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蜜月旅行
對於男人的用心,白謹銘記於心的同時,享受得心安理得,因爲,這個男人是她的,只屬於她一個人的。
當然,她也屬於他。
儘管也許兩人之間的付出不能同等,也並不一樣,但那並不重要,因爲真心是相同的,這一點她知道,也清楚。
葉溪盡心盡力地安排好一切工作,只望着能度過一個美好而浪漫的蜜月期,但是他的小嬌氣完全這麼麼想!
她居然要去徒步!
兩人的蜜月期她居然要去徒步!居然還要走川藏線而不是滇藏線!
這兩者有何區別?
區別自然大了去了。
好好的蜜月去徒步?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
於是,爲此,兩人還吵起來了,最後一人退一步,徒步就算了,改成自駕遊。如果真徒步,從成都走到拉薩,怎麼也得三個月,他有那麼多時徒步,還不如帶着自家小媳婦兒去夏威夷或是馬爾代夫浪漫去。
想到藏區的美,且自己還真沒有去過,葉溪就忍了,去就去吧,只要是兩個人,哪兒都是浪漫的馬爾代夫。
一切理由藉口都敵不過,她說一句想去。
既然是她想去的地方,他內心再反對,也一定會同意,且必定陪伴左右。
這是身爲她丈夫伴侶的職責與義務。
當然,還有愛。
對於兩人選擇蜜月地點與方向,葉家人初聞都同一個表情(⊙o⊙),但也沒有要反對的意思,只讓他們多注意安全。
畢竟,兩人都不是普通人。
不過,爲了安全起見,葉溪不可能不安排人跟着,當然,這事他沒讓自家媳婦兒知曉,省得她玩得不盡興。
一切收拾妥當他們出發是在婚禮之後的第三天,那時已經將大部份賓客送走了,還有不想走的,繼續留在島上。
他們先飛回了國,然後轉飛成都做一天的休整,順道在成都玩了一圈,再轉去樂山市,爬一爬峨眉山,參了參樂山大佛,領略歷史的變遷與源遠流長。
正式出發的路線走的是雅安往甘孜自州方向,路過瀘定、康定,當然跑馬節不在這個時候,在五月剛過了,所以他們巧遇不上。
過了瀘定就會一走上坡路,從平常的幾十海拔,一路爬過兩千多海拔的二郎山,下了蜿蜒的山路就是瀘定,瀘定有條特別有名的橋,叫名瀘定橋,也叫鐵索橋。
1935年5月29日,中國工農紅軍長征途經這裏,以22位勇士爲先導的突擊隊,冒着敵人的槍林彈雨,鐵索橋上匍匐前進,一舉消滅橋頭守衛。
“飛奪瀘定橋”,由此而來。這一壯舉,打開了紅軍長征北上抗日的通道,譜寫了中國革命史上和世界軍史上“驚、險、奇、絕”的戰爭奇蹟,使之成爲中國**重要的歷史紀念地。
兩人在雨城雅安吃了雅魚,和枇杷,還喝了蒙山茶,茶葉白謹帶走了許多。
過了雅安之後,第一站就在本來想住在瀘定的,參觀了瀘定橋之後,看到那一座座旅遊位熱門的旅館,白謹也不敢看身男人發黑的臉,於是二人繼續往前,進了康定。
跑馬溜溜山上……
康定有着悠久燦爛的歷史文化,是川藏咽喉、茶馬古道重鎮、藏漢交匯中心。
自古以來就是康巴藏區政治、經濟、文化、商貿、信息中心和交通樞紐,是以藏族爲主,漢、回、彝、羌等多民族聚居的城市。
不過,城內其實只有一條道,中間還有條小河,城區並不大,從頭走到尾半小時都不用。
康定人很熱情,雖然熱鬧的跑馬節已經過了,但跳神大會卻在開月。
一個旅遊的人,每到一個旅遊點,你進當地的商鋪,熱情的會給你介紹他們的特色產物,無非是想讓人消費。
但康定不一樣,這是個很神奇的地方。
如果你在跑馬節前抵達那裏,你每進一個商鋪,他們第一句話不是詢問你想購買什麼商品,或有什麼需要,往往第一句就會熱情且真誠地告訴你,跑馬節在暗具體哪一天,從哪裏會有免費的公交車送你抵擋山上,如果不坐公交車,自駕從哪裏前往,在哪兒停車……等等。
沒有一個例外,只要你遇上的是當地人,必然會很仔細地告訴你這些,且期盼着他鄉異客的參與。
那份熱情,真讓人畢生難忘。
“我們來的真不是時候,居然錯過了這麼好的節日。”白謹一臉遺憾,“你說堂堂葉總裁甩着套馬杆威風雄壯的樣子,會不會被這裏姑娘留下不準走?”
套馬的漢子葉總裁……噗!
光想象那畫面就忍不住嗤笑出聲,樂極生悲,剛笑出聲就被摟住,大夏天的,周身都是冷氣,耳邊還想起男人很冷靜的聲音,“你很期待?嗯?”
那個“嗯”字性感極了,可聽得白謹不禁打了個寒顫,求生欲很強,趕緊陪笑,“沒有沒有,就是……誰讓我老公這麼帥呢?⊙⊙!”
雖然知道這妞口是心非,葉溪還是被自家媳婦兒的讚美完美的地撫平了情緒,手卻不鬆,將人帶緊貼着,“時間還早,要不要直接過了折多塘,去新都橋?”
七八月的新都橋素有攝影天堂之稱,白謹的性格絕對會留戀不捨,出門就是美景,她大概也會高興吧。
一聽,白謹也不尷尬在外頭被這麼抱着了,扭頭詫異,“可是,那裏只有旅館。”別說酒店了,連賓館都沒有,他受得了嗎?
男人面不改色,“有你在,哪兒都一樣美好。”
白謹:“(*≧▽≦)”
“那……好吧,我們出發吧!”反正這裏都逛完了,想買的特產也都買了,把人帶上足以出發。
像是怕人反悔似的,掙脫束縛反手拉着人就走向停車場,幸好他們還沒有定房間。
他們的越野車是經過改造的,帥得一塌糊塗,這會還圍了幾個驢友在那兒拍照合影,個個興奮得好像是他們的車似的。
葉溪皺了皺眉頭,轉頭開頭白謹的帽子往下拉,將整張臉都蓋住了,他也拉了拉自己的遮陽帽,這才走了過去。
那幾名驢友見又有人圍了過來,特別興奮,“哎!哥們兒,這車帥吧?”也沒認真看他們,視線直在車上下打量,那目光興奮得就像看到的是個沒穿衣服的大美人似的,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
不待他們說話,那驢友又開始了,“哥們兒,你們想拍照也不是不可以,看到沒有,這可是我們朋友的車,你們也想拍照得排隊,知道不?”
說完,回去沒再理他們了。
葉溪,“……”
他怎麼不知道有這些朋友?
這種事,在州城絕對沒人敢攀扯他,在也大野大外的,真是什麼人都能有。
葉溪也懶得跟這些小年輕計較,掏出車鑰匙按了鎖,突如其來的聲音猝不及防的嚇了這些人一跳⊙⊙!
白謹掩嘴想笑,又不敢笑,抖着肩被牽着手走了過去,那幾個驢友從驚嚇中回神,見兩人越過他們,直接拉開門還有些懵逼。
越野車的性能極好,加上葉溪技術又好,還有些想表現的可能,一個滑轉,在極小的空間裏調了個頭,甚至都不用圍着車的幾個驢友讓身。一個漂亮的轉身,重啓,穩而塊地滑了出去,就給後面一個帥氣的背影。
那剛纔喊哥們兒的驢友懵逼着一張臉,看着車子漂亮地駛離,“真……他媽的帥!”自動屏蔽了剛纔自己的犯蠢。
邊上他的隊友們贊同地點頭。
真他媽的帥!
不管是車還是車技!
“哎呀我去!居然忘記拍照!”驢友拍大腿懊惱的嚎了一聲,“要是能錄像下來就好了……”
車上,葉溪通過後鏡看副駕上的笑的直聳肩的人,一臉黑線,“好笑?”
“沒有沒有!”白謹搖蔥似的狂搖頭,依然很強的求生欲。
葉溪也不跟她計較那麼多,只再問:“不坐後面去?”副坐是最不安全的位置,萬一出事,司機總會本能的往左打方向盤,就等於生生將副坐的人送出去。
不請危言聳聽,往往,出車禍的時候副坐的人後果最嚴重。
葉溪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車技,可只要副坐的是她,他就會不由自主的擔心,在城裏,有司機,他從來沒有讓她坐過副駕,尤其是這種遠程,很希望她能坐到後排去。
“不去。”不管幾次,白謹態度還是一樣,她瞭解男人的顧慮,可是她想陪着他,就像他答應了陪她走這一趟一樣。
而且,他有顧慮了,開車也會格外小心些,也是制衡,一種好事。
知道說服不了她,葉溪也只是習慣的問一聲,內心也是有些高興的,雖然自私,但知道對方有這份與自己同生共死的心情,他心口就軟得不行。
“累的話就先睡一會兒?到了折多塘叫醒你。”
白謹搖頭,絕路了他的好意,“我不累,你累嗎?”
她的關懷換來男人的輕笑,他長得帥,一笑,能把人魂都勾走了。白謹看得雙眼發直,扶着額頭,“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被帥成傻逼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有過川藏線,所以記憶特別深刻。
那是四年前的事了,正好第二就趕上了跑馬節,康定給我的震撼很大,每次提起那段記憶,心情都還是一樣激動難以平靜。
你們猜猜我是怎麼去的?猜對了也沒有獎( ̄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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