我,沒事了。”白謹一動都不想動,半眯着眼靠着,“你喫飯了嗎?”都這麼晚了,這男人工作提前回來,就折騰到這個點,也不知喫飯了沒。

  正說着,病房外木木提着外賣進來,“我打的,葉總不嫌棄就喫點吧,小白也用點肉粥,好吃藥。”

  白謹看着她小心地打開食盒,食物香飄滿了病房,可她一點胃口都沒有,不如說聞着食物的味道,她有點反胃難受。

  但又不想讓兩前擔心,她忍着還是拿起了小勺子,葉溪就坐她邊上,陪她一起,木木被放行先回去,只是生個小病,還沒矯情到需要兩個人陪房。

  大概是打針有點效果,她覺得身上沒那麼疼了,至少,沒有輕輕一碰都覺得肉在疼,那種感覺真的不好受。

  她低着頭,小口小口地喫着木木打包來的粥肉,除了去腥的薑絲之外,倒沒有放其他東西,不然她可能咽不下去。

  葉溪看她這難受的小模樣,心疼得比自己更難受,想給她夾點肉,見她避着他伙食的樣子就知道她受不了這些食物的味道,三下五除二地趕緊把飯菜給吃了,然後拿出去,正好有路過的小護士,直接塞人手裏,重新進病房,隨手將給關上。

  沒了那些對此時的白謹來說很是油膩的味道,她的眉頭纔沒皺得那麼深,葉溪反省,“你可以說不喜歡這些味道。”如果知道光這味道就讓她這麼難受,他寧可不喫。

  聞言,白謹擡首,有些蒼白的小臉上勉強露了個淺笑,一點都不甜美,“我沒事。”

  看得葉溪更是心疼,在病房裏打轉,可又不能替她分擔病情,整個人燥得就像餓狠了的狼,無處發泄。

  一盒粥,白謹很努力,才喝了三分之一,實在喝不下了,葉溪只給替她拿出去熱了,回來給她拆了藥紙,送上溫開水,“來,把藥吃了。”

  白謹聽話地將藥吃了,可一會直接就全吐了出來,連帶着那好容易喝下去的粥全吐了出來,嚇得葉溪臉都青了,趕緊按了牀頭的急救鈴,醫生和護士呼啦啦衝進來一堆。

  還以爲是什麼大病呢,原來只是感冒發燒了。

  儘管如此,看着這反應挺嚴重的,還是把葉麟叫來了,瞧人這模樣,葉麟也不由得皺了眉頭,“是腸胃感染了。”他讓驗血人給做了常規檢查,的確如他所想。

  “簡單來說,就是腸胃感冒了。”說着,他又刷刷地給開了新的藥,“一會就吃了,不用飯後喫。”

  葉溪全身氣場冰冷,邊上的小護士嚇得趕緊去抓藥,一刻也不想待在這病房裏。

  白謹吐得全身無力眼裏發花,想說謝謝都說不出來,葉麟安撫着她,讓葉溪扶人躺好。

  吊水的藥也被他給撤換了,先前的不想她太過依賴吊水,除了點葡萄糖什麼都沒加,這回還是得加點藥水進去。

  因方纔吐過,葉溪怕她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也不知他上哪天找來了個小臉盆,倒了鹽水給她漱口想刷牙,髒水就吞到盆裏。

  收拾過後,她重新躺好了回去,兩個大枕很厚,她其實更像在半靠倚着,看到自家原本潔癖有點嚴重的男人,此時面無異色地端着盆子往廁所去,沒一會洗淨了手回到牀邊。

  打開了酒精水,再一次細心地給她擦拭,一寸一寸的,格外仔細。

  看着看着,她眼裏就蓄了一泡水,除了家裏人,頭一回有人對她如此上心如此的好。

  原本低頭認真擦拭的男人,像感應到什麼似的,擡起了頭,見人眼裏裝着一泡水氣,隨時都會掉下來,心裏一急,“哪裏難受了?我去叫醫生……”

  話還沒落,被那柔軟卻冰涼的手抓拉住了,幸好她用的是右手,左手還掛着點滴呢。

  “……我沒事。”她說,擡着頭看着男人重新坐回了位置,她想笑的,可太難受了,笑得比哭還難看。

  “我……沒事了。”她只重複着這一句。

  葉溪怕她亂動,也沒再要離開,而且打來了熱水給她擦身,她一會冷一會熱,出了不少虛寒,自己都不知道,這會兒衣服都有些溼了,他方纔伸到後頭摸了一把,冰冷冷的。

  照理,兩人早就提前洞過房,該不該看的都看過了,還嘗過了,可被男人這樣解衣寬帶的,她還是羞得緊,原本蒼白難看的小臉上,帶上了幾絲粉色,倒給她添了點生氣。

  這種高級病房,全新的病衣還是有的,換上了寬大無型有點醜的病衣,但勝在棉布,很是舒服,又被人仔細擦過,乾爽舒適,她覺得身上的難受都減輕了。

  睡前,白謹又吐了一回,這回比上一回症狀也減輕了些,大概因爲也沒東西可給她吐了。

  手上還掛着吊針,她已經虛弱地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時冷時熱,睡得十分的不安慰,爾後,她感覺身上像被人再一次擦拭過,冷的時候,還有個大暖爐緊緊地裹着她,熟悉好聞的味道,不是醫院裏的福爾馬林那刺鼻的味道。

  大概清晨五六點後,白謹不再發冷,又開始出汗,汗量非常多,不一會兒病衣全都浸溼了,剛因爲有所好轉而睡下不到三小時的葉溪感受到異樣醒來,發現後趕緊給人擦拭,又換了病衣。

  一切做好,他喚來了醫生,值班醫生量了體溫,說是發燒了,不過出了一身汗,這燒應該不會持續太久,讓他安心。

  果然,兩個小時後,白謹沒再減冷,也不再一直出虛汗,體溫都下去了,葉溪吐出一口氣,有些無力地坐在牀邊。

  他身上還穿着昨天工作的衣服,因半夜摟着人睡,身上的衣服皺皺的,卻依然看起來霸氣又俊美。

  不想離開病房,於是打電話讓人將新的衣物帶來,順便帶來的,還有今天一天的工作。

  來的是朵姐,她取來的衣物都是從公司備用間取來的,畢竟她雖然知道總裁的住所,但無權無門。

  若去別墅,雖有管家,但到底離這一片有些遠。

  木木也來了,她可沒敢帶白謹的工作來,卻帶了換洗的衣物和用品,家裏的到底比這裏的好。

  她到的時候,就看到朵姐很是爲難,因爲她的總裁大人不肯喫東西,木木稍稍打聽,知道昨晚自己回去後,白謹的情況,這會兒她難得不那麼畏懼,主動上前勸說,“葉總,您還是到外面把早餐用了吧,我在這兒看着。”

  轉首看了一眼病牀上躺着的人,臉色似乎沒有昨夜那麼難看了,看來藥效起到了作用。

  葉溪不肯用餐只是怕食物的氣味使人不舒服,但又知道自己不喫東西這妞一會兒醒來是要擔心了。於是,他點了點頭,將朵姐給帶到了外頭小客廳,朵姐給他拆開了食物盒。

  “我已經讓人專門做了給病人食用的食物,一會大概就會送來。”朵姐準備好這些之後,立於一邊彙報,沒了其他吩咐,她留下該留下的東西后就離開這私人醫院,回公司去了。

  她是總裁祕書部的首席祕書,職權大的連部門經理都對她禮讓三分,她只聽命於總裁本人,連副總裁等人,都沒辦法給她命令。

  總裁不在公司,她依然按步將必須的工作給做到最好,不容許有一絲紕漏出錯。

  葉氏是根深蒂固的家族產業,葉家人的權力凌駕於所有人之上,他不到公司幾天,完全沒有關係,尤其葉溪這麼多年來培養的精英,即便他撒手不管,公司也出不了亂子。

  只是,平時他習慣了展示他的野心,沉迷說拓展他的帝國霸業才每天日理萬機整日的忙不見人。

  但此時,他只是一個悉心照顧媳婦兒的普通男人罷了。

  燒下去了,白謹是餓醒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去年就是這樣病了,忽然降溫,冷了一下,然後就全身的疼,幾乎到了坐立不安的地步。晚上開始發冷,把家裏暖氣,所有的被子都蓋上,還開着小太陽,依然一直抖,抖到了早上不冷了,就開始發燒,之後開始咳嗽,咳得很厲害,最後引發支氣管炎……

  一個月,瘦了十斤,現在還是瘦下來的體重,女同事們很羨慕,然後我很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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